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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看着那静谧的夜,不安地问道:“你到底带我来看什么?”
“嘘——”白莲花严肃地扒开面前的枝叶,一双眼睛耀耀生辉,看着那漆黑的树林,小声道:“就快开始了,注意隐蔽。”
凤栖梧翻了个白眼。
白莲花与欧武臣完全不同,若是轮到欧武臣,他总是一来就脱裤子,真是恨不得将那一夜的时间掰成两半来做他爱做的事情,但白莲花的名堂就多了,一会儿赏个月,一会儿听个风,一会儿唱个曲,他说,这叫浪漫,情人之间就该做点浪漫的事情,虽然凤栖梧一直没承认他们的情人关系,充其量,炮友。
她也耐住了性子,看那白莲花是要搞什么名堂。
春天的夜风呼呼地在耳边吹,还是带着冷意,吹得凤栖梧身子有些微微地冷,白莲花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低声地道:“到我怀里来。”
他运功将身子捂热了,敞开了外面穿的斗篷,似乎要将凤栖梧整个人都塞进去,凤栖梧将脑袋靠在他怀中,舒服地靠着。
她仰面正好可以看见枝叶缝隙之中透下来的月光,如此柔美,似乎是一双温软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触到她心底的最柔软处,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梦中,她似乎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身边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她看见颜如壁的眼变得血红血红,一颗颗带着血的泪随风而落。
他依旧是眼中带来,嘴角弯起一个凄凉而绝望的弧度,“栖梧,那个赌,我终究是输了。”
功散,命尽,身裂,他的身躯被无尽的深渊吞没,这世上再也寻不到他存活的踪迹。
凤栖梧的心,好痛。
她惊醒之时,还是躺在那温软的怀中,还能听到白莲花稳重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温软的大手,迷糊着道:“大片什么时候开始?”
白莲花沉声道:“快了。”
她也坐起身去看,见这大树的不远处,不知道何时竟然点起了一堆篝火,照亮了一大片空地,大批的兽族围着那篝火正争斗着什么,另外还有一批兽族在旁边围观起哄。
那兽族各式各样,相斗的都是同类,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在往死里斗,那空地之上全洒满了兽族的血。
今晚那些兽族都不太正常,异常的亢奋,比吃了兴奋果还兴奋,无论是围观的,还是决斗的,都发出了震天的呼喊,震得这一片森林都在颤抖。
这就是白莲花所说的大片?
凤栖梧疑惑地看着,除了血腥了点,暴力了点,还真是没什么好看的。
这只知道吟诗作对赏花观月的酸莲花什么时候也看这么热血的东西了?
这时候,白莲花将凤栖梧往那怀中一搂,对着她神秘一笑,“大片要开始了。”
开始了!
凤栖梧也全神贯注地去盯着那空地上看。
发现争斗已经结束了,败者退场,胜者在那场中寻找着什么。
寻了半天,寻到了另外一只同族的。
要进行下一轮决斗,在挑选对手吗?
但那胜者挑出对手之后,仰天一声亢奋的嚎叫,竟然绕到了那对手的后面,然后,两只前爪也搭了上去。
没一会儿,淫荡而野性的嚎叫响彻整个森林。
好黄,好暴力!
甚至那空气都被渲染了一层淫靡而野性的味道,催人发狂!兽都受不了这味道的诱惑,何况是人!
凤栖梧看得眼都直了——这分明就是兽族们集体决斗争夺伴侣,然后ooxx繁衍下一代的盛会!
她磨着牙,对着那一边看得津津有味,手爪子还在不断往她身上蹭的白莲花,“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大、片?”
白莲花对着她露齿一笑,两排如玉的白牙在月下闪闪发亮,淫笑道:“大场面,大制作,大动静,难道不是大片吗?”
的确是大场面,大制作,大动静!那上百对兽族集体ooxx,能不大吗?
“颜如壁,给我滚下去!”
夜色之下的南部森里传来女子恼羞成怒的怒吼,然后就是一声哀嚎,某人被一脚给踹下了树去。
夜半,凤箫旎从帐篷之中探出了头,见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凤鸣宗的两个警戒的门人也在火堆旁边睡着了。
她悄悄地出了帐篷,从黑暗之中的灌木从里拖出了一个面色潮红烂醉如泥的男人。
拖到了凤栖梧的帐篷前,看看四周无人,又往那帐篷之中吹了点迷药,等了一会儿再将那男人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她高兴地拍拍手——这下子,凤栖梧你还有什么脸在宗主身边出现!定叫你身败名裂!
想起王氏死时的模样,凤箫旎心中充满了报仇之后的快意。
她又听了一会儿周围的动静,到了凤鸣的帐篷外面,也是往那里面放了一点迷药,才悄悄地钻了进去。
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提前告知了钱宗主,说是凤鸣让他夜半三更时分到他的帐篷中议事,而自己那时候肯定已经睡在凤鸣的床上了。
到时候,钱宗主已经什么都知晓了,凤鸣就算是想拖延也没办法。
最后,他定然是在钱宗主和自己之间选择自己,钱宗主根本不敢忤逆凤鸣的话,定然是服从了。
到时候,自己就是真正的宗主夫人了,而凤栖梧也彻底没了和自己相争的资本了!
夜色依旧是静谧,殊不知,一场好戏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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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凤箫旎落幕,武修的忠诚()
三更,帐篷之中的钱宗主翻身而起,不忘凤箫旎的传话,便往凤鸣这边走来了。
难道是宗主要对自己说什么宗门的秘密大事?还要选在半夜三更。
宗主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告知自己!
很快,便到了凤鸣的帐篷前,钱宗主猜着宗主定然是在等自己,便没有报告,掀开了帘子便进去了。
但没想到,一进帐篷便闻到了一股子淫靡的味道,那帐篷之中一对男女正肆意交欢,放荡至极。
短暂的震惊之后,钱宗主大怒,抽出了手中之剑,指向了那两人。
“你们二人好不知羞耻,竟然敢在宗主大帐之中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但马上便见那下面的女子,不正是他的夫人凤箫旎吗?
此时她正睁着微眯的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那一个让她沉醉的男子,凤鸣,此时的他,更令她痴狂。
她高兴,她终于成了凤鸣的女人了。
但在钱宗主的眼里,那根本就是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俊美男子。
“夫人,你竟然——”
“呵呵,”凤箫旎发出妩媚至极的声音,“看见了吗?我现在是宗主的女人了,只有宗主才配得上我,你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怎么比得上宗主,就连他一半都比你强十倍百倍!”
她无视钱宗主那瞬间便呈暴怒之势的脸,媚声问身上驰骋的男人:“是吗,宗主?”
那男子迷离着眼,脸上汗津津地,但依旧是在忙着‘运动’,口中迷蒙道:“公主,公主……”
“你、你个贱妇!”钱宗主怒不可遏,若不是亲眼看见,他定然是不相信,自己珍爱的夫人,竟然这般看待自己。
“若不是看在你有点权势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委身于你吗?钱曲,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得到我,只有宗主这样完美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哈哈!”
凤箫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只知道自己成了宗主的女人,有了宗主的庇护,什么人都不再入她的眼了,特别是这钱宗主。
“你、你——”
钱宗主那着剑,颤抖着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时候,帐篷帘子被人掀开了,“是谁在我帐中?”
进来了两人,一人是凤鸣,另一人是白莲花。
看见那床上的激战,两人也是大吃一惊。
“宗主,这贱妇,这贱妇——”钱宗主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凤箫旎乍一见进来的是凤鸣,一个激灵,浑身一颤,眼前终于清明了,才看见身上的人,竟然是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啊——”
她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用衣衫盖住了身躯,看看凤鸣白莲花,再看看钱宗主,最后再看看方才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反应过来,大呼道:“他是谁,宗主,我记得分明是你——”
“住口!你个贱妇!我真是瞎了眼了!”钱宗主拿起那把剑,便给了那陌生的男人一刀。
那男人,不正是蔺曲身边的玄阶高手武修吗?
武修受了一刀,倒在地上痛哭地呻吟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凤箫旎疯狂地嘶叫着,钱宗主举剑又要给武修一刀,但被凤鸣拦住了。
“这可是公主的人啊,我们还是将他交给公主处置吧。”
钱宗主将那武修一脚踢了回去,众人的目光一致回到了凤箫旎的身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帐篷外面陆续地挤进来很多人,都是揉着迷蒙的眼,一见这大帐之中的情景,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这是捉奸在床的节奏啊!
一会儿袂阙也闻讯赶来了,蔺斐李云奇等人也赶来了,凤鸣宗的所有人都在挤在那外面看着,就连隔壁营地的人也听闻了消息过来凑热闹。
为围观的凤箫旎依旧是不相信眼前的情况,她明明记得,自己是上了凤鸣的床,一上去凤鸣便对她热情十分,两人成了好事,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怎么,一清醒,身边的,竟然是这么个陌生的男人!
“宗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会变成了别人?明明是你啊!”
凤鸣倒是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来,“钱夫人莫要血口喷人,我方才一直跟护法在一起,倒是你,为何在我帐中来,又为何与这男人在我帐中行苟且之事,倒是污了我的大帐。”
凤箫旎一听就懵了。
宗主竟然不替自己说话?
“宗主,我明明是你的女人啊,抱我上床的明明是你!”
“钱夫人难道有妄想症么?”凤鸣勾唇冷笑道:“这么多人看着,你莫要乱扣屎盆子!”
“不,那日你来锦州分宗的夜里,我们明明——”
众人纷纷看向凤鸣,就连钱宗主也不禁看了过去。
难道凤箫旎不是痴心妄想,她真的和凤鸣有一腿。
“哈哈哈——”凤鸣大笑,突地搂过了旁边的白莲花,白莲花也很配合地做了一个小鸟伊人状:“钱夫人难道不知晓,我凤鸣只喜欢男人吗?”
他身边的白莲花也在对着凤箫旎笑着,如此讥讽。
众人都发出了惊呼之声——原来凤鸣真的喜欢男人,传闻不假啊!
凤鸣接着道:“莫说你钱夫人是有夫之妇,就算你是待字闺中,你有何能吸引我凤某的,我身边的美人,哪一个不是比你强千倍万倍。”
白莲花应景地‘羞涩’一笑,悄悄掐掐凤鸣的软肉,还甩去一个娇羞的眼神——死相。
凤箫旎彻底傻住了——难道她和凤鸣真的什么也没有过,一切都是她妄想的?
这两人的行为,已经很明确了。
他们才是一对啊!不,不可能!
“不,宗主,我知道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啊!你对我如此之好,还给我找药,还给我坐骑,你还对我笑。”
凤鸣一听,立马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看来钱宗主真的是误会了,那坐骑,是钱宗主叫我给的,那药,也不过我在脚边顺便找的,至于你说我对你笑,呵呵,我凤鸣对谁不是笑脸迎人,你凤箫旎自甘堕落与人苟合坏我凤鸣宗名声倒是罢了,竟然还敢坏我的名声。”
身边的众人已经议论开了。
“没想到这钱夫人竟然是这么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外表如此,内心却是另外一面。”
“可不是嘛,她那个娘在锦州那可是出了名的,还上了木驴的。”
“上了木驴?那得多大的罪行啊!”
钱宗主想起了前后种种,原来凤箫旎和她娘,根本就是无耻之极的淫妇,他一直都被他们所迷惑,还一直以为她们都是被冤枉的!
怪,只怪自己眼瞎啊!
“钱宗主,”凤鸣轻轻地唤了一声他,“你看这可是你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你自己处理罢。”
钱宗主心中又气又恨又心痛,他对凤箫旎可算是真爱,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将她接入家中娶为妻子,给她最好的。
没想到,她就是头白眼狼!
在她心中她一直都是个又老又丑,痴心妄想的老男人!
这时候,凤栖梧也抱着花脸猫进来了。
凤箫旎一见到凤栖梧,立马疯狂地尖叫道:“都是她,是她陷害我的,这个男人也是她放进来的,都是她!宗主,你要相信我啊!”
凤鸣掏掏耳朵,见凤栖梧冷着脸,便知道这老人家是有多生气了。
凤箫旎依旧是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就是她,是她害了我娘,现在又用这种方法来害我!”
她手中拖着一个男人,往那大帐之中一扔,冷冷道:“你在我帐中下药,又扔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进来却是为何?”
钱宗主一见那男人也是凤鸣宗之内的,看似是中了什么药了,浑身赤红着。
钱宗主嘶吼道:“凤箫旎,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什么!”
“我没有,”她哭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大帐之中定然是被人下了药了,我和那个男人都是凤栖梧拖到这里的,她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凤栖梧不过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难道钱夫人,你就没有往我的帐中下药,往我的帐中拖男人吗?”
这情景,让众人不明白了,只见凤鸣给了那凤鸣宗的中毒男子施了针,那男子恢复了正常,吓得满地乱爬,爬到了凤鸣的脚下,“宗主,都是那钱夫人做的,是她悄悄对我下了药,还将我拖到了凤姑娘的帐中,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饶命啊宗主,饶命啊宗主!”
凤栖梧那是内定的宗主夫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对凤栖梧做什么的,幸好,他一个凤箫旎给扔进帐中便被凤栖梧给制住了。
“你血口喷人,我何事做过这种事情,”凤箫旎还在狡辩着,哀求凤鸣道:“宗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才是受害者啊!”
凤鸣懒洋洋地掏掏耳朵,本想在得瑟一会儿,但见凤栖梧那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今晚他老人家也是累了,被轮番折腾了这么救,若不是看在花脸猫的那点薄面,他老人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凤鸣忙正色地对凤箫旎道:“神说,你身负罪孽,若是你坦白从宽,神或许会饶恕你。”
凤箫旎一怔,突地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大变,指着钱宗主便骂道:“钱曲,你个望向吃天鹅的癞蛤蟆,若不是我家中遭逢剧变,需要你的实力为我报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老色鬼!”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住了。
钱夫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
简直就是不要命啊了!
钱宗主更是气得青筋暴起!
“你哪里比得上凤鸣公子的万一,凤鸣公子他温柔俊美,实力超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