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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向下挥挥手,看来他终于记起应该先命令他部下停止对我的建筑物的破坏了。我摇摇头。“孩子,那你知道你想守护的人对你的看法吗?”他继续问。“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因为焰……守护着她们!”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一定是依偎在尼斯姐姐身边的狗狗。这次轮到他摇摇头。“孩子,人类的众议会认为亡灵事件是邪灵圣殿勾结魔王军搞出来的。他们正在为‘先消灭亡灵再攻打魔王军’还是‘先攻打魔王军再消灭亡灵’闹得难分难解呢!要知道,战争对于亡灵来说可说是‘收获之季’,显然先攻打魔王军,日后亡灵壮大了将会越来越难处理。但要想先消灭亡灵也不容易。对了我们来说,你跟我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们有各自的理念。但对于人类来说,你和我都是同一个族群。一但开战,那就不是只消灭你们那么简单了。即使最优秀的守望者也无法保证一个巫师下面会有多少个巫师,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要是你死了,你下面的亡灵巫师失去了契约的作用会消失呢?还是会独立呢?他们并不敢肯定。要是亡灵巫师们都独立了,到处收小弟的话,国家也就乱了,魔王的军队就会成虚而入。但要把所有隐匿的巫师找出来再消灭,众议会背负着那么多族人的性命,他们也没有那个自信。至于,邪灵圣殿的态度嘛!她们自然是恨死你了,因为你的存在把她们推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他说。
第三十九节
尼斯姐姐……恨死我了……卡芙莲和爱丝丽……都不再喜欢我?大家都不需要我了?因为我的存在,大家都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我没有资格留下来了吗?“一定不会是真的!你并不了解她们!”我毫无依据地反驳道。“看你的样子,大概是她们还没有派刺客来跟你打招呼吧?”他冷笑着问。刺客?对了,其实我早就被抛弃了。那可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之所以没有刺客,那是因为我是思卡奈的使者。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做的事不仅没有帮到尼斯姐姐,反而让我们之间的裂缝越来越深。她会认为我是存心跟她作对吗?“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现在就必须离开。”我说。“离开?或许你可以考虑加入魔王军。”他说。“为什么?”我问。“你不是想守护那个女人吗?尽管我不认为她值得你去守护,但我相信你一定也有你的理由。那么,只要你是以魔王军的名义存在,那众议会肯定会直指魔王军的。”他说。“魔王军会愿意让我们加入?愿意庇护我们?”我问。“我不知道。但对于魔王军来说,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连条毛都算不上,所以他们并不担心你背叛他们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不就是增加一点力量而已吗?”他冷声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叫奇斯米亚,我叫‘焰魔’。”我指着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奇斯米亚说。“孩子,你真特别,很少有驱役死灵的人会向别人主动介绍自己部下的名字的,而且还是把自己部下的名字放在前面。不过请你今后注意,我不是在称赞你,即使你出于对部下的关爱,但那本身对我来说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虽然我并不介意,但我不保证其他亡灵巫师都不介意。关于我的名字,只要你随便找个图书馆都能查到。”他挥挥手便潇洒地转身离去。“为什么要到图书馆查?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名字不就用来称呼别人的吗?我对此感到非常不解。他突然转头过来回望着我,皱着眉头指着我的鼻子冷声说道:“井底之蛙!我的名字是我曾经珍爱着的人赐予我的。等到你站在跟我相同的高度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如果你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在此之前,你就多点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别什么都不知道,整天一副傻兮兮的样子,这个世界并不缺少笨蛋!更不缺少无知!所以,我对你这种人没有丝毫的兴趣!”难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是一件正常的事?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而那些鬼龙也全部都人间蒸发后,我才回过头来问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奇斯米亚:“你知道他的名字吗?”“不知道,我的主人,但我会到图书馆为你找到……他的名字。”奇斯米亚说。“原来他这句话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说的啊?”我说。尼斯姐姐终究还是不要我了。好想喝她的口水哦……好想添她的脸蛋哦……一切都变得不可能了吗?我所做的事,只是为我所喜欢的人添加了麻烦吗?我没有资格存在吗?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消失!我不要被遗忘!井底之蛙……也许我真的只是一只井底之蛙。无知……无时无刻都伴随在我身边,不!它甚至是我的一部分。我遥遥地望向远方。我想……在外面的世界一定还有一个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那里住着很多温柔的大姐姐,她们都会对我好好的,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而已。对!她们都一定会用她们香甜的口水来滋润我受伤的心灵。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等到我跟那个人站在相同的高度后,即使用武力,我也要把我心爱的尼斯姐姐夺回来!她……只属于我一个!“奇斯米亚。”我呼唤了一声。“怎么了?我的主人。”奇斯米亚。“还是不要查他的名字了。”我说。“主人不想知道了吗?”奇斯米亚。“我们以后要是提到他的话,就叫他‘未知’吧!我要他亲口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幽幽地说。“主人还真好强呢!”奇斯米亚。在残破的怨灵塔前看着我的第一具石棺,在外来灵体的干预下,她的身上布满了裂纹。“已经没有用处了吗?那就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把那个小女孩解放出来,而此刻的她,早已被折磨得不能称为一个人类了。她是这些天来被我折磨过的第一个人,她所受的伤在我遇到‘未知’的时候已经被证实是无意义的了。不过既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我相信没有什么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没有对她要说的话。也许……我……错了。道歉……是没有意义的。接下来的一剑,我轻松地结束了她,为她的噩梦画上了永远的终结符。在这一刻,我新生命的第一个承诺实现了。我感到,我的身体在震动着,我的心灵在震动着,原来完成自己许下的承诺,就是这么回事吗?再也不需要无时无刻地记住她了,再也不需要为她的事负责任了。好轻松哦!接下来的事就是搬运了。“不需要带走的东西都应该尽早处理才行,要不杀了她,要不放她走。我们是去投靠别人,带着多余的东西是会增加麻烦的。要是你喜欢玩这种游戏的话,以后还有机会。”我说。“不!要是折磨的对象改变了的话,那就没有意义了。”奇斯米亚说。“必须是她吗?”我问。“是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在我们离开这里前,你可以让我一直待在地牢吗?”既然奇斯米亚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也只好点点头,反正还有时间。尽管奇斯米亚很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决定结束她的痛苦承受者的生命。痛苦果然是一种容易被转移的东西。只要自己所憎恨的对象比自己更痛苦,那么自己的痛苦也就不算什么了。带上还算完好的5具石棺,我所能留下的只有100个骷髅兵而已。其他的东西……都不再具有意义了,死亡序列是不可能完成的了,今后再想办法吧!
第四十节
望着南特城那些残砖败瓦,我还曾经想用它们为尼斯姐姐建造一座美丽的城市呢!我是多么的想在尼斯姐姐面前炫耀啊!此刻,一切都成为过去了。尽管我还没有输过,但很不幸的,我已经尝试到失败的滋味了。相信会有一些人因此而获得快乐的,因为城里面还没有死去的人将不需要死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活着比死去更痛苦呢?不过,要是他们这样想的话,就让他们自己结束自己好了,我才不管他们呢!次日,我们处理好所有需要带走的行李和毁掉了那些实验室以及怨灵塔的残骸。终于展开了流浪者的逃亡之旅。一路上,隐隐约约感觉到我们身后尾随着一支数倍于我们的军队。守望者们紧紧地追随在我们身后,就像最忠诚的信徒一般。虔诚的他们不仅没有向我们靠近一步,还主动给我们开路呢!一切都好像内定好的一样,直到我们踏出了这个国家的边境,身后的压力也随之消失了。但很快,一切又开始不乐观起来,旧的守望者离开了,新的守望者出现了。他们用尽了他们的气力妨碍我们前进,或许只是想要改变我们的行进路线而已,或许是还有其他理由。一些石棺被敌方的游击战术破坏了,我也不愿意计较,也没有补充兵力的打算,只是直直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镇和丛林,向着目标前进而已。只剩下两个石棺还可以用……只剩下三十多骷髅兵了……直到整个行程中的某座城镇前,我们终于甩掉了他们……我们终于可以暂时停下来了。这是最后一个城镇了,只要穿过了它,前面就是目的地了。我们终于都不需要再受到排斥了吗?我们终于都可以停下来休息了吗?还是说,这里就是我们的‘终点’呢?真的?再也不需要背叛和被背叛了吗?站在山岭上,远远地看着魔王的领地,一座直达天际的高塔让我的心由原本的奋勇向前开始变得不踏实起来。它们居然连这种东西都造得出来?不知道在一些高等的异类面前,我们会不会只是一些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低等异类呢?或许……在进入魔王的领地前,我们需要一些情报。相信没有哪个地方的情报比这里得到的更实在了。因为这里是人类阵容的最前线,但这里也同时是人类兵员最充足的地方,带着骷髅兵进城的话,我们将会死得很惨。于是,我把我的同伴们留下,让它们隐匿起来,而我则再次化身为失明人士进行城里‘打听’情报。之所以不带上奇斯米亚,一方面是因为一旦出现了不应该出现的状况的话,我独自脱身的机会比较高,而另一方面,奇斯米亚隐匿起来对大家都安全些。进入城里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经过烦琐的搜查,我最终还是达到了我的目的。还好,他们虽然搜遍了我的身体,惟独眼睛,他们没有让我松开布带。大概是比较恶心的东西能让他们想起战场上那些更恶心的东西吧!独自步入城门,穿过几经加固的城墙时,我轻抚着那些饱经风霜的砖块。一切最真实的情报就在于此,那些因应矛盾而生的造物们,它们见证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一次又一次的灾难,它们是最真诚的历史见证者。尽管我不能读懂每一块砖块的故事,但至少,当我抬头看到那三米多高的爪痕时,我能想象到这里曾经经历过些什么。异味,到处都是异味。走在杂乱的大街上,这里的建筑风格多样且位置随意,看着就知道是无数次不同规模重建的结果。我相信这座城里的女人并不会太多,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所能见到的都是一些对自己的身体条件十分有自信的男人们。他们来自各个地方,并且汹酒成性,为这座不算太大的城镇增加了无数的方言和呕吐物。酒馆,一个最常得到情报的地方,是我的首选,也是这里最多的场所之一。站在一所酒馆的门口,我被我身后的一名壮汉撞倒,他没有向我道歉,甚至我怀疑他极可能不知道自己撞倒了我。接着,他用他那臃肿的身躯兼入到前方嘈杂的人群之中。我不能分辩他是无意的还是充满恶意的,但我并不在意。打量着周围的人们,有打架的,也有为别人的殴斗而赌博的。虽然这里有一百多张台,可是到处都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卑微的异族。我从地上爬起来,试着收集跟魔王领地有关的情报。透过灵息,我感受着人们此刻的想法,但是仅此而已。我不能得到更多,我不能得到他们的记忆,更不能得到那些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在酒馆的一个角落,我发现到一个本来并不应该属于这个地方的东西——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独自坐在那里。自从我进入这座城到现在的一个多小时里,我早已经认定自己跟这种身体结构如此美妙的生物无缘了。她是怎么了?一言不发地坐着,是在等待某人吗?如果我走近她身边,她会察觉吗?这里的人太少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接近她呢?难道她长得太丑?隔着布带,我无法看到她的容貌,只是为得到更多的情报,我正一步一步地靠近我眼前那具半透明的骨架。突然,在接近她的过程中,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感。是发自她的?我并不敢确定,这里实在太混乱了,人们各种各样的想法充斥着我的头脑,我无法知道谁是谁的想法。头,有点晕,尽管我不是很愿意,但最终还是坐到了那个危险的女人附近。而她也注意到我了,的确,这里就只有我和她。“怎么了?是想坐到我身边吗?”一个甜美的声音发自那个女人。我向着她的方向望去,淡淡的感觉到一层薄膜包裹着她的双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一个失明人士,看来失明人士在这里不怎么好混呢!慢着,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存在,我刚才坐下时并没有发明太大的响声啊!难道她跟我一样?“怎么了?”那个女人用一副独裁者的口吻向我质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哑的?”
第四十一节
我挨着椅子走到她身边坐下,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问道:“一个人?”“是的。”她回答。“我也是。”我说。“我看到……不,我知道了。”她平静地说。“看!两个瞎的走到一块了!”远处传来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你是瞎的?”她问。因为她这个问法,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她刚才明明说过‘我看到’,而且我刚才跟她也有一点距离,可是她却能知道我在接近她,说明她不是瞎的。可是如果她跟我一样,那她不可能现在才知道我的表面形象是瞎的啊!难道她所说的‘看到’是另一种意思?看……心眼……会有那种东西吗?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明人士,但我的身份绝不能在这种地方暴露。“喂!你怎么了?说句话啊!”她说。“不!没什么。”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提醒道。“回答?回答什么?”我问。“你是瞎的?”她非常耐心地问,就像这个问题对她真的很重要的样子。“跟你差不多。”我模模糊糊地应道。“跟我差不多?你知道我?”她的音量明显变小了,但却不能遮掩她此刻的惊讶。她为什么如此在意呢?我能感觉到,她在期待着我的回答。我的真实回答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呢?我不敢想象。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我还是开口了:“你不也是瞎的么?”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重重的舒了口气,然后皱着眉头:“你这个家伙!”“我怎么了?”我平静地问。“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她愤怒地在我面前唬道。“你是说我的眼睛?”我问。“不!我是说你的脑袋!我跟你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站了起来,看她气势,好像将要给我埋单的样子,说起来我出来的时候带的钱好像也不多。如果就这样走出去,一分钱都不用花就太好了。我耐心地说:“可能问题出在你的脑袋里。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所以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是这样吗?”“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打从一开始,我决定要开口就是一种错误的选择,所以现在也只是错误的延伸摆了。好了,让我们结束这段无聊的对话吧!”她站在那里不仅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反而变得温纯多了。接着,她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坐了下来问道:“要点什么,我给你叫,能遇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也许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