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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说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我真想踹死他。他说的没错,我是仇富,都听不下去了。
长叹一口气,我感慨道:“你们有钱人的世界离我们真远。”
纪贯新看了我一眼,说:“我离你还不够近?”
说罢,他这个人凑近我,几乎要贴到我身上。我立马伸手将他推开,白眼道:“少趁机占我便宜。”
纪贯新笑道:“我身价四十多亿欸,占你点便宜怎么了?”
我挑眉回道:“你有四十多亿,也不会给我一个亿,我干嘛要让你占便宜?”
纪贯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一个亿,你就让我占个便宜呗?”
我说:“你先给,我考虑看看。”
我确实是吃饱了撑的,跟纪贯新出了王老五的店门,看到跑车在街边停着,我心里面直犯恶心。
我对纪贯新说:“我不能坐车了,你陪我走一会儿吧。”
纪贯新道:“你不冷吗?”
我摇摇头,喝了两瓶劲酒,现在身上暖和着呢。
结果纪贯新陪我半夜三更的在街头压马路,我俩一边往酒店走,一边闲侃。
刚开始走的时候,还不觉得冷,但是走了十几二十分钟,身上酒劲儿被冷风吹散,很快便觉得双腿凉嗖嗖的。
我侧头看了眼纪贯新,他的黑色长外套打到小腿一半往上的位置,有一小截穿着病号服的小腿露在外面。夜风这么一吹,裤子贴在腿上,我看着都冷。
缩着脖子,我出声道:“纪贯新,还有多久到?”
纪贯新说:“前边那条街左拐就到了。”说完,他看着我问:“怎么了?冷了?”
我说:“还行,我怕你冷。”
纪贯新道:“你消化食儿了吗?”
我点点头:“消化一半了。”
纪贯新道:“那我们跑会儿,跑到酒店就不冷了。”
他话音落下,我没有马上应声,而是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丫子往前跑去,边跑还边大声喊道:“看谁先到酒店。”
身后传来纪贯新慢悠悠的声音:“我让你五十米。”
臭不要脸!
让我个五米也都算了,让我五十米!
从我这儿到街口也就百十来米的距离,他是想等到我站在酒店门口的那一刻才来追我吗?
心底不服气,我卯足了劲儿,拿出大学体育测验考八百米时的速度,乘风破浪的往前跑。
眼看着快要跑到街口,我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人追来,回头一看,果不其然,纪贯新迈开他那两条大长腿,正迅速的向我奔来。
我眼睛一瞪,本能的燃气胜负心,脚下生风往酒店方向跑。可眼看着酒店大门就在眼前,身后的纪贯新却一把揪住我外套的帽子,我被他拎小鸡似的拎回去。
纪贯新喘着粗气,对我说:“就你那两条小短腿还能跑过我?”
我伸手打开他的手臂,整理了一下帽子,然后道:“从这儿到酒店,我们比竞走。”
纪贯新道:“比竞走你就能赢我?”
我挑眉回道:“我是我们小学竞走穿衣服算数大赛冠军!”
纪贯新皱眉道:“什么什么?”
我说:“竞走,穿衣服,算数大赛!就是一边竞走一边穿衣服一边算数,你有没有童年啊?”
纪贯新‘呵’了一声,然后道:“我小学在国际学校读的,那边还真没有这么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比赛。”
我被他啪啪打脸,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矮了几截。
所以找了个空档,我忽然二话不说快步往酒店门口走,用的是竞走的标准姿势。
纪贯新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追上来,同样是竞走的方式。
最后我俩几乎同时推开酒店大门,然后竞走到前台。
酒店里面的保安跟前台都看傻了,估计以为大半夜的遇鬼了。
我这一路连跑带颠气喘吁吁,纪贯新比我好一些,他看着我说:“我比你先摸到的柜台,我赢了。” '^*'
我说:“我的手先推开的大门,从那儿就结束了好吗?”
纪贯新道:“那你进来之后干嘛还竞走?”
“我”
我还没说完,话就被前台小姐尴尬的声音打断,她微笑着说:“请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纪贯新一扭头,看着前台小姐回道:“帮我在楼上开两间套房,会员卡是”
他说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前台小姐在电脑上一查,许是看到纪贯新的名字,随即抬眼看向我们,愣了一下才道:“纪先生,是开两间吗?”
纪贯新闻言,转而看向我,故意痞笑着问道:“要不开一间?”
第二百章 半夜敲她房门()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连话都没说。纪贯新笑着对前台小姐道:“开两间。”
前台小姐出声回道:“不好意思纪先生,楼上套房只剩下一间。”
纪贯新大大的单眼皮一挑,看着我说:“完了,老天都在帮我。”
我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对前台小姐说:“不用套房,普通的房间就可以。”
前台小姐微笑着回道:“不好意思小姐,楼下的普通房间已经客满了。”
我一脸丧气,直接对纪贯新说:“那我们换一家吧。”
纪贯新挑眉道:“这大半夜的,能找到空房就不错了。再说这里是我家的酒店,我有会员卡,去别的地方,你能让人家赊账先给我们住吗?”
他这么说我才后反劲儿,如今我俩是身无分文的状态。
纪贯新见我动摇,他继续道:“套房最少都有两间房,你住你的,我住我的,只要你不半夜来敲我房门,咱俩保证相安无事。”
我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心里面纠结了一阵,毕竟这孤男寡女同住一间房,有会说的有不会想的;可再想想,眼下这情况,我也别无他法,再计较下去,反而显得矫情。
一咬牙一跺脚,我出声道:“那就先住下吧。”
纪贯新马上扭头对前台小姐说:“开情二字联系在一起。
我跟纪贯新并肩往前走,女人微垂着视线打我们身边经过,等她走后,我这才忍不住低声对纪贯新说:“哎,你猜刚才那女的,是不是背着男朋友或者老公出来跟别人鬼混的?”
纪贯新回了我一句,差点没把我气死,他说:“你男朋友出轨,也别总把所有男人都想得跟他一样好吧?”
我眼睛一瞪,只觉得如鲠在喉,堵的我啊。
纪贯新都没看我一眼,又补了一句:“我就不是这种渣男,有了喜欢的女人,我绝对不会碰其他人。”
说罢,他站在某间套房门前,刷卡进门。
我跟在他身后,紧随着他进去。关上门之后,我开口道:“你还真能拿别人的痛处当抬高自己的垫脚石,损不损啊。”
纪贯新迈步往前走,随口回道:“就你那人渣前男友,你还是趁早把他忘了吧,用他当垫脚石,我都怕鞋脏。”
记挂新不提,我好像真的要把陈文航给忘记了。从前心心念念,拼了命的想,如今竟然不知不觉中就给忘了。
说话间走到套房客厅,纪贯新说的没错,这里最少两间房。我出声道:“你睡哪边?”
纪贯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先打开电视,然后看着我笑:“你呢?”
我瞪他一眼,出声回道:“那我去客房睡了,你去主卧睡吧。”
纪贯新挑眉道:“这么好?”
我说:“谁让用了你的会员卡呢,这年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纪贯新笑着回道:“这么懂事,看来以后我要常请你来这里住了。”
我真是连跟他吵嘴架的力气都没有,拉着脸说了声‘晚安’,转身迈步往客房方向走去。
来到客房,打开灯,我进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然后将门反锁。
不是我小人之心,只是好吧,我确实是小人之心,跟纪贯新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不是不担心的。
把门锁好,我迈步往里走。这里的客房都比一般酒店的主卧要大很多,果然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
我一边感慨着纪贯新说他自己身价就有四十几个亿,我还在为一个月拿到二三十万而兴奋,这简直就是**资本家对劳苦大众的又一次灵魂上的碾压。
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我躺在床上之后就不能动了。折腾了一晚上,连惊带吓,也就是我心态好,放着一般柔弱的小女生,估计早就抽了。
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回想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尤其是我情急之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骆向东,原来他在我心中,早就变成第一位了吗?
还有杜婷我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着我在她跟骆向东之间的关系,生怕她会发现我的小秘密,或者对我有敌视的想法。但事实证明,无可避免的,我还是成了她的眼中钉。
说实话,杜婷今晚的‘恩将仇报’我并没有很心寒,毕竟如果我是她,有别的女人半夜三更给我男朋友打电话,叫他去她家,估计我心里面也会挺不舒服的。只是
一想到杜婷跟骆向东在一起,我心里面还是难忍酸涩。
我最不想插足别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在控制。今晚的事情之后,怕是我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再就是记挂新,他
正想到纪贯新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我下意识抬眼看去,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不由得出声问道:“谁啊?”
门口传来纪贯新的声音:“除了我还能有谁?”
说罢,他又道:“你睡了吗?我进来了。”
他按下门把手,我紧张的从床上跳下来。房门是反锁的,他当然进不来,我已经走到门口,紧张的说道:“你干嘛?”
纪贯新不答反问:“我去,你竟然反锁门?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跟他隔着一扇门,瞪眼道:“你大半夜的往我这屋跑什么,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纪贯新说:“我睡不着,失眠了。”
我说:“我困着呢,要睡了。”
纪贯新道:“你先别睡了,陪我聊会儿天吧。”
我说:“纪贯新,你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
纪贯新回:“大姐,我折腾一晚上了,我还是病人好吗?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
我真服了纪贯新,他隔着一扇门都能把我说的脸通红,火烧火燎的。
跟他墨迹了一会儿,我都不困了。伸手打开门锁,我看着面前一身病号服的纪贯新,皱眉道:“你就折腾人吧,回头你出院我就替你住进去了!”
说罢,我迈步出了客卧,走向客厅。
纪贯新跟在我身后,出声道:“人呐,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
我说:“这大半夜的你还挺能感慨的。”
纪贯新说:“就像本山叔说的,人这辈子最痛苦的是什么?人死了,钱还没花完。”
我坐在沙发上,抱了个靠垫在身前,看着纪贯新道:“怎么突然想聊这个话题了?”
纪贯新坐在我斜对面,跟我一样,抱着一个靠垫,若有所思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在想那些没钱又有病的人,他们该怎么活。”
我挑眉道:“你是在说我吗?”
纪贯新看了我一眼,认真地问:“你有什么病?”
我说:“穷癌。”
纪贯新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然后道:“你现在都是骆向东的助理了,再说穷癌,未免有点拉仇恨了吧?”
我眼球一转,故意转移话题:“跟你比嘛,你都是个人身家四十多亿的人了,我在你面前那还不是贫民窟里的流浪汉?”
纪贯新笑道:“那你来我公司啊,我保证给的比骆向东给你的多。”
我说:“算了吧,咱俩在一起,成天就剩下吃喝玩乐了。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社会阅历这么不足,很容易就堕落的,你还是让我在外面吃几年苦,打拼几年再说吧。” '妙''笔i''…阁'。c
纪贯新似是想到什么,他忽然道:“哎,你说要是骆向东知道咱俩今晚住在一起,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下意识眼睛一瞪,心底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
本能回道:“我们两个可不是住一起,说破大天也就是患难与共,同住一个屋檐下罢了。你可别乱说。”
纪贯新挑眉道:“你这么怕骆向东误会?难不成”
我赶紧出声打断:“我是怕除了你跟我之外的所有人误会!我一好好地黄花大闺女,干嘛要背这么个大黑锅!”
纪贯新瞧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黄花大闺女”
我浑身一个激灵,盯着他,满眼防备的问:“你要干嘛?”
第二百零一章 床战()
纪贯新依旧用他那双又大又长的桃花眼睨着我,几秒之后,他出声回道:“装作不经意间向我表明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哭笑不得,只得努力做出嘲讽的表情,出声说道:“纪贯新,你哪儿来的自信啊?”
纪贯新一脸坦然的回道:“女人向男人表明清白,这就跟男人向女人透露没有女朋友是一个意思,摆明了问我约不约嘛。”
我斩钉截铁的回道:“不约!”
纪贯新撇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不懂情趣。”
我说:“大半夜的我只想睡觉好吗?”
纪贯新说:“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一般女的不都得受到惊吓睡不着觉嘛,怎么你还跟猪似的老说困呢?”
我瞪眼道:“你才是猪呢!”
纪贯新挑眉反驳:“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说罢,他抬起自己包着纱布的右手,出声说:“我都为你流血了!”
闻言,我顿时心虚,随即气焰也消了不少。
纪贯新见我心软,他立马来劲儿了,瞥眼说道:“我大半夜为你从医院里面跑出来拼死拼活,这会儿就让你陪我说几句话都不行,真是心寒。”
我连忙道:“唠唠唠,今晚你想唠什么就唠什么,我奉陪到底。”
纪贯新说:“瞧你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儿,算了,你困了就去睡吧,留我一人儿在这儿漫漫长夜。”
我都服了他了,明明二十大多的人,可脾气性子还跟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似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然后勾起唇角,面带笑容,诚挚的说道:“我梁子衿,自愿陪纪贯新先生聊天,直到纪贯新先生聊够了,聊累了,聊到满意为止。”
纪贯新翻着三分之一的眼白睨着我,几秒之后,说:“这还差不多。”
可是说完之后,我俩却同时不出声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十几秒之后,我出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纪贯新同样的表情回道:“你说啊,我等你说呢。”
我说:“是你要聊的天,我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纪贯新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我说:“我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你起个头。”
纪贯新靠在沙发上,眼睛翻了一圈,然后道:“那我们今晚就走走心,我跟你聊一下感情方面的话题。”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道:“呦,新少还有走心的时候呢?”
纪贯新微微挑眉,出声回道:“那是。谁还没有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呢。”
原来纪贯新把走心定义为年少无知时才会做的事。
他跟我讲了他的初恋,是在国际学校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看上了隔壁班一个来自阿拉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