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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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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在这种单调和无聊中一天天的过着,我省吃俭用,这一年里倒是攒了几万块钱。

    可是2007年9月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又发生了转变。

    那是赵平走后的大半年,我的店铺里来了一个修摩托车的中年男人。

    当时他的摩托车滤芯堵了,我给他换了一个,只收了他滤芯钱,没要他人工钱。

    对于我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做生意,这个中年男人对我很有好感,一来二去,只要他的摩托车有毛病,他就会来我这里修理,甚至没事的时候,他也会来我这里坐坐。

    他叫冯庆博,五十四岁,是个蓝码。

    什么是蓝码?

    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有三条道。

    黑道,白道,还有蓝道。

    前两者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而所谓的蓝道,就是赌。所谓的蓝码,就是赌道中的高手,也就是抽张换牌的老千!

    冯庆博的赌术如何,我不知道,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是个蓝码。

    他平日里就是喜欢来我这里坐坐,我见他为人和善豪爽,就热情的管他叫声博叔。

    对于我这声博叔他也很受用,平日里总是给我带些水果饮料,有时候还会大方的给我扔上一包烟。

    直到有一天他来我这里看我,赶上下大雨,我留他在铺子里吃晚饭,他才告诉了我他的真实身份。

    那天是晚上5点左右,天色因为下雨,黑的有些吓人。

    我弄了几个菜,两荤两素,又买了几瓶啤酒,请他吃饭。

    我们两个酒足饭饱后,冯庆博有些手痒,他问我会不会玩牌。

    我说我不太会,只摆弄过扑克牌,还只会诈金花。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副新的扑克牌,让我洗牌交给他,随后他给我发了三张牌,自己也留下了三张牌。

    当时我一开牌就愣住了,因为我的牌是三个老k。

    冯庆博笑眯眯的看着我,他问我要不要赌点什么。

    我看着手里的牌对着他摇头一笑,说我的牌太大了,赌钱欺负他,我们就不赌了。

    听了我的话,冯庆博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示意我开牌,随后他也打开了自己的牌。

    当我看见他面前是三个a的时候,我再次愣住了。

    他对着我摇摇头,一边洗牌,一边笑着对我说:“年轻人,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赢了,其实你是输的,牌局就像人生,别把自信装的太满。来,这次你切牌。”

    我有些发呆的错开了冯庆博手里的牌,当他发完牌后,我的牌是顺子7、8、9,清一色梅花。

    我满心期待的看着冯庆博面前的牌,他却看都没看一眼,迟迟没有打开。

    他问我这把觉得谁赢,我说我能赢。

    他又让我猜他是什么牌,我说我不知道。

    他笑着点上一根烟,让我随便说出一副牌,只要比我的牌大,能赢我就行。

    我看着他笑眯眯抽烟的样子,心里有些狐疑,我就随口说了一副10、j、q,清一色梅花的顺子。

    冯庆博听后点点头,他弹掉手里的烟灰,示意我替他开牌。

    结果牌面开启的一瞬间,我惊得差点跳起来。

    因为他的牌,就是10、j、q,清一色梅花的顺子!

    这一下我知道自己是遇见赌道的高手了,我惊得嘴巴长得老大,好奇的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听了我的话,冯庆博得意的一笑。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反倒让我洗牌,让我发牌。

    就在我洗好了牌,切好了牌,他一下没碰过,我准备给他发牌的时候,他却伸手拦住了我。

    他笑着对我说他想要三个“2”,让我发给他。

    我说我不会。

    按照规则,他随手在扑克牌上切了一叠牌,让我只管发牌就是。

    结果这三张牌发出去,我彻底懵了。

    因为我发给他的牌,就是三个“2”。

    这还不算完,冯庆博让我发给他第四张牌,那还是一个“2”,整整四个“2”的牌面!

    这一来我的兴趣算是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不提那个年代,就拿现在来说,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都对这套东西感兴趣。

    尤其是那个年代香港电影赌神风靡大陆,那帅气的姿势,甩手胜负之间,简直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男少女。

    我也是赌神电影的粉丝,所以我当时对冯庆博的这套把戏特别着迷。

    我重新给他倒满了酒,嘴甜的喊他博叔,求他教我两手。

    他笑着摇头不答应,问我学这东西干嘛。

    他说他的这套把戏是下乘货,拿出来就得栽跟头,也就唬唬我这种“门外”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我自然不信,和他软磨硬泡,他又说赌博一道不是正途,说我年纪轻轻,不要往这里钻,还说凡是蓝道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他自己也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罢了。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喝的很多,聊的也很多,最终他被我铺子里的沙袋吸引了注意力。

    他问我会练这东西?

    我说我是学散打的。

    也正是这句话,当场让冯庆博改变了主意,他两眼精光闪闪的盯住了我。

第10章 初入蓝道() 
十赌九骗,一分在运。

    这是老辈人留下来的话。

    但这话对吗?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不对!

    人们往往以为赌博是撞大运,拼的是个人的运气,其实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赌博这个门道,其实就是个技术活,你可以把它看成是魔术,但它绝对不是魔术。

    曾经有很多人问过我,说浩哥,我们如何才能赌博不输,立于不败之地?

    每当有人问我这话的时候,我总是微笑着告诉他,远离赌博,珍爱家人,只有你不赌,你才能不输,只有你不输,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是我步入蓝道多年以后才明白的道理,也是我出了一场事情之后的顿悟。

    那场事情让我差点丢掉双手,但也正是这场危机,后来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当然,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现在还是说说我与老千冯庆博之间的事情。

    当时听见我是练散打的,有功夫在身上,冯庆博的两只眼睛,就把我死死的盯住了。

    他思索了良久,递给了我一根玉溪,对我说:“小耿啊,没看出来呀,原来你还是个练家子,你能打几个,本事怎么样啊?”

    凭借我在夜迷离酒吧会所四年的经历,我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冯庆博对我的本事动了心。

    这让我有些好奇,觉得他一定是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

    于是我对他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香烟,用赵平的话来告诉他:“能打几个我不知道,但是我教练跟我说过,要是普通人的话,我这身本事能打个四五个吧。”

    “哎呦,那就是高手啦!”

    冯庆博嘴里说着,他眼里的神采更加急切。

    他看着桌面上的牌,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学千术。

    我一听他这话有门,就连忙点头,说我想学几手,留着以后装装样子。

    见我回答的这么直接,冯庆博脸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盯着桌面上的牌又想了一会,对我讪笑着说:“既然你想学,那博叔我倒是可以倾囊相授,不过嘛,我……呵呵……”

    “不过什么?”

    听了他这话,我知道他的条件来了。

    我本以为他会与我提出交学费或者是其它之类的,结果我怎么也没想到,冯庆博的条件,竟然是让我学成后,给他做个“对儿”。

    什么是“对儿”?

    那是蓝道的黑话,意思说白了,就是赌博的搭档。

    老千这种东西,一个人的时候能耍得开,但上不了大局。

    而两个人的时候,就能得心应手,出入各种豪赌场所。

    这种“对儿”的出现,是基于技术瓶颈下的,一个人技法再高,做牌再好,那总有局限性,怎么也斗不过两个人的牌局。

    冯庆博当时对我说的很直接,他说他出入的赌局一般都有风险,如果对方输红了眼,或者戏法变穿了,那么两方人很可能就因此打起来。

    要是这个时候有我这样一个会打架的搭档,那他就完全不害怕了,什么局他都敢接,因为有了我,他就有了底气。

    对于我自己说能打四五个,冯庆博虽然当时没有点破,但他还是对我有些不相信的。

    当晚他就睡在了我的修理铺里,他自称酒劲上头没有教我任何东西,而是给我灌输了一些蓝道的规矩,也讲了一些有趣的故事。

    我就在他这一个个惊险有趣的故事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冯庆博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当天下午他就出现了。

    他让我关了修理铺,跟着他去了一个荒废厂房。

    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正有四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手里提着钢管砍刀,在那里等着我。

    我一见这个阵势当时就有些懵了,我问冯庆博这是什么意思。冯庆博对着我哈哈一笑,他说要验验我的本事,这是他找来的打手。

    听了冯庆博这话,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有些不服气。

    我上去一通电炮飞脚,就把那四个小子全撂倒在了地上。

    看着这四个小子被我打倒在地,冯庆博哈哈大笑,他给这四个小子每人500块钱,随后拉着我钻进了路边的小酒馆里。

    这一天冯庆博特别开心,他完全把我当成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冯庆博当天为什么那么开心。

    原来当初他有个“对儿”,结果在一个几百万的大局上,他们两个人技不如人,被人当场揭穿。

    冯庆博人老成精,一看苗头不对,借着“尿道”跑了。

    他的那个搭档走的晚了一步,被人堵住,乱刀砍死在了街头。

    从那天起,冯庆博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大局,他逃回了公正市,从此小打小闹的混着,直到遇见了我,他把我当成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件事现在说来有些来气,因为冯庆博当初根本就没敢告诉我他的过去。

    这事还是后来他出了事情,一个道上的朋友跟我说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从第二天起冯庆博就让我关了修理铺,他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住进他的家,跟着他学习出老千的技术。

    这门技术说是千术也可以,说是赌术也行。

    看着玄妙,实际上就是层窗户纸,一点就破,剩下的就是手法熟练与头脑、心理强化的过程。

    千术简单来说,分为几个内容。

    认牌、洗牌、发牌、码牌、偷牌、换牌、送牌。

    这些名词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一个老千最基本的技法,基本到不能再基本的东西。

    这些最基本的技法组合在一起,光是扑克牌就能玩出上百种手法,让你眼花缭乱,根本就防不胜防。

    什么底层老千盛行的“发底牌”,“发二张”,“千刀不乱”。中级老千的“迷眼”,“打双色”、“回抽”。高级老千的“弹响”、“回炉”,“十三张”,都是从这些最基本的技法里繁衍出来的。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说老千也分等级吗?

    当然!

    不是每个人的手法都一样的,也不是每个人的技法都相同。

    这是在一次次“实战中”练成的技术,谁的本事全面,谁的手法高超,谁的戏法别人看不出来,谁的等级就比别人高。

    这里套用亚洲赌王尧建云的一句话,赌道没有大小,技法却分精妙!

    所以在这里我诚恳的再提醒各位一句,远离赌博,珍爱家人。

    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牌桌上哪个人是老千,一个真正的老千,也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他会在你不经意间,赢的你倾家荡产。

    哪怕你不让他洗牌,不让他切牌,不让他发牌,甚至不让他碰牌,他也有很多种办法,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这里咱们讲的是故事,不是千术普及。

    所以解析的环节咱们就省略不提了,你们只需要知道不赌就不输,不玩就不亏的道理就行了。

    我跟着冯庆博学千术,这一学就学了六个月。

    这期间大部分时间,我全都用在了训练牌手最基本的两样素质上面。

    一个是瞬间超强的记忆力,一个是控牌的瞬间计算能力。

    这两样东西,在蓝道里被人称为两大门槛,迈过去了,你就能在这条道上混口饭,迈不过去,你就永远进不了高手的门。

    瞬间超强的记忆力,这是我在蓝道生涯里遇见的最大困难。

    毫不夸张的说,我被它折磨的要死。

    这项素质“高手”的合格条件,是你要在洗牌的过程中,在扑克牌高速落下不足半秒的时间里,记住整副牌的四分之三。

    你不但要记住每张牌的点数,有时候还有记清它们的花色。

    只有这样,你才能在偷牌换牌的时候,知道去哪里寻找你想要的牌,当对手拿到牌后,你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底子”是什么牌。

    在我的蓝道生涯里,我曾经见识过一个澳门人,他的记忆力简直只能用“逆天”两个字来形容。

    他可以同时记住两幅扑克牌的花色和点数,甚至倒背如流,能够反着给你一张张的说出来。

    可惜这家伙后来“折了”,在赌场出老千被人劝退后他自己作死,最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夜里被人打死,丢进了江里。

    那是另一个故事,不是我们现在要讲的。

    冯庆博的技术,不算很全面,他也只是个中级老千而已。

    但他有一个专长,就是打骰子。

    我们当时那个年代玩麻将,还没有麻将机这种东西,全都靠两只手码牌和打骰子。

    冯庆博有一手绝活,不管是什么骰子,只要他打出去,撞在对面的牌上弹回来,他都能拿到想要的点数。

    当然,这里说的骰子,可不是那种低级的老千道具,灌了水银的骰子,我说的骰子,是那种随随便便哪个地方都能买得到的普通骰子。

    我跟着冯庆博学了六个月的基础后,又跟着他学了几套高级手法和一个月的战术。

    老千这种游戏,是非常讲究战术配合的。

    尤其是两个人的时候,“套路”玩的不深,就很容易被人家看出来。

    当我有一天练得可以,冯庆博深感满意后,他决定给我安排一场实战,带着我出去转转。

    我本以为冯庆博给我安排的是个小场面,结果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实战,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牌局。

    在这场牌局中,我用各种手法赢的一个男人倾家荡产。

    最后他输红了眼,竟然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媳妇押给了我。

第11章 社会牌局() 
那是2008年4月下旬的时候,我和冯庆博在家里“演习”,我用一个高级的手法赢光了他手里的钱。

    冯庆博很高兴,他说我练的差不多了,要带着我出去转转。

    我当时以为他嘴里的“转转”,是要找个小麻将馆,或者是路边局给我练手之类的。

    结果冯庆博出去打了两个电话,就兴高采烈的让我收拾收拾,更是强调让我一定要穿上我那套奢侈的行头。

    我当时还以为冯庆博好面子,所以我也没驳他,就按照他的意思,收拾的油头粉面,穿上了我的西装皮鞋,戴上了我几年也没动过的金表。

    等我们收拾妥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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