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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奇的发现,在这位老爷子发怒时,整栋别墅里全然不见一个人影,看来这些仆人早已经历过无数次“实战演习”。
我转眼望向白伯母。她此时却是一脸事不关己地表情,可见在这个问题上,她和白天尧的意见是相当一致的。
“这样吧。
位一个问题。”我目光扫过在场的两位长辈,心知事情交代清楚,否则以白氏集团在媒体业的影响力,天野集团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两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的嘴唇,同样都是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你们平时是不是很少和白月静小姐交流沟通?”
听闻我这么一问。两人脸色一窘,犹如被打中了七寸处地毒蛇,登时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从他们的表情里。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所以没等他们回答,我继续问道:“那两位也很少听白月静小姐提起她地感情世界?”
白天尧茫然摇了摇头,她妻子则面带愧疚的低下了头去。身为一个母亲,她是应该和家中唯一的女儿多交流的,在这方面,她显然做得有些失职。
“那好吧,请两位回答我,你们又是凭什么认为,白月静小姐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进入天野集团工作地呢?”
“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因为……是因为……”白天尧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对于女儿的了解程度过分贫乏,让他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显得十分困难。
“那她为什么要选择加入天野集团,还要特意选择总裁秘书这个职位,这不明摆着冲着你去地吗?”白伯母做出了最后的争辩,从她犹豫未决的眼神来看,连她自己都感到这种回答有些牵强。
“也许她是冲着别人来的呢?而那个人又恰好在我身边工作,所以她才挑了一个最接近我的职位。”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摆出一副这可和我没有关系的样子。
“那会是谁呢?”白天尧迷茫了。
“我不知道。”
白天尧夫妇没有再多说什么,在我这个晚辈面前被揭穿心思,已经让他们觉得够丢脸了。明知没理,还要继续自取其辱,这可不符合他这位商界大亨的行事作风。
整件事情当中,最轻松的就是那位醉得不省人事的白大小姐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分毫没有溜进她的耳朵。除了第二天醒来后,偶尔感觉到父母似乎比往常更加关心自己以外,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依旧准时赶赴天野集团上班……
“莫明,你是不是喜欢白月静?”坐在回程的车上,我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莫明的回答过分简单,简单得让人充满怀疑。
“那你刚才为什么这么紧张?”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莫明虽然表面看来冷淡无情,不擅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其精神力强度还远没有达到倪萱的地步,这也让我很容易洞悉他的内心。
“没有。”莫明的回答越渐机械化。
“你可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我隐约感觉到莫明现在的精神力波动很大,应该属于死鸭子嘴硬的那一类。
“总裁,我认为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莫明的脸色阴沉了一下,似乎很不乐意谈起这个话题。
我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没有在意莫明的反应,而是老生常谈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叫我杨野,比较顺耳。”
莫明没有回答,继续开着他的车,任由车窗外的路灯逐一向后倒退,那一个个越渐黯淡下去的光环,彷佛带走了他记忆中全部的色彩。
他是一个生活在黑白世界中的人,我这样告诉自己,过去的灰暗经历,让这个家伙失去了一些东西,准确的说,那是一种名为“活力”的东西。
“我想这件事不该由我提起,或许当事人比我更加清楚。”
我的意思很明确,白月静喜欢的人其实并不是我,而是时刻跟随在我身旁的这位老兄。也许她当时也曾对我有过好感(这应该就是她当初选择加入天野集团的理由),但现在的她已然“移情别恋”了。
之前在酒吧里,白月静只是和莫明搭讪没几句话,而且这种搭讪甚至可以用争执来形容,但以我现在的精神力状态,完全可以感受到隐逸在她刁蛮外表下的淡淡情愫。某些时候,用争吵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搭讪方式。
莫明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正是他那谜一般的性格,对于白月静这种富家乖乖女来说却是致命的。
就好像大多数人信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准则一样,那些将“坏”演绎得不伤筋动骨的男人,总能像黑夜里的烛光一样闪闪动人,让那些飞蛾般的女人奋不顾身扑上去。
酷酷的莫明无疑就是“坏”男人中的佼佼者,至于我,必须得承认,在感情方面总是慢半拍的迟钝性格,确实很难长时间吸引白月静的兴趣。
莫明依旧没有说话,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他压根没有听见我在说话,把非礼勿听的道理发挥到了极致。
也许让这份感情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会比赤裸裸的摆上桌面更加新鲜长久?我这样默默的反问自己,既然他们彼此都没有伤害对方,我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为了逃避这个问题,莫明很快把车开回了天野大厦,鉴于疯了一个晚上的雪儿她们应该都已经休息了,我刻意没有发出太大声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在我进门的那一刻,一道黑漆漆的影子霍然挡在了我的面前,速度之快,吓得我险些惊叫出声,好在体内骤然释放出的精神力克制了我的冲动
第十四集 第二章 忍者的承诺
更新时间:2008…11…12 1:10:13 本章字数:7848
三月?你怎么在这里?”当我把灯打开后,才看见春气鼓鼓的小脸呈现在我眼前,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睡衣,胸前的一个小卡通图案,使得她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可爱天真。
只不过,此时她开口说出的话语,却全然不符合她的可爱形象:“你们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
听着春草三月一本正经的盘问,我心中暗笑不止,于是故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不敢睡觉?”
“不,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
”
春草三月忽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肃,转而用一种犹豫的口吻对我说道,这让我隐约意识到,这个小女孩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蹲下身去,用一种颇为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春草三月的眼睛,尽可能和蔼地说道:“好吧,但是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大声讨论你的心事吧?我们进房间再说,好不好?”
春草三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默默跟我走进了房间。
只不过,在真正面对面坐下来以后,春草三月却如同被人咬了舌头一样,反倒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的手指头较起劲来。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嘴角挂着一丝耐心的笑容,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眼中满是爱怜。这个小家伙究竟要对我说些什么呢,需要她这样大张旗鼓的在门口阻截我?
“吃水果吗?”见春草三月一时还没有下定决心,我从桌子上拿起一颗苹果。在空中扬舞起来。
“好!”春草三月爽快地答应道,似乎也想借此寻找一个话题。
我转身开始清洗红彤彤的苹果,同时也注意到,春草三月地视线片刻都没有离开过我,不停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几次准备开口都被她咽了回去。
我洗完苹果,将其递到春草三月的手边,温和说道:“喏,吃吧!”
她接过苹果。大大张开嘴巴,但是却没有把苹果送进嘴里。
我笑着瞪了她一眼,重新取回苹果,从刀架上取下一把水果刀。切了一片放进她嘴里。
“好吃吗?”
春草三月如同发泄一般用力咀嚼着嘴里的苹果,脑子里则在寻思该要如何开口,想着想着,双眉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完全没有听见我的问话。
“有这么难吃吗?用不着表现得这么痛苦吧?”
春草三月好像没听到一般,继续伸手接过一片苹果,再次把小嘴塞得鼓鼓囊囊起来。
我坐在她的对面,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越来越凝重的脸色。赶忙削了一片苹果塞进嘴里,很甜很新鲜,没有腐坏的味道。
“这个……”彼此沉默了片刻。见春草三月仍旧没有开口地意思,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时,春草三月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来她的左右手指头的战争终于分出了胜负,准备要开口进入正题了。
我赶紧把已到嘴边地话语咽了回去。静静的拭目以待,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会说出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重要事情”来。
春草三月深深吸了口气,咽了一下口水。紧握住拳头,又经过了几秒钟的运气,最后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春草三月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气得我宛如当头遭到了一记惊雷,险些从沙发上直接跌落到地板,心里暗道:我知道这个小丫头顽皮,却没想到几天不见,她竟顽皮到了这种地步……
“等等!”在春草三月握住门把的那一刹那,我及时反应过来,大声问道:“你真的没话想对我说吗?身为一个忍者,在遇到问题时,选择逃避责任可是最没有出息地哦!”
春草三月浑身颤抖了一下,正准备迈出房门口的脚步不禁停在了半空,虽然是背对着我,但我依旧能够感觉到她迟疑迷茫的表情。
这一次,春草三月显然是下定了决心,重新回过头来,再次在我对面地沙发上坐下,脸上的坚毅神色和刚才判若两人,可见,我的激将法奏效了。
“是这样的,”春草三月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终于缓缓说道:“叶姐姐地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是的。”我不明白春草三月为什么突然提到叶,但我还是决定慢慢听她说完,而不去干扰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思绪。
“叶姐姐是不是表现得很勇敢,然后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理论上来讲,正是叶地勇于出面,才让整件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不过唐局长的秉公办理,也给这件事情带来了不小的帮助,再有……”
春草三月显然没有认真听完我后半句话,还未等我说完,就抢先说道:“所以我决定,要和叶姐姐一样,勇敢面对问题,把这个难题彻底解决!”
“什么难题?”听到这里,我不禁一头雾水,这个小丫头不会还没睡醒,穿着睡衣胡言乱语吧?看来我不得不告诉她,梦里的事情和现实是有区别的……
“有关东亚产经联合社找我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们继续纠缠大家,既然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希望由我亲自来解决这个问题!”春草三月大义凛然地说道,完全就是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架势。
“别开玩笑了。”我连连摇头道:“叶的事情和你的这件事情根本是两码事,东亚产经联合社也不是国家安全局,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为什么?”春草三月瞪大了眼睛,明显对我的回答十分不满。
“因为你还小!”无奈之下,我给出了一个最不算理由。也是最有说服力地答案,至少对小孩子是这样。
只可惜,春草三月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我是一名优秀的忍者,也是天野集团的一份子,我必须为天野集团做点事情,而且我相信自己能做好!”
望着春草三月认真的样子,我简直哭笑不得。
说实话。这么久以来,我确实一直把这个顽劣成性的小家伙,当成初次见面时那个七岁半的小丫头看待,却没注意到。她的韧性要比普通小孩强出不只一点,再加上这段时间与众不同地经历,让她的心智有了快于常人的提高。
总而言之,在我逐渐成长的同时,春草三月也学会、懂得了许多。天野
一阶段地发展,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因此,她不希望因。而毁了我们众人这么久以来的努力。
当然,了解春草三月的想法是一回事,但是否同意她去东亚产经联合社却是另一回事。
两者绝非混为一谈。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同样表情严肃,不再带着玩笑的口吻。
“那我也会坚持去做的,别忘了,我可是天野集团股东之一,我手里有好多苹果!”此时的春草三月反而放松下来。再度“原形毕露”地她,全然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我知道春草三月所指的“好多苹果”,是我当时允诺分给她地那百分之一天野集团股权。虽然这个约定仅限于口头承诺,毫无法律依据可言,但在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面前,我很清楚自己是抵赖不掉的。
更何况,我也不想失信于她。
我无奈地歪了歪脑袋,无可奈何道:“你赢了,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并会选择一个好时机让你和他们见面。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在得到我的允许以前,你不能擅自行动,否则我就没收你那些苹果!”
“一言为定。”春草三月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刚准备离开,不禁又回头叮嘱道:“小野野,你可不准耍赖哦!”
“你放心吧,我向苹果发誓,绝对不会耍赖!”
“那还差不多。”
春草三月说完,给了我一个顽皮地鬼脸,穿着她那件纯白色的卡通睡衣,如矫兔一般消失在夜色朦胧的走廊尽头。
我独自坐在沙发中央,茫然打开计算机,心思却根本不在这个上面。此刻我脑海中频频浮现地,是在把春草三月交给东亚产经联合社后的种种可能。
从理智上讲,春草三月的这个提议是解决燃眉之急的最佳方案,毕竟以天野集团现在的处境,一旦和东亚产经联合社把关系闹僵,势必会被莫远擎趁虚而入,届时腹背受敌的天野集团,恐怕想要不死都难。
但是从感情上讲,我又怎么能把这个尚未成年的小丫头推进龙潭虎穴呢?如此背信弃义的事情,我是万万下不了决心的。
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田清妃突然发来一个语音视讯,骤然把我从繁杂的思绪中拉回来。
我给了田清妃一个笑脸的图片,并告诉她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要知道,在之前酒吧狂欢中,她可没少往肚子里灌酒精。
或许也正是酒精作樂的原因,田清妃似乎没有就此善罢罢休的意思,一串串刺耳的呼叫铃音震得整个房间都随之颤动起来,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那可不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最终受不了这种噪声摧残的我,还是选择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关掉计算机。
晚安吧,田大小姐!我一边走向洗室,嘴里一边默念道。
不料,接踵而来的一串手机铃声,让我彻底告别了“晚安”这两个字。
“你好。”我嘴里含着牙膏,口齿不清道,眼睛则早已瞟到了手机屏幕上田清妃这个名字。
“总裁,为什么不理我?”在朦胧醉意的影响下,田清妃的咬字同样不太清楚,少有的媚惑语态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该死,我竟忘了嘴里还有牙膏……
在我剧烈咳嗽。试图把牙膏吐出来的时候,手机那头地田清妃已然继续说道:“想不想看看我和星痕的最新成果?”
我知道,今天不去一次地下室,只怕是难以入眠了,于是马上回答:“我马上到。”
清理完了嘴里的牙膏泡沫,我带着巨大的无奈和少许好奇,一路来到地下室。
然而,当我踏入田清妃办公室的时候,这个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