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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部完工之后,“广寒宫”月球轨道站的体型会比之前的“天宫”系列空间站稍微大一些,但却比国际空间站要小得多,毕竟月球轨道要比地球轨道远得多,运载航天器过去的费用也高得多。
这些组成空间站的舱段,总重量超过一百吨,自然不可能一次性运送到位,而是要分批用火箭发射上去。其中有一个实验舱,在不久之前,还因为发射失败而坠毁了。目前,整个空间站只有构成基本躯干的一个气闸舱,一个节点舱,一个多功能居住舱和一组太阳能电池帆板已经组装完毕,剩下的四个实验舱都还没安装上去,让它看上去感觉就像是被削了人棍一般,很不协调。
所以,西昌地面指挥中心在掌握了虫洞用途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希望王秋能够把剩下的舱段传送上天,以节省造价昂贵的一次性大推力运载火箭——那可是好几个亿的造价啊!
不过,这项“太空建筑业”任务对于王秋来说,也是一次充满危险的挑战——之前不管是去阿兹特克帝国、东罗马帝国还是那个神秘的龙巢,虫洞的对面都是普通人可以正常生存的环境,最起码有空气、有重力可这一回的传送目的地,却是无重力、强辐射的真空宇宙!
幸好,借助神秘莫测的空间异能,如今的王秋实际上并不需要做出任何复杂的动作,也不需要穿宇航服,甚至不必离开地面,就能轻松地完成各个舱段和组件的传送任务。
具体来说,只需要另一位驻守在“广寒宫”空间站内的空间异能者,也就是索尼娅政委或杨文理教授,隔着舷窗用自己的异能把虫洞“推”出太空舱,他就可以在西昌的地面上,向月球轨道传送各个舱段了。
——之所以要把虫洞给“推”出去,是因为如果在居住舱内直接传送的话,就会把空间站给撑爆掉。
另外,虽然虫洞看上去像是一个黑乎乎的盘子,但其实并非是什么有形的物质,而是更类似于幻影,所以想要引导它表演一回“穿墙术”,根本就不成问题。同时也不必担心两边的压强之差(宇宙上是真空,地球上是一个大气压),会导致地面气体泄漏——总之,这跟一般的阀门通道,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舱段运输到位之后,索尼娅政委或杨文理教授就会把虫洞再次收回舱内。而接下来的对接、安装、调试等工作,就是彭友直、萧怀丹两位职业宇航员和地面指挥中心的任务了。
反正按照设计,太空站的每一个舱段,都是相对独立的系统模块,只要像搭积木一样拼凑起来,就基本上算是完工了。内部的管线设备都是早已设置好的,对接装置是自动的,就连用于改变轨道高度的姿势调节火箭,也是由地面指挥中心遥控,并不需要宇航员的亲手操纵
——因为国家不可能三天两头发射飞船登月,每一拨登月宇航员在“广寒宫”空间站内的逗留时间也被设定得很短暂,所以月球轨道空间站势必会长时间处于无人状态,只能主要靠地面遥控来操作。
所以,王秋只要把舱段弄到空间站主体旁边,整个“破天动工”就算是完工了90%,剩下的步骤早已在地面的计算机中模拟了n遍,一般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总之,由于有了虫洞这个作弊器,在各方的通力合作之下,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广寒宫”空间站的体积就再次膨胀了一小半,增加了两个重量分别为八吨和九吨的实验舱,外加一组材质单薄却体型庞大的太阳能电池帆板。
不过,负责传送工作的王秋同学,似乎还感到有点意犹未尽。
“只有生物实验舱和月面遥感侦测舱吗?为什么不把剩下的两个舱段也一块儿装上去。”
漂浮在“广寒宫”空间站的节点舱内(一个拥有六面接口的球型舱室,造型类似于塑料组合积木的圆球型接头,功能则类似于电源插线板,空间站的其余舱段都“插”在节点舱的上面),望着依然被闲置的两个圆形接口,王秋不由得用耳机麦克风跟地面上的老妈王美玲同志嘀咕起来,“我听说,虫洞的持续寿命,一般最多也就是两个月左右,如果不能抓紧时间的话,可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啦!”
“这个道理人人都明白,可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让我怎么拿得出来?”
王美玲同志略显变调的声音,在耳机中伴随着噪音沙沙回响,“生物实验舱和月面遥感侦测舱倒是还有现成货,可剩下的两个舱段,连设计图纸都没有定稿,你让我到哪儿去变出来啊?”
——根据自家老妈的解释,王秋才终于恍然大悟:虽然虫洞的骤然出现,大大降低了从地面向月球轨道发射航天器的成本,但中国航天局可没有预料到这个虫洞的出现,自然不会提前准备好后续的舱段。
即使是现在已经安装上去的各个舱段,也都是西昌卫星城方面想尽了办法,仓促地东拼西凑起来的。
其中,月面遥感侦测舱之前已经坠毁过一次——预定进入轨道的那个月面遥感侦测舱,早就于火箭失事之际,在大气层边缘烧成了灰烬,如今是把地面上做测试用的原型试作品给搬了上来,至于究竟能不能正常工作,只有天晓得。而生物实验舱则是预定下一次发射的货物,如今正好提前运了上来。太阳能电池帆板由于相对比较缺乏技术含量,倒是早已准备好了——跟已经装在空间站上的第一副帆板基本完全一样。
至于剩下的物理实验舱和天文望远镜观察舱,干脆还停留在设计图纸上,根本连原型都没有试制出来——按照航天局的预计,整个“广寒宫”月球轨道空间站的建设施工,按照每年发射一个舱段的速度,预计最起码要持续五六年之久,所以后续舱段没必要提前生产出来,以免零件老化或设备落后过时。
所以,由于“建筑模块”用尽,虽然搭积木的搬运工王秋犹有余力,但“广寒宫”月球轨道空间站的二期工程还是只能到此为止,剩下的部分有待日后施工。
“嗯,不过这样也算是不错了,至少这广寒宫里总算是有了桂花树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开花。”
端详着生物实验舱的透明观察箱里,那几棵仅有巴掌大小的迷你盆景桂花树苗,王秋不由得如是想道。
而回头看看刚从气闸舱内回来,满脸疲惫之色,甚至有些恶心呕吐的两位宇航员,王秋也觉得,实在是没法让他们在舱外连续施工了。万一要是逼得他们操劳过度,弄出了减压病,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跟某些动漫科幻作品之中描述的完全不同,在当今时代的太空探险之中,宇航员想要走出船舱搞太空行走,可不是换上一身带头盔、推进器和无线电的连体密封宇航服,走到某个起到过渡作用的舱室内,封闭对内的舱门,把空气排掉,再打开通往外面的舱门,就可以自由自在地遨游宇宙了。
如果有哪个傻瓜当真这么做了的话,那么绝对会患上严重的减压病,浑身难受得痛不欲生。
——所谓的减压病,最初是潜水员的职业病,俗称潜水夫病或沉箱病,即在潜水高压环境中迅速变换压力出现的内耳损伤和全身病变。
当人类生活在地球表面时,身体受到大气层的压力为一个大气压,一般人在这样的压力下不仅生活正常,与外界气体交换也正常。但在潜入水下之后,如果不是乘坐在坚固的潜水艇内,而是只穿了软质潜水服,那么每下潜十米就会增加相当于一个大气压的水压。由于身体承受的气压变化速度过于剧烈,就会改变液体的溶解能力,使得远远超过一般标准的氮气溶解在组织液内,形成一颗定时炸弹。
使得溶在身体组织内的氮气溢出,在组织内形成气泡。那么这些来不及排出的氮气,就会以气泡的形式滞留在身体里,从而导致潜水员浑身剧痛。这种从高压变成的低压所引发的病,就是减压病。由氮气的形成气泡,可以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形成,但在肩膀、手肘、膝盖及脚跟上的情况最为严重。其基本的症状就是全身剧痛,具体来说则包括耳鸣、皮肤皮疹、虚脱、关节痛、视觉障碍、平衡障碍、呼吸困难、乏力、痳痹、瘫痪、人事不省,甚至是死亡。并且很容易对中央神经系统造成不可修复的严重创伤。
第391章、日方要求的实验项目()
第391章、日方要求的实验项目
除了潜水员之外,当宇航员进行太空漫步或舱外活动时,也会面临减压病的威胁:目前,人类社会大多数载人航天器乘员舱采用的气压强度,都是一个标准大气压。因此宇航员在舱内与地面承受的气压无异。但是一旦要到舱外活动时,他身穿的航天服系统中的压力就远比舱内的压力要低——目前,载人航天中使用的宇航服,一般都是低压宇航服,能够灌入一个标准大气压的高压宇航服,暂时还没有研制出来宇航服中的压力太高,不仅在工程实现上难度很大;还会使宇航员的运动和工作操作发生困难。
这样一来,如果没有预先准备的话,宇航员一旦穿着低压宇航服走到舱外,身体组织内的氮气就会因为外界压力过低而往外逸出,产生皮肤发痒、关节与肌肉疼痛、咳嗽和胸闷等症状。最终导致减压病。
所以,为了避免减压病,宇航员在穿低压宇航服出舱之前,必须把身体里多余的氮气排出,用氧气来代替它,其方法就是吸入纯氧。这一过程则简称为吸氧排氮,往往需要四到五个小时。
因此,扣掉四五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之后,普通宇航员若是能够连续出舱活动六个小时,就已经快要到达体力极限。彭友直和萧怀丹能够在一次任务之中,同时完成两个实验舱和一组太阳能电池帆板的装配工作,就已经是堪比铁人王进喜的超级劳模了,实在不能要求他们作出更多的奉献与牺牲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鹿目焰小姐继续无所事事,彭友直和萧怀丹两位宇航员同志则抓紧时间休息,试图恢复严重透支的体力和濒临崩溃的精神,以免被这些额外工作影响到了接下来的月面登陆。
而西昌地面指挥中心的航天科学家们,则利用最新安装的实验舱,进行了若干项匪夷所思的空间实验,并且提出了一系列异想天开的太空工程构想。
比如,在生物实验舱内,王秋就一脸囧样地看到,某团貌似外星异形的胶质肉团,仿佛吹气球一般,从一只金属培养桶内溢了出来,并且不断散发出犹如生鲜垃圾一般的浓烈腐臭气息,简直能把人熏昏过去。
——这玩意儿的名字叫做人造肉培养桶,是为了解决宇宙旅行之中的食物需求而发明的肉类生产器。原理是把一些经过基因处理的牲口细胞,放在桶内的特制生长槽里,用营养液进行培育。按照设计者的希望,是想让它能够像种蘑菇一样,生长出类似瘦肉的东西,然后就可以定期收割,用来做炖肉和肉排了。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个金属桶内最终培育出的产物,不是可以下锅煎煮的人造肉,而是一团类似于腐烂海蜇皮的诡异胶质,不要说吃下肚子了,就是闻一闻都能让人感觉恶心
不过,跟另一项堪称开天辟地的超级宇宙工程设想相比,“人造肉培养桶”这种玩意儿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中国航天局竟然有人提出,要修筑一台连接月面和拉格朗日点的简易轨道电梯!
具体来说,就是想办法把虫洞装进登月飞船,放弃此次登月任务,然后让“吴刚13号”飞船移动到地月系拉格朗日l1点上,相对地球和月亮静止。再接下来,就是通过虫洞的传送转运,从地月系拉格朗日l1点的飞船上,放出一卷长达数万公里的高强度尼龙绳索,一直延伸到月球表面。
这样一来,就构成了一个最简单的轨道电梯,登月飞船是平衡锤,而绳子就是轨道电梯的垂直通道。因为月球的引力很低,又没有大气层,所以只要用碳纤维或高强度尼龙,就能做出这个工程学奇迹。
——放出绳子的地月系拉格朗日l1点,正好处于地球和月球的引力平衡点,公转角速度和月球一致,月球又是被潮汐锁定,始终用一面朝向地球。更美妙的是,月球的自传是被潮汐锁定的,始终只有一面朝向地球这样的话,只要借助引力作用,就可以直接放根绳子到月球,然后把挖掘机器人和运载缆车沿着绳子放下去,在月球上挖出来的石头用“轨道电梯”往飞船上运。每次运输几百公斤,细水长流就能运来几十吨、几百吨了。而未来的登月宇航员,也可以从轨道电梯降下去,不必再造昂贵的登月舱。
实事求是地说,这个工程计划虽然看似科幻得过了头,不过在实际上还是有着一定可行性的。
但是,这个异想天开到骇人听闻的“宇宙超级工程”,最终还是被否决了,理由如下:
第一,准备时间过于仓促,在虫洞消失之前的短短一两个月内,根本无法制造出几万公里的特种高强度尼龙绳,也来不及研制出专门配套的挖掘机器人和运载缆车,甚至连基本的数学计算都来不及做。
第二,“吴刚”系列登月飞船并非永久性空间建筑,耐用性和使用寿命很有限,无法担任空间站的职能。
第三,“广寒宫”空间站缺乏大推力动力系统,无法从月球轨道移动到地月系拉格朗日l1点上。
当然,成功的实验也不是没有,比如说,因为有了跨时空的虫洞,发射环月轨道人造卫星的运费成本就基本降到了零。故而在实验舱段安装完毕的下一次太空行走之中,彭友直和萧怀丹两位宇航员就像扔铅球一样,一口气朝虚空中丢出了好几颗单重仅有几公斤的微型人造卫星——都是王秋用塑料筐传送上来的。
虽然有两颗卫星在投掷或传送的过程之中很倒霉地出了问题,但航天部门还是认为这个风险值得去冒——制造一颗卫星的价格其实是很便宜的,发射一枚卫星上天的运费,足够制造好几颗同样的卫星了。
然而,此次被送上月球轨道的人造物体,除了若干科实验性微型卫星之外,还包括了航天业前辈和天文爱好者的骨灰盒——他们认为长眠在宇宙空间之中,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此外还有一些不知是谁制作的宇宙漂流瓶——其实也就是一个玻璃瓶内塞了一张小纸条,为了防止玻璃瓶被气压撑坏,所以瓶塞上戳了许多小孔这让王秋不由得担心起来,不知自己在未来会不会被扣上“太空垃圾制造者”的难听头衔。
不过,在数天之后,当试图从此次事件中分一杯羹的日方代表赶到西昌卫星城,提出了他们的研究项目之后,王秋才愕然发现,中国航天界在无节操方面跟日本同行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
“由于我国在事先没有任何准备,专家学者一时间也提不出什么很有价值的研究项目,为了避免浪费此次机会,我们最终决定研究人类在太空中的男女交配行为,探讨在未来进行宇宙移民的可行性”
给小鸟游真白阁下担任信使的僵尸巫女早苗里香,带着一脸落落大方的微笑,毫无羞涩地如此说明道,同时向王美玲指挥官递来了一叠文件,“这是具体实验方案的初稿,请贵方过目。”
而王美玲上前取过文件翻了翻,立即就感觉自己的表情变成了一个“囧”字,眉毛都开始一抽一抽,“这个课题倒也确实是很有研究的必要。但问题是,按照这份企划书,贵方真的是打算研究太空人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