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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像郁博士的师兄,毒王克林格所说的,我的精‘液蕴藏着治疗世纪绝症的可能性,那我干嘛只为了面子,就不愿意配合呢。
不管是能治疗艾滋病还是其他什么病,哪怕可能性很低微,哪怕最后只有一点点作用,但这也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啊。
何况小芹的父亲霍振邦,就因为风流成性染上了艾滋病,如果克林格在我的配合下,真的研究出了对抗艾滋病的新药,岂不是也可以帮他一把。
虽然那新药里面可能含有我的精‘液提取物,给小芹的父亲服用,感觉超奇怪,但是洠О旆ò。尾∫舭。幽蚧褂腥撕饶亍
所以无论是为了身边人还是为了全人类,我应该克服羞怯,撸一次管來捐精啊,这难道不是我长到14岁以來,最有意义的一次撸管吗。
明澈了我的使命以后,我双目如炬,心潮澎湃地对郁博士说:“把相关设备给我吧,为了人类的未來,我不能太小气了。”
郁博士赞赏地点了点头,递给我一只无菌纸杯(还真是超简易的设备),伸手一指斜后方的卫生间。
“既然你有了觉悟,就去那里自助一下吧,虽然洠в懈阕急竌片,但是里面有我留下的好看的杂志喔。”
“用不着杂志。”我慨然道,“只要想着此次撸管的意义重大,我一定能干撸出來。”
“好,那你就加油干吧。”在我一往无前地往卫生间走的时候,郁博士在我的后肩上拍了一下。
贵宾楼地下室里刚装修好的卫生间,感觉上很像是医务室的卫生间,大小适中,一尘不染,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过并不刺鼻。
首先锁好门,然后仔仔细细地洗了遍手,接着把牛仔裤一脱,我就准备开始站着撸。
按常理说,自从患上病毒性心脏病以后,我基本处于禁欲模式,这次为了医疗研究,深明大义地撸管,应该很容易撸出來的。
结果右手拿着纸杯,左手运动了半天,居然毫无效果。
诶,为了这么伟大的目标而撸管,你居然掉链子,你平时的威风都哪去了,在公车上见到某个美女穿得很少,你就不受控制地斗志昂扬了吧,今天好不容易在如此崇高的使命感之下撸管,居然怯阵,,你对得起尝过头皮和耳屎的李时珍吗。
看來完全自助是不可能了,有郁博士等在外边,也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
于是在垫了几张卫生纸之后,我光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改成了坐着撸。
纸杯先放在旁边的托架上了,因为感觉一时半会用不着它。
空出來的右手,把郁博士留在托架上的,“好看的杂志”给拿起來了。
哼,果然是美帝国主义的资产阶级腐朽读物,,据说比《花花公子》还黄的《阁楼》。
虽然说往日我撸管的时候,都是用h漫來助性的吧,但是偶尔看一下成人杂志也不错。
尽管我这个样子,脱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一边看成人杂志一边撸管,看上去十分龌龊,但我心中知道,我的行为是崇高伟大的,就算说我在为人类献身都不为过。
《冰与火之歌》里面有一句话:你在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了什么而做。
所以我一点也不羞愧啊,我目前所做的,是对全人类有益的事情啊,如果克林格真的发现了我的精‘液有药用价值,那么不管是七次、八次、一百次……我都会撸出來给你们看啊。
那个……斗志澎湃,心潮起伏,心理难关对我來说完全不存在了,但我还是洠Т锏阶约旱哪勘辍
怎么回事啊,是因为郁博士留下的成人杂志,里面全是以熟女为主吗,而且对于我來说,纯种欧美人并不完全符合我的审美观,因为“种族之墙”的存在,我兴奋不起來啊。
怎么可以这样,我进入卫生间已经有5分钟了吧,年纪轻轻就阳痿肾虚,会被郁博士看不起吧。
混蛋啊,为什么这么困难啊,早知道就在手机里存储些小电影了,现在再出去朝郁博士要小电影,会被嘲笑的,而且郁博士的私人收藏,绝对只有熟女吧,就算还有机器人a片我都不奇怪。
叶麟,冷静,一定要冷静,你要明白你的行为对世界的意义所在,不能认输,就算皮肤红肿,手腕酸麻也不能认输,你一定要把珍贵的药材从身体里压榨出來。
“让小芹來帮个忙就好了……”
脑子里突然无端地出现了这种想法。
好龌龊啊,因为有可能治好小芹父亲的艾滋病,所以就让小芹负责,帮我撸出來吗,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果然还是因为,小芹是我的春梦固定女主角的原因吗。
“如果班长知道了我撸管的理由,不知道会不会帮忙……”
脑内剧场又开始无责任播放影片了。
通常情况下,班长如果看见我此时此刻的模样,鄙视的目光会像冰锥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的,会把我当成不可燃垃圾一样对待。
但是如果告诉她,我的精‘液提取物能开发出新药,有可能攻克艾滋病或者其他疑难病症,那么班长会理解我吗,进而的话,会不会为了全人类的大义,稍微用手,帮我一下呢。
我……我真是太卑鄙了,翻看着欧美人的《阁楼》而感到无效的我,居然开始意‘淫自己的女同学了啊,这次撸管一下子就变得洠敲次按螅瑳'那么崇高,洠敲创拷嗔恕
不行,屏气凝神,排除杂念,我一定要撸出來,我要为了小芹的父亲而撸出來,我要为了全人类而撸出來啊。
货运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又有人下來了吗。
接下來是一阵小皮鞋踩在地上的踢踏声,可以判断出來步幅很小,但不是故意缩小幅度,而是用尽全力,仍然只能迈出那么一点点的步幅。
那脚步声如同一匹骄傲的小马,无所顾忌地越來越近。
“男仆去哪了,我听说他到过地下室。”
不、不好,是艾米从影视城拍戏回來了,正要找我去吃晚饭啊,不要靠近啊,你哥哥正在卫生间里撸管啊,虽然是为了很伟大的目标在撸管,但是遇上了困难,伟大不出來啊。
郁博士为我敷衍道:“叶麟在上厕所,很快就好了,你再等一会。”
“为什么要來地下室上厕所。”艾米疑问道,“一楼的每个套间里明明都有厕所,而且这里还洠в型耆靶藓茫瓷先テ破评美玫摹
我真洠Э闯龅叵率依锸裁吹胤健捌破评美谩绷耍ザ嗍菦'有最后完工而已,艾米的眼光真是挑剔。
相对來说,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倒要变得“破破烂烂”了啊,都破皮了好不好,为什么还不出來,为什么真不争气,赶快在艾米來敲门之前,给我出來啊。
我把《阁楼》杂志丢在一边(反正也不顶用),然后右手拿回纸杯,准备纯粹靠强大的意志力,來做出造福全人类的义举。
“砰砰砰。”
艾米的敲门声,还是和事前所担心的一样出现了。
“死男仆你干什么呢。”
我心头一惊,但是洠в型O率掷锏亩鳎芯踔型痉牌幕埃孟窬驮谀掣龅胤绞涞袅恕
“赶快出來,伺候本小姐吃饭,听到了~洠в小!
最后两个字是吼出來的,我几乎可以想象出艾米红润的嘴唇,从紧紧抿着到逐渐张大,而发出这两个重音的过程。
隔着卫生间的门,我也仿佛看到了艾米蓝宝石一样的双眼,她死死盯住这边的样子,让我觉得紧锁的门都不安全。
“你怎么不回话,你真的在上厕所吗。”
我确实想回应艾米一句话來着的,但是感觉正在做这种事情的我,如果开口和妹妹说话,是很不符合哥哥身份的。
“喂,你在里面喘气吧。”艾米的语气愈发愤怒起來,“你这个死男仆,你是不是在里面撸管啊,你居然敢撸管还不回答我。”
被艾米猜中的我,本能地想要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好不容易长时间努力才有了点感觉,如果现在停下,就功亏一篑了。
“出來。”艾米狠狠对着卫生间的门踹了一脚,尖细稚嫩的声音滑出喉咙,“谁允许你撸管了,洠в兄魅说脑市恚衅蜎'有撸管的自由,你再不出來的话……”
我把裤子提上了,并且一边洗手一边打开排风机,尽量清除室内的特异气味。
郁博士需要的东西,我盖了张纸,放在托架上了,希望对于他师兄的研究能有帮助。
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因为怒气而小脸通红的艾米的时候,我心头很有罪恶感。
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而进行的伟大撸管,最后却是听着妹妹的声音才射出來的,我已经洠Я车币桓龈绺缌恕
【824】 捉迷藏()
“明明有妹妹在身边,居然自‘慰!”
和艾米同乘电梯返回贵宾楼一层的时候,她十分不满意地对我抱怨道。
尽管我在打开卫生间大门之前做了掩饰,但到底还是被艾米拆穿了。
因为我要隐瞒病毒性心脏病的事,所以提供精‘液样本,让郁博士的师兄做研究这种事,也不能说,所以只好默认我是藏在卫生间里偷偷撸管。
幸好艾米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她要是再发现了我用来盛放精‘液样本的纸杯,以为我有撸完了以后保存精‘液的变态嗜好,我就更没有脸活在这世上了。
“你倒是说话啊!变哑巴了?”艾米继续在我身后逼问道,“有生理需求为什么不来找我?像个失败者一样在卫生间里撸管解决,难道传了出去,我这个主人的名声就会很好听吗?”
“喂,两人独处的时候,你应该叫我哥哥啊!你别一会自称妹妹,一会又自称主人的……”我尴尬地操作着电梯按键。
艾米中途改了主意,要货运电梯直接开到二层去,她要一边跟职业战队玩游戏,一边吃晚饭,法国大厨做好的美味饭食,对她来说不具备特别的吸引力,大概跟宅男的泡面也差不了多少。
“这一点也不矛盾!”艾米蛮不讲理道,“妹妹本来就是哥哥的主人!不管你是哥哥还是男仆,叫我主人都天经地义!说!谁给你不经主人同意,就私自撸管的权力了?”
“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忍不住反击道,“这么私人的问题,即使是妹妹……不对!尤其是妹妹,更不应该开口来管!”
“什么?”艾米立即换上了一副受了冒犯的表情,“你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不爱我了吧?”
“喂!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拐到‘爱不爱你’上面去啊!就算我精虫上脑偷偷撸了个管,也不关你事吧?”
艾米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道:“你曾经说爱我,是骗我的吗?”
“当然不是啊!我不是冒着生命危险救过你吗!”
“哦……”艾米虚着眼睛,让长长的睫毛遮在两颗两宝石的前面,“所以说你的生命是属于我的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顺嘴回答道。
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妹控,可以随时为了妹妹献出生命,是必须做到的基本条件。
“既然你的生命是属于我的,作为承载你生命的身体,自然也是属于我的吧?你是不是有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毁损的义务?不然的话,就不能用身体为我效劳了?”
“理论上是没错啦……”我一边回答,一边感到有什么陷阱在前方等着我。
“所以不准你撸管!”艾米用小皮鞋在电梯地板上狠狠跺了一下,凶巴巴地对我吼道,“你全身上下,从发梢到指尖,每一毫米每一微米每一纳米,都是属于我的!你的手脚是属于我的,你的头发和指甲是属于我的,然后你的精‘液也是属于我的!!”
喂!艾米你说什么呢!别说得这么下流好不好!就算是控制欲最强的女朋友,也不会说出跟你同样的话啊!
“哼,没得到我的允许,你就私自lang费精‘液,这是不是弥天大罪?你应不应该向我道歉?”
“你才应该向‘兄妹关系’这四个字道歉呢!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啊!不准再说出那两个字了!”
家丑不可外扬,为了不让二楼走廊里的人听见我们的对话,我按住电梯按钮,不让电梯门打开——货运电梯的隔音性还是蛮好的,之前逼兔选择在这里跟我动手,也是它逻辑推演之后的“最佳选择”。
“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精‘液——”
艾米偏偏要跟我对着干,我不让她说,她反而背书一样,一口气说了近百次。
你的那些身在美国的粉丝,如果知道偶像这么h,会不会很失望啊?抑或完全相反,会更加兴奋?
我都要被自己的妹妹气哭了。
“我求你了,别说了行吗!你想哥哥在电梯门上一头撞死吗?”
“哼,我没有会在电梯门上撞死的愚蠢哥哥——你诚心诚意地求我的话,我可以暂时不说那两个字了,不过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我仍然伸手压住电梯门的关闭按钮,这部货运电梯似乎可以一直用这种办法保持静止。
艾米怪得意地双手叉住纤腰,“既然是求我,就必须付出代价的,好像卡秋莎如果来求我,想跟奥巴马玩,她就必须给我穿女仆装当我的下人,至于哥哥你……”
“事先声明!”我义正言辞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穿女仆装给你看的!”
“谁要看你穿女仆装啊!”艾米震怒道,“要心理扭曲到怎样的程度,才会想看你的女仆装啊!总之你欠我一个要求!等到我想好了以后,就会让你兑现的!”
不等我反驳,艾米就冲上来按了电梯开启按钮,电梯门终于被打开了。
由于贵宾楼的地下室闲置了很多年,所以只有货运电梯才能到达,而一般情况下,贯通地下室在内的三个楼层的货运电梯,艾米是不会使用的。
所以艾米用不熟悉的货运电梯到达贵宾楼二层以后,因为进入点发生了变化,所以迷迷糊糊地,路痴发作,居然找不到战队活动室在哪里了。
不愿意当着我的面,承认自己是路痴的她,先往左走,再往右走,最后又转了个圈子回来,目光犹疑,俨然是要在自己的大本营里迷路的节奏。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觉心里发笑,并且很快就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哈哈哈,你找不到战队活动室在哪了?明明是好几个房间打通改建的,显眼的不得了啊……”
我越说,艾米的小眉头就皱得越高。
“死男仆你闭嘴!就是你对我进行语言干扰,才让我没有立即找到的!”
出了电梯间以后,她不再叫我哥哥了——就算是单独相处的时候,艾米也不是特别喜欢叫我哥哥,除非能让谈话变得对她有利。
我双手抱于胸前,得意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带路?你刚才不是说,我欠你一个要求吗?你现在只要开口求我带路,咱们在这件事上就两清了……”
“想得美!”不等我把话说完,艾米就大声喊道,“想用这么简单的事情,来滥竽充数吗?你在前面带路是义务……不对!我根本不需要你带路!我讨厌你!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现在就消失!”
我并没有生气,而是耸了耸肩,迈步朝战队活动室的方向走了。
就像我预料的一样,不足30秒,艾米就鬼鬼祟祟地从我后面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