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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所谓惊喜当然有惊有喜”
王招财抹了一把泪水,指着周遭的钱,问道:“这些钱又是怎么回事?”
我拍拍王招财的肩膀,说:“还记得开粥店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来着没有?不是跟你说过,我一定会将粥店长久地开下去的吗?这些钱,你拿去把粥店重新装修一下,将粥店的档次升级。以后,粥店就交给你来打理,咱俩还是合作伙伴。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王招财感激得泪花闪闪,捶了我一拳,说:“毅哥,认识你是我最大的荣幸”
随后,我们几个人一起将地上的钱收拾好,交给王招财。王招财拿着钱,高兴得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连日来,疲于奔波和打斗,十分劳累。到了晚上,哪里都不去,吃过晚饭,倒头便睡。
深夜,正睡得香,突然被一阵笛声吵醒。起初以为是隔壁房间的客人在看电视,但细听之下不是。此笛声非常逼真,不像是喇叭里发出,而是发自真笛子,曲调婉转、伤感,竟是宗次郎的陶笛名曲《故乡的原风景》。
蓦然间记起,当初拿刀去找王招财的时候,在粥店里听到过这支曲子。当时,吹陶笛的是一名身穿绿衣的女子。此曲的音色、音调竟跟那绿衣女子的一模一样,难道深夜吹笛的人是她?
起身皮衣下床,来到窗外,拨开窗帘往外看。星酒店虽然是在市区,但是,背靠着公园,湛蓝的天空,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下,树影幢幢。
那婉转的笛声正是从离窗户最近的一株相思树上传来。朦胧的月光,见一少女坐在一根斜伸出来的树枝上,手里拿着个类似陶罐的东西放在嘴边,入神地吹着。
奇怪
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坐在树枝上吹笛?那人是不是以前在粥店看到的绿衣少女?
正狐疑间,笛声骤停,耳边传来一个清冷如月光的少女之声:“深夜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呗”
“谁?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回过身,房间里并无他人。
“你不是已经都看到我了吗?还问是谁?”那人说。
循声望去,却是窗外那枝条上坐着的少女。月光太朦胧,看不清她的面容心既狐疑又惊讶,大半夜的,对方到底是人是鬼?目的何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对方咯咯地笑起来:“相逢何必曾相识?干吗要问这个问题?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咱们俩这么说话很累吗?你堂堂丁大少,该不会连出来跟一个妙龄女子说话的胆量都没有吧?”
倏地,一股火苗窜起我李毅都死过好几回了,我怕过谁?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激将
穿好衣服就开门出去了
等下到酒店一楼想起自己的身份,才有点后悔起来。自己现在可不是普通人,是堂堂大富豪丁云腾的儿子。要是被人绑架,轻则损财,重则丧命。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人家出来呢?李毅啊,李毅,你忘了父亲是怎么锻炼你的嘛?
想返回酒店,突然记起了洪婷婷和洪冰冰。她们俩是我的保镖,要不给她们打个电话,让她们陪我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忘了带手机真是混蛋,今晚怎么马虎?这可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啊得,干脆回去算了
正要转身,突然,身边多了一个影子。一股奇特的香水味和少女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紧接着,那影子倏地奔向前去度是在太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夜很深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行人,只有叫不上名字的虫子躲在暗处低吟。夜风有点凉,还带着一股阴森之气。
回去还向前走?
正迟疑间,耳边传来刚才那少女细如蚊蚋的声音:“我要是想谋害你,你现在还有命吗?”
想想也是要知道,刚才那影子就在自己身边,对方要是想谋害我,只需要给我一刀,我就没命
咬咬牙,朝影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那影子着实奇特,总是跟我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我加快度,它也加,我放慢脚步,它也慢下来。
如此走了大概几百米,前方出现一颗高大的相思树,枝繁叶茂。月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地面上映出了点点星光。
影子在相思树下停住,快步走过去,影子赫然是个人,借着朦胧的月光,见对方浑身穿着绿色的衣服,长发披肩,身材苗条,亭亭玉立,是个少女。
“你就是刚才在树上的那个少女?”相距大概一米远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
“没错”少女冷冷地说,并没有转过身子。
“吹陶笛《故乡原风景》的也是你?”
“没错”
“你以前在一家粥店出现过?”
“没错那时,你正拿刀挟持一个人质”
“原来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关于我的情况,你只需要知道这么多就行了”
“你大半夜把我叫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绿衣少女卖了个关子,以非常庄重、严肃的口气说:“请你务必不要进入丁云腾家,务必要远离他”
“为什么?”我十分不解,丁云腾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好不容易才和他相认,绿衣少女为何要我远离他?
“具体原因,请原谅我无法一时跟你说清楚但是,请你务必相信我”
“相信你?”我嗤笑了一声,说:“你连你的姓名都没告诉我,也没让我看到的长相,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所说的这些不重要”
“是吗?”我骤然出手,朝绿衣女子的肩头抓去。深夜被她吵醒,又听她说这一番没来由的胡话,岂能不生气?
绿衣少女竟然不回头,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往旁边一闪,躲开了我的手掌。
“看你躲到哪儿去”我喊道,倏地,又朝绿衣女子的头发抓去。只见绿影一闪,骤风卷起,绿衣女子不见了。
正诧异间,突听背后一声断喝:“就凭你也敢动我?”
扑的一声,后背被踢了一脚,整个人趴到地上,啃了一大嘴巴的泥土。
绿衣女子踩着我的后背,冷冷地说:“早就跟你说过,我要是杀你易如反掌,你还敢反抗?简直不自量力”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问道,绿衣女子的行为着实怪异,我心里满是疑问。
“没人派我我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帮你你要是不听,非往火坑跳,我也没办法”绿衣女子说。
“既然你是帮我,那你应该把理由告诉我,我好信服啊无根无据的,你叫我怎么信你?”我说。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了你想当傻瓜,我没法阻止你”绿衣少女松开了脚。
我刚爬起来,便只看到前方影子晃动,绿衣少女已经不见。阵阵夜风,隐隐地有绿衣少女的独特香味。
一阵婉转的陶笛响起,而后渐渐飘远,直至没有
回到酒店,时间是凌晨两点多。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着实诡异,便给睡在隔壁房间的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打电话。然而,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第二天醒来,脑袋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个梦。
问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昨晚是否听到有人吹笛?洪婷婷和洪冰冰说,她们睡得很沉,根本没听到。
走到窗外往外看,那根相思树枝条空空荡荡,有风吹过,枝条晃动,叶子摩擦沙沙作响。
难道,昨晚我做了个梦?可是,梦境会如此真实吗?要知道,绿衣少女,我可是见过的。昨晚她提醒我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绿衣少女为何要我别去丁云腾家,远离丁云腾?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洪婷婷和洪冰冰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过来问我,昨晚是不发生了什么事?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想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们,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不是怕她们追问,而是怕她们自责,昨晚没保护好我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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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在星酒店三楼的自助餐餐厅吃的,种倒挺多,炒粉、炒面、煮鸡蛋、白粥等等。复制址访问 :
我舀了一碗白米粥,拿了两个馒头,一个煮鸡蛋,外加一个烤鸡翅。这些看似普通的早点,在外面小店最多也就十来块钱,在这家五星酒店要三百多。当然,这里是自助餐厅,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点跟外面小店是大不一样的。
许是被锻炼的那段日子吃的苦太多,我格外地珍惜粮食,不敢拿太多,够自己的分量就行。
奇怪
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俩吃的,跟我差不多。她们俩就坐在我对面,今天,她们俩穿的衣服颜色竟然如此迥异不同。洪婷婷穿的是白色紧身连衣裙,洪冰冰则是黑色的。两人的裙子领口都很低。她们埋头吃早餐的时候,我偶尔抬头,会看到她们脖子下方美丽的风景。
目光偶尔落在洪婷婷脸上时,禁不住会想起跟她在半山腰生存的那段日子。
依然记得,深夜,凉气袭来的时候,为了取暖,和洪婷婷拥抱在一起。她的身体柔软、芳香,仿佛一个喷了奇特香水的布娃娃,令人回味无穷。
发呆的一刹那,唐潇潇突然笑盈盈地闯进我的脑海里,心里便泛起淡淡的忧伤,高时代的忧郁不请自来。洪婷婷断然是不不上唐潇潇的。不论身材还是容貌,唐潇潇都要比洪婷婷胜出一筹,而唐潇潇的独特气质是洪婷婷无法比拟的。
已经记不起多少次跟唐潇潇在梦里相会了。梦里,我搂着那个曲线暴突的身材,亲吻她金鱼般的诱人小嘴。然后,青春的能量,在美妙的虚幻爆发。醒来,发现自己搂着的却是柔软的被子,心头便笼罩着化之不去的惆怅。
我常想,别说做夫妻,就是让我完整地拥有唐潇潇一天、一晚上,甚至一个小时,我都觉得这一生足了
感情往往就是这么伤人
“丁大少,在想什么呢?”洪婷婷打断了我的思绪,抬头,见她目光如秋水地看着我。
“呃,没想什么”避开了洪婷婷审视的目光。
“你明明有心事”洪婷婷说。
嚼着馒头,苦涩地笑:“谁没有心事呢?难道你没有?”
“每个人都有心事,但是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反常”
“怎么个反常法?”
“很忧郁,好像寒冬里灰蒙蒙的天空”
“有那么严重?”
“你不信?不信问瓜瓜”
我把目光转向洪冰冰。
洪冰冰翻翻眼皮,说:“拜托,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也难怪,洪婷婷和洪冰冰虽是姐妹,两人的性格却大不一样。洪婷婷心细、敏感、成熟,洪冰冰刁蛮、没心没肺、较为单纯。
冲洪婷婷拌了个鬼脸:“看看,瓜瓜都没感觉到我看是你自己有心事”
却见洪婷婷仿佛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扯了一下洪冰冰,给洪冰冰递了个眼色,朝我身后怒了努嘴。洪冰冰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倏地变得惨白。随后,两人俯下身子,躲在餐桌下方。
“怎么了,茄茄瓜瓜?”我疑惑地问道,转身往后看,皆是就餐的顾客,并没有可怕的事物。
回过头正想问个究竟,洪婷婷从餐桌下踢了我一脚,低声说:“快走”说完,她和洪冰冰手拉着手,猫着身子,快步走出餐厅。
见她们俩神色如此慌张,我也绷紧了神经,紧跟在她们后面出了餐厅。她们俩竟然不坐电梯,从楼梯噔噔噔地往下跑。这让我更加紧张了,猜想她们遇到了可怕的对手,赶紧跟在她们后面朝楼下奔去。
出了酒店,来到停车场前,洪婷婷和洪冰冰才停下脚步,不停地抹汗水。
“茄茄、瓜瓜,你们俩怎么了?”我喘着粗气问道。
洪婷婷朝我身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后,说:“有个坏人跟踪我们”
“坏人?”我皱了皱眉头:“什么坏人?是不是铁头二?可我刚才没看到铁头二呀?”
“铁头二算老几呀?”洪冰冰很不屑地说:“上次我和茄茄是为了探明铁头二的到底有几斤几两才故意跟他过招这么久的。我们俩要是真出狠招,他早趴下了”
“既然这样,你们怕什么呀?”我问。
“你真笨”洪婷婷戳了一下我的额头:“那人当然比铁头二厉害了而且,厉害不止一点点,是很多很多”
“是吗?那人是什么人啊?”甚是惊讶,洪婷婷和洪冰冰算是我见过的挺厉害角色了,还有谁比她们更厉害?难道是昨晚的绿衣少女?不对,刚才我可没看到绿衣少女如果不是她,会是谁?令洪婷婷和洪冰冰如此恐慌?
“那人呀”洪婷婷顿了顿,说:“像疯子一样,发起疯来没完没了”
“没错”洪冰冰说:“谁要是落在他手上,会被他整得很惨的”
“是嘛?”我甚是好奇:“茄茄,瓜瓜,你们俩不是挺厉害吗?怎么会害怕他呢?”
洪婷婷摸出茄子大啃起来:“问题是,他比我们还厉害”
洪冰冰也摸出黄瓜吱吱吱地嚼着:“我们根本不是那疯子的对手,要不然,刚才我们也不会逃跑”
“可问题是咱们没招惹他呀?”我说。
“你是没招惹,但是我们俩招惹了”洪婷婷说。
“那我岂不是被你们连累了?”我说。
“没错所以,我们俩才要你赶快离开,摆脱那个疯子”洪冰冰说,又啃了一口茄子,问道:“丁大少,你打算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见一个朋友”
我打算要见的人是王国强和邹小娥,尤其邹小娥。听王国强说,她已经适应了都市的生活,而且还把王国强给她找的保姆工作做得很好,深受雇主的欢迎。王国强还说,邹小娥还自学英语呢。不知道这个单纯的村姑现在怎么样了
“既然是见朋友,那快点走吧要不然被疯子看到就麻烦了”洪冰冰催促道。
上了车,还没发动车子,便看到洪婷婷和洪冰冰在脱鞋子。
“茄茄、瓜瓜,你们俩这是干吗?”从后视镜里看到洪婷婷和洪冰冰高高抬起的脚,我甚是好奇。
“脱鞋呀,都知道了还问?”洪婷婷说。
“好端端的,干吗脱鞋?”我又问。
“防止疯子”
“防止疯子?”
“嗯”洪婷婷边脱鞋边说:“我们俩是怕那疯子追上咱们。疯子最喜欢攻击人的脚底,他会挠你的脚底,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见我狐疑的样子,洪婷婷接着解释道:“疯子虽然喜欢攻击人的脚底,但却特别害怕臭脚。所以,我和瓜瓜,我们俩都很少洗脚,故意让脚又脏又臭,疯子要是敢攻击我们,我们就熏死他”
我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这是什么逻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洪冰冰前段时间整我的时候,拿臭袜子套住我的头,那味道,真是,现在想起来都恶心。那时,以为洪冰冰是个懒鬼,平时很少洗脚、洗袜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有意不洗的。
这也太奇怪了吧?那个疯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这美若天仙、武功高强的姐妹花如此恐惧?
正狐疑间,突然,顶上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嚼着什么。紧接着,是洪婷婷的尖叫声:“不好了,是疯子”
一个脑袋从车顶上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