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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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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她静坐了一会儿,秦挽歌又想起什么似得,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

    秦挽歌摇摇头。

    “我杀了阿衍的奶奶。”这次,蒋欣然垂下了头,像是不能原谅自己一样,皱起了眉头,眼角开始发红。

    秦挽歌怔住了,回来这几个月,她不曾听过有关苏皖韵的任何消息,她猜测,是逝世了,毕竟,九十岁的高龄了,不料,真相竟是这样。

    她的脑海里浮现苏皖韵的模样,她穿紫金绣花长裙,披一件墨绿披风,拉着她说话,模样亲切,不紧不慢。

    这样一个好像永远冷静镇定,大方优雅的女人,居然是这样死的。

    心口到底是有些难过。

    探监时间到了,狱监来催人。

    临行前,秦挽歌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你走后的半个月。”

    ―――――

    学校门口。

    时隔半月,江哲希再一次看到了那辆黑色宾利。

    他走过去,自顾自的坐进车里:“为什么又要带上我?”

    “你不喜欢念念?”

    “。。。。。。”江哲希扫了一眼江衍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他直觉,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表面江衍这么做是为了促进他跟小秦念的感情,实则,指不定又要把他拉过去当炮灰。

    他撇撇唇,对这个老爸真是越来越不满意了。

    车子发动,穿过层层车流人群,朝着郦苑驶去。

    抵达郦苑时,秦挽歌已经回来了。

    她在厨房做菜。

    江衍脱了外套,就跟在自家一样,钻进了厨房。

    晚饭做的很简单,四菜一汤,两个小孩吃不了多少。

    吃过晚饭,江衍自行请命,去洗碗。

    两个小孩儿上楼玩去了。

    秦挽歌收拾好桌子,倚在厨房门口看江衍。

    不得不说,做家务的男人总是透着一股认真的光芒,尤其是江衍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瓷碗握在手里来回冲洗,不像是在洗碗,倒像是在摆弄一样工艺品。

    秦挽歌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江衍没说话,任由她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去复婚?”

    水哗哗的留着,有股别样的静谧,秦挽歌倚在厨房门口,姿态有些慵懒,声音也跟着有些慵懒:“你想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吧。”

    “是不是有点儿快?”

    “快吗?”江衍把最后一个碗洗干净,放进柜子里,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终于折回身来跟秦挽歌对视:“我都三十七了,很急。”

    “嗯,是挺老了。”

    啧,这是嫌他老了。

    江衍不怒也不气,缓缓走过来,沾着水的手指摸上秦挽歌的脸,轻轻摩挲,十足的挑逗:“人老枪不老。”

    这黄腔开得。。。。。。

    秦挽歌的脸不争气的红了红,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脸,睥睨着扫他一眼:“洗完了?洗完就回家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不过腿长在他自己身上,走不走,那是他的自由。

    江衍舒展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垂眸,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戏谑望进她眼里:“怎么?不留我过个夜?”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还没有洗澡呢() 
被他圈在一方小小的空隙间,鼻息间尽是来自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这么多年来,他身上的味道似乎一直没变,每一次闻到,总是让人莫名的安心。

    好像也不完全一样。

    从前的江衍,是站在神坛的,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可一世,这么看着你的时候,那清冽总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压的人气都喘不过来。

    现在,他这样看着她,姿态闲散,眸底笑意悠然,褪去清冷,像是走下了神坛,同她并肩站在一起,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爱情。

    她看着他,难得的没有脸红,双手背在身后,挑眉:“不留又如何?”

    “合着我这一晚上又是做饭又是洗碗的,都白忙活了?”

    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秦挽歌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一滴雨点忽然用力的敲打在厨房的窗户上。

    两人同时扭头朝着那处望去。

    这雨,来的无声无息的。

    就跟感情似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点一滴渗透进了心里,等你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很深了。

    江衍掀唇,点点她的鼻尖:“你看,连老天爷都帮我,这雨下这么大,你不会还要把我撵出去吧。”

    秦挽歌没说话。

    折了身子往客厅走,踢的是正步,随意扎起来的马尾在背后一晃一晃的,背影看起来跟个调皮的小姑娘似得:“好啊,你跟哲希住侧卧,我跟念念住主卧。”

    “哲希很久没见念念了,让两个小家伙好好待一晚上不行吗?”

    秦挽歌扭过头来,上下扫了扫江衍,中肯评价:“江先生,你的借口太蹩脚。”

    江衍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偏头:“那又如何?反正,你得跟我住侧卧,他们两个住主卧。”

    秦挽歌没说话,笑意在唇角无声的蔓延开来。

    上楼。

    两个小家伙玩的不亦乐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秦挽歌铺好床,又抱了一床新被子出来,然后,她看向两个小家伙,张嘴,要说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没说话。

    她走回江衍身边,戳戳他的手臂:“我先过去洗澡,你跟他们说。”

    她实在是无法他坦然对着哲希跟小秦念说出今晚她要跟江衍住这种话。

    小秦念是个十万个为什么暂且不说,哲希已经10岁,这个年龄段,不上不下,该懂得都懂了,不该懂的,也开始探索了。

    江衍盯着她,眼底笑意揭然,低低的吐出一个字:“好。”

    秦挽歌离开,顺手关上门。

    江衍走至床边,拍了拍江哲希的肩膀:“别玩儿了,收拾一下跟妹妹睡吧。”

    江哲希回过头来:“今晚我跟念念一起睡?”

    “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江哲希终于知道,江衍带他来这里是什么原因了,完全是在为他自己谋福利好吗!

    几秒,他摇摇头。

    江衍满意点头:“照顾好妹妹,记住,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过来,也不要让妹妹过来。”

    “。。。。。。”江哲希难得的红了脸,他才没有兴趣观看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好吗!

    吩咐好一切,江衍三下五除二把扔在床上的玩具收了起来,把小秦念塞进被子里。

    江哲希也躺了下来。

    江衍关了灯,正欲离去,手指被攥住了。

    他回头。

    小秦念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粑粑,妈咪呢?”

    “今晚妈咪跟我一起睡。”

    “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江衍也是一怔,须臾,他才想好合适的解释:“我们要做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一件可以生宝宝的大事。”

    小秦念半懂不懂的眨眨眼。

    江衍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该睡了。”

    小秦念松开他的手指,江衍离开。

    黑暗里,小家伙乖乖的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没有秦挽歌温暖的怀抱,她不太习惯。

    过了一会儿,她翻了个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戳了戳躺在她身侧的江哲希:“哥哥,你睡着了吗?”

    江哲希躺的平平整整,呈大字状,手脚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闭着眼睛,感到脸上温热的触感,他睁开眼,也不转过身,问:“怎么了?”

    “要抱抱,一个人不敢睡。”小秦念委屈兮兮的声音穿透黑暗传来。

    “这么大了,自己睡。”

    “哥哥。。。。。。”小家伙卷着被子滚到他身侧,小脑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

    江哲希一回头,就看到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黑曜石一般,好像会发光。

    他静了一会儿,无奈的扯唇,翻了个身,连人带被子把软乎乎的小家伙卷进自己怀里。

    侧卧。

    江衍推开门时,屋里没有人,浴室的灯亮着,有沙沙的水声和着窗外闷闷的雨声一并扩散开来,显得整个房间都格外的静谧。

    他不知道秦挽歌还要多久,索性找了一本书在床上躺了下来。

    书是那本秦挽歌亲自写的《盲爱》,他缓缓翻开。

    茗香湾还放着她上次送来的那本,不过他一直没来得及看。

    不知不觉间,二十分钟过去。

    浴室的门被推来,鞋面与地面的摩擦声传来,他抬起头,一双眼看过去。

    秦挽歌穿了睡衣,酒红色的,丝绸质感,摸上去柔滑至极,好似连水珠都挂不住,随着她迈步的动作,将头顶的灯光折射的波光潋滟。

    她长得清淡,尤其是刚出浴这会儿,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眉淡淡的,眼淡淡的,整个人淡的跟青烟似得。

    这酒红色睡衣穿在她身上,有着极大的反差,却衬得那张脸莫名的性感,从骨子里透出来,能勾魂一般。

    她黑色的发丝没吹干,半湿半干的贴在脸侧,白的脸,乌的发,白净清新。

    只是,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但眼前这个男人也不用这样盯着她看吧。。。。。。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灯光下清透的像是能刺透人心。

    秦挽歌给他看的浑身不自然,忍不住娇嗔了句:“看什么看,有这么好看吗?”

    “有。”江衍放下手里的书,朝秦挽歌勾勾手指:“过来。”

    秦挽歌慢吞吞的走过去,还未在床边坐稳,就被他不由分说的抱进怀里。

    侧抱着,抱的很紧,有力的手臂勒在她的后背,像是要将她揉碎了融进骨血里。

    秦挽歌默默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抬头去看江衍,他们距离挨的很近,近到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近到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眼中含着火焰,而她的倒影,就立在那团火焰之中。

    她努努嘴:“做什么抱这么紧?”

    “做。”他简而言之一个字,抱着她转了一个圈。

    他的吻又要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秦挽歌抬脚踹了他的腿一下:“还没洗澡呢。”

    “不洗了。”

    “那不成。”

    江衍不说话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是那种深邃的叫人望不到底的漆黑,浓重的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要将她吞没。

    他方才看了她写的书。

    他看的认真,几乎是一字一句,二十分钟才看了十几二十章。

    这是一本发自肺腑的书,字里行间倾注了女人所有的情深,她写他们遇到那天,名爵洗手间冷白的光,他那张不近人情的脸,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写的入目三分,他好像可以透过画面,看到当初尚且年少的她,看到他们无形之中开始纠缠的曲线。

    遇见她时,他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爱上她,她离开时,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早已悄无声息的钻进了他的心底。

    他们兜兜转转,他们辗转反侧,于这冷漠的红尘中,于这炎凉的尘世中,终于准确无误的牵到彼此的手。

    如此方知,命运从来不曾亏欠每一个人。

    他感到很幸运,在这大雨倾盆的夜,有一处可以栖息的港湾。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你爱着她的时候,她刚好也爱着你。

    他看着她,觉得心口阵阵发烫。

    “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秦挽歌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就想看着你。”一直一直这样看着你,到我们都白发苍苍。

    秦挽歌嗤的笑出声来:“那不做了,就看着,看一晚上好了。”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她,静静的,灯光下,彼此眼底的那些情意都毫无遮掩的展现给对方。

    不知过了有多久,她睫毛想把浓密的刷子似得颤了颤,抬手碰触他的脸颊,描摹轮廓一般,从眼睛,到鼻子,到薄唇,须臾,她轻轻叫他:“阿衍。。。。。。”

    他像是被点燃导火索的炮仗,一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没说任何话,就狠狠的吻住她。

    秦挽歌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黑色的发,以同样热烈的姿态,回应了他。

    他们都期待这天太久了。

    吻到气喘吁吁,手也没空着,把对方剥了。

    到最后一步时,秦挽歌吸一口气停下来:“去洗洗。”

    江衍把头从她的锁骨间抬起来,盯着她看了一秒,快速起身,衣服也没穿,就这样晃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进了浴室。

    前后不过十分钟,他出来了。

    身子来不及擦,头发也来不及擦,浑身是水。

    秦挽歌也不介意,他刚出门,就给他抵在墙壁上,把自己送了上去。

    水珠沾湿了彼此。

    他们激烈的纠缠,像是两头野兽,好似唯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内心狂热的情感。

    身下的女人今晚好似格外的主动。

    江衍早已忍不住。

    双手抱住她把她托起来,走至床边。

    不顾一切的占有,不顾一切的冲撞。

    窗外的大雨冲刷了一切,也遮盖了一切。

    将近一个小时,酣畅淋漓,两人筋疲力竭的躺在了床上。

    秦挽歌明显感觉到,她的脖颈和他手臂接触的地方,湿答答的。

    不过并不难受。

    他们一动不动,江衍还没退出,只是紧紧的抱着她,黑色的眼睛在满头大汗里显得湿漉漉的。

    秦挽歌盯着他,许久,她道:“阿衍,我今天去监狱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茫然,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江衍没说话。

    秦挽歌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听到他的回答,她顿了一下,又自顾自的道:“三年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江衍还是没有说话,他早已猜到,今晚她有些反常。

    秦挽歌静了一会儿,忽然趴起身来,就趴在他的胸口,跟只软绵绵的小动物一样,声音也软软的,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三年前的误会,对不起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更对不起,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没能陪在他身边。

    失去至亲的痛苦她曾贴身体会过,她几乎不敢想象,当她离开,当苏皖韵撒手人寰,那段日子他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一定很痛。

    秦挽歌看着他,看着看着,一滴眼泪就砸在他胸口。

    江衍睫毛轻颤了一下,他缓缓捧起她的脸,一下一下帮她擦掉那些眼泪,他说:“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秦挽歌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没说话,眼泪却跟汗水混在了一起。

    她怪自己。

    江衍没有制止她,她压抑的太久,是该好好释放一下。

    等她哭够了,江衍问她:“一起去洗澡?”

    秦挽歌红着眼睛点点头。

    一起去洗澡的结果就是,秦挽歌被他压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

    翌日。

    秦挽歌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放晴了,阳光好的不得了,太阳跟一块儿烤的金黄的大饼似得挂在天际正中央。。。。。。

    正中央。

    秦挽歌的脑袋像是被一根木棍用力的砸了一下,脑筋一跳一跳的疼。

    她垂眸去看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嗯,正好11点20整。

    她非常成功的错过了上班时间三个小时又二十分钟。。。。。。

    周生生这会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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