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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哎呦……”我的肚子,笑的都痉挛了。
骆向东伸手揽着我,怕我笑倒了。
我虽然讨厌欲ik,可她的到来就像是一个包袱,谁逮着谁抖,抖开了就笑死人。眼看着大家谁抖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更别提是搁在心上,我也就不想跟她过多计较了。
休息了几分钟,第二局很快开始。这一次欲ik坐在我旁边的位置,倒是老老实实,一直没敢主动撩闲我。
第二局骆向东他们打赢了,两边一比一打平。
沈子松说:“别让子衿在那坐着了,来了就一起玩会儿。”
骆向东对我招手,我起身走过去,他淡笑着道:“会打排球吗?”
我说:“高中的时候打过一年。”
骆向东道:“那一会儿咱俩打他俩。”
他俩,指的自然是窦超和欲ik。
窦超叫欲ik过去,欲ik脚上还穿着七八公分的厚底鞋。他说:“把鞋脱了,不然待会儿我怕你把鞋甩我脸上。”
欲ik扭着不肯脱,说脱了显矮。
沈子松说:“他就喜欢矮的。”
欲ik:“……”
我本来穿平底鞋,但见所有人都是光着脚的,我也就一块儿跟着脱了。光脚踩在温暖的细沙之上,很是舒服,我马上玩性大起,朝着骆向东踢了两脚。
骆向东没有反击,而是快步绕到我身后,直接将我拦腰抱起来。
旁边好多人都在看,我不好意思,所以拍着他的手背,叫他放我下来。
沈子松当裁判,他拿着哨说:“两边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看看你们左右前方的坑,这一局输的了,那个坑就是你们的归宿。”
我也是好信儿一看,好家伙,那是两个坑吗?看深度赶上棺材了,这是真要把人往死里埋啊。
我们两头都是一男一女,这样的组合方式更是吸引来周围游客的关注。我已经好久没打过排球了,只想着待会儿千万别丢人,别给骆向东拖后腿就行。
发球的一方是窦超,他打过来,力气很大,自然是骆向东接。我跟欲ik在前面五六下的时候,基本都没碰过球。
不过等球过了拦网到了我们这一边,骆向东用手腕一垫,对我说:“子衿。”
我跳起来将球打过去,窦超连声喊欲ik去拦网。可他也不想想,欲ik拦不拦得到,她被窦超叫的直发慌,连连跑过来,俯身去接球的时候,一脚踩在裙摆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我们这头率先拿下一分,骆向东跟我击掌。
窦超将欲ik拽起来,看着她说:“怎么没接住?”
欲ik伸手扫着唇边的沙子,委屈的道:“够不到嘛。”
窦超说:“去,把鞋穿上。”
欲ik说:“不会崴脚吗?”
窦超说:“要不待会儿输了,你一个人趟坑里去?”
欲ik:“……”
我忽然有点心疼她,落在窦超这么个只害怕猴,对所有东西全都肆无忌惮的人手里。
第四百二十七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
我最起码有四五年没碰过排球,起初特别紧张,不过好在有骆向东顶着,他不会叫我去接窦超打来的球,也会把球垫好了之后再让我打。
对比我这边的生疏,欲ik是明显的不会玩。每次被窦超叫到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初中被老师点名起来背课文的,怎一个惊吓了得。
打着打着,我越来越顺手,也开始主动叫骆向东把球传给我,我跳起来打过去。
窦超自然不会给我难堪,他对我打的球也都是力道小和好接的,我玩的不亦乐乎。但骆向东打欲ik可就没有那么怜香惜玉了,用的力气跟打窦超的一样。欲ik连着接了几次,几次都被球撞得掀翻在地。
柔软的沙滩自然不会把人摔疼,但是难免落得个人仰马翻的下场。
眼看着我们和窦超之间的比分拉开,后面也就越打越轻松。最后骆向东一记扣杀,窦超飞身而去,却堪堪接飞出界,我跟骆向东互相击掌,拿下最后一局。
沈子松是最high的那个,他笑着招呼窦超和欲ik,叫他们两个躺坑里去。
窦超又来了,死皮赖脸的说:“我们这边派个代表行吧?”
沈子松和骆向东齐声道:“不行。”
我在旁边跟着笑,运动了十几分钟,身上出了一些汗,不过海风一吹倒是非常舒服。
欲ik也娇嗔的拉着窦超的胳膊,撒娇说:“我不要一个人躺进去,要进我们一起进。”
窦超叹了口气,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运势不利于我。”
骆向东心情倍儿好,他笑着骂道:“你看的对你有利的黄历,是你家自己定制的吧?”
窦超非但没反驳,反而顺着骆向东的话茬说:“呦,我怎么没想到呢?怪不得成天说我这儿好那儿好的,没见着哪儿好。”
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向来嘴碎,我在旁边捡个乐。几人一起走到刨好的大坑处,沈子松笑道:“来吧,一人一个,谁也别抢。”
欲ik站在窦超身边迟迟不肯动,窦超双手插兜,下巴一抬,看着面前的大坑说:“来吧宝贝儿,女士优先。”
欲ik憋着嘴道:“这么深……”
窦超叹了口气,道:“谁让你刚才笨的连球都接不住?不然现在躺进去的就是他们了。”
欲ik不情不愿的摘下肩膀上的hanel迷你小包,递给窦超,窦超没接,挑眉道:“扔地上,给我干嘛?我不也得进去?”
欲ik唇角更低,只得将小包放进大坑旁边,然后脱了鞋跨进去。
骆向东扬起唇角,看着窦超说:“麻溜儿的。”
窦超脱了鞋,没有进隔壁大坑,而是进了欲ik的那一个。两人挤在一起,他明显的让欲ik在上面挡住他大半的身子,一副贪生怕死可千万别弄他一身沙子的怂样。
我都服了窦超,都到了这会儿,他还琢磨着怎么占便宜呢。欲ik这‘外快’也真是用命赚回来的。
“好了,来吧!”窦超把脸埋在欲ik背后,欲ik无处可躲,只得侧头抱着窦超的身体。
沈子松和骆向东两人拿起沙堆旁边戳着的铁锹,大把的沙子往坑里洒。
“啊……”
“呀……”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全都是窦超和欲ik发出来的。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沙子已经盖满两人肩膀以下的所有位置。
这个坑一个人显大,两个人其实还好,不到一分钟就填的满满的。
窦超感觉洒沙子的动作停了,他慢慢扭过头,眯眼看着站在外面的我们。
“哎,行了吧?”
沈子松但笑不语,双手慵懒的搭在铁锹把手上,眼睛中满是贼光。
窦超很快发现骆向东不见了,他想探头看,可奈何可以动弹的位置有限,只得着急忙慌的看着我说:“向东呢?”
骆向东刚刚提着个桶走了,我也纳闷呢,所以只得摇头,如实回道:“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们这边玩的high,所以附近围了一圈人,有些人拿出手机和相机拍照。窦超一边躲一边说:“别怕,别怕,侵犯我肖像权啊,我回头告你们。”
在围着的一圈人之后,我一打眼就看到骆向东,因为他的身高足以鹤立鸡群。他从人群外面挤进来,手里提着一桶水。
我诧异的看向他,但见他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沈子松更是兴奋的欢呼了一声。
窦超见状,他眼睛一瞪,大声说:“骆向东,你干嘛?”
骆向东说:“之前你不是没进海嘛,我特地去弄了一桶最温暖的海水,给你滋补一下。”
窦超都疯了,使劲儿的扭动着,可那么厚的沙子,也不是他一下子就能挣脱出来的。
骆向东提起水桶,满眼笑意,朝着沙堆中间的位置,开始慢慢往下倒。
“哎,哎,骆向东……骆向东你特么给我等着!”
窦超出不来,但急的直骂娘。
沈子松都笑疯了,他弯着腰道:“报应啊。”
沙子吸水的速度特别快,眼看着一桶水就沉了大半。欲ik在里面尖叫,窦超也是扬声道:“骆向东,你等我出来的,我特么……”
他眼球一转,摆明了在想一个对骆向东而言特别具有杀伤力的威胁。
“你有种看好子衿,不然我让你哭都找不到调!”
这是窦超瞪着眼睛对骆向东的恐吓。
骆向东提着的桶里还有小半的水,闻言,他一下子就停住了。我本来也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闻言,也是马上笑容僵住。
我先说:“超哥,关我什么事儿?”
我站这儿一动没动,两兵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骆向东也微眯着视线,警告性的看着窦超道:“你再说一遍?”
窦超是豁出去了,他气得出不来,只得硬着脖子叫嚣:“你坑我是吧?回头等我出来的,我就弄子衿,让你心疼死!”
骆向东嗤笑着道:“都这怂样儿了还敢跟我叫板呢是吧?”
窦超说:“有本事你别让我出去,不然咱们走着瞧!”
就窦超这人品,他一放狠话我还有点害怕呢,当即便出声说:“超哥,你有什么事儿冲着坑你的人去啊,我可一下子没动。”
窦超说:“子衿,回头别怪哥,要怪就怪骆向东太损!”
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又挤进来一人,定睛一看,是沈子松。沈子松左右手各提着一桶海水,走到骆向东面前,他笑道:“离着老远就听这厮在叫嚣,既然他这么不想出来,那就别出来了。”
结果,我眼睁睁看着沈子松跟骆向东,一人拿着一桶水,二话不说,全都扣在了沙子上面。
要说细沙不沉,那泡了海水的沙子真的是有些重量的。欲ik一定是在下面被水泡着了,所以惊声尖叫。
窦超都疯了,我能感觉到他在沙子下面奋力想要起来的样子。
倒完水,将捅倒过来扣在窦超他们身上。骆向东还走过去摸了摸窦超的头,笑着说:“说服了,现在放你出来。”
窦超一甩头,有骨气的道:“做梦!”
沈子松笑道:“哈,长脸了啊,以前都是马上求你的。”
窦超‘哼’了一声,然后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有多损?求也是白求。”
骆向东一副逗kgb的模样摸着窦超的头,‘啧啧’两声,然后道:“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窦超道:“咱俩打赌,这几天我要是不让你哭着求我,我跟你一个姓!”
骆向东马上道:“行啊,这么多年打赌你就没赢过我。”
窦超说:“赶紧闪远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劝你们赶紧躲着,等小爷我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头就被沈子松用捅给扣上了。
骆向东跟沈子松笑的不行,我这会儿却是有点害怕,不由得拉着骆向东的手说:“你们这么坑超哥,他回头不得疯吗?”
骆向东说:“没事儿,他就没正常过,一年总有那么三百多天要疯的。”
我心想,他刚刚都指名道姓说要整我了,他们不怕我还怕呢好吧?
沈子松心更大,他笑着对我说:“走,咱们去玩别的,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我跟着骆向东和沈子松迈步往前走,担惊受怕的一步三回头,生怕窦超突然间就出来了。
眼下天已经黑了,阳光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霓虹和拉起的灯光网。暖黄色和白色的灯泡照的海边犹如白昼,却比白昼多了几分虚幻和颓靡。
白天的海边是热闹而阳光的,而夜晚的海边则是醉酒笙歌和纸醉金迷。成年不断档的海边篝火晚会和各种类型的party,让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甚至是国外的陌生人聚在一起。
总有有钱人以各种噱头举办各种聚会,只要玩得high,酒随便喝,东西随便吃。
沈子松带我们走到一处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那里以一处架起的帐篷为中心,所有人肆意玩乐。等我们走过去之后,一个穿着沙滩裤和休闲t恤的年轻男人过来接应,笑着道:“二少,之前超哥让我们安排歌手唱歌,但临时档期没调好,我就私自决定给换了一帮会唱歌的嫩模,您看成吗?”
沈子松淡笑着回道:“你超哥还在沙子里面埋着呢,回头再说吧。”
第四百二十八章张良计,过墙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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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场party是窦超和沈子松办的。我跟在骆向东和沈子松身边,一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来到帐篷内的沙发处。这里被布置的跟高档豪华会所是一样的,皮沙发,面前茶几上摆满写着各国语言的红酒,除了四周不封闭之外,真的已经做到完美。
沙发面对的位置就是架起的舞台,此时主持人站在上面,正在活跃气氛。
骆向东递了杯饮料给我,我坐在他身边,边喝边往台上看。
第一个节目说是一个女团带来的舞蹈,我最近也没怎么关注娱乐圈,不知道是什么女团,只见着呼呼啦啦上来一大帮人,全都穿着热衣热裤,梳着各种装嫩的双辫子和丸子头。
不过以我裸视50的视力来看,她们长的也确实蛮小,有些看样子甚至不到二十岁。
啧啧,这个年头,真的是十几岁就要出来打拼养家糊口了,都说现在青少年压力大,大有大的理由。
我盯着台上看得认真,骆向东侧头淡笑着道:“有意思吗?”
我点点头,出声回他:“有个胸超大的,还有几个腿长的,啧啧,女人看了都带劲儿。”
我以为正常人第一反应一定会问我哪一个,结果骆向东却说:“你可千万别对女人有感觉,不然我还害怕呢。”
我当即笑出声来,侧头看着他说:“你怕什么?”
骆向东说:“你见我都没说带劲儿,看一帮女的起什么哄?”
我不答反问:“你别告诉我你看她们没感觉?”
骆向东说:“一群整了容的,都是假的,能有什么感觉?”
我说:“整了也是好看啊,谁不喜欢大胸大长腿?”
骆向东忽然视线往下一瞥,扫了眼我身上,然后低声道:“你也不比她们差,还是纯天然,看你就够了,看她们干嘛?”
我心里高兴地很,可却努力忍着唇角上扬的冲动,出声说:“你可得了吧,这是我在这儿,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早出去跟外面那些嫩模玩high了?”
骆向东似笑非笑的回道:“我现在除了你,看别的女人全都跟男的似的。”
我实在是忍不住笑,瞥眼道:“真的假的?”
骆向东说:“真的,你就甭惦记了,没看着我现在满脸写着‘此男人有主’的大字吗?”
跟骆向东认识这么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说起甜言蜜语来能腻死人。我抿着唇瓣,想笑却不好意思笑的太放肆。
骆向东打趣我:“笑吧,别憋坏了。”
我一边跟骆向东聊天,一边看着台上表演的节目。大概过了四五个节目的样子,台上主持人正在报幕,从一旁上去一个男人,看身形有些眼熟,直到他正脸面对台下,我才发现……
“哎?超哥?”
骆向东本是在跟沈子松说话,闻言,两人全都看向舞台。
确实是窦超无疑,他换了身衣服,风流倜傥的模样,上台后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先是‘喂喂’两声,然后道:“很感谢各位帅哥美女来参加今晚的party,我是窦超……”
话才说到一半,只听得台下马上响起一片人山人海的欢呼声。我有些诧异,直到沈子松笑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