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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狐疑间,突然,顶上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嚼着什么。紧接着,是洪婷婷的尖叫声:“不好了,是疯子”
一个脑袋从车顶上探了下来,那是一张古铜色的脸,额头有几丝皱纹,双目如炬,下巴上有一小撮短短的花白胡须,头发亦是花白,较长,凌乱地披散着。
“你、你是什么人?”我吓坏了,要知道,奔驰车正行驶在马路上,这人趴在车顶,万一要是滚下来可就麻烦了。
那人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朝自己竖起大拇指,说:“她们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疯子嘿嘿,我就是疯子,疯子就是我”
“你就是疯子?”我惊叫道,突然记起刚才在酒店的时候,确实好像见过这么一个人。可我怎么都无法将此人与洪婷婷嘴里的疯子联系在一起。
“没错我就是疯子”言罢,影子闪动,那人不知怎地就翻了进来坐在副驾驶座上,只见他里握着一把花生米,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丢,大嚼着。
“姐姐,快脱鞋”洪冰冰喊道。
后视镜,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迅捷地脱下了鞋子。鞋子脱下来的一刻,猛然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偶滴神啊这也太恶心了差点没呕吐,即便捂住鼻子,那味道也十分呛人。
疯子闻到臭味,气得呱呱叫:“哎呀呀,疯了,真是疯了,这么漂亮的美女没洗脚,熏死啦,熏死啦,我真是疯了才收这两个恶徒”
嘭的一声,疯子仿佛足球运动员脚下的足球,冲开门,弹射出去,霎时没了踪影。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疯子是洪婷婷和洪冰冰的师傅。
“大少,快关上车门,加再加”洪婷婷喊道。
“好的”我应答道。
伸手刚把门关上,突然,一道灰色的影子飘来,是疯子,他竟然如胶布似的,贴着车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洪婷婷和洪冰冰:“哼,都出来这么久了,也不回去看看我,无情无义的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瓜瓜,脱袜子”洪婷婷喊道。
“嗯”
后视镜,洪婷婷和洪冰冰迅捷地将肉丝袜脱下,霎时间,一阵更加猛烈的恶臭下来,差点没被熏死。
疯子盛怒不已,又呱呱地大叫起来:“哎呀呀,疯了,真是疯了,这么漂亮的美女没洗脚,熏死啦,熏死啦,两个恶徒,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惨的”
呼的一声,疯子宛如疾风,瞬间去无踪。
没等我伸手,洪婷婷便倏地伸出手,将门关上,然后从后面翻过来,将我推开,她自己坐在驾驶座上。
不得不承认,洪婷婷的开车技术比我高了很多。方向盘握在她手里,车子便好像一架飞机,腾云驾雾般在车流奔驰。
良久,疯子没再追上来,可我已经被熏得晕头转向。
“茄茄,瓜瓜,你们可以把鞋子和袜子穿上了吗?”我捂着鼻子问道。
洪婷婷和洪冰冰这才将鞋子和袜子穿上。
我打开车窗吹了好久的风,臭味才渐渐消除。饶是如此,想起刚才的恶臭,仍心有余悸。
“茄茄、瓜瓜,真没想到,你们俩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我说。
洪婷婷和洪冰冰咯咯地大笑。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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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果然没再追来
车子很快到了王国强家所在的小区。 w w wnbsp;。 。 c o m在小区门口旁边的商店买了些礼物,三人上到王国强家。
刚一进门,邹小娥便好像一只小鸟似的,扑到我怀里。她身穿白色t恤,蓝色裤,轻轻地搂着她,仿佛搂着一团海绵,阵阵淡淡的香水味和青春女孩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刚才被恶臭猛熏的不适顿时烟消云散。
“毅哥,我好想你”邹小娥蜷缩在我怀里,喃喃地说。
抱着她,仿佛抱着一只自己养了多年的可爱小狗狗,心里热乎乎的。
“哎哎哎,你干吗呢?”洪婷婷看不下去了,一把将邹小娥拽了出来。
“这是我和毅哥之间的事儿,关你什么事?”邹小娥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怒目瞪着洪婷婷说。
“这么多人在看着呢,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洪婷婷说。
洪冰冰走过来,插在洪婷婷和邹小娥之间,似笑非笑地盯着邹小娥看,问道:“小姑娘,还记得我吗?”
邹小娥仔细辨认了之后,不禁惊叫起来:“是你?”然后吓得,躲到我身旁,说:“毅哥,你怎么和这个妖女在一起?”
“谁是妖女?”洪冰冰怒道,一把将邹小娥拽过来:“敢再说一次,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赶紧将洪冰冰拉开,说:“瓜瓜,你不要吓唬小娥了,她胆子可小了”
然后,做了介绍
得知洪婷婷和洪冰冰是我的保镖,邹小娥才打消了疑忌与恐惧,不过,也许是因为洪冰冰之前虐待过我和她的缘故,她有意无意地跟洪冰冰保持着距离。
午,王国强盛情招待了我们。饭菜都是邹小娥准备的,真没想到,她竟然烧得一手好菜。
午饭的时候,邹小娥还向我们大秀英语,对我说“Iloveyou!”
我愣了一下,问她:“Iloveyou是什么意思?”
邹小娥眨巴着大眼睛说:“你好啊”
见旁边的王国强捂着嘴巴窃笑,我顿时明白过来,她肯定是上王国强的当,被他捉弄了。想到邹小娥天天对王国强说“Iloveyou”的天真样子,我也忍不住窃笑。
洪婷婷似乎听不进邹小娥的这句英语,讥讽说:“这不是你好,是我爱你的意思。知不知道你很蠢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邹小娥见我和王国强都在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抡起粉拳就捶打王国强。王国强连连求饶。
吃过午饭,王国强将我拽进他的房间,悄声问道:“兄弟,小娥是不是还没对象?”
我微微怔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王国强可能喜欢上邹小娥了。邹小娥虽然没化,但是,她长得很漂亮,又很年轻,单纯、善良,跟这样的女孩住在一块,估计大多数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爱上她的。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小娥是没对象,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接着,我将邹小娥的身世告诉了王国强。
王国强眼里有泪花在闪动,他咬咬牙,忍住泪水,说:“我一定会将小娥照顾好的”
我拍拍王国强的肩膀,说:“小娥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亲无故,正因如此,她才将我当亲人般看待。如果你真心喜欢她,尽管大胆去追求她。但是,你必须从一而终,不得玩弄她的感情,否则,我李毅不会放过你的”
王国强捶了我一拳,说:“放心好了,我王国强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从王国强家出来,刚上车,我便接到段梅雨的电话。
段梅雨问我:“李毅,你知道唐潇潇的近况吗?”
习惯性地,一听到唐潇潇的名字,我的心便骤然收紧,然后一阵阵地疼痛。所有高时代的苦涩往事都翻江倒海般涌出来。
“不知道”我极力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潇潇她怎么了?”
“你真的不知道?”段梅雨又问。
我很勉强地笑了笑,说:“梅雨,你什么时候学会吊人胃口了?有话你就直说吧”
那头的段梅雨沉默了良久,才说:“潇潇明天回国”
“什么?潇潇明天回国?”我仿佛听到一声巨雷在头顶炸响。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能放下唐潇潇,一听到她的名字内心总是掀起狂澜。
“潇潇啊,潇潇,你是上天派到地球,专门来惩罚我的吗?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始终都惦挂着你?为什么你这么清冷,老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当年,你为什么拒绝让我去美国找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看不上我吗?我真的令你反感到那个程度吗?”
段梅雨说:“是啊,潇潇明天回国”
深呼吸了一口,缓和了一下心痛,问道:“潇潇,她是自己一人回来吗?”
“什么她自己一人回来?”
“我是说,她,她,,,,,,”
“哦”段梅雨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说:“你的意思是,她是不是还单着吧?”
我勉强地笑笑:“知道了还问?”
那头的段梅雨却沉默了,良久,才说:“据我所知,她还是一个人”
“哦”心里的滋味一下说不清,惊喜?激动?那又怎样?唐潇潇要是对你有意,前些年早就有所表示了。李毅啊,李毅,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心,又是一阵抽搐和剧痛。
“怎么?你不打算去接机?”段梅雨问道。
“我、我还不知道她的航班信息呢”我嗫嚅道,心里有些抱怨,段梅雨又不是不了解我,干吗非要问明白呢?
那头,段梅雨又是沉默良久,才轻轻地说:“我待会儿把她的航班信息发给你”她的言语透露出无限的伤感。
透过奔驰车前挡风,看到几片叶子从一棵相思树上盘旋而落。
秋天快到了吧?
秋天是落叶的季节,落花时节又逢君,潇潇,即将萧瑟的季节,你回来了。我该带一片枯黄的叶子还是一朵凋零的花去见你?你一定认为都不好,对吧?毕竟,没有新鲜的色泽但是,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即便是凋落了,它还是永远鲜活的
即将挂电话的时候,段梅雨补充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了,周宏丰打算去接机的,希望你能抢在他之前”
周宏丰?
这个混蛋还是那么嚣张前几天虽然暴打了铁头二,但是,除了段梅雨,我还没告诉其他同学,我的真实身份。想必周宏丰也还不知道。在他看来,我还是那个落魄的穷鬼吧?
呵呵,周宏丰,没想到,你也和我一样,还深深地喜欢着唐潇潇。我会让你很难看的,一定你等着
想着,想着,我嘴角不觉地挂着冷笑。
“丁大少,你怎么了?”坐在后座的洪婷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怎么接了个电话就好像了邪似的?”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说:“茄茄,咱们明天就去天北市,你现在就上订票”
段梅雨发来的信息说,唐潇潇的航班是在天北市机场降落,时间是明天傍晚六点。时间很紧迫,我只能暗暗祈祷,一定要买到机票,否则,哪怕连夜驱车狂奔,我都要在明天傍晚六点之前感到天北市机场。
“丁大少,你这不才刚到京海市没多久吗?脚跟还没站稳呢,怎么就心急火燎地要回去?”洪婷婷问道。
没等我发话,洪冰冰说:“大少这是想念他养父了嘛,是不是,大少?”
“养父当然想念不过,我是打算明天去天北机场接人。”我说。
“接人?接什么人?”洪婷婷问道。
“接朋友”
“接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茄茄,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个问题?”
“这又不是什么私密,干吗躲躲闪闪?切你不说,我就不买机票”
我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女的”
“女的?”洪婷婷沉默片刻,气恼地说:“那机票你自己买好了”
转头,见洪婷婷脸上带着怒气,眼里好像有丝丝泪花在闪动。心一动,难道洪婷婷对我有心事?似乎不大可能自从她“死而复活”后,我曾多次试探她,她每次都否认对我动情,口口声声说,在半山腰的时候,只是和我逢场作戏。
事实上,我害怕她对我动情。要知道,我心里装着的人是唐潇潇,任何人都取代不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包括洪婷婷。她要是对我动情,那准没好结果。我可不想让她痛苦
可是,现在她为何如此表情?
“茄茄,能说说你的理由吗?”我问。
洪婷婷撇撇嘴,说:“很简单我和瓜瓜只是你的保镖,而不是你的秘,更不是你的保姆,你不能芝麻大的事儿都让我们俩去做对不对,瓜瓜?”
洪冰冰应答道:“没错的茄茄说得对”
“好吧”我苦笑了一下,说:“既然你不帮我订票,那我自己定吧”
我拿出爱疯手机,连上,准备上订票。
洪婷婷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说:“这票你不能订”
“为什么?”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恼怒。要知道,这次是去接唐潇潇,不是普通人,谁都无法阻挡我。
洪婷婷把玩着我的手机,说:“忘了,我和瓜瓜是你的保镖,既然是保镖,就必须确保你的安全。现在,你要见的人,我一点都不了解,我们俩怎么能放心让你去接她?万一,你去接她的过程出了事儿,我和瓜瓜可负不起责任”
“是吗?”我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说:“这么说,我岂不是被你们俩限制自由了?我去哪儿都得经过你们俩的批准?”
洪婷婷和洪冰冰面面相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加大了油门,车子悄然地快地前行:“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跟随我前去接机,然后保护好我。”
“这么说,你一定要去接机?”洪婷婷声音大了起来。
“没错一定”我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行那这保镖我不当了,总可以了吧?你停车”洪婷婷说。
转头看她,她别过脸不看我,她的半边脸脸色阴沉着。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动起怒来了?”没心没肺的洪冰冰并没有觉察到我和洪婷婷之间的微妙关系。
我深呼吸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说:“茄茄,对不起,刚才我有点过头了。但是,这个朋友,我是必须去接的。希望你理解我”
洪冰冰掉头看着洪婷婷,问道:“姐,这是怎么了?大少去接朋友不是很正常吗?你干吗不让他去接?”
洪婷婷不说话,扭头看着窗外。
洪冰冰拽了拽她的肩膀,急道:“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呀?”
洪婷婷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对洪冰冰喝道:“快帮大少订票去”
洪冰冰咕哝道:“发神经啊,你?”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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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还算不错,不但有座位,而且,我们还买到了头等舱
登机之前,我给弟弟李家富打电话,要他开车来接我们。 w w w 。 。 c o m
早在父亲丁云腾结束演戏的时候,我就给了弟弟李家富几千万,赞助他开公司,并买了一辆法拉利。李家富和我从小都是吃苦长大的,他觉得太奢侈,不肯买法拉利,想买普通车。我却非逼他买豪车。
这并非是我太奢侈太嚣张,而是确确实实有必要买豪车。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福布斯上榜富豪的儿子,今后,往来者大多是权贵。如果有权贵来天北市,我要是开普通车去接他们,他们没面子,我也没面子。让他们丢脸,以后我还能在这个圈子混吗?再说了,豪车总比普通车安全,我现在再也不是以前的贱命,尊贵得很呢,为了安全,多花点钱算什么?更何况,这么点钱对我来说只不过九牛一毛,犯不着心疼什么嘿嘿
事实上,我的想法是对的。我把这事告诉父亲丁云腾,丁云腾很支持我。他说:“儿子,看来爸没白锻炼你,你的眼界开阔了许多,看问题也深透了许多。咱这身份,要买就买豪车钱不够,你尽管找爸要”
钱怎么会不够?我的卡里有两个亿呢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