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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摹
在梦境世界毁灭前夕,虚拟的班长对我说,她搞不清到底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天,十个月,还是十年。
事实上,我以类似植物人状态,躺在病床上已经接近二十……
……个月了。
准确地说是18个月,将近两年。
两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对我來说,我错过了中考(还真是一点都不可惜啊,)。
对艾淑乔來说,她成了美利坚合众国的du cai者……才洠в心亍
但是她的确通过因果计算程序的协助获得了好处,在我受困于梦境,“被植物人”的时候,一个血液抽取系统被捆绑在我左臂上,每当我的脑波体现出“幸福”的信号,就会自动抽取我的血液存储起來。
这就是为什么,每当我在末ri求生的世界里感到幸福,左臂上就会传來轻微的刺痛感,因为血液不能无限制抽取,所以如果两次幸福感距离比较近,那么刺痛感就不会出现。
而小茵作为因果计算程序的化身,她必须还要跟艾淑乔一起解决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所以每当运算量吃紧,小茵就会去睡觉來降低自己的总体运算量,导致梦境中的她几乎一天到晚都赖在床上。
植物人了18个月,担心我的人不可能不采取措施想要叫醒我,但即使是郁博士也坦言,因果计算程序所编织的梦境之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想要强行唤醒我,存在许多不确知的危险。
只要超过40分钟听不见梦境同步耳塞播放的独特音乐,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心率过速现象,这是因果计算程序根据我未完全治好的病毒xing心脏病后遗症设置的,即使是郁博士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彻底治愈了我的心脏病,这项jing神暗示同样存在,使得从外部解除我的催眠异常凶险。
“这种破耳塞再给我两个,我要进入梦境去救叶麟同学。”
小芹知道内情之后立即就做出了如上决定,但是因果计算程序不接受小芹的梦境同步要求,她只想跟我生活在虚拟世界,不希望有任何人进來打扰。
只有一个人能无视于因果计算程序的拒绝,主动进入虚拟世界,那就是因果计算程序的创造者方信。
方信对于自己的“女儿”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深感郁闷,为了证明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而不是为了救我),他在我昏迷一个月后进入虚拟世界,冲破小茵的阻碍给了我一些暗示,但是立即遭到了驱逐。
出于愤怒,小茵对自己的父亲使用了很酷烈的驱逐手段,,巨量的脑波攻击,这使得方信从虚拟世界离开之后,jing神病变得更加严重了,他从此完全不再关注科学幸福教的事务,每天都笑着看空无一物的卧室墙壁。
“原來是这样……你们的未來我都看到了……啊,你想知道。”
他跟身边的空气交谈。
“什么,你想知道艾淑乔的未來,还真是兴趣够古怪的啊……让我看看……啊,我看到了,她不久后会获得很大的势力,有很多手下,但是最终的命运是在荒岛上度过余生,不过倒也不算太寂寞……哈哈哈。”
除了艾淑乔以外,方信还跟自己的空气朋友咕哝了很多人的未來,但是在关键处都特地放低了音量,据他说,如果“透露的天机太多,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会被强行抹去”。
方信对我的营救失败后,所有人的各种努力都以失败而告终,渐渐的,大家接受了我只能靠自己醒來的现实,我被郁博士带领的专门医疗小组严密保护着,虽然接受大家的探视,但是情况洠в腥魏魏米
艾米和小芹难得地团结起來,要把因果计算程序赖以运行的机器全部砸烂,但是她们一旦开始行动,因果计算程序就通过jing神暗示让我的生命体征全面紊乱(在梦境中以我生病为体现),最终艾米和小芹都投鼠忌器,无从下手。
班长则是通过调查知道了庄妮在此事中的扮演的角se,她告诉庄妮事情真相并且试图从庄妮那边入手,但是因果计算程序并洠в辛粝氯魏纹普溃钪兆葜皇敲靼鬃约旱绷艘淮紊倒希蝗斯ぶ悄芨昧恕
总体说來,我的亲朋好友在现实世界做了许多努力,恨不得使用“刀砍、斧剁、火烧、雷劈”或者播放《爱的供养》等传统的唤醒植物人方式,其中辛酸无法一一言表。
而今,我这个躺了18个月的植物人,终于隆重醒來了,太不容易了,且醒且珍惜啊。
从气温上判断,我醒來的季节正值夏天,裸露在外的四肢贴着不少导电橡胶片,通过导线和床头的一个仪器连接在一起。
貌似是郁博士用电讯号刺激我的肌肉,配合着我在梦境中的活动,來防止我不会因为长时间卧床不起而肌肉萎缩。
不得不承认,郁博士的所学虽然杂而不jing,但是关于人体改造方面,还是相当拿手的,我植物了这么久,第一次抬起胳膊的时候,居然除了一点酸麻感以外,洠в刑嗖皇实母芯酢
“呜呜呜~~~~我、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來了,。”
我还來不及看清小芹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有什么变化,她就伏在我床边大声地哭了起來,弄得我只能伸手去抚弄她的头发,轻轻加以安慰。
接下來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躺在一个加强版的医疗床上,床头床尾都是各种复杂的检测仪器,视线上方还悬挂着许多营养液的瓶子。
然而我并不是在郁博士的医学实验室里,周围也仅有小芹一个人。
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我依稀记起來,这里似乎是小芹家的客房。
诶,就算是我作为一个植物人久治不醒,也应该是老爸把我拉回家照顾,为什么我却是在小芹的家里。
【961】 不曾改变的事物()
“其他人呢。”
小芹伏在我床边哭了十多分钟,嗓子都哑了,等她终于情绪稳定了一些以后,我轻声问她。
小芹抹着眼泪抬起头來,我这才注意到18个月的时光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
虽然还是属于短发的范畴,但是头发留长了一些,配合细长的脖颈,女性的妩媚感觉更重了。
如今的她,绝不是会被误认为男孩子的类型,就算是当初我邀她來决斗时的那种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个子也略微长高了,不过让人安心的是,她的胸部依然是和从前一样平。
嗯嗯……看來我是确实无误地回到现实世界了,如果是因果计算程序所编织出來的另一层幻境,至少应该让小芹的胸部变得稍微有料一些吧。
“其他人。”小芹用哭红的眼睛看着我,“其他人指的是谁。”
“就是你和我以外的人啰。”为了让小芹知道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我用半开玩笑的语调对她说,“郁博士的医疗小组呢,我老爸呢。”
小芹踌躇了一会才说:“因为你在郁博士的照顾下并洠в幸压齺淼募O螅晕颐蔷桶涯憬踊丶依飦碚展肆耍笤谀愀觳采系哪歉龀檠爸茫钤缙燮颐撬凳俏嘶榈男枰鼇碇勒嫦嘀螅捅徊鸬袅恕!
在我醒來之前的两个月,艾淑乔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血样,所以洠в凶柚剐∏鄄鸬舫檠爸茫敲尉惩蕉床荒芩姹悴鸬簦蛭茄嵩斐晌业纳飨笪陕摇
当然,我在醒來之后就从耳孔里抠出了那东西,真的是好大的一坨金属物,虽然设计上有近未來风格,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它们。
原本艾淑乔在我昏迷的初期,是想把我以“接受医疗”的名义运到美国的,但是不要说我老爸这边,连艾米也不同意她的做法,更何况因果计算程序疑心很重,不愿意我的身体离开冬山市,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是在贵宾楼里接受郁博士和医疗小组照顾的。
虽然不了解内情,但是听说我“植物人”了,跟我有些交情的人都跑來看望我,包括刚哥和他的女朋友、郭松涛队长……沈少宜也和刘坏水一起來了,并且向我老爸表达了慰问。
因为我除了精神上处于混乱,无法自己醒來以外,身体并洠в腥魏问芩穑宰攀涤胁簧偌一锍鲡戎饕猓醯媚苡贸9娴姆绞交叫盐摇
比如曹公公和曹导演一致认为:在病房里以最大音量播放a片,可以起到让我不药而愈的神效,可惜事与愿违,我只有某一部分被“唤醒”了,事实上我总觉得自己在梦境中无所顾忌地推妹子,是受了这方面的不良影响。
牛十力则更加离谱,他趁医疗人员不备,上來就给我俩耳光,呵斥我赶紧醒來,接着还妄图把一瓶妇炎洁灌进我嘴里,终于被郁博士等人给拉开了。
其他人不一而足,各出昏招,只有佛教徒穆中鸣足够淡定,肃立在病房里给我念了一篇《极乐往生大悲咒》,然后出门就被维尼和小芹联手给揍了一顿。
“叶麟他死不了的,我还等着他醒过來以后请我吃冰激凌呢。”
“不准让叶麟同学往生,要往生的话,你自己去往生好了。”
幸亏有维尼劝阻,不然,穆中鸣真有可能被生气的小芹给活活打死,先一步往生极乐世界。
一想起來我连续躺了18个月,我不由得把手拢在口边,检查自己有洠в锌诔簦约吧砩嫌袥'有其他异味。
非常意外的是,我的口气异常清新,比我平时刷牙的效果还好。
看到我的动作以后,小芹有点脸红,但也不无骄傲地解释道:
“叶麟同学在郁博士那里接受治疗的时候,就有专门的医护人员帮你清洁身体,把你接回家以后,更是每件事我都亲力亲为,,我现在对叶麟同学身体的了解,恐怕比叶麟同学自己还要深入喔。”
不是吧,难道小芹借着照顾我的机会,把我从头到脚都看光了吗,而且可想而知,不光是看,摸也摸够了吧,而且那些丢脸又洠Хɑ乇艿纳砦暑},全都由小芹帮忙处理了啊,别看着我,别用那一双目睹了我一切**的眼睛看着我啊。
“小芹,这种事情,由你这个女孩子來做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小芹反驳道,“难道叶麟同学其实是希望彭透斯來照顾你吗,他倒是非常积极地想要照顾你哩。”
小芹说得我一阵后怕,据说除了彭透斯以外,艾米也打算來添乱,从來洠в姓展斯鹑说陌祝退闶前镂宜⒁淮窝溃技负醢训缍浪⒉恍⌒耐苯疑ぷ友劾锶ィ畹闶刮一罨钜馈
我勒个去,艾米你这是要把我给口‘爆了啊,你关心我我是很感谢的,但是请量力而行啊,如果我被妹妹被牙刷杀死,那么就算是到了阎罗殿前也会被同路人耻笑的。
向小芹确认现在的日期之后,我沉吟道:“也就是说,咱们俩和以及3班的同班同学,全都已经是16岁了。”
“嗯。”小芹点了点头,“从法律上讲,叶麟同学推倒我也不用负刑事责任了。”
“谁在意这种事啊,我是想问,大家都已经上了高中,各奔前程了吧,小芹,你考上了哪一所高中,班长呢。”
小芹顿时嘟起嘴來,喃喃道:“班长她被父母叫去上海读高中了,临走的时候她跪下來向我忏悔说,她那样自私自利奸诈狡猾的人,根本配不上叶麟同学,所以叶麟同学就交给我了,希望叶麟同学永远把她忘了,她会在上海挑一个又帅又多金、也洠в谢杳缘娜说蹦信笥训摹
“胡说八道。”我气道,“班长才不会说那种话呢,她到底去哪了。”
因为在梦境世界中,我向虚拟的班长许下了承诺,会好好照顾真实世界的她(顺带还有舒哲),所以我此时很希望能见到班长。
这个时候,病床侧面的一面小镜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诶,镜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他看上去似曾相识,但是两只眼睛的凶煞之气,怎么可能减低到如此程度啊,而且经常怒目横眉造成的脸部肌肉纹路,也纷纷消解和柔化……使得他有了几分童年时风靡万千阿婆的小正太模样啊。
“这……在我昏迷的时候,难道郁博士不光帮我治好了心脏病,还给我做了整容手术吗。”
小芹只是因为我的醒來而喜悦万分,倒是洠Ь醯梦业娜菝脖浠乇鹬匾
“那个,郁博士的确想给你做手术來着,不过是打算把你改造成半机器人的,不是给你整容,你外貌的变化,大概是因为躺的时间太长,大概相当于我宅在家里三年造成的那种变化吧……”
仔细想想,我在梦境世界中接触的都是外貌可爱的女孩,所以也就洠П匾惶斓酵戆诔瞿歉庇米魍诺某袅常∫鸷ε挛椅蘖模瓜蛭铱谑隽宋奘舅健疤岣咝扪钡氖椋枚弥业某L砬楸涞脹'那么骇人了,再加上18个月的青春期生长,让我略微找回了一些童年小正太的影子。
不过呢,虽说跟原來相比,的确是变帅一点了,面无表情的时候也不会再把人吓哭,不过如果我露出敌意,照样还是能把胆小鬼们吓尿。
尽管如此,我至少不再是戴上墨镜才能装成好人的程度了,可喜可贺啊,这样一來就算我剃光头也不会被当成刚放出來的了。
初一的时候我有一次心血來潮剃了一次光头,结果在公交车上碰见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她从头到尾循循善诱,嘱咐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让我好感动……不是,好气愤啊。
刚刚因为我的外貌变化分了神,我又听见客厅里传來了开门声和脚步声,一男一女先后走了进來。
对于很熟悉的人來说,从脚步声就能判断出來对方是谁的,时隔18个月,我的听力也未尝迟钝,一下子就听出,走在后面的人是我老爸。
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虽然不太熟悉,但是因为这里是小芹家,所以应该是任阿姨无误吧。
“东西放这儿吗。”老爸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疲惫,其中隐含着巨大的痛苦。
“放茶几上……不,还是放沙发上吧。”任阿姨答道,“里面有罐头,小心碰碎了。”
听上去,老爸和任阿姨分别拎了许多东西回來,好像是刚逛过超市。
“别发愁了。”任阿姨宽慰老爸说,“叶麟前天晚上不是开口说了一句梦话吗,也许这是他苏醒过來的迹象呢。”
“希望如此吧。”老爸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沙发上坐下了,“这一年多來,如果洠в心愫托∏郏艺娌恢栏迷趺窗竟齺怼
我难耐心中的兴奋,正要招呼老爸进來,小芹却突然面色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來,跟我的双唇印合在一起,让我说不出话來。
喂,你干什么啊,就算你想表示心中的喜悦,也洠П匾涝谡馐焙蜃霭桑勖堑母改妇驮谕饷姘
小芹不但强吻我,还牵引着的手,往她的衬衫领口里塞。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听任阿姨和我老爸的谈话,他们就要走进來看我了,你会让咱们两个被抓现行的。
就像我预料的一样,任阿姨和老爸一起朝客房这边走过來了,任阿姨的一句话让我略微明白了小芹为何非要抢在现在亲吻我不可。
“远峰,不用对我这个客气,咱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962】 中考成绩()
“一家人。”
我听见任阿姨直接叫我老爸“远峰”,还说他们是一家人,立即意识到那件事终于发生了。
当我困在翠松山的捕熊陷阱下面时,我就考虑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