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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自己挺自私的!”,在她没开口前,他又说了句,董京梦心疼,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告诉我,才是自私!我对你的爱,就那么肤浅吗?你少了一颗肾,我就不爱你的话,那还算什么爱?你不告诉我,让我以为你不爱我,才是自私,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她红着眼眶,心酸地说,吸了吸鼻子,喉咙梗塞着。
“你怎么这么傻?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爱?”,梁仲霆苦笑着问,捉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跟你在一起,心里很踏实,很有安全感。这五年,我一直在寻找那种感觉,也尝试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找不到那种可以全身心依赖的男人。”,她撒娇地说着,眼泪不禁又落下。
“有时候真的挺恨你的!我们曾经那么好,我那么爱你,你还抛弃我,不闻不问。”,她控诉,心里有太多的苦,反手抱住他,在他的后背捶打。
梁仲霆苦笑,一直觉得她是个挺坚强独立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里如此地依赖自己。
可能缘于第一次见面吧,在她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时,他出现,给她鼓励和安慰,就那么,在她心里扎了根。
他用力地起身,双~腿有些麻痹,并没将她放下,打横抱着她,走到了沙发边,在沙发里坐下。
“我还是不想原谅你,怎么办?”,她停止抽泣,捧着他的脸,双手在用力搓~揉,终于能切切实实地抱着他,亲着他,骂着他,任性地对他撒娇了。
“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他苦笑着问。
“主动地追我,要像我爱你那样,热烈地爱着我!不准自卑,想怎样就怎样!我喜欢那个霸道的梁仲霆!”,她不假思索地说。
“我试试?”,他笑着说,目光一直锁着她,没有丝毫的转移。
她得意地抿唇,笑着,以前都是她在主动,这次,轮到他这个老男人主动了!
光听他说爱,可没真正地感受过他的爱呢。
这个不懂浪漫的老男人,除了“求婚”那次,就从没送过她花,没送过她任何礼物,只会给她钱,让她自己去买!
“不是试,是努力追求,我不满意的话,就不要跟你好了!”,她傲娇地说,从他身上下来,梁仲霆立即跟上,她在他的房间里打量。
跟隔壁的她的公寓一样,三室两厅的布局,主卧,客房,书房,一厨一卫。
“首先!戒烟戒酒!”,她看着地板上散落的酒瓶子和烟头,气得几乎咬牙,都没了一颗肾了,还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梁仲霆双颊上泛起一抹羞红,想到刚刚颓废的自己被她看到了,挺不好意思的。
重重地点头,表示会听话。
“你是不是常喝酒?”,想到那次在京城,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常借酒浇愁?
梁仲霆诚恳地点头,但以后不会再喝了,他在心里保证,边系着扣子。
她走近,阻止了他的动作,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抚上他腰部的那条长长的伤疤,“捐肾,会有什么影响?我看你现在挺健康的,要长期吃药吗?”,她关心地问,看着那纠结的疤痕,心也揪紧着,紧紧的,呼吸都很困难。
“一般情况下是没什么影响的,因为还有一颗肾,那颗完全可以代偿失去的一个,但是,如果这剩下的一颗发生病变,就麻烦了。目前为止,没有什么不适症状,我想,能活到正常岁数,应该没问题。”,他试着自信地说道。
“所以咯,你要好好保护现在的这一颗!不可以再喝酒、抽烟了!”,她很生气地说,她相信,他们不至于那么悲惨,他身体底子好,少一颗肾,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就是气他,自暴自弃,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不负责任。
“我想,只要有你管着我,我,应该会戒掉的。”,他看着她,玩着心眼说。
“那你继续作好了,到时候宝宝……”,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手抚摸着肚子。
“梦梦!跟我复婚吧!”,他迫不及待地想做这孩子的爸爸了,激动地上前,沉声说道。
“你不嫌弃这个孩子?它可是,我和黄埔圣……”
“我只知道,它是你的孩子!以后也是我的!”,他笃定且霸道地说,董京梦有点难以置信。
那边,门铃响了。
应该是黄埔圣,这时,他的声音也响了,梁仲霆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很不爽,见董京梦要去开门,更不舒服,“崩理他!”,他沉声喝。
“快开门!有麻烦了!”,黄埔圣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她连忙去开门。
“什么事啊?!”,她问,梁仲霆过去,将她扯进怀里,黄埔圣很紧张的样子,进来,“刚刚那个送外卖的是个女记者!他~妈~的!可能拍到你敲这的门了!”,黄埔圣气愤地说。
三个人站在宽敞的玄关处,董京梦抬起头看着梁仲霆,“该曝光的,迟早会被曝光。你们的真~相肯定很快就会被揭开,黄埔圣,我警告你,别再拉着梦梦,我要跟她复婚,你趁早发个声明,坦白一切!”
梁仲霆严肃地说。
“开玩笑!”,黄埔圣嗤笑着说。
“是,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你先别急。”,董京梦对梁仲霆轻声地劝。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我看他是想绑着你一辈子!梦梦,你现在跟以前的处境不同了,必须立即跟他断了!我们才好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他的事,由他自己去解决!”,梁仲霆严肃地说。
起初答应跟黄埔圣做戏,是觉得跟梁仲霆没希望了,现在,又有希望了,她是该和黄埔圣摊牌了,根本没有真正结婚,只是演戏,只要她自私一点,就能解决了。
但是,见黄埔圣那无助的样儿,她不知该怎么做了。
“圣,你不是说要跟那个人分手的吗?又和好啦?”,她用眼神安抚了下梁仲霆,走到黄埔圣的面前,轻声地问。
“没有。你们让我现在澄清,昭告天下,我是一个gay?这,没门!”,他扒着头,气愤地说,一脚将地板上的一只酒瓶子踢飞。
“你可以说,跟她是感情不和!”,梁仲霆上前,拥着董京梦,对黄埔圣说,“你们都是做公关的,怎么说,怎么做,都比我清楚!总之,我要你们分了!越快越好!”
“好了,先都别讨论了,这事过几天再说吧!阿圣,我决定跟他在一起,我们的关系真~相,迟早要公开的,请你别为难我!我们是朋友,大家相互体谅一下吧!”,董京梦发话。
黄埔圣瞪着她,拉过她,拽着她朝门口走,梁仲霆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跟黄埔圣离开,“已经被记者拍到了,她不跟我回去,明天新闻就吵翻了!”,黄埔圣气恼地说。
“我还是先回去的好,你别生气啦!我去做饭,一会你在阳台上接吃的!”,她看着梁仲霆,对他柔声安抚。
梁仲霆的脸色还没缓和,董京梦挣开黄埔圣的手,当着他的面,抱住了梁仲霆,踮起脚尖,在他嘴边亲了一口,“乖,别生气……”,她像哄小孩似地,对老男人安抚,目光里尽是浓浓的爱意。
他哪还能再生气,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被曝光,也损害她的名誉。
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吸吮~了很久,才松开。
黄埔圣看在眼里,随后,拉着董京梦的手,快速离开。
回到自己公寓,黄埔圣在打电话,联系各家媒体,希望压下今晚的事,也在调查那个不知死活的八卦记者,非得让那小丫头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性,更不会客气!
董京梦则在厨房,张罗着晚餐,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了,八点多了,大家都饿了,黄埔圣叫的外卖全丢垃圾桶了。
“阿圣,你来帮我洗洗菜!我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给隔壁的心爱老男人做晚餐,她只好叫黄埔圣帮忙。
“我才不!”,黄埔圣站在厨房门口,大声反驳。
“你不?那你一会不吃?”,董京梦转身,瞪着他,幽幽地问。
“女人,你脑子有病吧?你知道男人少一颗肾会怎样吗?性功能都可能受影响,你以后跟着他,没性~福的!”,黄埔圣进去厨房,不怕死地说。
董京梦当他说的是空气!
“我跟着你这个gay;难道会性~福?”,她戏谑地反驳,“你滚出去吧,别来烦我!还有,以后对我男人尊重点!你可别把他惹急了,我跟你算朋友,会顾及点情分,他是讨厌你的!”
黄埔圣翻了白眼,气呼呼地出了厨房。
董京梦只好自己一个人忙活,不一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你又来干嘛——啊——”,还以为是黄埔圣的,被人从背后抱住,那熟悉的味道袭来,不是酒味也不是烟味,是清爽的,混合着浓烈男性味道的好闻气息。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莞尔,“你怎么来了?”
“我爬阳台进来的。”,梁仲霆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沉声道,双臂紧抱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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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前夫,你好!】36:我也要追她!()
爬阳台进来的?!
被他的怀抱包围,正享受着这股温馨的董京梦,因着他的这句话,立刻放下手里的菜刀,“你疯啦?居然爬阳台!”,她惊呼地说,心里一阵后怕。
于她而言,那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十九层呢,中间缝隙有半米宽,他原本还喝了很多酒,万一一个失神,掉下去怎办?!
想着他一个老男人爬阳台的画面,又觉得挺好笑的。偷偷摸~摸地,不能走正门,还爬阳台进来。
“那小子能爬,我就不能?”,梁仲霆酸酸地问,他是怕走正门被人看到,才翻阳台的。心里挺憋屈的,他堂堂一个老爷们居然沦落到“做贼”的地步。
但没办法,谁教他太想她,恨不得片刻不离地黏着她!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过来了。
他的双手又捧住了她的脸,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她的鼻头,松开她时,一双被情意浸~润的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锁着她,里头倒映着她的脸。
“他年轻嘛……”,她笑着随口说了句,话出口,立即顿住,意识到说错话了。
果然,梁仲霆的脸色就有些变了,“我真老了?”,他睨着她,轻声地问,毕竟,翻过年他就四十了,中年男人了。有时候不得不服老,毕竟年龄摆在那了!
董京梦连忙摇头,像个说错话做错事的小女孩,“不老不老,更成熟,更有男人味了!我喜欢!”,她连忙说,毫不掩饰内心真实的意思。
梁仲霆只觉她是在讨他欢心,一副很不信她的样子。
灯光下,她看着眼前一身清爽的他,染着葱花味的素手抚上他的眼角,指尖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不笑的时候,那纹络很浅很浅,几乎没有褶子。
“我是真心话!以后给我开心点,知道吗?笑一笑,十年少!”,一定是这几年过得太压抑了,他才老了点。很心疼,又强势了点地命令他。
确实,这几年他活得很压抑,很不开心,这丫头,还是很了解他的。
以后有她,他肯定会开心的,他暗忖,“甭扯这些了,歇着去,我做饭!”,男人以一副大丈夫的口吻,对面前的小女人说道。
“你会做饭?”,她笑着问,声音扬高,当然知道他不会做饭!
梁仲霆不言,直接卷起袖口,走去流理台边。
“不用你做了,我知道你只会煮个面!我来,你帮我洗洗菜就好了!”,她走上前,拦着他,体贴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只会煮面?”,以前跟她在一起时,他是面都煮不好的,后来晚上在家加班,实在饿了,会自己弄点吃的,除了煮面,也不会其它的了。
“听你~妈妈说的啊!”,她撒谎道,“快去忙我洗菜,胡萝卜、娃娃菜,都要洗!”
“这油烟会不会对孩子不好?”,他有些紧张地问,因为毫无经验,所以觉得保护孕妇应该像保护珍稀动物那样,时刻地保护着才好。
“哪有那么多讲究啊!我身体好着呢,怀~孕其实没你想象地那么痛苦,关键是心情要好,心态要正!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宝宝也挺好!”,她乐观地说,又拿起了菜刀,动作熟练地切着剩下的葱,然后将切好的葱花放进了一只盘子里备用。
她的脸上一直洋溢着那种浅浅的,幸福的笑容,那笑容让他痴迷,就连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看得出,她很爱这个孩子,也是,失去过一个,现在好不容易做试管怀上,当然应该更喜爱。
感觉梁仲霆在偷看自己,她转过脸,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发什么呆?快洗菜,时间不早了!”
他这才别开视线,僵硬地笑了笑。
轮到她偷偷看他了,那洗菜的动作,不熟练,甚至有点笨拙,可在她眼里,就是很迷人。
她喜欢这种,夫妻两人一起忙活一顿饭的感觉。
她也不怕油烟,不怕洗碗精伤了手,更不觉辛苦,只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温馨。
他按照她的吩咐,洗完了蔬菜,要她教他切菜,她也真教了。
炒菜时,他也要学,她边炒边对他讲解,老男人十分认真地听。
“怎么也不请个保姆?”
“保姆做饭不一定合自己的口味,请厨师嘛,又觉得很浪费,自己做咯!”,她回答他的问题,又被他从身后抱住了,燃气灶上正烧着牛肉。
“你呢?怎么也没见着你请保姆或是厨师?现在身价翻了百倍!”,她背靠着他的胸膛,闭着眼,身子在轻轻地晃动,柔声地问。
“也觉得不合胃口,吃不吃都无所谓,实在饿了,就吃点。”,他轻声地说,那语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撒娇,她离开后,他对吃的都没什么*了。
“你——!”,她是心疼了,知道他没撒谎,有点气,气他不好好照顾自己,更心疼他。
梁仲霆弯着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臂还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谁让你离开我……!”,他不讲理地说了句,语气里夹着一丝控诉。
“你,是你要离婚的!”,她气呼呼地说,掐了下他的手背。
梁仲霆当然是无言以对,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的错。
“以后只有你不要我的份。”,他亲了她脸颊一口,柔声地低喃。
“那当然!”,小小地得意地说,揭开透明的锅盖,“你尝尝味道怎样!”,用汤匙舀了点牛肉汤,吹了吹,让他尝。
这一幕,刚好落进来催饭的黄埔圣眼里,那温馨的画面竟让他这个一向不接地气的人有那么一点点触动,挺羡慕的感觉。
他悄悄离开,不一会儿,开饭了。
董京梦和梁仲霆面对面,黄埔圣坐一边,“都不是我爱吃的!”,他不满地抗议了句,夹了一根烫得嫩黄嫩黄的看起来很清脆可口的娃娃菜。
他要保持身材,不怎么吃肉。
“嗬,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让你洗菜都不肯!”,董京梦反驳了他一句,梁仲霆这时看向黄埔圣,目光很严肃。
“老男人,你看着我~干嘛?”,跟他打过两次架了,黄埔圣又是个记仇的人,对他当然很不满,随手夹了一块牛肉,放他碗里。
“您呐多吃肉,补腰!”,他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