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伙,建议打比赛的时候对你严防死守,反而故意给牛十力机会让他得分,好让你出丑喝妇炎洁呢!”
“有人听他们的吗?”我笑道,“真有人这么干的话,小心玩砸了啊!我们初二(3)班这次的目标是年级组冠军,如果对手放松对牛十力的防守,我更应该加紧训练他的得分能力啊!”
涛哥眉头一皱,“沈少宜和刘坏水的2班可不容易对付,而且你说要训练牛十力的得分能力——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落得喝妇炎洁的下场吗?”
一想到妇炎洁那清丽脱俗的白se包装,以及电视广告中那唱着“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的两夫妻,我就一阵恶寒,从头顶冷到脚底。
“说不怕是假的,我希望自己不用喝妇炎洁,同时3班还能赢,但是不提高牛十力的球技的话,3班想拿冠军是痴人说梦,所以我现在别无选择了。”
“小叶,你今天话很多啊?”涛哥笑得不太正经,“我听说你和牛十力关系不好,就算是你提建议他也未必肯听——你不会是专程来求我帮你训练他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哈哈,涛哥被你看出来了啊!那个,也不用特地抽出时间,只要你看见牛十力在附近练球,你就稍稍提点他一下就好了!”
我说着用食指和拇指做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那可不行!”涛哥很夸张地晃了晃头,“这种潜力巨大的种子队员,只是稍微提点一下怎么够呢?我会去问他放学后愿不愿意晚点回家,他点头的话,我就专门训练他一到两个小时……这可是一个说不定能和你媲美的内线队员,这种机会到了面前我会轻易放过吗?”
“那敢情好,”我陪着笑脸,“这样就算我时间紧不能经常给校队当陪练,也算是拉来一个替身不是吗?”
涛哥突然正se道:“小叶,不过事先说好,要是牛十力因为我的培训在打赌中赢了你,你喝妇炎洁的时候可别怪我!我可不会为了兄弟情义帮你喝掉半瓶的!”
我嬉皮笑脸连连称是,由于又办成了一件事,我迈着欢乐的步子跑回了初二(3)班的教室。
有点疲乏的我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拿到了初二(3)班获得年级组冠军的奖状,并且坐上了班长家的餐桌,餐桌上的土豆炖牛肉、菠萝咕咾肉,东坡肉全都香气扑鼻,引得人直流口水。
只是在我的右手边,一般人放啤酒或者饮料的地方,放着一瓶打开了盖子的妇炎洁。
【224】 毛的问题()
有大喇叭和小灵通这两个八卦达人,我和牛十力用妇炎洁打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班长耳朵里去了。
“叶麟,听说你和牛十力比赛谁的得分多,输的那个人要喝整整一瓶妇炎洁?”
下午大课间休息的时候,班长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过来问我。
“哼哼,不是我和牛十力两个人比,”我纠正道,“是我和其他队员的总得分比啊!”
其实那两声哼笑是勉强装出来的,牛十力一伙人越努力训练,我就越笑不出来。
“一个人同四个人较劲吗?”班长黑亮的眼睛眨了又眨,“你就这么有信心?万一输了你怎么办?”
“哇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输呢?”
在初二(3)班的教室里,表情不自然地强充好汉,并且语无伦次的人,难道就是我吗?
“凡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战胜天才的!况且我的nb程度已经不是‘天才’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我……我根本就是神啊!那些凡人必将在妄图越神的道路上碰上叹息的墙壁,最终领悟到自己的愚蠢和弱小,痛哭流涕地领受天谴的妇炎洁啊!”
我这番王霸之气十足的豪言壮语,用抑扬顿挫的语调从胸膛里迸出来,简直可以让猛兽变se,顽石点头,班长在我的浩荡天威面前吓得花容失se,浑身颤抖,连忙跪下来磕头赔罪道:“叶麟大人,我作为一个凡人竟敢质疑您的能力,实在是胆大妄为,请千万要原谅我!”
想必你们也猜出来了,以上那个自然段完全出自我的幻想,事实上班长仅仅是对我半眯起眼睛,鄙夷地道:
“你吃错药了吧?”
诶?你这是什么态度呀?就算不跪下来请求饶恕,至少也该说一点鼓励我的话嘛!我可是为了初二(3)班的荣誉要跨过流满妇炎洁的汹涌大河啊!
听见我自称神灵,而其他队员都是凡人之后,牛十力倒是气哼哼地带着其他队员去cao场上练球了,他们一边在走廊里走一边讨论着一定要让我倒霉才好。
“叶麟,你……你长了一根白头……”
班长不知为何岔开了话题,看她的表情,竟然像是突然身体不适似的。
长了一根白头又能怎样啊?本来我就是油xing质,头皮屑又多,平时也不用心打理,偶尔有一根头营养不良变白了也不奇怪,就算是因为最近压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被急白的又能怎么样?像我这样的真的猛士,泰山压顶不弯腰,哪怕是上了断头台都得给刽子手讲个笑话,就算整个世界的凡人都联合起来对付我这个神,也别想叫我愁眉苦脸的啊!
班长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这根头是怎么变白的,她只是觉得这根白在我的一头黑中间鹤立鸡群,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你把这根白头拔掉吧。”
班长用商量的口吻说。
“诶?你说拔掉我就拔掉,被别人知道了我多没面子啊!”
“一根头而已,你拔掉了又能怎么样嘛!”
班长的语气急促起来,一张俏脸略微泛红。
我一开始并不理解班长为什么对一根头如此执着,不过说实话,我挺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的,于是我又闲扯道:
“你难道不知道《三国演义》里面夏侯敦拔矢啖睛的故事吗?身体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也!就算只是头上的一根毛,也不能说拔就拔啊!”
“你这是狡辩!”班长叫道,“你又不是古代人,你平时不理吗?你理完后会把剪下来的头都吃回肚子里去吗?”
班长说话的时候两眼仍然瞄着我前额的那根白头不放,好像那是戳进她肉里的尖刺似的。
我突然恍然大悟。
是班长的强迫症犯了啊!
处处要求公平合理,让万事万物都处在自己应有的位置上,从“龙与地下城”的角度来说是“守序善良阵营”,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就是强迫症啊!
我记得班长在走路和骑自行车的时候鞋带的系法都不同呢!舒哲还跟我提过,从不乱花钱的班长有一次在商店里看见了一排拼图玩具,因为未开封的拼图都是乱掉的,搞得班长心神不宁,只好掏光荷包全买回家连夜拼好了啊!拼好的拼图现在还收藏在家里的某个安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碰,因为一旦弄乱了她就又得从头开始拼啊!
强迫症的主要表现之一就是苛求身边的事物保持完整、保持平衡、保持左右对称。一定是因为我这根半路杀出来的白头破坏了整体的平衡,所以班长看了以后浑身都不得劲儿啊!
如果我有两根白头就不要紧了吧?如果我有两根左右对称的白头,就算在别人眼里我看上去像是一只长了白须子的蛐蛐,班长也一定会因为我左右对称而感到满意了吧!你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扭曲审美啊!
而且凭什么我要迁就你的审美观啊?就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也应该是你去穿短裙露绝对领域给我看,关我这个纯爷们什么事啊!
于是我抬起左手来看了看表,提示她我除了白头以外还有好多不对称的地方,比如我右手就没有再戴一个表。
“哼哼,总之这根毛在我脑袋顶上长着,拔不拔都是我的zi you,你没权利过问!”
“你……为什么这么小气!”
“喂,班长你管的略宽啊?这是我的毛又不是你的毛,如果是你的毛你可以随便拔啊!”
班长恨恨地望了我一眼,“一毛都不拔,还说自己是神呢!”
诶?一毛不拔跟神有什么关系啊!也没听过耶稣特别喜欢拔毛给十二门徒吧?难道犹大是因为没得到耶稣的毛才背叛耶稣的吗!按你这么说,孙悟空是因为取经路上拔了很多毫毛才变成斗战胜佛的啰?
“反正我不拔,你没听过成语‘不能自拔’吗?”
“不能自拔不是成语,”纠正我之后班长又目光炯炯地说:“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拔,那我可以帮你……”
恰好在这个时候,小芹和大喇叭从教室外面回来了,意识到身后有人看着,班长的手刚刚伸出来,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头部有所接触,便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后来我听熊瑶月跟人大声抱怨道:班长在当天的排球练习中表现很差,许多不该出现的失误都出现了,简直是魂不守舍地不知在想什么。
有多事的女生立即瞎猜道:“是恋爱了吧!不知道该怎么向心上人表白所以心乱了吧!”
这个话题引起了三八们的兴趣,三五个女生凑在一起悉悉索索地小声讨论起来,倒是熊瑶月不耐烦地站在一边,把手里的排球往空中抛。
“喂,你们要是讨论出了结果,搞明白了班长的心上人是谁,就告诉我一声啊!我替她送情书也行,对方要是不同意我揍到他同意也行,总之赶快给我恢复正常状态啊!”
之后难得有一节音乐课没被占用,大家叽叽喳喳地跑去音乐教室的时候,五音不全的我趴在课桌上睡大觉,心想等一会是坐起来经营网店好,还是到cao场上去练一会篮球好。
看似已经睡着,其实醒着的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头又黑又长的女孩在蹑手蹑脚地悄悄接近,好似是网游里的刺客正在准备对我背刺。
尼玛这不是班长吗!你这形象跟光明正大的女jing可有点差距啊!音乐课都开始了,你不去领着大家唱歌,跑回教室来不说,动作还跟做贼一样,你到底是想对趴在桌子上的我做什么啊!
心里好奇的我继续装睡,班长一步步地接近我之后,小心地看看四外无人,终于伸出手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拔掉我额前的那根白。
果然是冲着我的白头来的吗!
【225】 猎鹰搏兔()
虽然蹑手蹑足地来到我的背后,但是我的那根白头是在前额,站在我的后背是很难拔下来的,于是班长不得已又绕到了我前面。
我则继续枕在胳膊上装睡,装作对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的位置是最后一排,班长处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想尽量靠近我,前排同学的椅子就成了讨厌的障碍物。
如果把椅子挪开的话,一定会出声音,所以班长略一思索,将一条腿的膝盖跪到那把椅子上,另一条腿绷得笔直仍然接触地面,再加上伸过来想要在我头顶拔毛的手,她整个人的姿势好像是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似的。
班长用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保持了微妙的平衡,轻轻吸入一口气,终于要下手了。
无论之前如何隐蔽,一旦拔掉我的头一定会使我惊醒,所以班长做好了一击即中,一击脱离的打算。
我倒是觉得班长面对我的方向单膝跪倒,让我产生了不少心里快感。
哈哈哈,舒莎你干嘛行此大礼啊?就这么想要寡人御赐的头顶毫毛吗?爱卿平身,爱卿平身啊!
班长一只手扶住我的课桌,伸出另一只五指纤长的手来揪我的白头。在明亮的下午阳光照耀下,那根调皮的白藏在自己的黑se兄弟中间很难辨认。
尝试了数次都在半途把手撤回,由于没有把握能够一锤定音,班长又急又气地咬起了下嘴唇。
为了告诫自己关键时刻不能紧张,班长闭上眼睛,深呼吸,睁开眼睛,再闭上,往复三次。
将来握着狙击枪在楼顶瞄准挟持人质的绑架犯的时候,也要用这组动作来平心静气吗?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班长终于锁定了目标和出击的角度,如同在青空上翱翔的猎鹰瞄上了漆黑原野上一只蛰伏的小白兔,只需要一个俯冲就能功成身退。
我看见班长的嘴角上升起了浓浓的笑意。
哪有这么便宜?就在班长即将出手的那一刹那,我像睡熟了一样突然翻了个身,掉转了脑袋枕在胳膊上的方向——这样一来我的白头重新隐藏在黑头中间,班长之前的所有准备全打了水漂。
哼哼,班长一定会在心里暗骂“该死”吧?
虽然感到很强的挫折感,但是班长并不死心,她重新振作起来,对着我已经“改变形态”的脑袋做了第二轮的侦察和锁定。
果然熟能生巧,这次花的功夫不及上次的一半,我又在班长的嘴角上看到了熟悉的笑容:她又要出手了!
我的小白兔招你惹你了啊!为什么你这只羽翼漆黑的猎鹰非要置它于死地不可?而且表情这么夸张,你这是“猎鹰捕兔也要倾尽全力”吗?小心玩砸了,来个现实版《黑鹰坠落》啊!
在千钧一之际,我再次翻身,使班长伸出的手不得不停在半途,又功亏一篑。正当班长懊恼不已地品尝失败的苦果,在心里鼓励自己重头再来的时候,我像是落水狗抖毛一样把自己的脑袋抖了抖。
这下子可好,那根白头被藏在更深的地方,想要简简单单地一击脱离是不可能实现了。
我隐藏在手臂后面的脸不知不觉浮现出得胜的微笑,并且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识破我在装睡的班长不由得大怒。
“混蛋!你给我起来!你竟然戏弄我!”
对于仍然趴着装死猪的我,班长用力一掌拍在书桌上,7。2级地震不由得我不醒。
“喂喂,干什么啊,好好的吵我睡觉……”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装傻充愣,但是不知为何嘴角那一抹狡诈的笑容就是压不下去。
看到我笑得如此狡诈,班长更生气了。
“你明明就是在装睡!你……你趴在桌子上是想故意引我进圈套!”
引你进圈套?你又不是狗熊,身上也没多少肉,我引你进圈套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哈?没想到班长你也会恶人先告状啊!不管我是假睡还是真睡,你这么无声无息地潜行过来,想要做坏事的分明是你吧!”
“我能做什么坏事?我只是想帮你、帮你把那根头……”
强迫症作的班长不自觉地又滴溜溜地用眼睛寻找起我那根白头的踪影。
我觉得仍然保持“飞天”的姿势,同时和我为了一根头而争论不休的班长很可笑。
“喂,头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你要损坏我的身体,居然还说自己是做好事吗?”
“叶麟,指甲也是身体的一部分,难道别人帮你剪指甲,你也会去jing察局告他吗?”
班长倒是牙尖嘴利。
我痞气十足地把左手的五指伸平在桌面上,很不正经地调笑道:
“剪指甲我不反对啊!你要是那么愿意帮别人剪指甲,那干脆也帮我剪好了!”
可惜我昨晚打沙袋之前刚剪过指甲,练拳的人如果不经常修理指甲的话,握拳的时候是有可能把自己弄伤的。
但是因为粗心,我无名指的指甲被我稍微剪秃了一块,露出了一点指甲下面的粉红se的嫩肉,不过不妨事。
虽然摆在班长面前,但是我的指甲应该是没有什么再剪一次的必要和余地了。
没想到班长低下头看了一眼我的指甲,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