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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马上回过神来,一边在自己周围布置隐形魔法陷阱一边说道:“哼!想调虎离山吗?依贝莉亚的房间距离这里不到两分种路程,诺雅和那个笨蛋发现被你骗了,一定会马上折回来的。”“这次我可没有骗你们,要不是最近越来越多不知名的东西冒出来,破坏了我整整部署了一年的计划!我也不用急着要报仇。”依芙渐渐变得激动,原本放在嘴边的的手掌抓在自己的脸上,用力地撕破自己的脸皮,然后把右脸上三道深深的血痕中流出的鲜血沿着脖子抹到蓝色女佣服上。尽管身体因为激动而震动着,但脸上还是挂着可爱的微笑。“不知名的东西?是什么啊?”可泥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先是看不出目的的丽露,然后就是为我而来的驱魔师,还有为了报仇而找我的你们。现在又突然出现了不知名的怪物。大家都在跟我作对!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就连唯一的家都比我的仇人占据了,孤单寂寞的我所能拥有的只是敌人。”依芙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时冷时热的态度让可泥无法捉摸。“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对付你的。我们……我们……”可泥。“说不出理由了吧!其实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为了要对付我而来的。”依芙微笑道。“对!对!你能明白就最好了。”可泥高兴地说道。“但是我也知道当年杀我妈妈的那个驱魔师也不是为了要杀我妈妈而来的!”依芙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我不是驱魔师啊!我也很讨厌驱魔师的,你都有眼见的啊!不如我们合作吧!我可以协作你报仇的。”可泥慌忙解释道。此时,惊吓中的葛桌罗已经说不出话了。“我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不是驱魔师啊!妈妈那么爱他!那么信任他!他不是也杀了妈妈吗?说什么自己讨厌那个驱魔师!其实你现在巴不得他快点回来才是真的。”依芙不想再跟眼前这个马上就要死的人磨时间,万一楼上那五个混蛋全部赶回来的话,索菲和依贝莉亚还好说,但是要同时对付三个实力不明的家伙,恐怕死的是自己。对于为了报仇而活着的依芙来说,死亡并不可怕,但是绝对不可以在报仇之前死!话刚说完,依芙立即伏下身子,张牙舞爪地扑向储物架旁边看起来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可泥。正当冲到差不多碰到可泥的位置时,左脚突然被一只突出地面的钢爪扣住了,钢爪的三个爪子中的其中一个顶端的血钩深深地刺在依芙的小腿里。如果勉强挣扎的话,恐怕会皮开肉裂。可泥见依芙坐下身子试图用力把钢爪拔开,立即不顾葛桌罗的安危转身沿着石梯跑上去。葛桌罗见状也想跟过去,可是却不敢接近还没被完全制服的依芙。看着依芙咬紧牙关不顾一切地把钢爪拔出,一手抛开那只粘着血肉的钢爪然后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葛桌罗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唯一的逃跑机会。唯有希望,可泥快点找人回来救自己啦。当可泥走到一楼的大厅时,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一个黑球,‘啪’的一声,在可泥面前变成一团高浓度液态物。可泥抬头望一望天花板那个渐渐消失的黑色污垢。想着,难道这个东西是从楼上渗透下来的?这么说是逃跑下来的呢?还是说诺雅和华伦士已经战败了呢?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只见黑色液体慢慢汇聚,体积渐渐增大,密度降不降低就不得而知了。随着颜色和质感的变化,最后居然变成一只跟可泥等高的大企鹅。可泥望着大企鹅,而大企鹅也望着可泥。本来就不擅长主攻的可泥见大企鹅好像没有恶意,想从则面绕过它走进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可是刚向右边迈了一步,大企鹅就跟着自己迈了一步。可泥见状又往右边迈了半步,大企鹅又学着迈了半步。“哼!以你这个笨样也敢跟我斗!”可泥说着,一个假动作踏向右边,闪身急速往左边冲。看起来笨笨的企鹅没有理会可泥那个多余动作,也没有学着可泥往自己的右边冲。就在可泥冲了没多少步,企鹅左右两边的地面上突然分别冒出一排黑色的地刺,把楼梯跟可泥分隔开。虽然看起是非常坚硬的地刺,可是地刺之间的距离相当大,完全足够两个人并排通过去。可泥倒不担心葛桌罗的生死,但毕竟葛桌罗还没有付钱给诺雅,想来刚才不先结清数真是笨啊!看着这些一点先兆都没有就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可是却没有直接攻击自己的地刺,无奈地说道:“大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呀!放我过好不?”企鹅张开双翼,呆呆地望着可泥摇了摇头。“可是人家赶时间啊……”可泥苦苦地哀求道。企鹅拍了拍双翼,继续摇着头。“哼!别以为我怕你!”可泥。******话说,我和华伦士跑到三楼依贝莉亚的房间前。华伦士轻轻推开房门,我感到气氛相当奇怪。如果最后离开的是依芙,那么门不应该是关上的。如果里面的人已经转移了位置,门也不应该是被关上的。难道她们已经被干掉了?随着门渐渐被推开,虽然是夜晚,房内本来就比较暗,再加上房内的魔法水晶灯全部都处于关闭状态。但凭着我的夜视能力,还是能清楚看到两个躺在血泊中的少女。不过我对她们的死活可没什么兴趣,反正我们本就不是一派的。正当我打算跟着华伦士走进房间内的时候,一道不易察觉的模糊黑气突然刺向华伦士的大腿。从则身插入并且贯穿,华伦士立即‘啊’地一声搁倒在地上,他那刹那间的惨叫声,足以引起所以雄性动物的同情。我立即戒备着在墙角中放冷箭的那个阴影。当然以我的夜视能力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位正用手放在嘴边媚笑着的丽露小姐。“哼!还以为是监视者呢!想不到这么不重用。”丽露对地上那个不停翻滚的驱魔师说道。我看着华伦士双手紧紧掩着的下体,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昏迷,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我的名字叫丽露,小治疗师妹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丽露慢慢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手中并没有拿着任何武器。不过看刚才的杀招,要是刺的是心脏,恐怕是一击毙命。我可是一点都不敢大意。“难道依贝莉亚的病是你搞出的?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我。“唔……”丽露把头扭到一边,看似很努力地思考着。然后又向着我用很幼稚的语气娇柔地说道:“一定要有好处才可以害人的么?如果娱乐也算是一种利益的话,我觉得折磨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会让我觉得很快乐。人家最喜欢的就是折磨可爱的小女孩了。”幽暗的房间内,我手中的露露身上的那种淡淡的蓝光非常漂亮,可惜我现在没心情欣赏。看到丽露那种轻松自在的神态,我不禁紧张起来。“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无论你是谁……准备受死吧!”丽露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我靠近。******地下室里。“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依芙的腿严重受伤,一步步勉强地走向葛桌罗。“以前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葛桌罗沿着墙壁一步步缓慢地后退。“我记得我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啊!请问你有原谅过我吗?”依芙拖着血凛凛的左脚,眉头都不皱一下,诡异地微笑着。“你要知道,其实我是很爱你的,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你。都是因为那只恶魔,对!都是因为她!我和你都没有错……”葛桌罗退到墙边,又转过90度角,沿着墙边继续以另一个方向往后退。“我当然知道你爱我了,你就因为觉得我长得像那个被你自己亲手杀掉的女儿,所以才分外地关心我的吧?还是因为我的名字像妈妈呢?要不是你用本来属于我的名字为你的新女儿命名,我都不知道你就是那个你啊!你还真是笨啊!居然自己亲自跑回来送死。我本来想借人类的手把你当恶魔一样烧死的,好让妈妈有人陪,没想到我部署了整整一年的计划居然被那群混蛋破坏了。不过我也同样会让你死得痛快的。”半张脸满是鲜血的依芙微笑道。葛桌罗突然踩到一节骨头而坐倒在骨头堆上,看着依芙那苍白而粘满鲜血的脸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要赎罪的。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我只希望你在杀我之前,能够拥抱着我,再叫我一声爸爸。我求求你!”依芙听着那个坐在骨头堆的边上,哭红了眼睛的葛桌罗,一时间下不了手,想着自己可是多么地渴望亲情。但是不杀了他对不起妈妈啊!“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杀了爸爸吧!”葛桌罗趴着地上,抱着依芙的脚哭诉着。“我……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依芙口中说一套可是实际却做另一套,她跪倒在地上向葛桌罗敲着粉拳。看着葛桌罗涨红了的脸和不断震动着的身子。依芙忍不住一手拥抱着他,把他拥在怀里,想来如果不是被那个驱魔师教唆,也许他还是自己的好爸爸,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一切都不会发生?有可能吗?难道这些年来是在做梦吗?还记得6岁的时候,那晚妈妈一边吐着鲜血一边把自己藏在古老的大钟里,千瞩万瞩叫自己别出来。亲眼着心爱的妈妈被那个穿着黑红相间袍子的男人杀死,但是又不敢跑出来不敢叫喊的心情。看着无数陌生的脸孔举着火把走进大厅,里面还有爸爸,一心以为爸爸是来救自己的。在村民的带领下来到爸爸面前,却挨了爸爸一剑的那种心情。潜伏在城堡里,苦苦地等待机会杀光那些可恶村民的心情。还有计划报仇时的心情,难道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还可以重新开始吗?一直活在仇恨中的依芙,不喜欢报仇而却是为了报仇而活着的依芙,感受到全世界都是敌人,孤独的依芙。此刻动摇了,真的……真的只要自己愿意退一步一切都能重新开始吗?她还没有得出结论,双手就不自觉在拥抱着那个男人,那种感觉……那种气味是那么地熟悉,现在开始又重新属于自己了。那些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杀掉自己的人,在这一刻不再重要了。如果可以一直就这样拥抱着该多好啊!“爸爸……”依芙娇柔的话语刚出,腰间突然传来刺热的冰冷感。她无法相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如此陌生的男人。已经是第二次了,到底还要多少次自己才会学乖呢?
第二十四节 觉醒(上)
葛桌罗抽出银白色的匕首,一把推开还一面无知的依芙,立即站起来沿着骨头堆向则面退了几步。看到依芙仍然虚弱地跪在地上才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说道:“想不到这把价值3000枚金币的圣灵之刃救了我的命啊!本来打算用来戒备丽露的。没想到会用在你身上。更没想到你这只畜生居然没死!而且还暗算了我整整一年,看来我真是瞎了眼啊!你害我就够了!依贝莉亚把你当作好朋友看待,你居然连她都害,恶魔就是恶魔真是本性难移。我们用心去对待你们,而你们就只会欺骗。被骗是不是很好玩啊!当初真应该照扎普拉先生说的,把你的肉体给烧了就不会搞出那么多麻烦了。都是因为我那时年轻太仁慈了。”看到依芙发软地躺在地上,葛桌罗更放肆地用脚又是踢又是踩的发泄着。“不要!不要!”躺在地上正努力用手护住身体依芙的哀求道。 “本来就以为一切都已经被遗忘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早点死去,你本来就不应该活着的,这个世界没有你的位置。为什么这个阴影始终都缠绕着我呢?我平时做那么多善事,帮助那么多人都还不够吗?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啊?不过现在一切都应该结束了,你的存在就是我的罪,我会用这把圣灵之刃亲自结束你的生命。”说着就把银色的匕首狠狠地刺去。尽管依芙用双手努力地阻挡,可此时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了。随着匕首深深地插入依芙的心窝,依芙握着刀刃的双手脱力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双目没有焦点地向着上方。葛桌罗慢慢地站起来,平静地看着这只满身鲜血的恶魔。“死了还瞪着我干什么!”说着就一脚伸到依芙脸上,把她的脸硬硬生生地踏到一旁去。见她毫无反应才平静下来,看来这件事也应该画上了句号吧!“这么快想去哪里啊?”正当他想要离开地下室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而悦耳的声音直刺葛桌罗的心窝,即使在这个狭窄的地下室,那种震动心灵的声音却始终像回音般在四周徘徊不定。既像恶魔诱惑人心的语耳,却又有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葛桌罗猛地转过身来,看到依芙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子,眼里锭放出跟刚才完全不是一回事的妖异红光。一手把插在心窝的匕首拔出来随便抛到葛桌罗身前。胸部的缺口并没有因为匕首的拔出而大量地出血,反而‘吱吱’地透出一些像蒸汽般的气体。葛桌罗感到一股几乎让自己窒息的感觉,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浓烈的杀气以至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你……你……”‘你’了半天都‘你’不出一句话来。“你不是很想杀我吗?快点捡起你的刀子插我啊。我曾经心爱过的男人……”尽管恶魔冷笑着并且语气平淡,但听起来却像发怒,挑逗,又像是悲哀。“你是……莉芙?”葛桌罗直冒冷汗,抖着身子站在那里,恐怖的杀气控制着他的心神,让他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莉芙见葛桌罗那副可怜相,千错万错也不忍心再折磨他,于是收起了笑容平淡地说道:“既然你不来杀我,就由我来杀你吧!老实说,我对你倒没有多大的仇恨。如果一定要说什么的话,也只能够怪我当初没跟你说清楚我的身份了。天真的我还以为只要自己不生事,即使在人类世界也一样的过。好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是吃了你,我想我的伤应该能恢复一点吧!要是现在上面那些人突然跑下来,那可就麻烦了。”“慢着!慢着!既然你不恨我,不如放过我吧!我可以保证会让他们不伤害你的。再说,你要吃人的话,那边不是还有个女人吗?”葛桌罗用不住发抖的手指指了一下霎丝美娜的尸体。“女人的肉有什么好吃的,满口肥肉。再说,或许你自己并不知道你的身体比较特殊,吃一个比吃十个普通男人要好,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吧!”话刚说完,莉芙左手卡着葛桌罗的脖子,右手插入葛桌罗的心窝把他的命给结了,整个动作在一瞬间完成,让他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随着双手一撕,鲜血飞溅,墙壁和地面立即多了一片红色的背景。由于时间仓促,莉芙只好双手并用,又是撕扯,又是牙咬,吃得比食尸鬼还要狼狈。双手和脸部就不多说了,不单身上的女佣服很快被鲜血渗透,就连头发也粘满了血丝和碎肉。不到十分种,终于勉强算是吃完了。她忽然觉得腔中传来一股刺热的感觉,刚才狼吞虎咽的时候就已经有一点了,现在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疼痛,却又好像充满了力量。不过身体实在太热太难受了,让她忍不住撕破那件充满血腥味实在让她陶醉得不得了的女佣服。随着伤口高速复原。嗅到鲜血就会非常兴奋的她把上半身的部分衣服全撕下来,用双手重新把鲜血涂抹在自己身上,好让自己可以继续处于这种很久都没有机会接触的快乐之中。用非常有限的资源洗过澡的莉芙抖了抖身体。虽然莉芙早就知道霎丝美娜不仅没死,甚至很可能完全没事。可是由于刚才自己的女儿的身体受伤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说而已。扭头望向极可能是由于睡眠不足躺着没事干的霎丝美娜说道:“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有死的,我对你的肉没有兴趣。”霎丝美娜的心跳和呼吸都没有任何反应,身体早已冰冷的她并没有为了要应证莉芙的话语而起死复生。满身鲜血的莉芙淡淡地说道:“这样吗?心脏被破开了居然还没死,不但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