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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昭华斜着眼睛,又再对冯妙莲说:“大冯贵人,你就让秋菊爬树给妾身,还有李淑容,韦昭容她们,摘几个石榴吧。刚才秋菊都没事了,这会儿又怎么会有事?对吧?就是有事也没关系,秋菊不过是小小的地位低下的小宫女,如果真的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手脚,不是还有太医么?哪里用得着担心?”
听听,这是什么话?
冯妙莲不禁沉下脸来:“难道小宫女不是人?”
因为年轻,到底沉不住气,卢昭华撇了撇嘴,忍不住低声顶撞冯妙莲说:“小宫女是人,但小宫女是下等人。”
冯妙莲看她一眼,用了二十一世纪的观点来教训她:“下等人?难道你就很高贵?你不过是懂得投生而已,生在当官的有钱人家,凭什么,你就觉得你自己是高人一等?你是爹娘生的,难道做小宫女的,没有爹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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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孩子没了3()
伶牙俐齿的卢昭华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这——”
冯妙莲不再理会她,对小喜儿秋菊还有画童说:“我们走吧。荞塍踭尚”
小喜儿秋菊画童三人齐声说:“是,主子。”
卢昭华咬了咬嘴唇,瞪了冯妙莲。英雄不问出处,可做皇帝身边的女人,却要讲究娘家实力的,根基高,会有娘家人给撑腰,腰板挺得直,说话声音响声,别人不敢踩到头上来作福作威。
卢昭华娘家实力雄厚,是名门世家。
她的祖先,当年跟随着北魏开国皇帝拓跋珪南征北战,屡建奇功,辅佐道武帝拓跋珪建立了北魏政权,可以说得上,是北魏的是开国功臣。只是到了她父亲这代,已是气势衰落,没了祖先鼎盛时期的辉煌,但依然说得上是高官厚禄。
卢昭华生长环境优越,且又是嫡小姐,从小众星捧月,给父母宠坏了,因此造成刁蛮,任性,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进宫几个月,时间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
刚刚进宫的时候,卢昭华颇得拓跋宏的青睐,也常常得以宣到重华宫待寝的机会。后来冯妙莲怀孕后,卢昭华别说给拓跋宏恩宠,就是见到拓跋宏的面,伸出一个巴掌,五个手指都数不到一半,卢昭华不是不委曲的,心中的怨气可想而之。
卢昭华不敢怨恨拓跋宏。
她只怨恨冯妙莲——冯妙莲常期独霸拓跋宏,如今拓跋宏每天晚上都到冯妙莲的寝宫去,和冯妙莲同床同被,而她,她连捡冯妙莲从桌子扫下来的面包屑机会也没。每天晚上,她是孤枕独眠双脚冻,无人盖被冷伤风。
因此,卢昭华恨。
后宫女人的战争,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但注定是残忍的,中间必得有战谋略,人喊马嘶的局面,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在冯妙莲从卢昭华身边走过的时候,冯妙莲大腹便便的幸福样子,还有她头上的龙凤珠翠冠,身上穿的织金龙凤纹衣服,金光闪闪,珠色熠熠,突然的就狠狠地刺痛了卢昭华的眼睛。
卢昭华心头就生起了强大的嫉妒,冒起了一股无名的火,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这嫉妒和无名火,让卢昭华的每一根神经都燃烧着,冲晕了她的头脑,令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那一刻,她连杀冯妙莲的心都有了。
卢昭华恨恨地咬着牙,一张原本俏丽的脸,此刻变了形,溶成了一种绝望悲怆仇恨的颜色。她冷不防的用了她的身子,快如电光石火,猛地就朝从她身边走过的秋菊狠狠地撞了一下,用了全身力气——本来,卢昭华要撞冯妙莲的,可到底,有贼心没贼胆,于是改撞了秋菊。
秋菊毫无心理准备,给卢昭华这么一撞,顿时站立不稳,“哎呀”的一声惊叫,身子一个摇晃,便踉跄地急速往前冲去。
刚好冯妙莲走在秋菊前面,秋菊这么一冲,就撞到了冯妙莲身上。
冯妙莲给秋菊无意中一撞,刹那间,猝不及防地,脚步一个踉跄,往前冲出两步,不禁就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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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孩子没了4()
那个地方,正好是在一个斜坡上,于是冯妙莲的身子,便“骨碌骨碌”的顺着坡往下滚去。荞塍踭尚不知翻了多少个翻滚,后来撞到一块大石上,“怦”的一声巨响,冯妙莲的身子,终于停止了翻滚。
小喜儿见到了,唬得脸上变了色。
她惊慌失措,疯了那样的冲到冯妙莲跟前,随后她跪了下来,小心翼翼把冯妙莲搀扶了起来:“主子!主子!”
秋菊和画童慌里慌张的朝冯妙莲跑了过去:“主子!主子!”
小喜儿哭着说:“主子,你怎么样啦?你没事吧?主子——”
冯妙莲已说不出话来了。她眼前直冒金星,腹部激烈地剧痛,没一会儿,一股腥腥的,热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流了出来。
冯妙莲浑身无力,眼前发黑,惧得再也不能恐惧。她很绝望的想,是不是,是不是她的孩子流了出来?是不是,是不是她的孩子没了?是不是,她要死了?
冯妙莲挣扎着,努力着,要看究竟。
可是她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她还感觉到她的胸口很闷,越来越越闷,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眼前的景物,一阵又一阵扭曲,变了形。
只听小喜儿哭着说:“主子!主子!主子你流了那么多的血……”
秋菊和画童也哭:“主子!主子——”
冯妙莲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他们哭得一塌糊涂,无论是小喜儿,还是秋菊,或是画童,他们的脸孔,因为担心,焦急,惊恐,不知所措,而变得扭曲了起来。
不知是谁,好像是李淑容,她在狂叫:“太医!快叫太医!快呀!”
此时的冯妙莲,头脑“嗡嗡”地发热,耳朵里响起了“嘶嘶”的尖锐的哨声,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起来,周围的人群,还有吵闹声,飘飘忽忽不着边际,时而近,时而远,那么那么的不真实。
冯妙莲眼角,涌出了泪水,落了下来。
随后,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冯妙莲的耳边,传来了小喜儿的哭声:“主子!主子快醒醒啊!主子,奴婢求你了,快醒醒啊!主子——”
冯妙莲微微地动了动眼睑。
她觉得很难受,真的,真的很难受。
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酸累,像散了架一样。冯妙莲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在痛,痛得像是有火热的钳子在揪着她,有钝刀子在割着她,又仿佛是置身在地狱中,受着酷刑,上刀山,下火海,落油锅……而且,冯妙莲觉得眼皮好沉重,仿佛压了千斤重量,她艰难的,努力的睁开,睁开,再睁开。
可是,冯妙莲的眼睛还是无法睁开来。
迷迷糊糊中,冯妙莲听到小喜儿不停地哭,不停地喊着:“主子!主子!快醒醒!快醒醒啊,不要吓奴婢呀!主子,奴婢求你了,快醒醒啊!”
接着,是拓跋宏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像疯了那样的大吼:“都两天两夜了,大冯贵人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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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孩子没了5()
有人战战兢兢说:“陛下,大冯贵人大出血,气与血相搏,恐怕——”
话还没有说完,拓跋宏已迫不及待问:“恐怕什么?快说!恐怕什么?”
那人说:“此时大冯贵人虽然没有醒来,是因为大出血,导致血气失调,肺气失宣,而且腹中的胎儿没了,精神身体都走向崩溃的边缘……陛下,大冯贵人就是醒来,可她的病,恐怕不容易好——”
拓跋宏大吼:“闭嘴!你给朕宯嘴!你们这些庸医,统统给朕听好了,如果大冯贵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会把你们有脑袋瓜子统统给斩掉。荞塍踭尚告圊成飞”
另外一个声音,结结巴巴说:“陛下,大冯贵人命大福大,一定……一定会很快渡过危险期,大冯贵人她……她应该会……会很快醒过来。只……只是——”
拓跋宏又再大吼:“只是什么?快说些你!别吞吞吐吐!”
那人又再结结巴巴说:“大冯贵人身子受损,伤得很严重,恐怕……恐怕大冯贵人,她……她以后……以后……以后可能不会……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儿了。”
拓跋宏似乎很震惊,声音都颤抖了:“什么?你说什么?大冯贵人,她……她以后不会有自己的孩儿?”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大冯贵人这次……这次是身子伤得太……太重了,失血过……过多……小人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呀……”
拓跋宏又急,又怒,又伤,又痛,他继续吼着说:“大冯贵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儿也没关系,只要她生命无忧,这比什么都重要!朕……朕只要大冯贵人,她……她能够好好活着。”他又再说:“如果大冯贵人再不醒来,你们就得小心你们的脑袋了!”
穿越到北魏之后,拓跋宏一向冷静,深不可测,崩于泰山前不露声色,他极少在外人跟前这样失态过。但此刻,他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声音吼得太歇斯底里,仿佛高音喇叭似的,直把躺在床上的冯妙莲的耳朵震得“嗡嗡嗡”的响,那声音,仿佛绕梁上的绝唱,不停地在周围回旋着。
冯妙莲的身体,太虚弱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不但眼睛睁不开,人也发不出声音来,感觉到自己陷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
很快的,冯妙莲又再晕晕沉沉睡去。
冯妙莲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再醒来的时候,冯妙莲终于有点意识了,可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身子忽冷忽热,一会儿像置身在冰窖中,冷得全身颤抖,一会儿又像在火炉中,执迷得全身大汗淋漓,冯妙莲感觉到有这个又那个的太医为她诊治。
好像有许多人围绕在身边。
有人给她擦汗,有人给她打扇,又有人不停地给她按摩手脚,也有人,拿了帕子压在她额头上。
更多的时候,冯妙莲感觉到拓跋宏在抱她——她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抱她的人是拓跋宏。他的体味那么熟悉,他的怀抱那么温暖。他抱着她,抱得那么紧,那么牢,一如以前,他抱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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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孩子没了6()
拓跋宏把他的脸,贴在冯妙莲的脸上。'伤城^文^章网'
此时拓跋宏的泪,一滴,一滴,又一滴落到冯妙莲的脸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拓跋宏,哭了,可见他是真的伤心了。拓跋宏的泪水,一串串,仿佛掉线了的珍珠子,一下子的,就透湿了冯妙莲的脸。
他哽咽着说:“妙莲,你快点醒来!醒来看看我,好不?”他又再说:“妙莲,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一个在孤零零的留在这儿,有什么意义?妙莲,我求你了,醒来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
冯妙莲的眼皮像有千斤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喉咙像灌了铅,使尽力气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但拓跋宏的说话声,清清楚楚的,一个字,一个字,钻进耳朵里去。
有人在劝他,是拓跋宏身边的大太监双二,他小心翼翼说:“陛下,吃一点东西吧?陛下不吃不喝怎么行?”
拓跋宏说:“朕吃不下,朕一点胃口也没有。”
双二又再劝:“陛下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如果病倒了那怎么办?陛下,到时候大冯贵人醒来,看到陛下如今这个样子,会难过的。陛下——”
拓跋宏不耐烦的声音:“朕都说朕吃不下了,难道你没听到?”
双二不放弃,又再说:“陛下——”
拓跋宏发火了,一声怒吼:“滚!你们都给朕滚下去!快滚!”
又有另外的太监说:“陛下——”
拓跋宏又一声怒吼:“滚!你们统统给朕滚出去!让朕再看到你们,朕就把你们的头全部都斩了去。”
冷不防听到太后的声音说:“陛下,难不成,你连哀家的头也斩?”
又再听到拓跋宏说:“皇祖母,你怎么来了?”
太后说:“哀家听说,陛下一直守在缈云宫里,几天不吃不喝,国家大事也不管了,折子也不看了,整日就这样抱着大冯贵人垂泪。陛下,哀家知道对大冯贵人情深意重,大冯贵人如今病了,你心里难过。陛下,怕是大冯贵人醒过来了,而你身体却支撑不住,病倒了,那岂不是让大冯贵人焦急?”
拓跋宏声音哽咽:“皇祖母,大冯贵人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宏儿吃不下东西。”
太后说:“太医不是说了么,大冯贵人因为大出血,导致血气失调,肺气失宣,但大冯贵人命大福大,会渡过危险期,很快会醒来。”
拓跋宏说:“可是……如果大冯贵人醒来了,知道孩儿没了,知道自己从此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儿,她是如何的伤心,如何的痛苦?”
太后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陛下是一国之君,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岂能只顾儿女私情,而不顾黎民百姓呢?”
后面太后和拓跋宏再说了些什么,冯妙莲听不到了。
她又再陷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冯妙莲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从了身体里游了出来。忽然,闪过一阵刺眼又迷离的白光。白光过后,冯妙莲惊讶地发现,她的灵魂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她看得到别人,别人依然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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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怪梦1()
冯妙莲的灵魂,游荡在是c大中。'伤城^文^章网'此时夜幕已来临。一轮明月在夜空下皎洁的闪耀着,月光的照耀下,看到c大校园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原来,是c大的一百周年校庆,有大型的文艺演出。
舞台搭在c大的体育馆。
体育馆的空间很大,有一大片草坪,周边为了体现于一百周年活动庆典主题,配合整体的布场气氛,辅之红黄两色,烘托得十分喜庆,同时穿插整体时尚的视觉气氛,有一种美不胜收,疑幻疑真的视觉感受。
现场气氛热烈火爆,到处都是人头汹涌,人欢马叫。最兴奋的,莫过那些女生,每个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神采飞扬。
冯妙莲听到她们鸡一嘴鸭一嘴,叽叽喳喳地说:
“看,那些女生们全都是冲着‘flowerboys’乐队而来的。”
“你呢?难道也不是冲着‘flowerboys’乐队而来?”
“嘻嘻,有帅哥看,不看白不看对不?”
“‘flowerboys’乐队四个男生,你最喜欢谁?”
“我喜欢元澄,他的歌唱得很动听。还有,我最喜欢他一双迷离的眼睛,带着许些忧郁,眼神散淡,骨瘦风轻。”
“双蒙也很迷人啊,我最喜欢双蒙。他的笑容很美——呃,迷死人不偿命。”
“我喜欢洛子喻。”
“嘻嘻,我喜欢何晨天。”
“‘flowerboys’乐队四个男生都全是万人迷,各有各的特色。元澄的吉他弹得不错,歌也唱得很好,双蒙的贝斯还有和声,也不逊色。洛子喻和何晨天也不比他们俩个差,洛子喻双手触碰到键盘的时候,就仿佛灵魂在键盘上跳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