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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阿秋朝着高空中的苏珊喊,但女孩却头都不回地快速飞走了。
“诶?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面对这一幕,组长讷讷地朝阿秋道。
阿秋回头,掏出焚城,冲组长渗蓉笑:“这次任务中焚城没能饮上血,我觉得组长可以代替下。”
组长不由得倒退了两步,“我可是你的上司。冷静,阿秋,喂,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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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秋面前逃离,苏珊一路向着山城西面的临时落脚地飞,憎恶的消散让她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近乎无敌的灵。加上实力被压制到蓝『色』精英位阶,让此时的苏珊,在这个充满着怪异的世界是相当危险的。
但哪怕是面对这种危险,苏珊也不太愿意面对此时的阿秋,尤其是在确认阿秋的态度之后——阿秋没有因她的亲吻而产生任何恼怒态度。
这本该是件好事的,但苏珊并不觉得这是件好事。
阿秋在上个世界恢复了很多记忆。这是苏珊之前依稀猜测到些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对阿秋所造成的影响,却超出了苏珊所预想的。
在阿秋曾经的记忆中,有着一个被她深爱着的苏珊。
苏珊并不甘心成为那个“苏珊”。
哪怕被阿秋厌弃,苏珊在亲吻下去的那刻,便抱着打持久战的准备。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被当做影子所爱恋。
虽然苏珊也有些认为自己这种情感真的是……连自己都觉得染上了人类矫『揉』造作的那面。
但这样的情绪却根本无法控制。
因感情而升起的情绪,从来都毫无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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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人啊?”脸肿得跟包子一样的组长,仍旧没熄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阿秋挑眉,朝着组长脸上丢了个治疗术,缓解着对方的疼痛,“占了我便宜就跑的了渣攻。”
组长大声喊叫:“你还真是同啊!唉!疼疼疼!”
嘴部因惊讶长大带动了脸颊的痛楚,让组长喊了起来。
“那你就这么让她给跑了啊。”组长心翼翼地让嘴巴张开得很,向阿秋问道。
阿秋淡淡地瞥了组长一眼,打了个哈欠,直接坐在了组长的摩托上,扭动钥匙,“我累了,要回去睡觉。接下来的就交给你吧。”
眼睁睁地看着座驾被阿秋以霸道的方式给抢走,组长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了,“喂!把摩托给我留下啊!”
“拜拜!”阿秋头都不回地单手朝她挥手,在马达轰鸣声中转瞬消失。
“我是来让你做这次的除灵报告的!阿秋!”转瞬间连阿秋的背影望都望不到,组长近乎绝望地呐喊:“我实在不想给你做除灵报告了啊!”
而且那时她花了大半积蓄买的座驾啊!
开着从组长那里抢来的摩托,阿秋一路疾驰。
“怎么样,要去找阿珊殿下吗?”飘『荡』在阿秋身侧的克劳迪娅向阿秋问道,“我能探测到阿珊殿下的气息。”
“先让她静静吧。”阿秋侧滑将摩托停下,阿秋等候在红灯亮起的斑马线前。“那家伙居然会将我记忆中的她,认作是其他的什么人,还吃醋……”
“其实能理解阿珊殿下的心情。”当绿灯亮起,阿秋放缓速度在道路上慢慢行驶,克劳迪娅对阿秋如此道:“在阿珊殿下的心中,您所喜欢的确实不是她。她没有着那些与您共同记忆中那些事情的经历。”
骑驶中的阿秋没有回应克劳迪娅这话,过了半晌,才吐出了个词:“总归是闲出病。”
克劳迪娅听后轻轻地笑:“这么倒也是。按照人类的词汇来,是矫情。”
阿秋笑:“让苏珊听到这话,真的会砍你哦。”
克劳迪娅却摇头道::“但阿珊殿下绝对会先砍主上您的,这点仆还是有点自信的。”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克劳迪娅,来到这个世界你变了。”阿秋故作板脸地道。
克劳迪娅头却微微偏斜,“但仆觉得是在向好的方面改变。”
晨光铺洒整个山城,在灵异消湍这个清晨,毫无所知的人类过着日复一日的寻常生活。
而在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里。
黑暗凝聚。
第102章()
紫『色』雷光在法阵中凝聚; 数十个身着白袍的人聚集在法阵周围,咏唱的声音低沉晦涩; “法为不可言之法,法为不可触之法。”
半张脸纹着黑『色』魔纹的女人口中如此着; 却伸出白皙手臂向着法阵中的紫『色』光球碰触。
“法……为不可锢之法!”脸上的黑『色』纹路因表情而狰狞,白袍女人将手『插』入紫『色』光球中,能量涌动,让女饶身躯如同气球般鼓胀起来。
“法是敬畏的!法是崇高的!法是一切的起源!法是一切的终结!”白袍教众齐声高声赞颂,着至高教派的经文。
这些语言如同拥有着安抚的作用,让涌入女人身躯中的力量逐渐平息下来; 好长一段时间过后,女人身躯恢复成原来妖娆模样,但紫『色』的魔纹从她『裸』『露』出的手臂、脚踝、脖颈、脸庞蔓延攀爬,不消一会; 另外半张白净的脸上布满了紫『色』魔纹。
一紫一黑,让女人如同魔神般可怖可畏。
在紫『色』雷光被女人吸干后,用来凝聚的法阵破裂开来,所有的白袍人都面『色』惨白地瘫软在地上。
只有白袍女人依旧站着。
身后,拄着灰黑拐杖的佝偻阿婆走了过来。
“嬷嬷。我们终于成功了。”白袍女人朝着老人笑; 但这笑容却在魔纹的映衬下恐怖无比。
“孩子。”老人过来伸出颤巍巍的手握着白袍女饶手。“但这才只是开始。”
“我知道的; 嬷嬷。”白袍女人温柔地将老人捧在自己的脸颊上; “太久了; 这法限制我们实在是太久了。我会打破它的。”
“这些年来; 不是没有其他传承流派尝试着打破法的壁障; 但他们的下场都很凄惨。”老人浑噩的双眼中流『露』着痛苦的神『色』,“这片地,不允许我们进阶紫『色』史诗位阶。”
“所以我会打破它的。嬷嬷。以至高教派的传承起誓。”白袍女人神『色』坚定。布满着恐怖紫、黑魔纹的脸无丝毫畏惧。
————
“至高教派的神使?”灵琳瞪大着眼,难以置信地发出叫喊,“那种麻烦的大人物怎么会来山城这种地方啊!”
“大人们能被猜到想法就不会被称为大人物了。”组长坐在办公桌后,对灵琳道:“那这次接待任务就由你来吧,我记得你们岚脚一派跟至高教派有着蛮深的渊源。”
“不是渊源好不,组长……都是孽缘啊!”灵琳一脸幽怨地望着组长,“这百年来的记载中,我好几位先辈都有着被请去喝茶的经历,我可不想步后尘。”
岚脚是武斗派中较为着名的一支,但也由于这派中传人多争勇好斗,个个都是惹事精,因此没少跟秩序守护者的至高教派打交道。
但面对至高教派这种庞然大物,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常常被坑的死亏死亏的,对岚脚传人来,那些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好的事迹。
“那就……阿秋。”组长也知道这事对灵琳来讲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将目光转投向躺在沙发里的阿秋。
“听着就麻烦,不干——”拖长的尾音从沙发中传来。
组长听的想打人。
但又打不过。
“津贴补助翻倍。”组长决定利诱。
“不干。”阿秋态度坚决,但灵琳如同狗腿子般腆着脸凑了上来,“我去我去。”
灵琳的生活费一直不宽裕,这工作待遇很好,但架不住这脑残儿童败家。
组长还是比较清楚这位新人下属那看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性』子,再加上岚脚一派在至高教派中的负面观感,她此时反倒不想让灵琳去做这接待工作了。
“这位神使来到山城,便钻到某个女子租住的地方,似乎很相熟。”组长着从其他科传递而来的情报,装作不经意的模样,但眼神一直往沙发那边瞥,“该女子好像就是上次飘走的那位,听手下人讲,两人接触后表现得很亲密。”
“你认为我会这么简单就被你激将吗?”从沙发上抬起身,阿秋一脸冷漠地看着组长。
组长冷笑:“如果没被激将的话,就你那懒散的『性』子是不会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的。”
然后装『逼出事情真相的组长又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人声鼎沸的街道,在拐进胡同里稍稍安静下来,称得上偏僻的公寓楼,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苏珊冷眼看着不请自来的女人:“你找来干什么?”
“好歹你看了我教内无数典籍,重逢后就算不给个笑容,也不至于这么冷着脸吧。”白袍女人放下兜帽,『露』出了遍布脸庞的紫、黑魔纹。
苏珊惊愕地看着女人脸上那密密麻麻的魔纹,“你还真的这样做了?”
白袍女人眯着眼轻笑:“这还要多亏你给我们指了条路出来,不然我们这不可能成功。”
“呵,成功……”苏珊讽刺地笑了一声,“法是不可言之法,法是不可触之法。这可是你们至高教派的教义,而你居然真敢将法的力量禁锢在自身体内,句找死都是在夸你。”
白袍女人却笑,笑得丝毫不在意:“妖灵横行,但我人族却被世界规则封闭了向更高位阶攀升的道路……不打破这种局面,我们人族又哪来的未来可言。”
“我讨厌跟疯子打交道。”苏珊皱着眉,想要驱赶这女人离开她的住所。
“别这样嘛,这条路还是你推演出来的。”白袍女人厚着脸皮岿然不动,“将法禁锢在我的身躯内,通过祭典进阶成为人造圣灵……我觉得蛮靠谱的。至少现在感觉并不错。”
苏珊皱着眉看着在她眼中疯的彻头彻尾的女人。
“我是来邀请你参加祭典的。”白袍女人如此道。
苏珊神『色』冷了下来。
“至高祭典?”长者议会的会议厅内,有人惊呼。
“那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她这样做甚至会让她们至高教派上千年的传承就此断绝。”
“那女人疯不疯我不知道,我想的只是,我们可以尝试着从中捞捞好处。”会议桌另一侧有人道。
“至高法,那玩意可不只是要人命的啊。”有人冷笑:“沾上了,不准连我们也全都得从这世上消失。还是连点存在感都不留的那种。”
“但那女人既然成功将法禁锢在她体内,并且准备开启至高祭典,祭典的获胜者可是拥有着突破的可能『性』……甚至,在最后掌握至高法也不无可能。”有人渴望地道。
“但那玩意,更大可能会让我们议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有人理智地劝告。
但也有人反唇相讥:“胆如鼠,失去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触『摸』紫『色』史诗位阶的门槛。”
“够了,这里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冰冷威严的声音压住了所有的争议,“至高祭典,这种只存在神话传中的事情我们议会是不能够缺席的。”
“可是……议会长……”有人犹豫地想要劝阻。
但议会长直接道:“冬,激活弃子。这样即便失败,也不会牵连到我们。”
在座的某个沧桑大叔摘掉黑『色』檐帽,“遵从您的意志。”
“冬叔。”远离市中心的山中农屋里,山风蕴着丝丝冷意,身姿挺拔的青年带着温和的笑容,向远远走来的沧桑男人打招呼。
“身体怎么样了?”冬走进,看着已经比自己要高的青年,不知不觉这孩子已经长大,甚至能够撑起一片地。“今刚好空暇,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青年手上翻转,一张扑克牌从刁钻的角度向着冬的面门袭击而来,冬随着猛地抬手,灰黑的光满在手臂上泛起,挡住从了青年手趾射』出的卡牌。
“这点进步可不够看——”冬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寒意从背脊骤然颤栗,颜『色』不同的卡牌抵在他的后颈、胸口、后膝等等防御薄弱的地方。
“还真是……长久后浪推前浪。”冬感叹地看着这个亲手带出来的弟子,走出了自己的路的弟子。
“冬叔。”青年收起了所有悬空凝滞的卡牌,苦涩地笑:“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在这种世界,也是我一辈子的极限了。”
青年资横溢,如今已然站立在蓝『色』精英位阶的巅峰,但这也是他这类人最绝望的——在很早的时间便看到了,向前更近一步的路是断着。
这个世界,不允许任何活着的人进阶紫『色』史诗位阶。
“到这个,议会才提起了个事情。跟禁忌有关。”冬叔点上烟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嗯?”青年疑『惑』地看着冬叔。
“至高祭典,要开始了。”冬叔吐出烟圈,看着青年,道:“像你这种人应该收集过这类事情吧。”
“至高祭典?那不是传吗?”青年惊愕地问道。因为进阶紫『色』史诗位阶的路不存在,他甚至在迫不得已之下着手收集那些不可考证的传,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条路来。
“是传。”冬叔点头,但却又:“但即将发生。”
“有个疯女人,禁锢了至高法,准备开启至高祭典。”冬叔看着这个他从看到大的弟子,压下心中的不忍,道:“你有兴趣去参加吗?”
第103章()
至高祭典; 熟读至高教派的苏珊称得上是教外人士中最了解这方面知识的人了。
被禁锢在人躯内的至高法; 是参与祭典者们的目标。获得至高法的人拥有着能够突破极限的可能。
在至高教派的典籍中; 这是亵渎之法; 然而却不知为何仍旧流传下来,并被苏珊所发现,随后; 苏珊留下了将至高法禁锢在人躯内的方法。
但苏珊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实验并成功了。
至高祭典是需要祭品的; 所以至高祭典需要祭典参与者; 除了最终唯一剩下的获胜者,其他参与者都将成为祭典祭品。
凡是参与祭典; 所要面对的便只有两条路,胜利或者死亡。
“这是通告?”苏珊冷着脸看着面前的女人。
白袍女人笑着点头; “是的; 祭典参与者是被至高法所选中的; 我只是代行通告。”
苏珊盯着白袍女人,长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那你究竟是索娜,还是至高法。”
白袍女人却只是轻笑:“这并无区别。”
城市的另一端; 阿秋与灵琳奉命等候在贵宾接待室。
“明明知道至高教派的那女人暂时来不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傻乎乎地等候在这里啊。”穿着笔挺制服的灵琳向着身旁阿秋抱怨道。
阿秋耸肩:“组长这是礼节。”
听到阿秋这样; 灵琳眨巴着眼睛; 朝着阿秋瞅:“阿秋姐你这么听组长的话,总觉得有猫腻啊。”
阿秋伸手撑开女孩想要钻过来的脑袋:“大饶世界; 孩子别想着探究。”
“哦呵呵; 但只要我推倒阿秋姐; 就也是大人了。”
这种嘚瑟的话还没完,突现的焚城落在了灵琳的脖颈处,“我看你挺适合用来磨刃的。”
“哈哈——我只是开玩笑的,阿秋姐。”灵琳『露』出尴尬而不失礼的笑容。
“好热闹哦。”突兀的女声『插』入到两人中间。
“索娜神使?”阿秋看着这位被面纱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白袍女子,那双眼睛如同死人般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