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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朝田源兴办公室走去。
本以为,先见到田源兴会占尽先机,却不料如意算盘落空。
进入田源兴办公室,还没开始和田源兴谈及工作,敲门声便响起,紧接着,肖欣欣开门进来。她高傲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看都不看我一样,径直走到田源兴跟前,笑眯眯地跟田源兴招呼,然后一屁股坐下。在她眼中,我就像门口旁边的花瓶成了摆设。
我有点愤怒了,这个美女怎么这样啊?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吧?既然我先来,就应该等我和田源兴谈完她再谈。这么冒然地闯进来,难道就不怕失礼?然而,田源兴的表现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见到肖欣欣,田源兴笑呵呵地说:“肖总也来了?来得好,来得好啊”
肖欣欣视我为无物,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对田源兴媚笑道:“田总,我这算不算后来者居上?”
田源兴又是呵呵一笑,看了看肖欣欣,又看看我,手指朝我和肖欣欣点了点,说:“你们俩啊,真是会演戏啊”
“什么我们俩会演戏?”肖欣欣一脸茫然。
我也是一头雾水。我和肖欣欣根本就是死对头,我能和她演戏?这不是笑话吗?
田源兴起身踱了一个来回,脸色一沉,说:“你们俩就别忽悠我了我田源兴在商场叱咤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我真要上你们俩的当,那这些年,我田源兴不是白混了?”
“田总,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肖欣欣终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与憎恨。
“还装?”田源兴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正是我和肖欣欣在饭店门口吵架的全过程。画面中,肖欣欣紧紧地拽着我,求我跟她在一起,而后她抱着我,我亲吻她。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们?”田源兴又踱了一个来回,自以为是地说:“你们俩虽然各自有各自的公司,却是一伙儿的。明着是互相竞争,暗地里却是给我唱双簧你们俩这是把我当傻子呢?”
“田总……”肖欣欣想解释什么,田源兴厉声打断她:“够了我诚心诚意对待你们,你们却串通好来骗我身在商场,我最痛恨的就是骗子你们俩自以为表演很精彩,在我看来却很拙劣”
“田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肖欣欣愤怒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对田源兴说:“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爱人关系,相反,是仇人”
肖欣欣气起来,白嫩的脸蛋变得粉红,金鱼般的小嘴翕动着,气喘得也很粗,挺拔的山峰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她盛怒的样子,我心里纳闷,肖欣欣身为大公司老总,至于这么冲动吗?连自己的形象都顾不上了?不过,她如此盛怒恰恰证明了一点:她真的非常恨我回想起和她接触的经历,扪心自问,我自始至终都没对她做过过分的事儿。如果有,那至多也是开玩笑性质的。她如此生气,是不是心胸太狭窄了?我最害怕的就是心胸狭窄之人,这样的人睚眦必报,哪怕你做错了一点点,她都好像对你有血海深仇似的。这样的人,我避之唯恐不及
“是的,田总,我和她真的不是那种关系”肖欣欣刚一说完,我便插话说。
大概是感觉到我和肖欣欣之间的敌意,田源兴满脸狐疑,沉默半晌,说:“你们俩用什么来证明?”
“我可以发誓”肖欣欣说。
田源兴把目光投向我:“你呢?”
“我,我也可以发誓”我有点不大情愿地说。之所以不大情愿是因为,我讨厌发誓这种行为。
“你真的可以发誓吗?”田源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当然真的”我说,既然话都说出去了,我只有继续“坚持到底”。
“那你发誓啊你要是不敢发誓,那么,我现在就宣布你出局”田源兴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看了肖欣欣一眼,见她也看着我。两人的目光相遇,她立即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举起手,张了张嘴,说:“我发誓,我和肖欣欣小姐不是爱人关系,而是竞争对手我要是撒谎,天打雷劈”
“很好”田源兴得意地微微地笑了笑,把目光转向肖欣欣。我以为,肖欣欣大概也是发和我差不多的誓言,却不料,她比我更狠。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发誓,我和李毅先生是仇人,我要是撒谎,情愿五雷轰顶”
田源兴哈哈大笑,说:“既然你们俩都发了誓,那行,我相信你们俩。不过,单子只有一笔,我只能给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至于给谁嘛……”田源兴卖了个关子,看看我,又看看肖欣欣,说:“我暂时还拿不定主意”
田源兴话音刚落,肖欣欣马上说:“田总,您把单子给我们公司做吧。我们公司不但专业,而且价格也很优惠。只要您把单子给我做,我可以在原来的报价基础上给您打八折”说完,肖欣欣挑衅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一股凉气在心底慢慢扩散开。为了抢到这笔单子,我报的价已经够低了。肖欣欣跟我打价格战,我根本就是没有招架之力。我简直怀疑,肖欣欣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专门对付我。她至于这样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肖欣欣跟我打价格战,获利的是田源兴。见肖欣欣降价,田源兴把目光投向我,问道:“李总,在价格上,肖总已经表态了,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有些无奈地说:“只要田总您愿意把单子给我们做,这个问题是很好商量的”
田源兴得意地笑了笑,沉吟片刻,说:“你们俩给我的广告投放方案,我都看了,说实话,我都很满意。对于你们俩,我一时还难以取舍。这样吧,你们俩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从田源兴办公室出来,雨已经停,路面上湿漉漉的,浅坑里积了不少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泥土的气息随着微风扑鼻而来,自然而清新。我心里却仿佛堵着块石头似的,感觉很憋气。原本满怀希望而来,却不料肖欣欣跟我打价格战,田源兴又不做表态。我有个经验,但凡是客户犹豫的单子往往都泡汤。这笔单子要是泡汤了,我公司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我决定向肖欣欣求饶,求她不要使用卑鄙的手段跟我竞争,不要对我步步紧逼。她的公司是大公司,丢一笔单子不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却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公司要是倒闭了,我真的没脸向老爹汇报。我相信,只要我真诚地向她道歉,然后把我公司目前的处境告诉她,她多多少少会有些同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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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肖欣欣虽然一同从田源兴办公室出来,但肖欣欣比我先下楼。 因为我走到前台的时候,冯茹把我叫住,问了我一些化妆的问题,说一些感谢的话。
告别冯茹,我匆匆下楼,来到停车场,发现自己的车竟然被人扎破了轮胎。那时,肖欣欣已经坐在她的车子里。透过车窗,她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我顿时来了气,不用说,肯定是肖欣欣干的这种小心眼的人,就算我向她求饶,她也不会有怜悯之心的。我打消了刚才的想法。
正打算过去找肖欣欣评理,肖欣欣却发动车子,呼的一声开走了。车尾喷出来的烟呛了我一鼻子。
轮胎被扎,车子不能开,我只好打电话给维修厂将车子拉走。没车开,我只好去公交站搭车。
正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冯茹骑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缓缓驶来。见到我,她把车靠边停下,说:“李总,你不是开车来的吗?怎么在这儿等公交?”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冯茹说:“那我捎你回去吧,免得你挤公交车。”
我想了想,说:“我坐你电动车可以,但是,不能让你骑我,必须我骑你”
我们这儿习惯把骑电动车拉某人叫做骑某人。我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但细看冯茹见她双颊飞起了红晕,很羞怯的样子。
冯茹说:“那怎么行?你是老总,我怎么能让你骑我,还是我骑你吧”
我说:“茹姐,你把我这个老总看得太高大上了,我虽然是个老总,但比打工的还下贱。还是让我骑你吧,再说了,女的骑男的,叫人看到了不好。”
冯茹犹豫了片刻,说:“行,那你骑我吧”说着,把电动车推到我跟前。
“茹姐,坐好了吗?”我骑上电动车,问道。
“嗯,坐好了”冯茹说着,扭动身子往我前靠了靠。不知是她靠得太多还是因为“营养仓”太大,或者兼而有之,我感到后背一阵柔软。
“李总,你有女朋友了吗?”冯茹问道。
“有过”我大声说,风很快将我的声音埋没在车流的喧闹声中。
“失恋了?”
“算是吧”
“目前单身?”
“废话失恋了当然就单身了”
“失恋了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啊”
“说开始就开始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要不,你和我开始?”
冯茹在我肩上捶了一拳说:“拿我开玩笑是不是?”
说是打,却一点都不痛,仿佛被人拿海绵拍了一下。
“茹姐,这么说,你有男朋友了?”
“我有说我有男朋友了吗?”冯茹反问道。
“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也没女朋友,咱俩开始不是很好?”
“还拿我开玩笑?”冯茹又捶了一拳,照样不痛:“想不到,你一公司老总竟然这么不正经”
“茹姐,你别左一老总,右一老总的了,我都快破产了!”
“有那么严重吗?”
“那当然”
我将公司的处境告诉冯茹。
冯茹说:“早知道这样,前几天我就该帮你对付肖欣欣。”
骑着电动车快到我家的时候,经过一个拐弯处时,地面上有一个浅坑,里面有许多积水。这时,一辆出租车呼啸着开过,将浅坑里的水高高溅起,污水扑向我和冯茹,将我们淋湿了大半。在冯茹的尖叫声中把车停下,只见冯茹上半身几乎淋透,衣服贴着她的身子,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夸张的曲线很动人。
“这下怎么办?我家离这儿还有好几条街呢,我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多丢人”冯茹连连跺脚,跺得身子抖动着。
“茹姐,都怪我要不是你好心帮我,你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我自责地说。
“我又没责怪你,你自责什么呀?而且,你不也淋湿了吗?真是的”冯茹说。
此时,天又阴了,乌云正越积越厚,暴雨随时还会再来。
“天又要下雨了,怎么办啊?”冯茹仍在焦急地跺脚。
我抬头看了看天,说:“要不这样吧,茹姐,你到我家躲一下雨,顺便把淋湿的衣服换下来用熨斗熨干”
“你家有熨斗?”冯茹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家怎么就不能有熨斗?你该不会瞧不起我,认为我买不起熨斗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单身吗?你一大老爷们的,会用熨斗?”
我笑笑:“我不但会用熨斗,我还会针线活呢”
冯茹把眼睛睁得更大了:“李总,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没错,我就是与众不同,走吧”
我推着车往前走,冯茹跟在后面。
“对了,茹姐,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觉得和你挺投缘的,以后你能不能别叫我李总?我觉得你这么称呼我有点别扭”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就喊我名字李毅吧”
“那行”冯茹说。
在带冯茹回家的路上,我很担心徐荣荣在家,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个单纯的美女,好像挺在乎我的个人感情生活,而且有点敏感。要是看到冯茹,她不知道该怎么想。
不过所幸徐荣荣没在家。
徐荣荣没住进我家之前,我家都是乱糟糟的,像个狗窝。她虽然昨天才搬到我家,今天已经将我家收拾得整整齐齐。
领着冯茹进来,冯茹看了看,惊讶地说:“来的路上,我猜想你家肯定很脏乱,没想到收拾得这么整齐。”
“不是我收拾的”我笑笑说。
“不是你会是谁?”冯茹问。
“是我妹妹”我说,事实上,我和徐荣荣就是以兄妹相称的。
“你妹妹?”冯茹坏笑地看着我,说:“你有妹妹?”
“呃……”我犹豫着该怎么向冯茹解释。
冯茹笑笑,说:“是不是正在发展关系中的那种妹妹?”
“呃,不是的”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又没吃你的醋,不管是什么妹妹都跟我没关系”冯茹说。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细看冯茹,见她薄薄的仍然湿润的上衣仍贴着肉身,仿佛晨雾笼罩着大山,美景若隐若现。
“茹姐,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你把湿衣服换下来,用熨斗烘干。雨水较凉,可别感冒了”我说。
我找了一条徐荣荣的超短裙和一条墨绿色上衣给冯茹。徐荣荣较苗条,她的衣服尺寸自然较小,而冯茹则较为丰满。徐荣荣的衣服根本不合穿,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合适的女人衣服了,我总不能把自己的衣服给冯茹换上吧?
冯茹也很无奈,换上徐荣荣的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只见她丰满的肉身将衣服勒得紧紧的,好像只要用力再撑一下就会爆裂似的。不过,穿如此紧身的衣服反倒让冯茹看上去苗条了一些,更加具有丰韵了。
“茹姐,这套衣服虽然紧身了些,但你穿着其实挺好看。”我边说,边打开了电视,调到一档综艺节目。
冯茹边看电视,边熨着衣服,一边还和我聊天。她熨衣服的时候,身体随着双手而抖动,微微弯着的身体让我想到挂满硕大果实的石榴树,把枝条都压弯了。
我正入神地观看冯茹弯身熨衣服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时间是上午10点点钟,徐荣荣艺校毕业,来广济市后,在一家幼儿园当舞蹈老师,她不会这么快回来的。不是她会是谁呢?
见我犹豫的样子,冯茹关了电熨斗,问道:“谁在敲门,我要不要躲一下?”
考虑到冯茹穿着确实有点特殊,万一真的是徐荣荣回来,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便说:“茹姐,要不你躲一下吧”
“好的”冯茹说,她四下看看,躺在地上,几个翻滚,竟滚进沙发底下,看得我目瞪口呆。这是地滚球吗?要知道,我本来是打算让她到阳台躲藏的,谁知道她……,不过这也好,阳台根本没沙发底下隐秘。
待她躲好,我过去大门,门口站着的是许瑞丰。
“毅哥,都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了,怎么才开?你该不会跟美女在那个吧?”
“胡说什么呢你?”我一巴掌拍了一下许瑞丰脑袋:“你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告诉荣荣”
许瑞丰摸摸脑袋,讪笑道:“毅哥,荣荣那么关心你,我不说不行啊,我要是不说,估计她会吃了我”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许瑞丰脸顿时拉长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毅哥,创元贸易公司那笔单子是不是要黄了?实在不行,你就把公司给转让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按理,处于亏损状态的公司没人会接手的,人家接手一家亏损的公司还不如自己开。但是,公司毕竟不是我开起来的,是老爹的集团公司的分公司,公司的团队能力还是很突出的。
现在公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