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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元澄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了。冷不防的,他就粗暴地拽着冯妙莲的胳膊,把冯妙莲从椅子上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冯妙莲吓得一阵尖叫,还来不及站稳,元澄已伸出了另外一只手,一下子的,就扼住了冯妙莲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狠狠的扼住。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冯妙莲,你信不信我把你扼死?”
冯妙莲被勒得说不出话来,更是喘不过气来,于是便努力伸直了脖子,喉间发出了母马般的嘶鸣,一边拚命地挣扎着,好不容易脱了元澄的魔掌。
冯妙莲又羞又怒,又气又恨,顿时像了一只愤怒的小野,咆哮着,疯了那样的冲向元澄,抓他,掐他,挠他,抠他,拧他,踢他,最后还用头顶他。
——
第897章 节:没有水晶鞋的灰姑娘5()
元澄给冯妙莲的泼妇狠劲一下子的弄得手足无措,他忙不迭的一边躲闪,一边用力猛地推开她。
元澄用了很大的力气,直把冯妙莲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个踉跄,身子就撞到了旁边的柜架子上。
柜架上摆着一盆君子兰,在上面摇晃几下,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就重重地砸地在冯妙莲的头上,接着“叭啦”一声落到地上,摔了五分四裂。
冯妙莲只觉得眼前一黑,金星直冒,而她整个人痛得一震,软绵绵的跌坐在地上。然后冯妙莲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来——那是血。冯妙莲的血,那样鲜艳,顺着左眼角蜿蜒往下流,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
冯妙莲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啊——”
元澄给吓着了,苍白着脸,盯着冯妙莲。
冯妙莲从对面的落地镜子中,看到自己满脸的血,一滴滴落下来,那样红,那样鲜艳,那样的刺目,她的脸,她的表情,恐怖得就像拍鬼片一样。
冯妙莲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
元澄呆了呆,便冲过来,把跌倒在地上呆若木鸡不晓得反应的冯妙莲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元澄着急地一迭声问:“冯妙莲,你……你痛不痛?痛不痛?冯妙莲,你说话,你说话呀!”
冯妙莲完全给吓着了,眼睛渗透了惊恐,凄惶无比,牙齿“格格”的作响,整个身子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然而在这个时候,冯妙莲脑海里,忽然像放电影那样,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镜头:
一个个子极高人略瘦的古代男人,把她逼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的手,猛地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随后他的身子俯就下来,脸孔凑近她的脸孔,他的嘴唇,不由分说就盖上了她的唇,那坚硬的舌尖,很霸道,很火热,侵略着冯妙莲的唇齿。
男人很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
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她,大踏步走向床口,把她抛到床上,然后他的身子,狠狠地朝她压下来。
她咆哮着,像了一只愤怒的小兽,不顾一切地踢那个男人,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男人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从床上摔跟头了下来,头就碰到旁边的梳妆台上。
梳妆台上上面摆着的小泥人,先后掉了下来,再先后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继而落到地上,变了四分五裂。她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她的血,那样鲜艳,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血淋淋的一片。
男人冲了下床,猛地抱起了她
她从男人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那样红,那样鲜艳,就像拍鬼片一样。她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
——
第898章 节:没有水晶鞋的灰姑娘6()
那个个子极高人略瘦的古代男人,有着褐色的肤色,宽肩,细腰,长腿,他的眉毛浓浓,鼻子高挺,嘴唇很薄,微微往上翘,那张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神情中透着一股冷漠,又带着许些落寞,许些高傲。
他叫元宏。
那个跟北魏的孝文帝同名同姓的男人。奇怪,他为什么是古装打扮?
忽然,元宏的五官变了,一点点的变成了元澄的脸孔,只听元澄说:“冯妙莲,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
冯妙莲瞪着他,一时之间,搞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好半天后,终于肯定眼前的男人是元澄而不是元宏,冯妙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问:“我是不是要死了?元澄,你就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她在恐惧之中,又带着恨,咬牙切齿,哭着嚷嚷:“元澄,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元澄,是你把我害死的!”
元澄踌躇了一下,突然一言不发,便横腰抱了冯妙莲,然后,大踏步朝外面走去。别看元澄长得瘦瘦弱弱,又如花似玉,到底是男人,又有这么高的个子,力气大得很,抱起冯妙莲,居然还能够健步如飞。
冯妙莲惊恐之余,不忘大叫:“元澄,你把我抱到哪儿去?”
元澄说:“去医院。”
冯妙莲嚷嚷:“快放我下来!我,我……我可以自己走!”
元澄不说话,仍然抱着冯妙莲,旋风一样,冲下了楼,再旋风一样,冲到对面的停车场,把冯妙莲抱上了车。
元府的管家黄婶和水灵看到元澄抱着冯妙莲狂奔。而此时冯妙莲一头一脸全是血,那血落在元澄襟前的衣服里,也给染红一片。黄婶和水灵给吓着了,不知道是怎么回来,连忙跟了过来。
水灵问:“公子,冯小姐怎么啦?怎么会出那么多的血?”
黄婶说:“公子,你抱着冯小姐去哪儿?是不是去医院?”
水灵又再说:“冯小姐——”
黄婶则说:“公子——”
元澄给他们嚷嚷得更是烦乱,也顾不及回答,冲了她们大吼:“你们走开!别在这儿烦人!小张呢?小张去哪儿?快叫小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小张是司机,有人跑去通知他,很快就跑了过来。
元澄抱着冯妙莲坐了在后座,他不敢放开她,一直紧紧的抱着。这个时候冯妙莲头上的血不流了,估计已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冯妙莲一头一脸都是,血淋淋的,无比的恐怖。
元澄拿了湿纸巾,小心翼翼给冯妙莲擦去脸上的血迹。
冯妙莲在元澄怀里,惊魂未定,她语无伦次地嚎叫:“哎哟哟,痛!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被炸开了那样!元澄,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呜呜呜!”
元澄安慰她,语气从来没有过的柔和:“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
第899章 节:没有水晶鞋的灰姑娘7()
冯妙莲想想也是:“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元澄肯定地说:“当然死不了!”
冯妙莲又再担心别的,再次嚎叫起来:“我死不了——可是,元澄,你说,我会不会因此砸成白痴?或是会再次成为植物人?估计我是给砸成了植物人!哎呀,植物人!我不想再成为植物人!不想再在医院里像死人一样,再躺上两年长长和时间!元澄,我恨你!恨死你了!都是你害的!”
冯妙莲因为恐惧,一边嚷嚷,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有少许的血渗出来,冯妙莲又再痛得“哇哇”叫:“痛!哎哟哟,痛死我了!”
元澄给冯妙莲嚷嚷得心烦意乱,本来焦急而烦燥的心变得更加凌乱不已,终于不耐烦起来了,大吼一声:“冯妙莲,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变成植物人,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冯妙莲顿时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在元澄的怀里,她瞪着他看。
恍惚间,元澄的模样变了,变成元宏的样子——还是穿了古装的元宏样子。只见元宏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忽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
他冷冷的说:“都说女人水性扬花,原来这话不假。”他又再说:“冯妙莲,我可以容忍你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可我就是无法容忍你背叛我,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我待你不簿,你为何如此待我?”
冯妙莲不禁“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大声嚷嚷:“呸,水性扬花!谁说我是水性扬花?你他丫的才是水性扬花!”
她这一乱动,伤口又再的血渗出来,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里。
刚才怀着她的那个人,很没好气的说:“谁说你是水性扬花?我没有说好不?”他又再说:“冯妙莲,你再乱动,我看你的血泫干后,很快就会变成白痴,再然后变成植物人,再然后就成了干尸!”
冯妙莲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样子又变回了元澄的样子。
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眼前老是出现元宏的幻影?真是奇怪,她跟元宏又不认识,不过是萍水相逢见过一面。更奇怪的是,眼前出现的元宏的幻影,竟然是古装打扮!
冯妙莲呻/吟了一声。
这是不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如果变了疯子,那怎么办才是好?
冯妙莲不是不怀疑,也许她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个元宏,说不定就是从北魏穿越过来的孝文帝,说不定,这个孝文帝变成了《胭脂扣》的男版如花,在阳间苦苦等待他前生深爱的女人一千五百年,等不到后,便上阳间寻找。
估计,他深受的女人,相貌跟冯妙莲长得一模一样,因此他缠住了她,让她眼前不停地出现他的幻影,想让她回忆起前尘往事。
这样一想,冯妙莲顾不得了额头的痛,不禁咧嘴一笑。她觉得她的想像力真丰富,不去写小说还真可惜,这么扯的狗血情节也给她构思出来,真是不简单。
——
第900章 节:时来运转1()
到了医院,在急症室,一位年轻的医生给冯妙莲检查伤口。
冯妙莲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或有再次成为植物人的危险,不过是额头的左上角被砸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医生清洗一番后说:“伤口那么深,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
冯妙莲在疼痛之中,不忘一声尖叫:“什么?要剃额前的头发?那我岂不是成了半个光头,变成清朝男人那样的发型?”
医生笑:“没那么夸张,不过是剃一小撮而已。”
冯妙莲问:“那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安慰她:“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冯妙莲额头的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头发。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冯妙莲痛死,痛得几乎要要屁滚尿流,也顾不得要维持女孩子的矜持,闭上了眼睛,拚命地“哇哇”大叫。
医生被冯妙莲叫到崩溃,根本就没法给她缝针,他叫元澄:“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元澄说:“冯妙莲,我不喜欢你!别痴心妄想让我娶你!”
冯妙莲不甘示弱,回他说:“元澄,我也不喜欢你!你也别痴心妄想让我嫁给你!”
元澄问:“那你为什么赖在我家不走?”
冯妙莲说:“我没赖,是你家的老佛爷让我住进来的,她不让我走。”
元澄说:“你可以拒绝啊,你为什么不拒绝?”
冯妙莲说:“我拒绝无效。”
元澄问:“你真的有拒绝?”
冯妙莲说:“当然有拒绝,但给你家的老佛爷很大力地镇/压了,所以拒绝无效。”她说“拒绝”,倒没骗元澄,但后一段话,就夸大其词了,人家元夫人,并没有“很大力地镇/压”,而是她拒绝得不彻底而已,不过这事,她可没蠢到要跟元澄实话实说。冯妙莲想了想,又再说了一句珍珠都没有这样真的话:“而且我并不知道,你家老佛爷让我住在你家,是要把你许配给我——呃,说错,是要把我许配给你。”
元澄“哼”了声:“冯妙莲,你不但野蛮,而且还剽悍!你怎么不拿出用来对付我那泼妇一样的狠劲十分之一来对付我妈?”
冯妙莲说:“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的厉害,她是个说一不二的角色,我再野蛮,再剽悍,可落到她身上有用吗?而且你妈的智商,又没你这样你低能——”
元澄不忿:“喂——”
冯妙莲凶巴巴:“喂什么喂?难道你敢说,你有你妈那么精明强干吗?你妈比你聪明得多,也比你难对付得多好不好?”
元澄不吭声了。
因为冯妙莲说的是实话。
冯妙莲又再说:“二:我不是说了么?不过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你怕什么鸟?就是真的结婚,也可以离婚啊,我不过是想好好享受有钱人的生活,等我过腻了荣华富贵的日子,我会自动离开。再说了,让我嫁给你,我还不愿意呢,我还想多活几年,老是面对你,会死得快的。”
——
第901章 节:时来运转2()
元澄气得要死,“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不愿意嫁给我,难道我又愿意娶你?让我老面对你,我也会死得快!”
他说完后掉头,气恨恨的要走。医生连忙喊他;“你回来,我还没有缝完针。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元澄强忍一肚子的火气,只得回来,他又再问冯妙莲:“你是不是真的很爱钱?”
冯妙莲很理直气壮回答:“钱谁不爱?不爱的那个,是脑残!”
元澄说:“钱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
冯妙莲说:“废话!钱对我来说当然是重要!——呃,你别瞪眼看我,你丫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丫命好,活在钱堆里,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没钱的苦!”
元澄问:“你想要多少钱?”
冯妙莲说:“很多很多。”
元澄说:“很多很多——到底是多少?你说个数目出来,我把钱给你,然后你就滚出我们元家去。”
冯妙莲问:“是你妈的钱多,还是你的钱多?”
元澄不答反问:“什么意思?”
冯妙莲说:“呃,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乱问问而已。”顿了一顿,她又再说:“本来我还犹豫不决,想着我到底要不要听从你妈的安排,留在元家和你订婚?如今听你这一说,我决定了,我要听从你妈的安排,一定留在元家和你订婚。嘿嘿,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气死你!还有,你妈开出和条件挺诱/惑,她说我跟你订婚后,她出钱让我到美国读书。嘿嘿,我越想越觉得我占了大便宜,到美国去读书,这是我白日作梦都作不来的,如果我说‘不’,那我就是大蠢蛋一个了是不是?”
元澄再度被气得半死,再次“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们的对话,给那个年轻的医生全听到耳里,他拚命的忍住笑,对元澄说:“还没有好,还差两针,你再跟她说说话。”
元澄恨恨地说:“疼死她活该!”
冯妙莲抢白他:“还不是你害的?哼,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半夜里会跑到你床前,不把你吓死也要把你吓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