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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怨女,然后等老,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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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他占有了她2()
常姨娘说了:“让你嫁给陛下,难道侮辱了你不成?陛下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哪里配不上你啦……天下人只要眼红嫉妒的份,没有让你蒙羞的份!”
冯姗也说了:“陛下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是个好皇帝,他文武双全,能诗善文,才华出众。'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最难得的是,陛下德才兼备,作风俭朴,虚怀若谷,有魄力,做事又果断……”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
她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后,忽然就发起恨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独自一个人跳舞。她把手臂高高举着,晃动着腰,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她头发大片大片的,挡住了她大半边脸,只露出了一只哀怨的眼睛,仿佛半夜三更跑出来吓人的女鬼。
冯妙莲乱舞着,手脚并动,来回地发泄。
她一边跳,一边想像着,她置身在二十一世纪的酒吧里,周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移形换影的彩灯,她站了在舞台的中央,不停地旋转,她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舞着,飘呀飘,飘呀飘,她就像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她是祝英台,孤苦无助的祝英台。
她找不到她的梁山泊——也许,她的梁山泊还没有出现。
冯妙莲不知跳了多久。终于,她很累了,累得不能动了,于是跌倒了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就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肩。
此时此刻,冯妙莲觉得自己好孤苦,好无助,好悲哀。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他缓缓地走了过来,站了在冯妙莲身后。不远处挂着几盏灯笼,微弱的光线隐隐约约照过来,地上有一个惨淡模糊的修长影子。
冯妙莲没看,也知道他是谁。
冯妙莲说:“双蒙,你怎么来啦?是不是像我一样睡不着?”
双蒙没有说话。
冯妙莲又再说:“双蒙,陪我坐一会儿,跟我说说话。”
双蒙踌躇了一下,还是在冯妙莲身边坐下来了。
冯妙莲说:“双蒙你说我怎么办?我彷徨得很,不知怎么办才是好。其实,陛下是不错的,怎么着,他也是高冨帅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他偏偏是皇帝?虽然说,做皇帝的有三宫六院也正常,但我还是不甘,不甘心做他的众多女人之一。双蒙,你不知道吧?今天我在御花园的亭子里看到李淑容和韦昭容,我心里很不舒服。广陵王爷说我是吃醋了,我也觉得,我是吃醋了,教鹦鹉骂广陵王爷那句‘春风吹过满天绿万花丛中笑开怀的大坏蛋’——我本是要骂陛下的,可又不敢,就指桑骂槐了。”
双蒙没有说话,他只是听。
静静地听。
冯妙莲说:“双蒙你不知道,我有着太多的茅盾,太多的无奈,也太多的不甘。我常常说服自己,不要反抗,要无条件服从,凡事得听天由命。有时候我也想,不如,我也像妹妹一样,生一个孩子吧,这样我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可是生孩子对我来说,好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我都没法管好我自己,我又能怎么能够管好孩子?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宫中的环境太复杂,难道我能保证,我的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健健康康成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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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他占有了她3()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荞塍踭尚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再说:“如果可以选,我宁可不要荣华富贵,只要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一心一意爱我的男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跟与相亲相爱的男人,牵着手,或逛街,或买菜,或在大树下,草地里,偎着聊天;如果可以,我愿意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不时欢快地调笑;如果可以,我愿意两个人躺在一个枕头上,然后天亮的时候在同一个枕头上醒来;如果可以,我也愿意为我心爱的男人,放下一切,怀孕,生子,变老,变丑,然后,平平淡淡的过这一生。可惜,我没有这个福气,我这辈子,注定只做陛下众多女人之一,我……我很不甘心!”
双蒙还是没有吭声。
冯妙莲也不需要他吭声。她心里就有着无尽的苦衷和哀诉,她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双蒙只要听她说话便可。
冯妙莲又再继续絮絮叨叨:“以前我听一首歌,歌里唱: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双蒙,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只要得到他的心,白头偕老,永不分离,那是件很幸福的事。得一人心——如果,这个人是有妇之夫,有妻室,得到他的心,那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卓文君的那首《白头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愿得一人心,跟愿得一心人,只是后面两个字调换过来,但意景是不一样的。一心人,是说他已是我身边的那个人,我希望他能够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会一心一意待他,如果他不单单是属于我,还属于别的女人,那我又何苦,要对他付出全然的真挚感觉呢?”
冯妙莲顿了一顿,又再说:“双蒙,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处身在这个朝代,本来男女就不平等,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儿,但我却痴心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忽然有一个声音冷冷的,仿佛是来自地狱般:“你不但很傻,你还很贪心。处身在这个朝代,能够得到‘一人心’己难求,还痴心妄想‘一心人’!”
冯妙莲和双蒙吓了一跳,连忙扭头过去看。
是拓跋宏,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虽然冯妙莲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她知道,他是拓跋宏。拓跋宏显然是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他说话的时候,一股很浓郁的酒气朝冯妙莲喷过来。
拓跋宏说话的口吻,语气,充满了嘲弄,又夹着某种愤怒。
双蒙“扑通”一声跪下了,磕头:“奴才见过陛下。”
冯妙莲没有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周围太暗,治理妙莲看不到此时拓跋宏脸上的表情,但她依然感觉到拓跋宏的一双眼睛,在闪烁着令她心惊胆战的寒光,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
冯妙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她笼罩。她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她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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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他占有了她4()
一时三刻,冯妙莲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拓跋宏。荞塍踭尚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拓跋宏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她,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冯妙莲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喊“放开我”,拓跋宏已不由分说,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她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
她吓得一声尖叫。
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她想咬拓跋宏的手,踢拓跋宏的脚,以发泄她的愤怒,她的不满,她的恐慌。但她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她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她还是无法挣脱拓跋宏那像铁一样的胳膊。
双蒙在旁边手足无措看着。
他哪敢上前去帮冯妙莲?
拓跋宏抱着冯妙莲,大踏步,朝了她卧室的方向走过去。他把冯妙莲抱得那么紧,那么粗暴,那么野蛮,以至冯妙莲被夹得生生作痛。
冯妙莲大声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给闷住了,只能发生一阵阵“嗡嗡”的声音。冯妙莲的头,被拓跋宏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冯妙莲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脏,很用力的“怦怦”跳动的声音。
到了屋子,周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太监宫女战战兢兢的声音:“奴才(奴婢)见过陛下。”
拓跋宏的声音冷冷的:“你们滚开!通通给朕滚开!”
太监宫女战战兢兢地说:“是,陛下。”
拓跋宏还真的喝多了。他抱着冯妙莲,大踏步进了卧室,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他站在床口,身子向前倾,俯下来看她。
此时拓跋宏的脸孔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但眼睛深处,却流露着一种让冯妙莲既不熟悉也不理解的东西,好像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它紧紧地逼迫着冯妙莲,让冯妙莲感到窒息。
冯妙莲哆嗦着,但她还是鼓足勇气,大声问:“陛下,你……你……你要干什么?”
拓跋宏眉毛扬了起来,冷笑:“你说,我想干什么?”——此刻他又不自称自己为“朕”了,自称为“我”。这一声“我”,不知为什么,更让冯妙莲不安。
冯妙莲使尽力气,大喊:“陛下,放开我!”
拓跋宏突然仰起了头,大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使劲的按住冯妙莲的双肩,用力地按,他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的肉里,使她的肩膀生生地作疼。
拓跋宏的脸一点点地凑了过来,越来越近,越赤越近,他的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冯妙莲的鼻子,熏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拓跋宏醉了,他真的是醉了。
拓跋宏脸上闪过一抹冷光,阴气横扫:“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冯妙莲,你是我的妃子是不是?妃子是什么?就是老婆!老婆的职责是什么?就是躺在床上,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体,向我贡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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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他占有了她5()
冯妙莲很害怕,无望的挣扎着:“陛下,放开我!”
四周围的烛光闪烁着微微的光亮,映着拓跋宏一张俊美的脸。荞塍踭尚而此刻这拓跋宏张俊美的脸,眼睛在冒着火,眼眸青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拓跋宏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样,阴森森的,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地说:“冯妙莲,我不应该是喜欢你的,我应该是恨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冲动,不是你的野蛮,我又何尝落到这个地步?是,你很痛苦,但我又何尝是快乐?”
冯妙莲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害怕,不停地哆嗦着。
拓跋宏的身子重重地朝她压了下来,他把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喷着浓浓的酒气,他恨恨地说:“冯妙莲,上天是残酷的是不是?不但让我们这辈子相逢,还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还是我的众多女人之一!冯妙莲,你不愿意认命是不是?我都认了,你为什么还不肯认?为什么不老老实实,乖乖的认命?为什么?”
冯妙莲还是不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还来不及细想,拓跋宏又再说:“冯妙莲,如今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再等,我也不愿意再傻傻地等,我等得那么辛苦,等来等去,也等不来你的心!抑或,你根本就没有心?现在,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行夫妻之礼!就算不算得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拓跋宏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扯着冯妙莲的衣服。
冯妙莲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给撕掉下来,她青春而诱人的身体,那样明晃晃地,那样春~意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烛光下。
然后,拓跋宏急切地,疯狂地,噬咬着冯妙莲的唇,冯妙莲的身体。纠拓跋宏葛着,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他强行的,打开了她。
他强行的,占有了她。
冯妙莲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拓跋宏也不管她的痛楚,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她撕碎,要将她咬得遍体鳞伤。
冯妙莲在拓跋宏身下,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拓跋宏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她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她的意识中卷走了。她感觉到此时此刻她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拓跋宏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
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
此时此刻拓跋宏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
拓跋宏的身体,紧紧地缠着冯妙莲的身体,将她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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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他占有了她6()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很漫长,很漫长。'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后来的后来,拓跋宏在最后的迸发中,大吼了一声,便死死地,狠命地,咬住了冯妙莲的肩。随后,拓跋宏整个人的身体,就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冯妙莲感觉到自己,仿佛一朵盛开后凋零的鲜花,她无力处理她的疼痛,还有一直颤栗不已的身体。她的身下,有着一抹很鲜艳的红,像绽放着一朵鲜艳夺目的梅花,那样明晃晃的,映入眼内,那样的刺眼。
不知过了多久。
拓跋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冯妙莲躺在床上,发着呆。
后来,天渐渐的亮了,再后来,太阳出来了,一束柔和的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从窗口里斜斜的照射进了卧室。
冯妙莲躺在床上,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感觉到疼,床上那一抹红还在,不过不再是鲜艳夺目,而是变成了黯然无光的暗红——昨晚的情景,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冯妙莲紧紧的咬着嘴唇。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到底是什么心情。她被拓跋宏欺负,被拓跋宏强行搞“那个那个”,她也见不得,她真的是很悲伤,也见不得,她是很难过——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她曾想过无数次的可能性。
可是,真正发生了,冯妙莲又不能够平静下来。
她感觉到她的心,就像生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深不可测,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无奈和茫然。
这种反应,使冯妙莲恨,恨拓跋宏,恨自己。
恨一切的一切。
终于,冯妙莲控制不了自己,发起恨来。她“嗖”的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赤着双脚,跑到对面的桌子,拿了上面的一只白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怦”的一声,茶杯落地开花,碎片落了一地。
她捡了一块尖利的瓷片,想也没想,就狠命地往左手手腕割去。
她手腕上手血管被割破了,裂了长长深深的口子,有血,像了小喷泉那样涌了出来。血不住地流,很快的就湿了她的衣袖,滴落到地上,血红一片。
小喜儿听到响声,走进卧室来。
她看到流了一地的血,一时大惊失色,脸色变了。小喜儿惨白着脸孔冲了过来,抱住冯妙莲,惊慌失措地大声喊:“主子,主子你怎么啦?”她声音带着哭腔,又朝外面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双蒙首先跑了进来,也像小喜儿那样,吓得大惊失色,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