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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聚拢精神,双拳紧握,以防有宵小之辈突然从墙后面跳出來偷袭,作为在场的唯一一名男性,我是有责任做大家的护花使者的。
然而我们紧张兮兮地排成纵队,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却丝毫也洠Х⑾质裁纯梢傻牡胤剑馐毙∏鄄琶腿惶嵝汛蠹业溃
“不好,你们洠Х⑾职掳吐碇皇墙辛思干烦饪矗缓缶鸵恢倍阍谖葑永锊怀鰜砹寺稹!
“这不奇怪吧。”我说,“奥巴马一向胆小如鼠,它是害怕外面的危险,才躲起來让咱们给它当肉盾吧。”
“它不是想让咱们当肉盾,是要抢咱们的肉吃。”小芹急道,“不信的话,跟我回到屋子里去,那里肯定已经一团糟了。”
大家半信半疑地跟着小芹回到了屋内,然后就看见了奥巴马已经跳到了饭桌上,我们还洠С酝甑母伸酝萌夂挽酪凹Γ丫凰蛏ǖ酶筛删痪涣恕
尼玛啊,奥巴马你成精了啊,居然会声东击西,我们一屋子的人,包括班长在内,居然被一只狗给骗了。
“啊,还我的饭來。”熊瑶月抄起一根汤勺,就去追酒足饭饱的奥巴马,一人一狗在屋子里跑个不停,让场面更加狼藉。
这次享用野味的聚餐,就这样混乱地降下了帷幕,我们四个人讨论鸡肉、兔肉、狗肉哪个能吃哪个不能吃的时候,一条狗骗了一屋子的人,跳上桌吃了盘子里的鸡肉和兔肉,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
酷热的天气让人不愿意动,不管是在寝室里还是在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吹空调。
转眼间进入了八月中旬,开学一天比一天临近,班长在电话里告诉我,在开学之前打算到我家里來,给我和小芹集中补一下课,虽然时间紧不可能取得什么突破性进展,总比洠в星俊
说的也是,我在床上躺了18个月,小芹也照顾了我18个月,落下了这么多高中课程,我们开学以后绝对要吊车尾了。
这一天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气温十分凉爽,甚至有些寒冷,小芹被任阿姨带着去串亲戚了,老爸跟曹导演有约,好像是趁着任阿姨不在,去参加hhh同好会的线下活动。
于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看着窗外突然下起來的瓢泼大雨,感到十分惬意的同时又有点寂寞,过往的回忆如同这场雨,渐渐流入了我的脑海。
记得初中的时候,班长发现小芹理科差,而我文科差,所以建议让我们一块温习功课,互相提高,在一次摸底考试以前,还要亲自來辅导我们,而地点又定在了小芹的家里。
当时我还在试图执行花心大萝卜计划,任阿姨和我老爸还洠Ы峄椋晕易匀灰膊换岣∏圩≡谝桓鑫蓍芟隆
对于把补习地点设在小芹家,班长的理由是:“如果温习到太晚,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会不安全。”
班长似乎自动忽略了自己也是女孩子,她距离小芹家并不太近,到时候自己回家也得走很长时间的夜路。
我对此吐槽道:“现在变态太多,男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
可能是洠氲轿一嵴饷此担笔卑喑ゃ读艘幌拢缓竺济吒咛羝穑啪蘖康谋墒雍头泶趟档溃骸澳阋潜蝗饲俊榈幕拔胰⒛恪!
后來这次补习因为一些原因洠艹尚校敲看蜗氲桨喑ざ晕宜档哪蔷浠埃叶加幸恢趾芄殴值母芯酢
“咔拉拉,。”
闪电如白色的龙纹,气势恢宏地浮现在云端之上,我惊叹于自然伟力的同时,突然意识到:我今天自己在家,屋子里除了我以外谁都洠в校每梢运巡橐槐椋业奖恍∏鄄仄饋淼那嫣熘蟾绨
虽然答应过小芹,不会强制她把擎天柱大哥还给我,但是我看一看擎天柱大哥总可以吧,就算是犯人也有探视权的。
说干就干,我撸起袖子打算翻箱倒柜,可是还洠Ь龆ㄒ幽母鑫葑涌迹吞诉诉诉说那妹派
“是谁。”我凑近猫眼去看,却黑咕隆咚地什么也看不清,隔着门只传出一个沙哑的男声,貌似在自我介绍,但是由于外面的巨大雷声,我洠濉
我艺高人胆大,觉得八成是送快递查水表之类的人,就洠是宄痛蚩嗣牛瑳'想到门刚一开,外面那人就失去了倚靠,浑身无力地向我倒了过來。
“诶,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地接住了倒向我的黑衣人,然后就看到了他用衣领蒙住一半的,已经被毁容的脸。
是镰仓,,自从帝王大厦事件以后,他被艾淑乔调回美国,接近两年洠в邢ⅲ趺椿嵬蝗怀鱿衷谡饫铩
鲜血顺着镰仓的衣袖流淌下來,他的上半身可能受了伤,不但浑身瘫软,而且体温越來越凉。
尽管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我也不能眼看着镰仓死掉,我赶紧把他拖到我的卧室里,让他仰面躺在我的床上,然后研究着他那类似特工的一身劲装,不知道该怎么解开,以及解开后我要怎么处理伤口。
“不行,还得叫专业的人來。”
我打算用智能电话呼叫郁博士,但是镰仓那双散发着杀手气息的危险双瞳,竟然在这个时候猛地睁开了。
“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镰仓抑制着身体的疼痛,猛力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我在过來的路上把血迹都擦干了,就是为了保密……你听好,艾淑乔正在做的危险研究,必须有人阻止她。”
“诶,你到底是什么立场。”我诧异道,“你当年被艾淑乔派给我当保镖的时候,保护我很不尽责,现在又跑过來做二五仔,说艾淑乔必须得到阻止……你是伤重导致出现死前幻觉了吧。”
“臭小子,你给我好好听着。”镰仓重伤之下居然还有力量拉住我的衣领,让我不得已弯下了腰,和他面对面挨得很近。
“艾淑乔抽取你的血液去研究的不仅仅是超级毒品……她的真正目的,是研究出來能对人进行精神控制的药,现在已经有气雾型的半成品了,那东西可
以让受害者变成听从命令的傀儡,我从实验室中偷出了一小瓶,结果就被自动防御系统打中了好几枪……”
“我靠,你都中了枪还这么能瞎扯啊。”我仍然不肯相信,“精神控制不是《红色警戒》里面的尤里才会的技能吗,我的血液虽然成分特殊,但是也只限于能让人产生快乐或者痛苦,跟精神控制距离十万八千里啊。”
“蠢货。”镰仓对我吼道,“精神控制的本质,就是通过脑内的‘奖励…惩罚’机制,让人不得不服从命令,控制了人脑里面的快乐与痛苦,就相当于控制了人类,你已经给艾淑乔提供了所有素材,甚至还有那个精通于催眠术的王修武。”
我一愣,镰仓说得头头是道,而当年郑唯尊的保镖老王同志,的确在事后被艾淑乔收为了手下,这事从头到尾都挺诡异的。
“艾淑乔破例让冒犯她的郑唯尊活下來,就是要换取王修武的合作,有了他在催眠方面的经验,精神控制药物已经进入临床实验阶段了。”
“啥,郑唯尊那家伙居然还洠溃!蔽也恢雷约旱母星槭欠吲故蔷铮鞍缜遣皇侨们碧拥郊幽么蟮闹<胰咳思湔舴⒘寺稹!
“半死不死吧。”镰仓哼了一声,“王修武跟艾淑乔合作以保证郑家小少爷留着那口气,别管他们了,重要的是关于精神控制药物的情报,我在艾淑乔身边潜伏了几年,发现她是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她的胃口可不是一点财富和权势那么简单,她要通过精神控制药物夺取世界的至高权力。”
“你慢着点说,给我时间我消化一下。”我皱眉道,“你刚才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说话又这么快,我会当成你在回光返照啊。”
“你才是回光返照,我虽然中了枪,但是穿着防弹衣,我是被碎裂刀片刺出血來的,我刚才晕倒是长时间在雨中奔跑,身体失温所致。”
我仍然半信半疑,“谁能保证你不是艾淑乔派來试探我的。”
镰仓半眯起眼睛,然后突然拉下了自己用來蒙住下半张脸的黑色衣领,将他被强酸毁容的原本俊朗的面庞全部显露了出來。
我不由得眨了下眼睛,震惊于那些斑驳伤疤的同时,又惊奇地发现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叶麟,你给我听好,我曾经是洛杉矶三合会的中层干部,因为发生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才会潜伏在艾淑乔的手下……另外,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就是那个风流成性的霍振邦的儿子。”
我擦,你就是霍振邦和舞女生的霍家大少爷,因为你的存在所以龙叔他们管小芹叫“二小姐”,你是小芹同父异母的哥哥啊,可是你特么不是死了吗。
【1018】 霍家的长子()
现在我才再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我小时候被小芹欺负得满地找牙不是洠в欣碛傻模蘼凼侨渭一故腔艏遥加幸恍┠嫣斓娜宋锎嬖冢∏奂坛辛怂降难常氩慌1贫疾恍小
镰仓在我的床上(这么说感觉有点怪)恢复到正常体温以后,几乎从半死状态满血满蓝原地复活,他解开了自己的防弹衣,用战术腰带里面的简易工具摘除了刺入自己胸口的碎刀片,又用绷带将自己缠好,然后就可以坐着跟我说话了。
你妹的,(他妹就是小芹,所以这个感叹句我也可以改成“小芹的”,或“小霸王的”,)本來我见到花花公子霍振邦的时候,觉得他身染艾滋病,每天要吃大量的阻断类药物,而且并不是很能打的样子,还以为霍家的血统比较安全呢,哪想到根本不是那一回事啊,眼前的霍振邦长子镰仓,就是实打实的怪物啊。
“给我杯水。”镰仓阴沉着脸吩咐我道,看得出他是以小芹哥哥的身份在跟我说话。
我惹不起这个拼命三郎,再加上他是伤员,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我都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喝了一杯水之后,镰仓让我关紧门窗,用不带感情起伏的语调向我讲述了,他是如何从洛杉矶三合会的干部变成艾淑乔的手下的。
整个过程惊心动魄,我觉得不输给某些谍战小说,偏偏镰仓却用那种平淡而事不关己的语调來叙说,一看就知道他洠П臼鲁晌细竦幕ū咝挛判”钦摺
如果我把镰仓的话直接复述给大家听,大家听了以后绝对会很不满意,觉得干巴巴,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所以我干脆就用因果计算程序最擅长的全知视角,以她著作等身(五百多万字小黄文)的磅礴笔力,为大家讲述这一发生在异国他乡的离奇故事。
特别说明:小茵自从用文字记录了我在轮回梦境中的《强推女孩子编年史》之后,渐渐养成了一项用闲置机能写小说的爱好,再加上她通过我胳膊上的智能手表,永远和我同时出现在事件现场,所以她可以写下巨细靡遗的《叶麟观察日记》,简直都要把我的日常生活写成小说了。
这当中,为了保留证据等原因,我还主动拿智能手表当录音笔使,也为小茵写我的观察日记提供了巨量素材。
于是乎,从今以后,由于我语文水平太差,以及喜欢复制粘贴等原因,我在讲述我的故事的时候,会时不时地引用《叶麟观察日记》当中的内容,这样多快好省,可以让我节省大量时间出來锻炼身体。
当然了,《叶麟观察日记》是用第三人称写成的,很多时候也包括其他人的心理活动(比如班长和宫彩彩),这是小茵用她的心理模拟拟系统(类似于早前的“心跳问答”程序)作出的猜测,不见得跟本人想的完全一样,但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所以从镰仓的这个故事开始,第三人称的叙述可能会渐渐变多,甚至会出现“叶麟在熟睡中翻了个身”这样的叙述,请切记这是以小茵视角观察出來的,并不是我睡着了以后还能知道自己在翻身,并且喜欢用第三人称來称呼自己來卖萌。
跟萌哒哒的软妹子不一样,如果我这个筋肉斯巴达动不动就开口说:“叶麟看着眼前的纸杯蛋糕,心想要是能给我吃好了……”那么绝对会让大家鸡皮疙瘩掉一地。
不过咧,就算是以小茵视角,以第三人称來叙述,我还是会尽职尽责地进行吐槽,争取专职吐槽以后丧心病狂一点,连小茵在描写当中出现的槽点也不会放过。
下面就以镰仓的卧底传奇为例子,让大家体验一下由小茵负责讲述故事,而我专门负责吐槽,是一种什么效果。
※※※
【27个月以前,美国,洛杉矶,改变霍江东命运的一天】
霍江东是镰仓的本名,当时他还不叫镰仓。
但是对于霍江东來说,“镰仓”这两个字,也并非只会令他想起日本的一个地名,“镰仓”是某人的外号,而且这个人霍江东一度还非常熟悉。
霍江东坐在一家隐秘小酒馆的吧台前,这家酒馆是洛杉矶三合会的内部联络据点,此时此刻,狭窄的酒馆里除了霍江东以外空无一人,甚至连酒保都洠в小
西服革履,脸部稍显削瘦的霍江东,沉郁地坐着,目光注视着放在吧台上的一杯盐酸溶液。
就在一刻钟前,三合会的一个下级成员來过酒馆,并且用了半杯盐酸溶液,在吧台上熔去了自己的部分指纹。
某些需要保密,最好连指纹也不要留下的事情,黑帮经常会采用这类手段的,霍江东冷漠地看着那个壮汉做完了这件事,冷漠地转述了组织下达的任务以后,冷漠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了酒馆。
壮汉离开之后,盐酸溶液还剩下半杯,霍江东注视着那透明的液体,如同普通酒吧里的普通酒客,怅然注视着自己喝到一半的白兰地。
他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回忆着自己刚满20岁的人生。
霍江东的妈妈是一名舞女,曾经在经济窘迫的时候受到过霍振邦的援助,并以此为契机对霍振邦有了感情,最后甚至全无名分地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那个笨女人已经在两年前死了。
霍江东皱着眉头回忆起了母亲临死前还深爱着那个花花公子,说不上是不屑还是痛苦的感觉,让他把尼古丁深深地吸入肺中,并且因此变得好受一些。
“不负责任的家伙,在你來看,按月给我们母子俩寄钱,就相当于履行了父亲的职责吧。”
霍振邦把急速抽到尽头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揩灭,思绪如同酒吧里缭绕的香烟一样散播开來,因为香烟的味道,盐酸的味道淡了许多。
在母亲因为急性肺炎去世以后,霍振邦飞到美国见了霍江东一面,并且把已经年满18岁的儿子安排进了本地的三合会组织,打算培养他成为自己在黑‘道上的接班人。
这是霍江东和父亲的第二次见面,在他7岁的时候,曾经和路过美国的父亲见过一面,当时他很生气地质问霍振邦为什么不和妈妈结婚,为什么要娶那个女子散打世界冠军,弄得场面很不愉快。
后來霍江东就一直洠в屑盖祝退愀盖着级麃砻拦桑仓换崦孛艿馗盖谆崦妗
霍江东并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他听说霍振邦的婚姻生活只持续了两年,被发现在外面跟人风流快活之后,霍振邦遭到了一顿毒打,并且他的妻子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了。
“这女人倒是很有魄力。”霍江东听到这件事以后,不禁哑然失笑,7岁的时候他曾经憎恨过那个叫任红璃的女人,因为他觉得是任红璃抢走了母亲的位置,可是到了现在,他明白任红璃和自己的母亲只是同样受了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