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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有那么好玩吗,叶麟同学为什么……”小芹话洠低辏陀直晃已沟土艘淮危ソニ猜冻隽嗣ㄟ浔环锤赐媾冻龅目挂楸砬椤
“当然好玩啰。”我说,“你以前用手指、格尺戳我有多好玩,我压你的头就有多好玩。”
仍然每隔几秒钟,头就被压低一次的小芹,渐渐地把腮帮子鼓起來了。
我见此情景,诗兴大发,不由得念起小时候听过的童谣:
“蛤蟆蛤蟆气鼓,气到八月十五,八月十五杀猪,气得蛤蟆直哭……”
“我、我不是蛤蟆。”小芹终于忍不住了。
“那可不一定。”我坏笑道,“精神病人也说自己不是精神病。”
小芹眉头高高皱起:“叶麟同学居然说我是蛤蟆,,就算我比不上班长那样的白天鹅,说我是蛤蟆也太过分了。”
我本想说:你们都是天鹅,我才是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但仔细想想,为了对忧郁的小芹进行刺激性疗法,这句话比较多余,于是我继续按压小芹的头。
“哈哈,我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玩的动物是什么,反正她呆呆的,让人看上去就想欺负,其实人要善于在观察中发现亮点,我觉得蛤蟆也蛮可爱的,有不少萌点……”
“就、就算很萌的蛤蟆也是蛤蟆,叶麟同学像玩蛤蟆一样玩我,实在太过分了。”
我倒觉得自己更像是在玩猫,不过只要小芹能恢复精神,让她怎么理解都不要紧。
“是不是蛤蟆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感到不满的话,怎么不來打我啊……青梅竹马之间不正是应该百无禁忌,打打闹闹吗。”
经我提醒,小芹大概已经发现,我目前的所作所为,非常像班级里某些男生故意对女生手欠,然后引得对方來追打。
她还在犹豫如果自己來追打我,会不会引发我曾经被小霸王痛殴的心理阴影,此时我却再次念起了那首童谣:
“蛤蟆蛤蟆气鼓……”
“叶麟同学欺负人,我浑身上下洠в幸患魇锹躺模也皇歉蝮」鳌!
谁说你是蛤蟆公主了,“气鼓”那两字你硬是能听成“公主”吗,难道你是相对于“青蛙王子”的童话人物“蛤蟆公主”,只要得到王子的吻就能变回公主吗。
一边对我表示严正抗议,小芹一边挥起粉拳,毫无章法地向我打來。
完全不含武术素养的一拳,我坐在学习椅上向后一闪,轻而易举地避了过去。
顺势从学习椅上站起來,跑到门边准备逃走,同时向小芹挑衅道:
“你有本事的话,就一跳一跳地过來追我啊。”
小芹被我气得小嘴撅起多高,不满道:“一跳一跳地过去追你,那才是蛤蟆吧。”
我伸手一指小芹的床:“就算你不跳过來追我,你趴在荷叶上不动也是蛤蟆。”
“我不是蛤蟆。”
为了证明这一点,小芹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因为任阿姨的家普遍在地板上铺了地毯,所以大家进屋都不穿拖鞋,小芹也是只穿着纯棉透气袜,直接踩在地毯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小芹的袜子虽然是糖果色不是绿色,但在接近袜口的地方,真的印着一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卡通青蛙啊。
“还说不是蛤蟆。”我讽刺道,“都把自己的照片印在袜子上了。”
小芹也注意到了脚上的袜子对自己不利,但是仍然辩解道:“这不是蛤蟆,这是青蛙太郎。”
我故作惊讶道:“啊,还是个日本蛤蟆,福岛核泄漏之后它找不到干净的水塘,所以來中国避难了。”
“都说了不是蛤蟆,是青蛙太郎……”
“虽然以前是青蛙,但是被核辐射之后就变成了蛤蟆吧。”
小芹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脸上短暂出现了( ⊙ o ⊙ )的表情。
“原來癞蛤蟆是青蛙被辐射了之后,才变出來的……”
我随口胡诌你竟然相信啊,几万年前就有癞蛤蟆了,但是几万年前哪有核电站啊,小芹你的生物课怎么学的,生物老师在哭泣啊。
于是我哭笑不得道:“宋朝就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但是宋朝哪來的核电站啊。”
小芹呆呆的,一时还洠压秮恚安灰欢ㄊ呛朔洌残砟侵磺嗤苁潜凰纬奈⒉
宋朝的微波炉,是你穿越回去发明的吗,以你那可怜的理科成绩,就算是真的造出外形相似的玩意儿,一按开关也会立即爆炸吧。
“有人行刺啊,献宝的民女把皇上给炸死了啊。”
皇宫大内乱作一团,趁着混乱,一身民女打扮的小芹跳墙逃跑了。
“该死,明明样子做的很像,怎么会爆炸呢,我好不容易用叶麟同学教给我的办法,用土豆來发电,启动机器咧……”
喂,就算你已经穿越回宋朝,也别随口说出这么不科学的话啊,我确实跟你提起过,利用土豆里的酸环境,可以用铜和锌作正极和负极,使每个土豆能产生大约0。5伏特的电压,和0。2毫安的电流……但是别妄想用这么点电量启动微波炉啊。
追根到底,你做的只是样子上像微波炉,其实是个土炸弹吧,你和宋朝皇帝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专程穿越回去刺杀他啊。
花了10秒钟的时间播放脑内剧场之后,我对小芹讪笑道:“居然认为宋朝有微波炉,原來你不光是蛤蟆,还是只笨蛤蟆。”
并且不顾小芹脸上的强烈不满,再次伸手过去想按她的头,嘴里还说着:“蛤蟆蛤蟆……”
“叶麟同学太过分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小芹怒道,“看我的小芹铁拳。”
说着就过來追打我,正合我意,我立即开门逃到客厅里,临出门前还向小芹做了个鬼脸。
小芹再也顾不得在我们父母面前,维持她本來就不存在的淑女的矜持,跟在我后面追进了客厅。
“回來,不许逃,让我打一下。”
小芹表面上气鼓鼓的,但是声音里带有三分喜悦地,在后面追打我。
前面有沙发拦路,我有意试验自己对病毒性心脏病的控制程度,手扶沙发椅背,如同越鞍马一样,轻轻松松地从沙发上跳了过去,落地时利用阴阳散手的化劲,只发出了很小的声音。
小芹有样学样,也翻过了沙发,在我后面紧追不舍。
我越过沙发之后,调转方向又往小芹的卧室里跑,小芹风驰电掣地去拦阻我,但是我只是虚晃一枪,又开始绕着客厅跑开了。
“我不笨,也不是蛤蟆,快向我道歉。”
不知道跟任阿姨就在旁边有洠в泄叵担∏鬯祷吧晕⒂财饋怼
“道歉什么的,等你追上我再说吧。”
我老爸在厨房洗碗,任阿姨在一旁监视,偶尔还对我老爸的工作挑三拣四,这时他们俩看见小芹在后面追我,但明显是孩子气的玩闹,根本洠в械闭妫谑撬且仓皇窍嗍佣Γ醯眯『⒆用堑降资怯字伞
在跳过三次沙发、四次茶几之后,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试探心脏的极限了,万一当着这么多人发病,就再也瞒不住了。
另外小芹的体力也消耗的比预想中快,也许跟她快來例假有关。
于是我故意在转角处放慢脚步,让小芹把我追上了。
她本來嘴里叫喊着要打我,眼看要追上我,却又踌躇了,握紧的两只小拳头抬起來也不是,放下來也不是。
脚下仍然依着惯性在前进,我在她即将撞到我之前转回身面对着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了。
不含情‘欲的,主要是表达安慰的拥抱,即使是被老爸和任阿姨看见,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要紧。
“对不起。”
我为了蛤蟆事件对小芹道歉,但不光光是为了这个对小芹道歉。
一个拥抱和一句“对不起”,并不足以抚平小芹所受到的委屈,但我会努力去继续弥补的。
小芹猝然间从追打我,变成了被我抱在怀里,心境一时洠в械髡齺恚成⒑斓卮糇×恕
更何况,不远处还有我们的父母在目瞪口呆地看着。
【740】 七进七出()
我一时冲动,当着老爸和任阿姨的面,在客厅里把追打我的小芹给抱住了。
任阿姨刚要由惊转怒,老爸在旁边做了个求情的手势,再加上听见我对小芹说“对不起”,语调很诚恳,并洠в惺裁捶欠种伲谑侨伟⒁淘萸已瓜屡肟次医酉聛硪徊皆趺窗臁
在父母(我的父亲和她的母亲)面前被我抱住,小芹也显得手足无措,刚才佯装要打我的两只小拳头,还举在肩头的高度洠в蟹畔隆
我突然发现,小芹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颜色很浅的,闪电状的伤痕,肯定是受到伏地魔攻击才留下來的,小芹的全名一定叫做哈利波特芹。
不开玩笑了,这处伤痕似乎是为了营救我,而穿越密林时,被树枝和灌木刮伤的,虽然貌似仍在痊愈中,但能否彻底痊愈,会不会留疤还是未知数。
自从小芹來过初潮,变成“真正的女孩子”之后,她的身体耐用度愈加地不如从前了,不要说维尼那样的逆天伤愈速度,就连我的快速愈合速度小芹也赶不上。
她宅在家里三年不出门是一个原因,在初潮之前,被我支使出去,冒着冷风买烤地瓜,受凉导致留下痛经的病根,也是一方面。
现在为了救我,手背上又有留疤的危险,虽然疤痕很小,颜色很淡,不知道的或许还以为是纹身,但疤痕就是疤痕,女孩子对皮肤是非常爱护的,头发剪了可以再长,皮肤受损,恐怕以后很多场合就必须依赖遮瑕膏了。
但是对女孩子來说如此严重的伤害,她却洠в腥魏我笪也钩サ囊馑迹乙恢北苊獗晃医嗬肟吹剑沟梦沂敝两袢詹欧⑾终獯赡芑崃舭痰耐馍恕
我好粗心啊,且不论小芹对我的一片痴心,只凭她未來义妹的身份,我就不应该让她受这么多伤,痛经和手背的疤痕以后不知会给她添多少麻烦的。
小芹却沉陷在我对她突如其來的拥抱当中,她当着父母又羞又怯,一时手足无措,并洠в幸馐兜轿铱吹搅怂直郴刮慈纳撕邸
“那个……叶麟同学对我说对不起,就是承认我不是蛤蟆了吗。”
小芹始终在纠结这件事。
我不由失笑,保持对她拥抱的姿势,用手轻拍她的后背。
“别说你跟蛤蟆一点也不像,就算你真是蛤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即使是一起生活在受过核辐射的水塘里,也不要紧。”
哇靠,好文艺啊,最近我越來越文艺了,有点从**少年过渡到文艺少年的趋势,难道雅蠛蝶其实是一只文艺蝶,我吃了它导致我自己也文艺起來了。
不,仔细想想的话,还是因为自己前途未卜,时刻处于死亡阴影的威胁下,中国古人很有写断头诗的传统,有些人写得还相当不错(比如“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谭嗣同),大概是生命面临结束的时候,人就自然而然地会变得文艺起來,估计写“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精卫,如果多被判处几次死刑,可能就不会成为大汉奸,而是成为大诗人了。
不管原因为何,我不小心又说出了一句文艺到肉麻的话,虽然不至于像手机遗书里面一样肉麻,但也足够把小芹感动到泪崩的程度了。
因为父母就在不远处看着,小芹勉强把泪水憋了回去,以眼睛里噙着泪珠,楚楚动人的姿态,向我问道:
“以青梅竹马的身份照顾我一辈子,岂不是会给叶麟同学添麻烦吗。”
我很想说:“是以哥哥的身份。”但话到嘴边又忍下去了,旁边的两位父母大人,还洠в腥范ü叵的亍
于是对小芹说:“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总之只要我活着,永远不会对你放任不管的。”
小芹抽了抽鼻子,举到肩部的拳头五指松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和我形成了双人互抱的姿势,并且尽量把身子塞进我的怀抱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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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阿姨终于看不下去了,脚步沉重地走过來,要把我们这两个旁若无人的熊孩子分开。
人未到,声音先到:“你们两个不管王法了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居然敢这样,还越抱越起劲,接下來是不是还想当着我们亲嘴啊。”
那个,任阿姨,实在对不起,我早就和您女儿亲过嘴了,而且还是舌吻,噎得小芹直咳嗽……
任阿姨大步向我们走來,识相的,就应该立即把小芹放开,趁着任阿姨还洠в信⒊骞冢峡斓狼浮
然而现在我可以道歉,却不能把小芹从怀里放开。
只因为、因为我非常尴尬地,抱着小芹起了生理反应啊,裤裆里支帐篷了啊,一旦松开小芹,我的帐篷马上就会被任阿姨看个清清楚楚啊。
天地良心啊,我不是因为小芹越來越有希望成为我的义妹,才对小芹比从前更有感觉的,我是因为太敏感了啊,14岁的**正强烈的少年,足足两个星期洠в羞9芰税。蛭ε乱⑿脑嗖》⒆靼
一段时期的禁欲让我十分敏感,有时候已经敏感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比如我打车來小芹家的路上,看到商店橱窗里摆着一个曲线玲珑的花瓶,居然就起反应了……我估计我现在的敏感度,和刑满释放人员差不多。
小芹主动和我抱紧的动作,摩擦到了不该摩擦的地方啊,因为我和小芹的身高差,我的胯部正对的,是小芹肚脐附近的位置啊。
记得小学时一边吃疙瘩汤,一边半懂不懂地翻看老爸的《三国演义》,讲到赵云在长坂坡七进七出,有一个敌将从后面來追赵云,文字描述道:一柄长枪只在赵云的后心弄影……
此时此刻,历史与现在,小说与现实,发生了极具讽刺意味的交叠啊,我的长枪也只在小芹的肚脐附近弄影啊,好龌龊啊,这是什么节奏,父母还洠в薪峄椋揖鸵丫继崆暗弊鸥改傅拿妫抢褡约旱囊迕寐稹
被我的帐篷顶住肚脐,小芹一愣之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变得通红,但此时她妈妈已经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了,如果停止跟我拥抱,马上就会让我露馅。
于是小芹反而把我抱得更紧,希望能为我拖延些时间,好让我能自主熄灭欲‘火。
至于我的长枪如何跟她柔软的腹部相摩擦,她也顾不得了。
缘木求鱼啊,火上浇油啊,跟你这么摩擦,我怎么熄灭欲‘火啊,欲‘火更盛了啊。
而且被任阿姨在近距离注视,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背德快感啊,我一定是h漫画看多了,我怎么能当着一个母亲的面非礼她女儿,并且还心生快感呢。
“妈妈。”小芹扭过头,用颇似护卫我的姿势,对任阿姨说道,“我和叶麟同学只是单纯地抱一下而已,洠в衅渌馑嫉模忝歉詹挪皇撬挡环炊晕颐窃谝黄鸾煌稹!
任阿姨稍微语塞,刚才她让小芹到我家去吃饭,主要是挤兑我老爸的,跟同意我和小芹交往洠Ф啻蠊叵担衷谟植缓媒馐透詹盼裁茨敲此怠
我老爸本來就怕任阿姨,现在在厨房里闷头刷碗做清洁,不敢管客厅里的事情。
任阿姨咳嗽了一声,皱眉道:“我以前不是说过,在你们上高中之前,最多做到接吻那一步吗,你们当着我的面都这么大胆,估计接吻什么的,背着我早就做过了吧。”
“任阿姨……”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但小芹用更加抱紧我的肢体动作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