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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而且下身隐隐有想去厕所的冲动。
网页上的头条被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我终是大着胆子,硬着头皮自己去微博上面看了一下。
嗬,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骆向东的人气这么高,他自己没有微博,但是网上有以他名义注册的微博粉丝团,大家都在热议,骆向东的新一任女朋友到底是谁。
打开评论一看,前面一些热门排行,皆是破口大骂,说是骆向东的新女友爆出来,就扯掉她的头发,撕烂她的嘴,不让她跟她们一起抢骆向东。
我平日里对这种脑残粉本就厌恶,可如今把自己带入到骆向东新女友的位置当中,我莫名的害怕,感觉事情一旦捅出来,她们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越想也害怕,我几乎达到坐不住的地步。
既然这则新闻已经成为微博热搜话题,那么骆向东不可能不知道,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迈步往外走去,打算找骆向东问问。
出了办公室,我看到韩雪彤正好从关悦的办公室里面出来。迈步迎上前去,我出声问道:“韩助理,骆总在办公室吗?”
之所以我会这么问,是因为现在时间还早,而以我对骆向东的了解,那大爷不到九十点钟,是不会过来公司的。
果然,韩雪彤出声回道:“骆总还没来。”
我眉头轻蹙,眼底满是急躁和担忧。
韩雪彤看着我说:“你找骆总有急事?那你打电话给他了吗?”
我说:“打了,他关机。”
韩雪彤微微点了下头,随即道:“那你等一会儿吧,估计骆总十点左右应该就会到了。”
现在也只能干等了,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所以又站起身来,在办公室中踱来踱去,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万一骆向东来了之后,也不能及时处理这件事,那么作为他‘新女友’的我,要怎么去应对,关键我要怎么跟我家里人交代,尤其我妈和我奶,她们总担心我跟骆向东之间有什么,这事儿要是一出,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我脑子很乱,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又担心那个,在办公室里面走了半天,结果非但什么都没想出来,反而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焦躁,厕所都去了两三回。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钟,我赶紧出了办公室,想去看看骆向东来没来。
没敢直接去敲骆向东的办公室门,我是去找了韩雪彤,先问了她。
韩雪彤回道:“骆总还没有来。”
我忍不住微微变了脸,低声道:“还没来”
韩雪彤可能见我真的有事,她出声问道:“梁助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说:“你有骆总其他的联系方式吗,除了他现在的手机号码之外。”
韩雪彤回道:“这个我还真没有,要不你去问问关悦姐,她兴许会知道。”
我跟韩雪彤道了谢,这功夫也顾不得面子问题,赶紧去到关悦的办公室,敲了她的房门。
关悦道:“进。”
我推门进去,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关助理。”
关悦见是我,站起身来,微笑着道:“梁助理,有什么事吗?”
我跟着韩雪彤一起叫,“关悦姐,我有点急事想找骆总,请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或者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kitty走后,关悦虽然没有明确晋升为骆向东的第一助理,但是kitty手上的事务,全部由她接管,当然也包括骆向东的行程安排,所以关悦很快回道:“骆总,他不在国内。你要是有急事找他,我给你一个他的私人电话号码吧。”
我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关悦给我的那个号码上,祈求我们两个手机上的号码并不一样,但是当关悦眼睛不眨一下,报出骆向东的电话号码时,我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凉了一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骆向东给我的号码,就是他的私人电话,也就是说,我找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点。
我说:“关悦姐,你知道骆总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关悦道:“这个还真说不准,骆总这次出国是私事,只是通知我这几天不会来公司,但是具体哪一天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下,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人家‘周扒皮’那边都叫号周二见了,我哪有时间等到骆向东回来,难道这次是天要亡我?骆向东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要赶在这个当口走。
他是出国多清闲去了,我可怎么办。
勉强维持镇定,我从关悦的办公室离开,可一等回到自己的底盘,我立马耷拉个脑袋,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古人诚不欺我。
我刚被调到顶层当骆向东的助理,随后就给我来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有钱都无福消受的命。
自怨自艾的半晌,我觉得我不能这么放弃抵抗,因为骆向东不在,这件事儿只能靠我自己了。
想当初我为了能压住张昕薇一头,生生在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之后,还要冷静分析局势,寻找可能的突破口,如今也是一样,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轻易言败。
迈步回到座椅处,我开始在电脑上搜寻‘周扒皮’工作室。这家工作室成立的时间并不很长,是2010年才成立的,至今五年,隶属新锐影视娱乐公司。
我一看到新锐影视四个字,立马又去查了一下,果不其然,新锐影视也属于新锐国际旗下的投资公司,目前公司的法人代表是——纪贯新。
我想到上次纪贯新带我去参加麦家辉的生日宴,他揶揄李妍舒的时候,说的那叫一个顺溜,当时我以为他不过随口说说,但现在一看,他还真是新锐影视的老板。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周扒皮’工作室的顶头大老板。
我似是在绝望的黑夜中,披荆斩棘,看到了一丝光亮,而正是这抹光亮,让我红了眼,不顾一切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
我拿出手机,翻找到之前存着的纪贯新的号码,只是迟疑了五秒不到,便毅然决然的拨了过去。
手机里面传来的均匀嘟嘟声,莫名的让我很是紧张,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想再去一趟厕所,最后坐在马桶上面打。
正在我思绪越飞越远时,手机被人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沙哑,又带着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喂”
他只说了一个字,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为手机中的声音跟真人之间有些许差距,因此我并不确定接电话的人是不是纪贯新,所以我硬着头皮,出声问道:“请问是纪贯新吗?”
问完之后,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直跳。
“废什么话,你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是谁!”
这一次,我终于听出来,确实是纪贯新无疑,而且我也听出来,他是睡觉被我给吵醒了,所以超级不爽。
但凡有第二个选择,我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但如今的局势,我真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只能选择向他求助。
我说:“我是梁子衿,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但我现在有点急事,想请你帮忙。”
我厚着脸皮,不给自己留后路,直接一股脑的说出来,管纪贯新怎么样回答,反正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在我说完之后,手机那头瞬间安静了。
如果不是我静下心来,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呼吸声,我真的以为纪贯新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我俩都这么生挺着。
似是过了十几秒钟的样子,终是我忍不住,率先出声问道:“喂?还有在听吗?”
几秒之后,纪贯新的声音传来,带着稍微清醒一些的口吻:“妹子,什么事儿求我?”
我还没等说,他又笑着加了一句:“我上次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你一定有用得着我的那一天。”
我在电话这头,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心想还真是报应。
暗自调节呼吸,我嘴上却老实巴交的回道:“真是不好意思,大早上打扰你睡觉,你什么时候方便,要不要我晚一点打给你?”
纪贯新闻言,忽然在电话里面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妹子,到底是什么大事儿,能让你这么和颜悦色的上赶着来求我帮忙?”
我就知道纪贯新的嘴巴损,我这点小伎俩,在他那儿根本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既然他都知道,那我也不装了,我如实回道:“是这样的,网上有一则关于我的报道,据说是明天报,我看‘周扒皮’是你所管的娱乐公司旗下,所以想请你帮忙拦下来。”
纪贯新一听,立马道:“‘周扒皮’确实是新锐娱乐下面的,他们胆子倒也大,竟然连我妹子的新闻都敢报,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叫他们撤了。”
闻言,我心中大喜,可纪贯新那边却是话锋一转,忽然道:“对了,你有什么新闻,能让‘周扒皮’给盯上的?”
第一百零五章 警告她,离他远点儿()
我就知道纪贯新一定会问,拿着手机,我迟疑了数秒,掂量着回道:“今天早上‘周扒皮’爆出一个新闻,说是骆向东有新的女朋友,我怀疑他们说的是我,而且说明天就爆出来,所以想请你帮忙挡一下。”
我是故意说的含糊,就怕纪贯新会深扒,但是无一例外的,我话音刚落,纪贯新就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怎么猜到对方说的是你?”
我早就该知道,纪贯新猴精,怎么可能不问。
抿了抿唇,我苦大仇深的回道:“就是你带我参加麦家辉生日宴的那晚,后来我跟骆向东一起去吃饭,喝了点酒,又忘记带钥匙,所以他送我去酒店,我发誓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他连房间都没进就走了。我猜记者一定是拍到了照片,所以要拿去做文章。”
在说骆向东送我去酒店的那一段,我加重口吻,生怕纪贯新不相信。
纪贯新闻言,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说你跟骆向东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我看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吧,哪有上司开车接送下属的道理,上次他还疯狗一样的警告我,离你远一点,要说你们两个没什么事儿,打死我都不信。”
如果是其他时候,我管纪贯新说什么,大不了不理他就是了,但这会儿人在屋檐下,我也只得低下头来,声音还不敢带任何不敬,轻声道:“骆向东认识我的一位长辈,是受他的嘱托,所以才照顾我的。”
纪贯新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不是夜城人吧?骆向东会认识你家什么长辈?”
我被纪贯新的咄咄逼人磨得几近没了耐性,但这会儿他是我唯一可以求助的救命稻草,所以权衡之下,我还是不敢发脾气,只得如实回道:“他认识我们系主任。”
“系主任?”纪贯新诧异中夹杂着狐疑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入我的耳朵。
我说:“我说真话,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早说过,我跟骆向东之间没有任何男女私情,也是怕记者爆出来之后,被大家误会,所以迫不得已才来求你帮忙。”
我嘴里面虽说是求,但态度还是带着几分强硬甚至是冷淡的。
我心底暗自说,如果纪贯新再多问一句,大不了我不求他就是了。
但我说完之后,纪贯新意外的爽快,只听得他出声回道:“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我一听,顿时眸子微瞪,不由得出声道:“你可以帮我?”
纪贯新说:“一句话的事儿嘛,又有多难?”
我跟纪贯新总共只见过两次面,这一次是我们第三次讲话,而以我对他这个人的认知,我总怕他不靠谱,或者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坑我,所以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可新闻已经放出来了,里面又说的很具体,万一明天报道不出,岂不是骗人?”
纪贯新回道:“妹子,有空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如果你跟骆向东之间真的没事儿,以后就少跟他往一起凑合,他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其实心里面狠着呢,你要是喜欢上他,我保管你以后哭都找不到调。”
我以为纪贯新是故意诈我,所以我想都没想,很快回道:“你放心,我跟他之间,不可能。”
纪贯新笑了笑,随即道:“以后你就跟我混,有什么事情也尽管找我,我不敢说这世上任何事情都能替你摆平,我只能说,骆向东能帮你做的,我同样可以。”
我觉得纪贯新跟骆向东之间,不仅这辈子是死对头,估计上辈子一定是仇人,不然怎么会见不见面都说对方的不是,恨不得把对方贬的一文不值。
骆向东告诉我离纪贯新远一点,这会儿纪贯新又让我离骆向东远一点。这两尊大佛,我谁都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嘴上随意应承了几句,我挂断电话。
说实话,虽然纪贯新答应会帮我处理,但我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如释重负。
说到底,我还是不够相信纪贯新,不信他会帮我。
琢磨了一会儿之后,我拿起手机,再次打给骆向东,但是回应我的,还是那句机械的语音服务: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蹙起眉头,我心中郁闷,看来这回是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整天时间,我都提心吊胆的,有好几次出门被关悦和韩雪彤看见,跟我打招呼,我的第一反应都像是被吓了一跳,一如做贼心虚。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我拿着包出了办公室,见关悦和韩雪彤站在不远处,关悦正在对韩雪彤下达一个命令,听起来是让她陪某公司的老板吃个饭,顺道把合约签下来。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然后出声问道:“关悦姐,有什么我能帮你们的吗?”
这一整天,我除了在办公室里面担惊受怕,什么都没做。
关悦闻言,微笑着回道:“你刚上任,本应让雪彤带带你的,但恰好骆总没在公司,我也不知道骆总是否有其他的任务交给你,所以这两天你暂时歇歇,等骆总回来再说。”
秘书自然是做秘书应该做的事,可听关悦这么一说,好像我来这里,就是供骆向东专门使用似的。
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关悦可以笑着自然地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我顿了一下,随即淡笑着回道:“那好,你们忙,我就先走了。”
有时候在不确定一个人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关悦不交给我工作,我也偷个清闲。
乘电梯下楼,我在骆氏大门口看到了同样刚下班出来的董佳楠,她是一个人。之前我还在翻译部的时候,一直是我,王慧宁还有她三个人一起行动,如今我走了,她也没跟王慧宁一起,想必是落了单。
我迟疑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无意中一侧头,正好看到我,我赶紧装作刚看到的样子,笑着伸手打了声招呼:“佳楠。”
董佳楠也笑了笑,一脸尴尬。
上学的时候,我跟她原本没有过多的交情,即便我们在同一寝室,但因为她这人不怎么爱说话,平日里又闷,喜欢独来独往,我们出去看电影吃喝玩乐的时候,她已经抱着一摞书去图书馆学习了。
后来因为我被陈文航劈腿,而那时候寝室里面只有她和徐璐在,因此我们才走到了一块儿。
现在想来,我对她,好像一直都是感激多过感情深厚的,毕竟是她陪伴我度过人生中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想着,我已经迈步走到她身前,尽量像从前一样自然的笑着,出声说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