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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下巴被我打肿的样子,心说也该着算你小子倒霉。
我刚想出去,突然心中一动,暗道院里好像还有一个胖子对吧?
想到这里我连忙把小平头拽倒了厂房后面,把他丢在地上,静静的听着院里那个胖子的声音。
过了能有两分钟后,院里果然响起了胖子的叫骂声,只听他有些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什么,随后就对着“露天厕所”的方向骂了起来:“瓶子,你他妈拉屎呢,磨磨唧唧的,有完没完?”
院里的胖子说着,拖着沉重的脚步声向着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听着他那趿拉鞋底的声音,心里又莫名的有些紧张。瞧瞧周围也没有个趁手的家伙,我只好咬咬牙,又把拳头举了起来。
不多时这个胖子和我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几米了,他在厂房过道里又喊了小平头几句,见没有人回答,这个胖子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撒泡尿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不是在后面藏人了吧?”
听着这个胖子嘴里的声音,我心里吓了一跳,暗想这个家伙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这个想法冒出,让我的手心瞬间出现了一把冷汗,我刚想闯出去将他拽进来,却感觉眼前突然人影一晃,随后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竟好似漂移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哈哈,瓶子,我看见你小鸡……咦?”
“……”
就在这个孙子出现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吓了一跳。
他愣愣的看着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而我也被他那飘逸的“身法”吓得一抖,本能的快速出手,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又是“砰”的一声闷响,这个胖子晃着肥大的脑袋身子一歪。
但让我意外的是,这孙子竟然没倒,而是眼神转成了斗鸡眼,脚下踩着八仙步,摇摇晃晃的指着我说:“我草,还……还真有人……”
“你妹呀!”
不等这胖子说完,我惊恐的又是一个后手直拳打了过去。
被我连续两次重击,这孙子终于流着鼻血晕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他那一坨肥肉乱颤的样子,心说狗日的,你还看小鸡?老子差点被你吓出屎来,娘炮!
我心里恼火的骂着,伸手将这个胖子也快速拖进了厂房后面。
静静的听了片刻院子里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我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想着赶紧出去,准备绕到那间仓库的后面,去看看朴西蕥被关在哪里。
结果我刚想动地方,好嘛,院子里就跟炸营似的又有人骂了起来。
这一次骂街的是先前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中年人。
只听他在院子里招呼了两声,随后好似对着什么人说道:“妈的,那两个小子跑哪去了,撒泡尿这么费劲呢,二罗,过去瞧瞧,等这事完了,老子非收拾他们不可!”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院子里有个年轻的声音答应了一句,随后便快速响起了脚步声。
听见这个脚步声,我当时心里都服气了。
暗想“露天厕所”是块宝地呀,这怎么跟掏了耗子洞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呢?
我有心躲在厂房后面,把这个“二罗”也决解掉。
但是我想了想,觉得不行。
因为我已经干倒了两个,要是再把这个家伙也放倒,那必然会引起刚刚那个中年男人的注意,与其这样,我倒不如……
哎……有了!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突然有了主意。
心说对方既然已经起了疑心,那我何不干脆将计就计,来一招调虎离山呢?
我心里想到此处,看着地上的胖子和小平头,瞬间眼露邪恶,坏坏的笑了起来。
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快速把小平头放躺在地上,扒掉了他和胖子的裤子,将胖子屁股朝上,压在了小平头的身上。
瞧了地上二人“苟且”的模样,我心里坏笑了一声。我连忙一路疾跑,绕到了厂房的另一侧。
来到墙角刚刚把身形藏好,我就听见一个男人,好似看见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放声尖叫了起来。
“哎我去!我说哥俩个玩挺嗨呀!这……这……这怎么尿泡尿还啪上了呢?”
这个男人的声音喊完,紧接着就是一阵大笑声,与急急的跑步声。
我探头看了一眼,心说甭问,这孙子一定是回去“报喜”了。
心说此地不宜久留啊,我趁着他没把人找来,连忙跑回了小平头和胖子的身边,抽冷子跳过厂房过道,就一头钻进了对面的一个破烂仓库里。
一时间跑进仓库里面,弄得我灰头土脸。我不敢大意,躲在仓库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不多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大笑声与叫骂声,尤其是那个中年男人叫的最欢,他好似发现了天下奇闻,招呼着手下人向着“露天厕所”疾跑,嘴里还吵嚷着要去捉奸。
我听着他们来看“好戏”的样子,嘴里冷笑着点了点头。
默默的算了一下方位,我掰开了仓库后面的一块栏铁板,悄悄从缝隙里爬了出去。
我没有理会那些人看见胖子和小平头会是什么反应,我心想趁着他们诧异之际,我赶紧去找朴西蕥,要是点幸,没准现在的那间仓库里是没人的。
心里暗自盘算着,我隔着仓库,一路胆战心惊的与这些人擦肩而过。
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身影,他们急着去看热闹,我趁此机会,快速闯进了这些人跑出来的那间仓库里。
到了里面一看,只见这间仓库破破烂烂的,地上足有两厘米厚的灰尘,到处都是油桶和破铁架子。
我躲在门口向里张望了几眼,万幸的是我猜对了,人们都跑出去看“现场表演”了,里面空无一人。
但让我诧异的是,这间仓库里此时确实没人,但朴西蕥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里面。
妈的,人呢?
难道一声不妙,我心说自己猜错了?那个韩国小妞难道不在这里?
就在我心里有些诧异的时候,外面的那些人也瞬间大乱了起来。
他们叫嚷着“有人进来了”,又有人在大喊“抄家伙”。
听着院中凶狠的骂声,我知道自己的行踪一定是被他们发现了,不过这也难怪,我本来就没指望着他们会傻到不知道来人了,只希望他们不要第一时间想到我进入仓库就好。
心里一时间有些着急,我东张西望,想着等下与他们遭遇,我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仓库了有一处墙角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是什么物体砸在了地上,那声音很小很闷,但仍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让我不自觉的迈步跑了过去。
当我到达那处墙角的时候,我惊喜的看见墙角的地上有一快铁板暗门。
我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杂乱的声音,连忙拉开暗门,顺着楼梯跑了进去。
这个铁板暗门的下方,是一个地下室的建筑空间。在当年的公正黑市里,人们对于这种地方的称呼,一般都叫作“鸡仔房”。
什么是鸡仔房?
这里的“鸡仔”指的是没有到法定工作年龄的童工。
在当年的公正市,有很多黑工厂的老板为了节省成本,利用各种手段从外地招来或买来童工,将他们囚禁在这种鸡仔房里,动不动就鞭打喝骂,让他们没日没夜的工作,黑心丧良,还不给工钱。
我曾经有个朋友就是这种地方出身的,所以我很熟悉这里的一切,眼见这个地方竟然有鸡仔房存在,我顿时知道自己找对门路了。
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下到里面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一个人影正躺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那个人影看见我下来,顿时吓了一跳。
我跑到近前一看,发现正是朴西蕥,而她第一眼没认出我来,竟是拼命的摇头,对着我踢了几脚,直到我低喝了一声,她这才停下了动作。
“朴西蕥,是我!”
我嘴里说着,看着面前的朴西蕥皱起了眉头。
只见这个小妮子到了这里恐怕是吃了一点苦头,她的脸上有五个手印,显然是被人打了。
她此时双手被反绑着,嘴也被堵住,我想刚刚我听见的声音,一定是她从后面铁架床上掉下来发出的。
看清了来人是我,朴西蕥瞬间愣住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我轻手轻脚的摘下她嘴里的破布,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朴西蕥听着我急切的话语,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似根本没想到来救她的人竟然是我。
看着我关怀的目光,朴西蕥脸色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她不敢看我,小声的对我说:“怎……怎么是你?”
“你还有脸说呢,哼!小丫头片子,老子又不咬人,你跑什么呀?”
我嘴里损了她一句,也没将她从地上拽起了,想着先把她放开再说。
结果就在我刚刚解开她手里绳子的时候,坏事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发现了我跑进仓库,只听见很多人叫喊着,正往仓库里跑。
“耿浩,他们……他们来了,你快走吧!”
没想到对方竟然来的这么快,我心下皱眉的同时,朴西蕥也急急的对我叫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模样,心说跑?
娘的,老子现在往哪跑啊?
此处鸡仔房就一条出路,我现在要是出去,还不被人活活打死?
心里无奈的想着,我将目光盯住了朴西蕥身后的铁架床。
心中一动,我捡起地上的破布重新塞入她的嘴里,示意她别说话,我把她抱到铁架床上,在那些人下来之前,自己快速钻进了床底!
第168章 老大闫哥()
一时间我躲在床下狭窄的空间里,心里的郁闷劲就甭提了。
我心说娘的,看来等下躲不过了,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场大战,不是我倒着,就是这帮孙子全都被我放倒。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抬眼在铁架床上四处寻找。
我想着找一个工具,哪怕是枚钉子,也比空着手强不是吗?
就在我发现了一枚生锈的钢钉,准备把它从床架上拧下来的时候,鸡仔房的暗门也被人拉开了,呼啦一下子闯进来很多提刀的大汉,咋咋呼呼的就来到了朴西蕥的近前。
他们这幅模样靠近,朴西蕥顿时被吓的发起了抖来。
我由于躲在床下看不见他们的脸,所以只能数着他们的脚,来判断此时我面前到底有多少人。
一翻查来看去,我发现进屋的这些人整整有六个,其他人还好说,此刻离朴西蕥最近的人,是一个穿着皮鞋西裤的男人。
“马勒戈壁的,小娘们,说,来救你的是什么人?”
就在我心里想着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对朴西蕥骂了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由的一愣,心想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先前对这群孙子发号施令的中年男人。
只见这个中年男人对朴西蕥骂了一声后,他伸手拽出了朴西蕥嘴里的破布,瞪着眼睛盯住了她的脸。
我躲在床下看不见朴西蕥是什么表情,但是这个韩国妹子倒是挺聪明的。
她见对方问话,情急之下竟然说起了谁也听不懂的韩文,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就在那个中年男人不耐烦,作势要打她的时候,朴西蕥才吓的一声尖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顿时鸡仔房里乱套了。
毕竟这么多大男人看见一个小女生大哭,再怎么凶狠也是下不去手的。
中年男人深感头疼的摆了摆手,示意一个家伙去把朴西蕥的嘴堵上。
等他们止住了朴西蕥的哭声后,这个中年男人对着身后的那些手下骂道:“一群废物,连对方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真他妈给我丢人!姥姥的,都给我出去找,我就不信了,那小子一定还在这里!”
这个男人说着,当下带着鸡仔房里的人向楼梯口走去。
就当他迈上楼梯的一瞬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看着落在最后面的一个人,用手里的砍刀比划他说:“你留下,给我盯紧了她!”
“放心吧刀哥!”
最后一个男人答应了一句,垂首而立,没有跟上去。
我躲在床下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我心说看来这下麻烦了,瞧对方这气势,那是要弄死我呀!
我没敢发出大动作,等听见头顶仓库里没有了脚步声后,我悄悄的伸手拍了拍朴西蕥的腿,在她光滑的小腿上写了几个字,让她想办法把屋里留守的这个男人给引过来。
朴西蕥刚刚确实吓坏了,她被我轻轻的拍了一下,整个人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她的这副举动,压得铁架床发出了“嘎吱”一股脆响,那响声吸引了鸡仔房里那个男人的注意,他比划着手里的尖刀,警告朴西蕥说:“妈的,你给老子消停点,不然我刮花你的脸!”
这个家伙说的太凶了,朴西蕥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我趁着这个机会,在朴西蕥的腿上继续写字,让她别怕,等朴西蕥镇静了后,她沉默了足有几秒钟,这才大胆的坐直了身体,将自己本就被我解开的双手从身后拿了过来,当着那个男人的面,把自己嘴里的破布拽了出去。
“我……我要上厕所,你能带我去吗?”
朴西蕥说着,一脸惊恐的看着鸡仔房里的男人。
那个家伙此时已经被朴西蕥的表现惊呆了,我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朴西蕥的绳子竟然是松开的,这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
但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善茬,他在朴西蕥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皱着眉头持刀向着朴西蕥走了过来。
我趴在朴西蕥的脚边见她瑟瑟发抖,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腿,随后我握紧了手里的钉子,准备在那个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对他发起致命一击!
就在这个男人一步步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和朴西蕥同时摒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
眼见对方距离我们还有半米,我都已经在床下拱起了身子,却突然听见头上的仓库里一阵大乱,随后就是那个中年男人的骂声,与一个年轻人的叫喊声。
那个中年男人骂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是那个年轻人喊的声音我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
他说“闫哥来了”!
闫哥,先前咱们说过,他是这群人的大哥。
当听见“闫哥来了”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暗道今天这场事,看来除了死磕之外,是没有其它出路了。
很显然,以闫哥的身份,他来这里不会是自己来的,他会带来新的人员,这对于势单力孤的我和朴西蕥来说,完全属于是雪上加霜的情况。
我心里无奈的骂了一句,当下也不敢对走到近前的这个孙子发动突然袭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打了朴西蕥一个耳光,随后在朴西蕥的哭声下,他粗鲁的将朴西蕥重新绑好,又用破布将她的嘴给堵上了。
他刚刚做好这些,一群人也陪着所谓的闫哥走进了鸡仔房。
我趴在床底同样看不见这个闫哥长什么模样,只见他穿了一身卡其色的西装,脚下是一双棕色的“testoni”名贵皮鞋。
他的步伐很沉重,这让我推断出他的体重可能不轻。
只见闫哥走下鸡仔房的楼梯后,他有些不适应灰尘的味道咳嗽了一声,随后就在周围一众手下的簇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