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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被打死之后,他看着我的尸体是否会想起曾经在我面前流过泪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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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那首歌,歌名我已经记不得了,歌词是这样的:从来不怨,命运曲折,不怕旅途多坎坷,向着那梦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
恍恍惚惚,仿佛有一只手,将我从无边的黑暗拉回来。 身体渐渐地竟然有了感觉,只是双腿还是不听使唤。也渐渐地感觉到了疼痛,钻心的疼痛。
不疼痛还好,一疼痛起来,便产生了摆脱疼痛的念头。然后,爱恨情仇,一股脑儿全都涌进来了,仿佛决了堤似的,想挡也挡不住
爱能给人力量,恨也能给人力量给我爱的人,依然水深火热。使我恨的人,依然在狰狞地狂笑
不,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要把双倍的爱给给我爱的人,我要把双倍的恨给使我恨的人
像狗一样,拖着残了的双腿爬出来,向路边爬去。
一米
两米
三米
常人几步就能完成的路程,在我这里却成了无比艰巨的任务。每爬行一步,浑身都剧烈地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似的。
终于爬到人行道上了,有几名路人看到我这般模样,吓得加快了脚步,转瞬便消失
疼痛在加剧,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恍恍惚惚,有个身影在我眼前晃动,耳边似有似无地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小伙子,你怎么了?小伙子”
即便我费力地睁着眼,眼前的人面孔仍然像大雾般模糊。我使劲地张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脑袋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往旁边一歪,四周的一切瞬间就黑暗了下来,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感觉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眼前出现一张慈祥的年妇女面容,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股。
意识有点模糊,恍如梦里
应该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吧?从小就没有母亲,眼前的人是一名年妇女,目光如此善良、温暖。难道是上天可怜我,将我带到这另外的一个世界,让我见到了我母亲?
“妈……”太渴望母爱了,真的相信这是上天的安排,真的相信眼前的年妇女是我的亲生母亲,不禁泪雨滂沱,喃喃地呼喊着。
声音很小
但年妇女眼里流露出了无比的惊喜,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她嘴巴翕动,颤声说:“孩子,你喊我什么?”
“妈……”我又喊了一声。
“孩子”
“妈”
“孩子”
“妈”
年妇女泪水终于滚落,她朝我张开了双手。那是我渴望了十多年的怀抱啊一下扑到了年妇女的怀抱里,虽然感到浑身没劲,但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大喊了一声:“妈”
“孩子”年妇女泣不成声。
我也痛哭流泪,刚一放声,便感到全身疼痛,然后像是被关掉的电灯似的,一下缓不过气似的,突然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四周一切的一切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混沌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张开了眼睛。
这次,感觉体力很充沛,仿佛睡了一个十分充足的大觉似的。眼前没有人,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身上盖着绣有精美图案的杯子,房间宽大,约摸有三十多平米,装修豪华,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转头往窗口看,方知香味来自窗外的几株开得正热烈的茉莉花。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儿?
费力地想了想,记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嗖地坐起来,十分惊讶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依稀记得,昏迷之前,有人喊我小伙子。
依稀记得,曾经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了一张年妇女的慈爱面孔,我喊了她妈妈,她喊我孩子,然后,两人相拥痛哭。
虽然意识很清醒,却仍然怀疑,年妇女是我的母亲,否则,为何我喊她母亲的时候,为何如此深情?而她又为何像一个母亲一样回应我?
她真的是我母亲吗?我真的找到我母亲了吗?妈,是您吗?真的是您吗?
鼻子又酸溜溜的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身影走进来,竟然是那年妇女她身穿深蓝色绣有精美图案的连衣裙,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珍珠项链,打扮看上去很富态。
定睛仔细了看看,面孔很熟悉。皱眉想了想,突然记起来了,那天,走在街上看到一年妇女被人抢了包,我帮她把包抢回。
原来不是我母亲,深深地失望
“小伙子,你醒了?”年妇女慈爱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如此温暖,让我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她要是我母亲该多好
“阿姨,是您啊?这儿是您的家吧?我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这儿是我家”年妇女脸上挂上了友善的笑容:“阿姨昨晚逛街回来,看到你爬在街上,伤得很重,就把你接回家里,找来医生给你治疗。”
“原来是这样”心里一阵感动:“阿姨,非常感谢您”
“谢什么?阿姨被人抢包的时候,你不也帮过阿姨吗?”年妇女微笑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这会儿肯定饿坏了吧?阿姨给你拿吃的去”
几分钟之后,年妇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来,喝粥”年妇女走到床前坐下。
“谢谢阿姨”此刻看到吃的,我真觉得肚子饿得慌,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矜持什么的了。
伸手去接年妇女手的碗,年妇女却挡住我的手,说:“你伤还没好,别动,让阿姨来喂你”
说罢,年妇女用汤匙舀了粥,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的时候,我的眼泪禁不住刷刷地喷涌而出。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如此疼爱过我。小时候,我身体不舒服,养父是给我熬过粥的,但是,他都只是把粥放到我跟前,让我自己吃。年妇女如此宠爱我,使我受宠若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见我落泪,年妇女怔住了,她放下碗,十分关切地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咬咬牙,忍住眼泪,摇摇头,说:“我没事,阿姨我没事”
“那你哭什么呀?”
“我、我,阿姨,我和您未曾谋面,初次相识,您对我这么好,我很感动”
“嗨,我还以为你出了事儿呢?你是阿姨的恩人,你帮过阿姨,阿姨帮你是应该的,别往心里去”说罢,年妇女又端起碗,给我喂粥。
因为粥有点烫,年妇女舀了粥之后,都是先放到她嘴边吹凉再喂给我吃。从小到大,我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好几次还想落泪,但都忍住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呀?”年妇女边给我喂粥,边问道。
“我家在天北市,名叫李毅阿姨您呢,怎么称呼您?”
“我叫胡雪蕾,你叫我胡姨好了对了,小李,看你伤得不轻,是不是见义勇为被人打伤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打黑拳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实告诉胡雪蕾,她会怎么看我?
见我吞吞吐吐,胡雪蕾微微一笑,说:“你不愿说,阿姨也不强求你面相善良,阿姨相信你不是坏人”
我朝胡雪蕾投去感激的目光,说:“谢谢胡姨的理解”
喝完粥,胡雪蕾将碗放到桌子上,以极其感伤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看着我,那样子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然后问道:“小李,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呀?”
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别人问我爸妈,不过,今天还好,胡雪蕾慈眉善目的,能看得出,她对我只有善意和关怀,不像别人轻视、鄙视。
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一阵感伤,沉吟片刻,说:“胡姨,我是被别人抱养,在别人家长大的,我只有养父,不知道亲生父母在哪儿”
年妇女仿佛被电击到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眼里涌起了泪花,激动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从小被人抱养?”
“是啊”我把我的身世简要地告诉胡雪蕾。
胡雪蕾的眼泪竟然滴落下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地说:“孩子,胡姨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胡姨您说”胡雪蕾的反应使我甚是惊讶,而她喊我“孩子”,让我想起第一苏醒错把她当成亲身母亲的情景,心里竟然生出些许留恋来,多希望她真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胡雪蕾擦了擦眼睛,说:“孩子,阿姨问你,你屁GU上是不是有一个红痣?”
我一下怔住了,胡雪蕾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见我发呆的样子,胡雪蕾深深叹息了一声,说:“孩子,不瞒你说,多年前,阿姨生了个儿子,但由于种种原因,被人抱走。从此和儿子失去联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现在到底怎么样。他如果还在人世的话,应该像你这么大。唉”
我先是十分震惊,继而像胡雪蕾刚才那样激动起来。难不成胡雪蕾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母亲?
“胡姨,您刚才的问题,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屁股GU长没长痣,我自己看不到。”
“长没长痣,你的亲戚朋友没告诉过你?”胡雪蕾问道。
“没有”我摇摇头。
胡雪蕾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赶紧说:“阿姨,我有个办法,等下,我自己拿手机给自己的屁GU拍个照片,不就知道了?”
胡雪蕾眼睛一亮,说:“这个办法不错你现在就拍吧”
“嗯”我点点头。
我转身寻找手机,却找不到。仔细想了想,才记忆打黑拳之前,手机被没收,还没还给我。
“小李,怎么了?手机没找着?”胡雪蕾问道。
我点点头,说:“手机弄丢了”
胡雪蕾说:“别怕阿姨这就给你拿一部能拍照的手机。”
说完,胡雪蕾转身出去了。
看着胡雪蕾的背影,我心潮起伏,如果她真的是我母亲那该多好那样,我就有可以喊为妈妈的人了,我就可以体会到母爱了,虽然来得晚了点
一激动起来,就恨不得立刻扒下自己的裤子,把脖子扭到背后去看看自己的屁GU是否长有红痣。
“难道是否极泰来,苦尽甘来,我的好日子到了吗?胡雪蕾她会是我的亲生母亲吗?哦,我多希望她就是”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胡雪蕾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走进来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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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崭新的爱疯手机,手机的背面贴有一张可爱的卡通头像。 w w w 。 。 c o m
“小李啊,手机阿姨给你拿来了,阿姨不大懂这些现代化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拍照,你看看。要是不能拍,阿姨再另外给找一部。”胡雪蕾把手机递过来。
“胡姨,这部手机是可以拍照的”我心里暗笑,这部手机要是不能拍照,那其他的手机就更不用说了。
“能拍就好那你现在就拍吧”胡雪蕾笑眯眯地看着我。
“好的”我接过手机,见胡雪蕾没有要走的意思,很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阿姨,您能不能出去一下?”
胡雪蕾这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笑说:“瞧我这记性光急着想看你的照片了。阿姨这就出去,你自己在房间里慢慢拍啊,拍好了,喊阿姨一声”
“好的”我应答道。
胡雪蕾转身带门出去了。
我按了按手机,发现爱疯还没开机。按下开机键,待手机开机后,正要拍摄,突然有个电话打进来。
我对着门口喊道:“胡姨,有来电”
久久不见人回答,想必胡雪蕾去忙别的事去了。
犹豫片刻,我挂断了电话,我又不是这部机子的主人,冒然接别人的电话不太好。然而,打电话的人,仿佛有急事似的,又接连拨过来好几次,弄得我想拍照都拍不了。
无奈之下,只好接听了。
话筒里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奇怪是因为,这声音很稚嫩,听上去有点像男的,却又有点不像:“喂,你是谁啊?”
我一怔,反问道:“你又是谁?”
很奇怪,对方一下就来火了:“找打是不是?快回答我,你是谁?”
“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什么你?问你是谁呢,你傻子还是疯子?”
“谁是傻子,谁是疯子?”见对方如此鲁莽,我也有点火了:“既然你给我打电话,你就应该报上姓名,对吧?”
“我报上姓名?你算老几?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拿的手机是谁的?”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对方很可能是我手上这部手机的主人,顿了顿,我说:“这手机是你的吧?是这样的,这部手机是胡姨给我的,我用一下,马上就还回去的,你别着急,耐心等一会儿啊”
“哼”对方没说什么,生气地挂了电话。
“什么人这是”我咕哝道。
因为身上有伤,脱裤子这个寻常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儿,现在对我来说,十分困难。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上新的衣服,动了一下,全身多处还是很痛。
翻了一下身子,正要拿手机拍摄的时候,手机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电话号码,考虑到对方是手机的主人,我只好暂停拍摄,接听电话。
“喂,我告诉你,用我的手机可是有条件的”对方说。
“又不是我自己拿的,是胡姨给我的。”我说。
“我才不管谁拿,反正你用了我的手机,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跟你没完”
心里急着想看看自己屁股到底有没有红痣,只好无奈地说:“什么条件?”
对方沉吟片刻,说:“这个等我想好了再说”
挂了电话,我费力地脱去裤子,却不料屁股上贴着白胶布,不由得很是尴尬。救我的人是胡雪蕾,该不会是她替我贴上这些胶布的吧?她虽然是年妇女,但我也是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多尴尬
转念一想,屁股上的胶布肯定不是胡雪蕾贴的。如果是她贴的,她早就看到我屁股上是否有痣了。
屁股上的胶布一大片,要拍照得先撕下胶布,可是屁股上的伤还没痊愈,动一下便钻心地痛。但我急着知道自己是否是胡雪蕾的儿子,也就顾不上了。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点一点地把胶布撕下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影子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穿裤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拉被单遮住身子。
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一个打扮得像极了春哥的人,骑着一头猪出现在眼前。因为她没有喉结,显然是个女的。只见她头发染成红色,而且喷了摩丝,一根根竖起来,像刺猬。她骑着的那头猪,呜呜地叫着,抬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是你偷了我的手机,对吧?”对方翻身从猪被上跃下来,手里牵着一根用花布扭成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在猪头上。
见她如此奇葩,我哭笑不得:“你就是手机的主人吧?谁偷你手机了?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手机是胡姨给我的”
“我才不管”对方说:“手机是我的,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拿了我的手机就是偷的”
“既然这样,那干脆把胡姨叫进来好了”
“她不在家,刚出去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有点奇葩,我还没穿上裤子呢,得把她给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