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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究不是个动物,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且对她爱之入骨的男人,面对她的冷淡和不在乎,当然会失意,会有脾气。
此刻,想起那些视频画面,心又在翻~搅,对她的疼惜一点点地恢复,笔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画面上,性~感妩媚的女人,却有一双忧郁的,教人心疼的眼神。
她跑了一身的汗,摘掉耳机,看了眼书房方向,门还紧闭着。
十点了,他不想睡觉了?这人,还和以前一样闷,应该在画设计稿吧?也可能在忙集团的事,也许,正在策划,怎么一步一步地,把乔氏吞掉呢。
她就是这样,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孩子和小动物,她防着所有人,包括,枕边人,陆寂琛。
“啊——嗷——”,就在她失神时,忘记了脚下的速度,跟不上传送带的速度,她身子不稳,直接从跑步机上摔了下来。
“噗通”一声,声音很沉,整个人栽在了地板上。
正准备收笔的陆寂琛,听到外面的动静,挑眉,立即出了书房。
“啊——好痛——”循着声音来源,他看到靠西面的落地窗口,跑步机旁的地上,乔冉躺在那,嘴里发出哀嚎声。
“怎么了?!”,大步走了过去,跑步机还在工作,他蹲下~身,看着满头大汗的她,气恼地问。
“不小心摔下来了!”,她大声说,咬着牙,身子左侧很疼,下巴好像被磕着了,火辣辣地疼。
“跑个步也能摔下来?!”,陆寂琛没好气地吼,她已经爬着做起来了,左边的手臂有点红,她右手抚着下巴,“还不是因为你……”,她嘀咕,陆寂琛微愣,将她抱起。
穿着运动鞋,黑色运动短裤以及背心的她,被他放在了*~上。
“骨头疼不疼?”,陆寂琛检查她的手臂,问。
“不疼,啊,你别按!”,手臂被他捏得更疼,她大叫。
陆寂琛没听她的,继续向她的下~半~身按去,“陆寂琛!你别碰我了!”,故意让她难受的吧?乔冉拍了下他的手背,连忙躲开。
看她还有力气的样儿,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不再管她,出了卧室。
乔冉见他出去了,有那么点意外,“嘶……”,不管她就算!疼得摸了摸下巴,死尸一样地躺在*~上,连鞋子也没脱。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检查了摔疼的地方,发现有很多的淤青,下巴上也有。
要热敷还是冷敷?
她下了*,去了厨房,从冰箱冷冻柜里找出冰块,包裹上毛巾,按在下巴上,这时,在充电的手机响了。
是莫驿程打来的。
“莫总——”,说话间,声音有些模糊。
“你怎么了?”
“刚不小心摔了一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她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自然地问,陆寂琛从书房出来,见她在和莫驿程打电话,脸色微变。
“最好量一下~体温,如果温度高的话,立即去医院,发烧千万不能拖!”
“没事,不打扰。嗯,就这样,拜拜——”
“嘶——”
她起身,刚转身,看到他的身影,吓了一跳,“你——”,她冲他白眼。
“做贼心虚啊?”,他嘀咕了句。
“什么做贼啊?”,她连忙反驳,因为他说话很难听!
陆寂琛酷酷地转身,不理她,走去卧室,乔冉火大,立即追了上前,“你站住!把话说清楚!”,他根本不听她的,根本没停下。
乔冉气得直接用手里的冰袋砸他的后背,“你才贼呢!半夜出去偷女人!下~流!龌龊!”,心口郁结的闷气,此刻通过对他的咒骂发泄~出来。
房门口的陆寂琛顿足,嘴角瞬间得意地上扬,他转了身,乔冉朝着他冲了过来,“你凭什么骂我?”,她站在他面前,仰着脸,冲他问。
他刚刚的那句:做贼心虚。就像是一根导火线,给了她发泄心中郁闷的机会。
“你反应这么激烈干嘛?”,陆寂琛幽幽地问,好笑地看着她充满斗志的一张脸,在乎,她一定很在乎!
“因为你骂我!”,她说着,动了手,拳头砸向他的胸口!
“你打人干嘛?”,陆寂琛的身子一动不动,也没拦着她,睨着她,平静地问。
乔冉看着他那镇定的样子,一只手紧紧地揪着他毛衣的领口,十分用力,“我就想打你!怎么着?”,蛮不讲理地说,咬着牙,其实很想抓坏他的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这死混蛋,做错事了还一副大~爷的样儿!
“不怎么着,松开,我睡觉去了。”,陆寂琛淡淡地说,仍旧淡定自若的样子,内心早已欢天喜地了。
他不怕被她打骂,就怕她心如止水,对他冷淡。
这样,起码证明,她在乎他,因为他和别的女人*,生气了。
“我不准!”,她霸道地说,双脚踢他的小~腿,咬着牙,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我怎么着你了?”,陆寂琛忍着疼,淡淡地问。
“你骂我了!”,她说着,用力地将他一推,他身子朝后退去,她继续推,用尽了所有力气,他的身子跌倒进大*~上,乔冉直接朝他的身上压去!
就好像当年在学校跆拳道社……
她像一头发怒的小野兽,坐在他的身上,双拳重重地捶打他的胸口,陆寂琛丝毫不还手,也没喊疼,“你还手啊?!还啊!你怎么这么窝囊?!”,乔冉边打边骂,刺激着他。
“我不打女人!”,他沉声说。
唯一一次,冲她扬起手,想要打她,是五年前,流~产室里,那一次,他都忍住了。
她面红耳赤,也想到了那一次,双手抓着他的毛衣领口,很用力,他领口被她撕坏,“你就是窝囊!”,她继续怒骂,陆寂琛这时猛地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双~腿压住她的双~腿,将她治服,“发泄够了没?”,他黑沉的目光紧锁着她,沉声问。
“没有!混蛋!”,她大声吼,陆寂琛蓦地低下头,堵住她的嘴。
“唔……滚开!”,她躲闪,用力地将他推开,“这下,轮到我发泄~了!”,陆寂琛笑着,说了句,声音低沉而浑厚。
乔冉愣了愣,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发泄的方式就是,折腾她!
“凭什么?!”,她气愤地反驳。
“那你凭什么?老婆,吃醋了?”,陆寂琛笑着问,看着她涨红的脸,眸子里蕴藏着柔情。
“我就是想打你!吃醋?我吃什么醋?搞笑!”,乔冉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受他的绯闻影响了,就是想揍他,见他沉默,她就想跟他打架,那样,起码痛快点!
“我也就是想要你!”,她不承认,那他也不承认,说罢,又咬住了她的唇,啃噬着,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放肆地翻~搅着,搜刮着,吸吮着,乔冉扭着腰,不停挣扎,却逃不了他厚重的高大身躯。
“唔……你别碰我!”,他松开她时,她的唇肿~胀不堪,脸色也涨红,喘着粗气,扭着腰,冲他抗议。
她身上还穿着短背心,胸口在剧烈起伏,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头发束起,气喘吁吁的,额上还有汗水,看起来性~感而充满了活力。
只可惜,她再有活力也躲不过他的蛮力。
“到底吃醋了没?昨晚,我去夜店了,晋安派来的公关总监简直是个尤~物……”,他嘴角勾着坏坏的笑,看着身下满脸倔强的小女人,幽幽地说。
“胸,比你大了足足一个*。”,他的视线下移,看着她高耸的胸口,幽幽地说,“弹~性也不错,肯定不是隆的。”,看了眼她凶神恶煞的表情,他接着说。
“下~流!把你的脏手松开!”,乔冉脑子里晃过他们*的照片,那个女人,好像是挺美艳的。
“还说没吃醋。”,陆寂琛说完,埋下头,在她的胸口,吸吮,亲吻,发出*的声音,她瑟缩着,有些颤抖。
“我没吃醋!陆寂琛,你以为你是谁?!我乔冉现在对你没感觉!”,她大声地吼,不可以再动情,那样,会心软,会松懈,会下不了手!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我不信。”,笃定地说完,低下头,牙齿咬住薄薄的布料,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牙齿用力,将她的背心拉起,背心下边缘蜷曲起来,滑至她的上胸围。
“不要!陆寂琛!你的脏嘴,别碰我!”,她扭着腰,挣扎,大喊。
他根本不听,停不下来似地,沉醉于她的胸前,像是永远品尝不够似地……
“她的腰也很系,不盈一握,没一点赘肉。”,来到她的腹部,他欣赏着她腹部的文身,扬着唇,邪恶地说。
“你,作死!”,乔冉听了,气得咬牙切齿,居然还拿她和那女人比较!
“对了,她还求我在她的后背作画……”
“陆寂琛!”,他的这句话,更是激怒了她,遥远的记忆浮现,那年,陆寂琛用水笔在她的后背,画了他的设计……
“我没画,但是,老婆,我突然心血来潮了!”,陆寂琛说着,立即起身,她也要爬起,奈何,他还坐在她身上,只见他一把将身上的毛衣脱下。
顺着刚刚被她撕坏的领口,用力,撕成两片!
“你想干嘛?!”,乔冉看着他那狂野的样子,大声问。
“趴着!”,他命令。
她怎么可能听他的话,陆寂琛只好自己动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她趴在*上,还没容她挣扎,他又从她身后,压住了她!
她一只手腕被他捉住,然后,毛衣的袖子被他缠上了她的手腕,他要绑着自己!
“陆寂琛!你说过,不打女人的!”,以为他要打她,乔冉大惊。
陆寂琛莞尔,没回应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将她另一只手,用毛衣的另一半缠上,然后系在*头。
这样,她双手都被他绑住了,陆寂琛起身后,乔冉的双腿在踢打,双臂也在扭动,“你这个*,你到底想干嘛?!”,她气愤地说,房间里没什么动静,她抬起头,房间里哪还有他的身影。
可不一会儿,陆寂琛又进来了,手里拿着调色盘和画笔!
乔冉这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在她后背,画画!
她微愣。
学建筑设计,绘画是基本功,尤其铅笔素描,他自己一直在自学美术,画画也是他的兴趣。
他以前就在她身上画过人体彩绘……
那是一次特别的经历。
新鲜而激情……
“都几点了,你发什么神经?!”,此刻,她没时间跟他玩这些游戏,只想早点睡觉,休息好,不影响明天的工作。
可陆寂琛却是个随性的人。
此刻,兴致上来,她阻止不了。
为了防止她挣扎,他将她的双腿也绑了,然后,坐在了*上,乔冉转着头,气愤地瞪着他。
“别乱动,你知道,我向来追求完美,如果画错了,得擦掉,全部重来。”,他的目光落在她完美无暇的雪背上,手里拿着调色盘和画面,轻声地说。
乔冉趴下,“神经病!”,她咬着牙咒骂,搞艺术的都是疯子!
陆寂琛并不恼,渐渐地投入了构思中,手里的画面蘸上了蓝色的颜料,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她光洁的皮肤上。
“嘶……”,冰凉的触感,淡淡的瘙痒感,让她倒抽凉气,“什么颜料,皮肤过敏怎办?!”
“不会,这是健康环保零危害的颜料。”,他轻声回答,认真地在她的雪肌上描绘,那股瘙痒感让她咬牙。
“疯子。别的女人找你画,你干嘛不画?却绑着我,帮我画……!”,她抱怨,想当年,班上暗恋他的女生可不少,有时,他跟对方说一句话,对方都会高兴个半死!
更别提帮她们画画了。
“我发誓过,只会在你身上画,只会帮你画。”,陆寂琛认真地说,手上的画笔没有停歇。
誓言,都是她曾逼他许下的,那一次,画作好后,她早已动情,而他也早已气喘吁吁,两人自然而然地如甘柴猎火,燃烧起来。
她的嘴角浮现起若有似无的笑意,闭着眼,感受冰凉的笔尖在后背的肌肤上游移,清清凉凉,让她泛起鸡皮疙瘩,笔锋触碰到敏感的腰眼处,身子明显地在颤抖,一股湿润从腿心沁出……
陆寂琛见她反应如此敏感,嘴角上扬。
“你,你画的是什么?”,她怕他察觉到自己的羞窘,连忙问。
“画好你就知道了,怎么了?不舒服?”,他故意地问,带着*她的味道。
“我,我困了,想睡觉,别画了!”,羊毛笔刷头在她身上游来游去,不亚于他的吻带来的刺激,乔冉有点受不了,也不想让他发现,只好叫停!
“都画一半了。”,他说道,并没挺住,换了橘黄色的颜料,继续……
“嘶……”,当画笔来到她脆弱的腰部时,她异常敏感。
璀璨的水晶灯下,白色的大*上,女人趴在*上,四肢被捆绑着,男人赤着上身,坐在*上,手里端着调色盘,拿着画笔。
女人白希的雪背上,画着妖娆的色彩。
白希的肌肤和妖娆的色彩,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
女人不停地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碎的吟哦声,双腿在轻微蠕动,咬着唇,似是在忍耐一种痛苦。
“陆寂琛……不要画了……”
“你怎么了?”,他拿起笔,明知故问。
“睡觉!我困!”,她大声说,某个地方在瑟缩,惊鸾。
“是嘛?”
“啊!”,他的笔落在了她的尾骨处,她大叫。
“老婆,想要的话,就叫出来!”,陆寂琛得意地说,她后背画好的部分已经干涸了,他也差不多画好了。
“要什么?”,她死不承认,“你快松开我!”,她倔强地说,陆寂琛画了最后一笔,然后,下了*。
乔冉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晴欲的折磨,令人愤慨的是,那股折磨还没消失!
陆寂琛去洗了手,出来后,看着*上躺着的尤物,嘴角上扬,他走去*尾,将她双腿松开,又松了她的手,她扬起手,就要揍他,被他拦住!
她坐起身,陆寂琛将她一把抱下*,去了更衣间。
站在更衣间偌大的穿衣镜前,她的身子被他侧着。
她看到了背上的画。
那是一只五颜六色的凤凰……
“像你么?”,涅槃重生的凤凰……
乔冉心颤,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凤凰?!难道知道她的事了?!
“什么意思?”,激动地问,他却笑了,手搭上她的肩膀,在她的后背撩拨,另一只手来到了她的腿间。
“你——!”
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廓,“怎么这么,湿了……”,*地问,乔冉的脸颊顿时红透!
“你!唔……”
抗议声被他吞没,刚刚的画,不过是一场别样的前戏和情趣,此刻,她早已准备好,那他,当然要不客气地,发泄了!
穿衣镜上,贴着女人妖娆的后背,她被男人抱起,双腿缠着他的腰,抵在镜子上,狠狠折磨。
她后背的凤凰妖娆而美艳,眼神却凄楚忧郁,仿佛是她的内心写照。
从更衣间,到卧室,再到浴室,激情燃烧了每一个所到之处,她瘫软在他怀里,和他抱坐在浴缸里,后背的色彩,早已被冲洗干净。
“乔乔,爱我吗?”,捧着她湿润的脸,她问,她想也没想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