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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月无涯从椅子之上跌倒在地,神志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不能思考,他只知道自己很痛,痛他宁愿死也恨不得早点结束这一刻,恍惚中听见抽泣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是来克我的吗?”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北堂梦喃喃吟诵起来,清风明月,如此玉水洁清之境,她却吟一首如此凄伤的词,声音带着深深的失落与后悔。
这是第一个与未见面就与她心意相通的男子,第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看透她内心的男子,第一个让他想着的男子,第一个让她恨入骨髓的男子,第一个一曲奏得她伤心落泪的男子,这所有第一个的都是同样一个人,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他马上就要先自己一步去那长空渺渺黑夜漫漫的地方。
烛光透射出温和的红艳,她的全身却有一股浸骨的冰凉,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他,感觉生无可恋,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幻想那个在文试时与自己的琴音发生共鸣的人是谁,一直以为遇到他是一件欣慰的事情,可没想到结果却是这般怆痛。
北堂梦在笑,她眼睛虽然带着泪痕,可是清澈明亮的黑眼珠是那么的璀璨夺目,红妍饱满的嘴唇依然是那么的冷漠,嘴角微微勾起,像樱桃般充满青春的活力,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那几根白发看起来还是悲戚伤感,却带着柔柔温馨婉约的美,北堂梦内心已经开出充满生命力的花朵。
可这朵花,却也马上就要凋谢了。
此刻的她,冷傲,神圣不可亵渎,美艳,充满风情,足以引所有人为之倾倒。
月无涯像个孩子一般闭着眼睛熟睡着,他再也不会胡乱发表那些不合世俗的言论,脸上没有放。荡不羁的表情,只有平静的睡姿,他安静的时候这般英俊,这般充满魅力,只是脸上不恰时宜出现那将头发都浸湿的汗水,刚刚那一刻他一定很痛苦,虽然很短暂,她的内心莫名涌起一股心疼,为他而心疼。
北堂梦伸出纤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月无涯那苍白嘴唇,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就恍若水从高至低流,太阳东升西落那么自然,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轻轻一触,那么柔软,那么温柔。
月无涯很安静,他已经无法看见此刻的北堂梦,她的温柔,她的心伤。
北堂梦低下头,用自己红妍饱满的嘴唇亲在他冰冷的嘴唇,用自己的热情传递到他的全身,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爱意,言语是那么的苍白,只有行动才能看到内心的真实,这一吻似天荒地老,绵绵不绝。
一吻之后,北堂梦冷静的可怕,完全不像刚杀了人,对着月无涯淡淡道:“你让我明白生命中竟还有如此缱绻滋味,余生已是无味,便让我随你同去那长空渺渺黑夜漫漫之地,路上也有个伴,不会这般寂寞”。
平静的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毒酒,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来到月无涯身边,趴在他的身上,喃喃自语道:“你不要走远,我马上就来”,闭上眼睛,宁静的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却是一种难以言喻温馨甜蜜的安慰。
时间飞逝,那一刻很快就到来,她也尝试到了那股绞心的剧痛,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痛苦的呻。吟声响起,越来越淡。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女人心;海底针!()
第一百一十六章女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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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之外,朱小雨与朱思儿倚在栏杆之上,吹着清风,望着明月,两人神态各异,朱思儿一脸忧心忡忡,朱小雨依旧一脸冰冷。
朱思儿小心翼翼问道:“小雨姐姐,小姐让深夜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朱小雨叹息一声,平静道:“小姐要杀了他,我却不知与世无争的小姐为什么会对他有这般痛恨!”
“什么!”朱思儿闻言大吃一惊,一脸仓惶着急的神色,旋即转身,快步推开屋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阻止这一切。
朱小雨叹息道:“已经晚了。”
骤然听见朱思儿尖叫一声,痛入骨髓的伤心哭泣声传来,朱小雨心中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涌起,快速转身进入房间,待看见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脑袋顿时一悸,呆在原地无法思考。
只要一个念头,挽救,不顾一切的挽救,幸好自己没有下最毒的毒药,当小姐告诉她要杀人时,而那个人就是自己最恨的月无涯时,不知为何她却留了一手。
朱小雨冷静的跑了过去,道:“思儿快去打一壶干净的水,我有解药,应该还来的及。”
朱思儿露出惊喜的神色,匆匆跑了出去,片息返回,朱小雨扒开北堂梦嘴巴,将药散倒了下去,灌上清水,心中默念着,“小姐,你可不要吓我。”
另外一边,朱思儿也替月无涯喂好药散,手足无措道:“姐姐,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仙儿小姐和雅小姐。”
朱小雨却一脸冷静,摸了摸两人脉搏,道:“还有些生机,解药都服下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就算通知仙儿小姐她们也无济于事,我们先守一个晚上再说。”
朱思儿已经没有主意,连连点头,朱小雨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两人合力将北堂梦扶到床上,又将月无涯搬到隔壁的厢房后。
朱小雨对紧张无措的朱思儿道:“你留在这里看着他,有什么变化立即来告诉我,我回去照顾小姐。”此刻的朱小雨内心也是惊魂未定,却尽量不去想那可怕的结果,她毕竟年长几岁,若是再不冷静下来,可真的无法挽救了。
房间里亮着烛光,朱思儿守在床边,盯着安静的月无涯,思绪一片混乱,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那天在图书馆的放;荡不羁的音容笑貌,一会又担心起小姐来,时间过的很缓慢,她在等着月无涯苏醒过来的那一刻。
天蒙蒙亮,两个房间里还亮着灯火,这一个夜晚是那么漫长,朱小雨疲惫的趴在床头,担心,忧伤,乱思乱想已经整得她心神疲惫,突然一声痛苦的叮咛传入耳边,声音细弱,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是那么的悦耳,朱小雨疲惫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谢天谢地!”
生机已现,北堂梦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在朱小雨看来,却已经捡回一个命了,再休养些时日,等身体恢复过来就无大碍了。
看了北堂梦一眼,匆匆走出房间,她要去告诉朱思儿这个好消息,免得她担心害怕,咿呀一声推门声,朱小雨走了进来,朱思儿无精打采的回头,见朱小雨脸上露出笑容,急问道:“姐姐,小姐醒过来了吗?”
朱小雨喜道:“没有,不过小姐刚才叫了一声,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朱思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突然看见紧闭双眼的月无涯却又重重叹了口气,朱小雨虽然对他恨意已消,却依然没有好感,淡道:“小姐没事就好,他死了也一了百了。”
朱思儿有些微怒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无情的话,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人。”
朱小雨冷道:“若小姐有事,看我能不能饶过他。”说完摔门而去。
朱小雨返回北堂梦房中,刚刚她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可是又是谁将小姐害成这个样子,幸好小姐无事,若不然他死了也难抵消自己的罪过,突然,叮咛声又响起,朱小雨快步走到床边,见北堂梦吃力的张开眼睛,喜极而涕道:“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北堂梦脸色有些苍白,秀眸迷迷糊糊,看了看朱小雨,又看了看床帐,半响才吃力问道:“小雨,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朱小雨急道:“小姐,你没死,你还活着好好的,这是你的房间。”
北堂梦安静的又闭上眼睛,她好累,好难受,突然用力睁开眼睛,望着朱小雨问道:“他呢”。
朱小雨一惊,小姐不是要杀他吗?怎么会这般关切,摇头道:“不知道,他还没有醒来。”
北堂梦吃力的伸出手捉住朱小雨,急道:“小雨,你一定要救他”,她喘着气激动的将话艰难的说完,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朱小雨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服侍她饮下,安慰道:“小姐,你不要着急,他应该会没事的!”她也不知道月无涯有事没事,她只想小姐安心静养,不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北堂梦清水入喉,舒服了许多,道:“小雨,快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他。”话毕,就要起身。
朱小雨气道:“小姐,他将你害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现在这般关心他呢?昨夜你不是还杀了他吗?”朱小雨实在生气,都这个样子了怎能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北堂梦的举动搞的她糊里糊涂的,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小姐是为他殉情。可小姐昨天却要杀他……
北堂梦闭上眼睛,泪水却从眼角偷偷流出,喃喃道:“我后悔了!”
这四个字如晴天霹雳重重打在朱小雨胸口,小姐后悔了,她从来就没有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男子,此刻她是如此娇弱,不再是冷漠高高在上的奇女子,而只是普通的弱女子,朱小雨心疼,扑了上去,将北堂梦抱住,“小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会好起来了,会如你心愿的”。
哭泣声越来越弱,直到消逝,北堂梦安静起来,她又睡着了,望着她皱起的细眉,朱小雨的心一灼一灼如刀割一般,小姐从来没有快乐过,此刻又如此忧愁。
太阳高挂,临近中午时分,月无涯才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肚子还隐隐有些作疼,胸口沉闷,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用沙哑的声音道:“这是哪?”
这声音却将累趴在床头的朱思儿给吓醒了,突见月无涯醒来,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你醒了,实在太好了”。
月无涯却道:“有水吗?!”
朱思儿带着喜悦的笑容亲自给月无涯端来一杯水,服侍他饮下,温柔道:“慢点,别咽着了”。
月无涯饮完,朱思儿还用自己的手帕温柔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滴,看的月无涯一脸迷惑,说实话,现在的月无涯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到了灵界。
月无涯思索片刻突然问道:“是朱小雨给我下药么?”他对北堂梦虽有怀疑,但却感觉她那样品行清高的女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来想去也只有朱小雨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朱思儿不答,转身朝门口走去,却打算去弄点吃的给他,
月无涯却自个从床上站了起来,道:“等我身体恢复好了,再找你们算账,再见!”话毕,月无涯打开房门一个纵身就消失了。
月无涯无碍,朱思儿心里的大石落下,她舒了一口气,往小姐房间赶去,却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朱思儿一进入房间,便看见朱小雨一脸疲惫盯着北堂梦,没有丝毫怠慢,朱思儿弱弱道:“姐姐,他醒了。”
朱小雨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淡道:“我知道了。”
北堂梦却突然睁开眼睛,其实她的神志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中,出声问道:“思儿,你是说他醒了,他没事了。”语气颇为急切。
朱思儿大吃一惊,难道小姐还恨他,还要致他于死地,却也只好如实回道:“是的。”
北堂梦却要立刻起床,急道:“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他。”
朱小雨叹了一口气,朱思儿却是一脸惊讶,她看到了小姐脸上关切的神色,真是不可思议,小姐会对一个要杀死的人露出这种关切的神情,瞬间她迷糊起来了。
“小姐,他自己走了”,朱小雨错愕,北堂梦却用责备的口气道:“他刚醒来,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离开呢?”
“小姐,他自己要走的,我也不好拦他”,朱思儿嚅嚅应道,她脑袋有点短路了。
北堂梦脸上露出忧伤的表情,喃喃道:“他一定很恨我”。
朱思儿想起他刚刚的模样,笑道:“小姐你放心,他没恨你,他以为是小雨姐做的,而且他还以为只是迷药而已!”
北堂梦美眸睁得大大的,表情怪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第二百一十七章 水若颜的急召()
第二百一十七章水若颜的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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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涯很不爽的走出特区b号寝室阁楼,低着头,脚步有点踉跄,突然看到面前的一个人影,急忙停下脚步,差点就要与对方撞到一起,却是头也没抬地绕过她离开!
敖雅看着月无涯远去的背影,很是迷惑,他怎么会从寝室出来?!再想起北堂梦昨晚将她们全部支走,顿时加快脚步向阁楼行去。
朱思儿突然闯入北堂梦房中,惊道:“小姐,不好了,雅小姐回来了。”
北堂梦顿时慌张起来,急问道:“怎么办,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让雅姐看见。”
朱思儿与朱小雨却怪异的盯着北堂梦看,她们还从来没瞧见过小姐如此惊慌,没有主意的模样。
北堂梦朝两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看着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朱思儿与朱小雨均摇了摇头,小姐这个样子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冷漠,这小女子姿态却感觉好极了,朱小雨道:“小姐不必紧张,我会跟雅小姐说小姐身体抱恙,不便接见。”
北堂梦摇头道:“若是别人可以如此推脱,但是雅姐,你这么说她更是非要进来看我不可,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昨夜的事情,你们可千万不能提起半句。”
两人却是心知肚明,就算小姐不提起,她们也懂的。
敖雅匆匆登上二楼进入北堂梦的房间。走到床边,见北堂梦薄被遮身,云鬓半垂,烟黛微颦,脸色苍白,比以往较弱了几分,忙捉住她的手,关切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还有,月无涯为什么会从寝室出去?”
北堂梦淡道:“没事,我只是想看看父亲为我挑选的未婚夫究竟如何?”
敖雅微微一叹:“结果如何?”
北堂梦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道:“还行,长的还过得去!”
虽然知道北堂梦有事瞒着自己,但敖雅也不好直问,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后,敖雅便离开了。
月无涯摇摇晃晃的返回了特区a号寝室,进入院子径直走进萧碧瞳的房间,关上大门,倒床便睡。
月无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一会功夫却被敲门声给吵醒,月无涯睁开眼,翻了个身便又睡了。
等了一会,屋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声音传入了月无涯的耳朵:“唉哟,这是谁呀,好大的架子,还敢睡在我床上!”这么嗲这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是萧碧瞳又是何人,月无涯心中一惊,只好硬着头皮坐起,半卧着身子朝她看去,道:“今天挂免战牌。”
萧碧瞳嗔怪瞪了他一眼,娇道:“我来找你难道就为了那种事么,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月无涯讪讪一笑,萧碧瞳关上房门,盈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关切道:“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病了?”
月无涯叹息一声,一手探入萧碧瞳的胸襟,把玩她的饱满,笑道:“笑话,我会病?!”
萧碧瞳身子轻轻颤抖,洁白的脖子染上几抹粉红,娇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