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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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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脸色不怎好,有些发白。

    微微起身,只问了一句:“做什么?”

    秦挽歌指了指窗外的电闪雷鸣,故作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怕,那个,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江衍沉默几秒:“好,你睡床,我睡沙发。”

    “江衍,你可能不太理解,我害怕到必须抱着人才能睡着的地步。”秦挽歌继续厚颜无耻的扯谎。

    江衍的视线长久的在她面上停留,似乎是在寻找破绽,可秦挽歌看起来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江衍,拜托了,我们可以盖两床被子,好不好呀。”秦挽歌难得的撒娇,声音软软糯糯,好听极了。

    忍不住叫他想起那天她在他身下低沉婉转的嘤咛。。。。。。

    一股血气猛地袭上腰腹,他今晚,似乎有些格外的敏,感。

    可看着秦挽歌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无法冷着一颗心叫她出去。

    几秒,终是妥协:“抱着你的被子过来吧。”

    秦挽歌平躺在床上,内心的悸动难以平息,她已经按捺不住要扑过去的冲动,然而江衍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不合理呀,他怎么能睡着呢?她明明给他下了药的啊,下的还不少呢。

    于是秦挽歌伸出一截小腿,隔着一层被子在江衍的大腿上蹭了一下。

    有女人躺在旁边不能吃本来就已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居然还要用腿蹭他,早已在浴火之中煎熬许久的江衍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点燃,失控。

    他喉结上下滚动,开口,声音喑哑:“怎么?”

    “我害怕。”秦挽歌“哧溜”翻了个身,转过头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在暗夜里亮的惊人。

    江衍对她撒娇毫无抵抗力,重点是,他有些想碰她。

    沉默几秒,他伸出一只手臂,在黑暗中准确摸索到秦挽歌的小手,攥紧:“好了,睡。”

    女人的肌肤不同于男人,总是柔嫩细滑的,这会儿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江衍满脑子都是她的手轻抚他肌肤的颤栗。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感觉他自诩强大的意志力好像正在一点一定离他远去。

    秦挽歌很欣喜,但又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满足,她伸出一个食指挠了挠江衍的掌心。

    细沙一般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江衍只觉头皮一麻,紧绷的神经在大脑里摇摇欲坠,他倒吸一口凉气,隐忍的出声:“又怎么了?”

    秦挽歌得寸进尺道:“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呀。”

    不能,绝对不能!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奋力嘶吼,江衍只能保持沉默。

    哈,这是默认了?

    秦挽歌欣喜的扑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的抱住她。

    属于女人的馨香和柔软立刻无孔不入的覆盖每一个毛孔,理智的弦,已经撑到极致,江衍闭了闭眼睛,用力压吓体内波涛汹涌的火热,冷声道:“松开。”

    “不嘛。”某女厚脸皮撒娇,抱得更紧。

    她的身体滑溜溜的,软绵绵的,像一条游动的鱼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动着,被子滑落稍许,她的上身几乎贴在他的胸口,轻易就能感觉那“波涛”。

    “轰”的一声,江衍的思绪炸了!

    忍到极点,忍无可忍!

    可是昨晚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他不能对她完全负责,就不配去拥有她。

    江衍忽然用力拉开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掀开被子快速起身,一头扎进洗手间。

    被无情甩开的秦挽歌独自在风中凌乱了。

    她今天没喷香水啊,一丁点儿都没有,还洗了好几遍澡,确定把身上的薰衣草味儿去除了才敢过来的。

    所以江衍又怎么了?

    他已经对她厌恶到不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的地步了吗?

    秦挽歌好沮丧。

    她眼泪汪汪的咬着被子,哭了一会儿。。。。。。睡过去了。

    江衍再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得到释放,体内那股绵延不散的浴火终于消散大半。

    他掀开被子,上床,小丫头整个人都钻在被子里,连脑袋都捂得严严实实。

    这是。。。。。。在哭?

    他小心翼翼的拉开辈子,把秦挽歌的脑袋解救出来,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只是,他的指尖为何有湿意?

    他扳过她的脸来,那脸上,有泪痕,睫毛还湿漉漉的。

    这傻丫头。。。。。。

    他幽幽的叹口气,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好像掉进了一个柠檬。

    许久,动作轻柔的替她擦掉泪痕,把她拥进怀里,又在她额角偷了个香,才睡去。

    翌日。

    秦挽歌转醒时,发现自己正被江衍死死抱在怀里。

    她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昨天晚上被经历的那样的羞辱,她已经再也不想理这个男人。

    可他居然还好意思抱着她?

    盯着那条圈着她肩膀的麦色小臂森森的看了几秒,秦挽歌眼底寒光一闪,张嘴,咬上江衍的手臂。

    一阵痛意从手臂直抵大脑皮层,江衍睁眼,陡然弹开手臂。

    视线里,赫然一排牙印,整整齐齐。

    他蹙眉,抬眸看向秦挽歌,目光里有疑问。

    秦挽歌傲娇的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转身,下床。

    洗漱,刷牙。

    牙膏刚好用完一管,秦挽歌随手扔进垃圾桶。

    视线自然而然的顺着牙膏滑落的弧度扫过去,这一眼,她愣住了。

    垃圾桶里居然有一大团卫生纸!

    在普通人眼里这当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这是在江衍的房间里啊,要知道江衍不仅有洁癖,还是强迫症,他从来不会把纸团成团,永远都是叠的整整齐齐,除非,那纸上沾了什么东西,叫他下不了手。

    所以。。。。。。

    秦挽歌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放下手里的刷牙杯,缓缓的蹲下身去,凝视着那一大团纸。

    几秒之后,她忽然惊呼出声。

    她貌似看到了写什么不该看到的。。。。。。

    那些若隐若现的白色液体是。。。。。。

    就在此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来,江衍满脸慌张的冲进来,视线落在秦挽歌身上:“怎么了?”

    秦挽歌顿了几秒,站起身来,叉着腰,指着江衍的鼻子,一字一句的愤然道:“你居然宁愿和五指姑娘相亲相爱也不愿意睡我!”

    江衍被噎了一下,耳根顿时出现一丝可疑的红迹。

    秦挽歌却已经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洗手间。

    江氏洗手间里,秦挽歌把自己关在隔间里哭的抽抽搭搭,手里捧着电话,断断续续道:“安安你知道吗,我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居然比不过他的手。。。。。。”

    “节哀顺变。”

    “你都不安慰安慰我吗?我要哭晕在厕所,呜呜。。。。。。”

    “那个,你家旺财这个属于心理疾病,我也无能为力。”

    “骗子,你教我的一点儿都不管用,吐出我的麻辣小龙虾来!”

    “嘟嘟。。。。。。”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阵忙音。

    秦挽歌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泪流满面,许安安我x你大爷!

    就在此时,手机忽然又一次响了。

    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宋牧的声音:“你掉厕所了?”

    “。。。。。。”马桶这么小,她倒是想掉下去。

    秦挽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还活着,什么事?”

    “宴会时间快到了。”宋牧顿了顿:“其实我更希望你继续肚子疼。”

    “别闹了,今晚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你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敢出什么妖蛾子,我打到你肚子疼。”

    “。。。。。。”为什么这个女人永远如此简单粗暴?

    “行,不说了,我马上出去。”

    秦挽歌提了裤子,出隔间,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补了补妆。

    回办公室,垂眸看了眼腕表,时间正好是七点,从江氏到名爵约莫半个小时,宴会八点开始,提前到半个小时,是他们应有的态度。

    驱车,从江氏出发。

    七点半,准时到达。

    推开包厢的门时,秦挽歌诧异的发现,包厢里面居然已经有人在了。

    是纪轩。

    懒懒的倚在真皮沙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光波穿透酒杯,淡淡的光斑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开来,投射在他脸上,说不出的邪肆。

    秦挽歌当即就皱了眉,这货不是有通告吗?这时候不是应该忙成狗吗?为何现在的他看起来很是闲的蛋,疼?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秦挽歌当即就皱了眉,这货不是有通告吗?这时候不是应该忙成狗吗?为何现在的他看起来很是闲的蛋疼?

    纪轩无视她的表情,勾唇,浅浅一笑,举杯:“嗨,好久不见。”

    秦挽歌敛了情绪,走进来:“纪先生,我们上个星期五才见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纪轩拍拍身侧的座位:“坐这儿。”

    轻佻的语言,轻佻的动作,跟在秦挽歌身后的宋牧恨不得一拳砸歪纪轩那张脸。

    宋牧很少生气,但一旦生气起来身上的气场极冷,秦挽歌轻易察觉到了这股自背后传来的冷气,她不动声色的身后拍了拍宋牧的手臂,走过去,在纪轩身边坐下。

    今天,不能得罪纪轩。

    纪轩俯身倒了酒,递到秦挽歌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中国人喜欢在酒局上谈生意,这是规矩。

    不接,这剧本不可能谈下来。

    秦挽歌迟疑几秒,展唇一笑,伸手。

    却又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来,先她一步,结果那杯酒,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秦挽歌和纪轩皆是一愣,就见宋牧把空酒杯一栽,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纪先生,我先干为敬。”

    纪轩忽然笑了,不动声色的,却又暗含愠怒的,他不看宋牧,只看着秦挽歌:“秦小姐,你没有教过他规矩?这不听话的狗可算不上是好狗。”

    指桑骂槐,谁都能听得出来,宋牧年轻气少,沉不住气,几乎一瞬间就怒了。

    秦挽歌眼见场面要失控,回眸,示意宋牧稍安勿躁,尔后,她浅浅一笑,自顾自倒了三杯酒:“纪先生别生气,我自罚三杯。”

    漂亮的女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秦挽歌微微颔首,侧脸弧度美好,长睫轻颤,一瞬之间便可勾人魂魄。

    不过,比这勾人的,是秦挽歌喝酒的模样。

    女人微微仰起头,露出白希纤细的脖颈,几缕黑发缠绕脖颈,说不出的风情,偶尔有红色酒液溢出唇角,顺着尖削的下巴一路向下,没入脖颈。

    真是个顶级尤物。

    可惜,她结婚了。

    不过结婚又如何?他纪轩看上的女人,岂有还未尝鲜就放手的道理?

    三杯酒下肚,秦挽歌放下酒杯,擦擦唇角。

    纪轩怒火早已散去,他赞赏的看着秦挽歌:“秦小姐酒量不错。”不过酒量再好都有倒下的时候。

    秦挽歌淡淡一笑:“纪先生谬赞了。”

    纪轩身子往前一倾,正要说什么,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来。

    门口出现四个人,导演,编剧,女一,还有。。。。。。顾景笙。

    他穿一身黑色的西装,面色冷凝,立在门口,身长玉立,褪去年少的青涩,看起来像是每一个年轻有为的冷面总裁。

    这样的顾景笙,是陌生的。

    秦挽歌凝视他的眼,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他会和顾景笙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可顾景笙家里的产业是房地产,何时,他也踏足了娱乐圈?

    所有的疑问,在导演的介绍声里一一解决。

    导演指了指顾景笙:“秦小姐,这是本剧的投资商,顾总。”

    投资商?也对,现在很多房地产大亨都来投资电视剧电影,这没什么好稀奇,毕竟影视业盈利很大,而商人自古看中利。

    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顾景笙是冲着她来着。

    她只怔了一瞬,伸手:“顾总,你好。”

    顾景笙回握,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好似他和她,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几人一一落座,宋牧作为最不起眼的那个,理所应当的被挤到了角落里。

    而顾景笙自然而然的在她身侧坐下,没有任何的异样。

    别扭的只有秦挽歌,她几乎如坐针毡。

    好在,并未有人察觉。

    许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对她挺恭敬的,当然,除了纪轩和顾景笙。

    纪轩整场都在不遗余力的灌她酒,而顾景笙丝毫没有帮她的意思,他坐在她身侧,淡漠的像个局外人,看着她喝下一杯一杯的酒。

    秦挽歌没忘记正事,跟大家介绍了宋牧,跟导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导演显然只是个空架子,他看向纪轩和顾景笙:“二位的意见是?”

    顾景笙和纪轩,是这部剧的第一大和第二大投资商,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顾景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电话响了。

    他站起身来,微微颔首:“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倒是纪轩,瞟她一眼,大手不知何时绕到她的身侧,用力一楼,笑的不怀好意:“那就要看秦小姐的诚意了。”

    这个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虽然是个帅哥,但他色米米的眼神,依旧让秦挽歌倒尽了胃口。

    她眯眼,诚意?她只想把他的手砍下来喂狗!

    角落里,宋牧紧紧的攥紧拳头,缓缓的站起身来。

    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

    就在此时,包厢的门忽然又一次被人推开。

    秦挽歌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顾景笙,她扫了一眼,不料,居然是。。。。。。江衍?

    这大晚上的他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转移了视线,紧紧的盯着江衍。

    气氛变得微妙。

    在座的人都知道秦挽歌是江衍明媒正娶的妻子,而现在,纪轩公然当着江衍的面调,戏人家的妻子,虽然纪家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江家,似乎更胜一筹。

    这场戏,有看头。

    只见江衍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唇线几乎抿成一条,冷峻的模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他径直走到秦挽歌的面前,大手一伸,就把秦挽歌捞到了自己怀里,勾唇,冷笑:“不好意思,我江衍还没有沦落到需要靠自己的女人来打江山的地步。”

    纪轩的手臂陡然落空,有些僵硬的摆在空气里,看起来十分的蠢。

    须臾,他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的女人?江总,外界的传言可没这么好听。我奉劝江总一句,秦小姐这样的女人多的是男人觊觎,你不珍惜,我来替你珍惜!”

    “不珍惜?”江衍微微眯起眼来,一双黑眸幽深如古井,深谙难测,他忽然抬手,大手扣住秦挽歌的下巴,来回摩挲,末了,深情的看她一眼,轻轻的笑了:“我不知道有多珍惜,纪先生就别癞蛤蟆想天鹅肉了,我的女人,你也配觊觎?”

    一句话,纪轩气的脸都红了:“江衍,你!”

    江衍风轻云淡的看他一眼,抬手在秦挽歌的鼻尖亲昵的刮一下:“老婆,我们走。”

    赤luo裸的羞辱!

    他纪轩何时受过这种欺负?

    他抬脚,一脚愤然的蹬在矮几上,一道刺耳的摩擦声,矮几在地板上滑出几厘米,桌上的酒瓶稀里哗啦的倒下来,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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