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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哎呀”了一声。
拓跋宏赶紧问:“伤着没有?”
冯妙莲摇头:“没有。”
拓跋宏很细心地给她检查了一下:“你鞋子湿了,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妙莲,天色不早了,一会儿太阳下山气温会低,我们回去吧。”
冯妙莲说:“嗯。”
离开茶馆的时候,冯妙莲回头,又再往窗外擂台看,只见王小姐笑靥如花,含情脉脉朝了高菩萨看。高菩萨也看着她,忽然咧开嘴巴,笑了,露出一口狰狞雪白的牙齿,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那模样,邪恶得就像一头公猫那样。
有人说:“这位公子是谁?倒是长得一表人才,跟王小姐挺相配。”
冯妙莲也觉得,高菩萨跟王小姐很相配,两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儿。可是不知为什么,冯妙莲一颗心,忽然就觉得茫然,惆怅了起来。
随即冯妙莲一甩头。
现在的高菩萨,与她又何相干?
夜里,冯妙莲作了一个梦。她回到她回到了冯府宗庙,高菩萨捧来了一碗药,他说:“妙莲你看,你跟我走吧,虽然我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可是你跟了我,仍然能丰衣足食,生活无忧,而且,我会对你好,这辈子就得你一个女人。”
冯妙莲说:“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陛下。”
高菩萨问:“做他众多女人之一,你也愿意?”
冯妙莲说:“愿意。”
梦中的高菩萨,叹了一口气,他说:“妙莲,我给你熬了药,既然你不爱我,那你就把药喝了吧。”
冯妙莲不明白:“我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还用喝药?”
高菩萨说:“这药,是忘情~药,喝了,便会把前尘旧事全忘了,这样你变会彻底地忘记我,这样以后看到我,你就不会有茫然惆怅的感觉了。”
冯妙莲踌躇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药。
她仰起头,“咕嘟咕嘟”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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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节:不是高菩萨,还会是谁?5()
冯妙莲一碗药喝下肚子后,抬头看高菩萨。苒樑碇尚
高菩萨也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很久,很久。
终于,高菩萨叹息了一声,伸手,落到冯妙莲的脸上,轻轻的抚摸。高菩萨的触碰着冯妙莲脸上的肌肤时,冯妙莲感觉到她被烫伤了,就仿佛有一簇莫名的火苗,由高菩萨的指尖,飞快地窜入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不禁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冯妙莲的欲~望,在身体里炸开来,猝不及防地“噼啪”“噼啪”地作响了起来,她喝了忘情~药,可她仍然无法把高菩萨忘掉。
她真的无法忘掉他。
她喜欢高菩萨的手指,很温柔地抚摸她的感觉;冯妙莲喜欢高菩萨的唇,软软的;冯妙莲喜欢高菩萨的怀抱,感觉到暖暖的,让她感觉到很安全。这安全,是拓跋宏不能够给她的。
冯妙莲不禁抱了高菩萨。
她主动地吻他。
高菩萨四肢修长,身子敏捷,健硕,线条无比的流畅,他那诱人的胸肌上,有着几滴灼灼生辉的汗珠,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势不可挡。冯妙莲躺在他身下,语无伦次,却妖娆而缠绵地叫:“哥哥!哥哥!哥哥!”
高菩萨吻她,也叫:“妖精!妖精!我的小妖精!”
好一副活~色~生~香,令人血脉贲张的镜头。
然后,拓跋宏便出现了。
拓跋宏站在床口,盯着他们看,眼里闪烁着无以名之的怒火。他伸出了手,猛地推开了高菩萨,另外一只手,则像铁钳那样的拽过冯妙莲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
拓跋宏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拓跋宏的话,像了豆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冯妙莲,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冯妙莲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喃喃:“对不起!陛下,真的对不起!”
拓跋宏哑着声音说:“我不要听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梦中的冯妙莲,还是低着头,还是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只能说:“陛下,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没别的话说。
拓跋宏很是痛心疾首:“冯妙莲,怎么会这样?”
冯妙莲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拓跋宏问:“你爱他?”
冯妙莲摇头:“不爱。”
拓跋宏又再问:“不爱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冯妙莲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我喝了忘情~药,可我仍然无法把他忘掉。”
拓跋宏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耻!荡~妇!”
冯妙莲说:“我不是荡~妇!”
拓跋宏质问:“你不是荡~妇,那你为什么有了我之后,还有其他男人?”
冯妙莲声音悲哀:“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淫~男?我不过是除了你,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你,除了我,却是有一大堆女人!你要求我做你的唯一,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做我的唯一?”
拓跋宏怒不可遏,猛地抬起手,朝了她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
冯妙莲伸手捂了脸,哭了。
哭着哭着,忽然有人摇她:“妙莲,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是拓跋宏的声音。冯妙莲睁开了眼睛,看到拓跋宏坐在床口,一脸怜爱地看着她。
拓跋宏说:“妙莲,是不是做恶梦了?”
冯妙莲发觉,她还真哭了,泪水落了一脸。她赶紧伸手,把泪擦了:“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梦。”她飞快地演绎着谎言:“我梦到被一群豺狼追,我跑呀跑呀,跑不过,后来豺狼追上来了,于是,我急得哭了起来。”
拓跋宏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妙莲,别怕,有我在,多凶恶的豺狼也伤不到你。”
冯妙莲窝在拓跋宏的怀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原来,她还是忘不掉高菩萨;原来,她还是介意拓跋宏妻妾成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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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1()
过了一天,双蒙又再向冯妙莲打小报告:“主子,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儿。苒樑碇尚”
冯妙莲问:“什么事儿?”
双蒙有点幸灾乐祸:“高贵人今天下午被陛下赏了一记耳光。”
冯妙莲睁大眼睛:“真的?”嘿嘿,好奇心人人皆有知之嘛,她问:“为什么?”
双蒙眉开眼笑,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拓跋宏给高昭容赏耳光,是一件令很振奋人心的事儿:“高贵人去御花园游玩,刚好看到皇后娘娘在荷花池旁看鱼儿,不知为什么,高贵人就跟皇后娘娘说起了主子。”
冯妙莲郁闷:“说我什么啦?我又有什么给她嚼口舌的?”
双蒙说:“高贵人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说就是把宫中的人全得罪了,也不能得罪左昭仪,人家左昭仪,威风得很,简直比皇后娘娘还要威风,不是皇后娘娘胜似皇后娘娘。偏偏就那么巧,陛下和彭城王爷刚刚走到那儿,听到了,结果陛下的脸就沉了下来,把高贵人叫到跟前,随后便给高贵人甩了一记耳光。陛下教训高贵人说,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小心舌头被割了去。”
这高照容,是恐天下不乱的主——是恐冯妙莲不倒霉的主。
高照容那话,无比狠毒,传到别人耳朵里去,还以为冯妙莲是一个野心勃勃,居心不良的强悍女人。搞不好,还惹来杀身之祸。这玩笑也能开?
翌日高妙莲在长廊里很冤家路窄的见到了高照容。
高照容讪讪的过来给冯妙莲行礼,施了个万福,说话有点漏风:“臣妾见过左昭仪,左昭仪安康吉祥。”
高照容之所以说话漏风,是因为昨天被拓跋宏很没来由的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半边脸红肿着,所以咬字,就有点含糊不清。那红肿的半边脸,高照容虽然涂了厚胆子的脂粉来掩饰,可那五只手指痕,还是清晰可见。
冯妙莲装作毫不知情,一副未雨绸缪关心不二的嘴脸问:“高贵人,你的脸怎么啦?谁那么大胆收打你?”
高照容的脸红了,她勉强一笑:“妾身没给谁打。”
她以为冯妙莲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所以蒙她。冯妙莲想,嘿嘿,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这高照容,年龄也不小了,跟冯妙莲一样,二十四岁了,还是两子一女之母,还这么童心末泯的好胜,来个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可表面上,还得撑足了好女的面皮,装作了不在乎,化悲痛为打击力量。
冯妙莲嘻嘻笑问:“高贵人,你是不是视力有问题,患了老花病?”
高照容不知道是不懂得老花眼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明白冯妙莲莫明的问这不相干的问题,一愣:“老花眼?”
冯妙莲点头,很认真地说:“是啊,老花眼。高贵人,你好可怜,虽然人还没有老,可眼睛却老了,看东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难道高贵人没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半边脸都肿了吗?还是真的患了老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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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2()
高照容涨了通红,大声说:“妾身没有患老花眼。苒樑碇尚”
冯妙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高贵人没患老花眼,那就是患白内障?”
高照容再一次瞠目:“白内障?”她问:“白内障是什么?
冯妙莲拚命压抑着自己要爆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问:“你不知道白内障是什么?”
高照容摇头:“妾身才学疏浅,哪有左昭仪才高八斗?”
冯妙莲说:“嗯,白内障——就是眼球有问题,快要瞎的那种,看东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难道高贵人没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半边脸都肿了吗?还是真的患了白内障?”
高照容有些恨恨的,冯妙莲这些话,不是在讥笑她么?她自然不肯说,她的脸是给拓跋宏打的,于是自圆其说:“昨儿臣妾跟随陛下在御花园里散心,臣妾脸上有一只蚊子,陛下就给臣妾拍打,力度大了点,就成这样了。”
冯妙莲叹为观止,“啧啧”有声:“陛下给高夫人拍蚊子?哇咔咔,牛x!牛x!拍蚊子也能够用这么大力,真够牛x。”
大概“牛x”这两个字太稀奇古怪,听得高照容云里雾里,一愣一愣的,偏偏她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左昭仪,牛x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眼珠子转了一圈,忍着笑,欺负她听不懂,便天花乱坠的忽悠:“牛x就是很强大,很有力气的意思——呃,牛不是很有力气嘛?后面加个x,证明更加了不起!嗯,就像一个人吹牛不用本的时候。”
高照容脸皮再厚,也不禁闹了个满面通红,她尴尬:“左昭仪说话真真有趣儿。”
冯妙莲“哼”了声,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说:“我不是说话有趣儿,而是根据事实说话而已。”
高照容的神态更加窘,她干笑了声,像抓到了冯妙莲的什么把柄,有点阴森森地说:“只是左昭仪,这话就有点不大妥,好好的,怎么把陛下比喻作牛?还牛x哪?左昭仪你说,如果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那会怎么办?”
冯妙莲耸耸肩:“怎么办?凉拌呗。”
高照容这个猪脑袋,又不懂了:“凉拌?”
冯妙莲又再耸耸肩,说她能听得懂的话:“高贵人,如果你想舌头没的话,那你就把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呗。”
言下之意,如果她来个抵死不认,那拓跋宏到底是信她冯妙莲的话还是信她高照容的话?这便是狼来了的教训,是非搬弄多了,便会真作假时假亦真。
高照容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冯妙莲很是鄙视她,瞧她不起。
这背后说人坏话,搬弄是非的行为,就没什么德行。
因为实在看不起高照容,也实在是恼高照容,冯妙莲跟高照容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突然就起了要让她好看之心——丫的,她不教训教训高照容,杀杀她的锐气,以后阿三阿四,也有样学样,也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乱传她谣言,如何了得?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饭可多吃,话不可乱说。
要知道,有时候口水亦会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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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3()
冯妙莲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于是她突然的快如电光石火,往高照容有脚面狠狠地踩了上去,猛地跺了一脚,还不解恨,又再用了身子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苒樑碇尚
高照容毫无心理准备,冷不防的给冯妙莲跺了一脚,又这么一撞,又再顿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个摇晃,便踉跄地往前冲了几步。还好她身边的小宫女眼明手快,在惊叫的同时,还懂得冲近去扶住了她,才没使她表演“人仰马翻”的优美动作。
但高照容已吓得脸色雪白。
冯妙莲停下脚步,翻着眼睛看她。
高照容吓着了,明知道冯妙莲是故意的,可她也只有打落牙齿和泪吞,不敢怒也不敢言的份儿。
冯妙莲趾高气扬地看着她,还不可一世地对“哼”了声。
高照容便是吓得魂飞魄散。
紫荆跟了冯妙莲这么久,也学得了她的几分气势,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制造些气氛和声势,当下她绷紧着脸,狐假虎威地说:“大胆高贵人,你是不是把眼睛放到额头上啦?走路也不带眼睛的!碰撞了左昭仪,还不赶紧赔罪认错?”
紫荆的伶牙俐齿,让高照容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她又不敢反驳,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表情。
冯妙莲慢条斯理的说:“她没给我赔罪认错也不打紧,大不了,晚上陛下到兰香阁的时候,我把这有趣儿的事讲给陛下听了好了。说不定陛下知道高贵人这么无礼待我,不但狠狠跺了我有脚面,还狠狠撞了我一下,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为我伸冤作主什么的,到时候吃亏的不会是我吧?”
高照容的脸更是惨白。
冯妙莲还是不可一世,趾高气扬地看着她。
哼,她会造谣中伤,难道她不会?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她不去欺负人,但别人欺负她,她自是不放过。
高照容咬了咬嘴唇。终于,她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很屈辱地跪下来,给冯妙莲磕头:“左昭仪恕罪!臣妾下次不敢了。”
冯妙莲一口恶气出了,极是春风得意,她把头高高仰了起来,又再“哼”了声说:“跟我斗?你也不去拉泡尿瞧瞧,到底自己有多少斤两!”顿了顿,她又再说:“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你!下次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的!”
高照容灰头灰脸,低声说:“臣妾不敢了。”
冯妙莲看了她一眼,趾高气扬地带着紫荆和小喜儿,刚想扬长而去。不想刚一抬眼,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冯诞。
冯诞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到含章殿来跟拓跋宏议事,完毕后离开,因为有事要找冯清。刚好走到这儿,也刚好的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冯妙莲有点无措,怔在那儿。
她觉得她丢脸之极,刚才的丑态,一定给冯诞尽收眼底。丫的,这纯属是倒霉催的,平日里她仪态万方的时候没遇到他俩人,好不容易威风凛凛做一次泼妇了,就无巧不成书的给他看到,这是什么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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