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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之后,它就变成了这样”
听了快手的讲述,我不得不暗暗佩服这个混蛋诡计多端。这个混蛋手里有刀,我和胡菲都被绑着,在头等舱里根本不敢反抗。
我寻思着,等飞机降落之后,如何逃脱快手和狗子的控制。
下飞机的时候,肯定要经过过道,过道里人多,报警应该是有机会的,怕是怕这两个混蛋把胡菲盯得太紧,我一报警,他们肯定会伤害胡菲。为了胡菲的安全,我必须小心为上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到达上海。
飞机将要降落的时候,狗子走到我跟前,揪着我的胸襟,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听着待会儿下飞机的时候,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不许叫喊否则,你的朋友会没命的,听见了没有?”
我讨厌地看了他一眼,并不作答。
这个外号叫狗子的绑匪气坏了,他走到胡菲跟前,从快手手里拿过尖刀,抵着胡菲的手臂,厉声对我说:“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你要是再不哼声,我现在就在你朋友的手臂上划出一道伤疤来”
我只好恨恨地说:“行,我答应你就是了”
狗子把刀交还给快手,走到我身旁,凶神恶煞地说:“我告诉你,我们哥俩行走江湖多年,心狠手辣,从来没有对谁心软过,待会儿下飞机,你要是敢报警,你朋友铁定没命的。老子说到做到哼”
看着这张讨厌的脸,我嘴上保持沉默,心里却道:“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不报警才怪坏人从来没有好下场的,待会走着瞧”
过了一会儿,飞机终于降落
广播里响起飞机到达上海的提示之后,快手手里握着刀,搂着胡菲走在前头,狗子则搂着我的肩膀,跟在后面。我和胡菲虽然都被绑着双手,但因为身上披着大衣,旁人根本没看见。在旁人看来,快手和胡菲就像是一对情侣,而我和狗子则像一对好朋友。
在经过飞机上的过道时,我注意到,有一名空姐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过往的旅客。想到狗子刚才的警告,我根本不敢叫喊。我深深知道,我一叫喊,快手手的刀子肯定扎进胡菲的后心。毕竟,我如果叫喊,快手和狗子肯定被抓住,这等于将他们逼入绝路,他们俩岂能不狗急跳墙?
可是,我又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该怎么办呢?
脑子高地转了一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在从空姐跟前经过的时候,我频频给空姐递眼色。
本以为空姐会读懂我的眼神,却不料,她见我如此看她,竟朝我投来厌恶和愤恨的目光。不用说,空姐肯定以为我在对她“放电”
我快急疯了,美女啊,美女,你该不会是被人放电太多了?一见到我看你,就习惯性地以为,我对你放电?你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多危险?我是多么需要你的帮忙呀你为什么不多留个心眼呢?真是急死人啊
接连递了好几次眼色,美女空姐都回敬我厌恶的眼神,我彻底失望了,递眼色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脑子又高地想了一下,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假装崴了脚,一个趔趄,用右脚踢了一下空姐的美腿,心里暗道:“美女啊,刚才给你递眼色,你没看到,这下踢你,你该醒悟了吧?”
谁料到,美女空姐挨踢之后,杏眼圆睁,怒道:“先生,你怎么走路的你?”
我正想用含蓄的话语提醒空姐一下,却不料,一旁的狗子掐了我一下,怒目瞪了我一眼,用眼色制止我说话,然后他自己对空姐说:“美女,不好意思,我朋友眼睛不大好使抱歉”
“眼睛不好使?”美女空姐怒道:“刚才他还一个劲地看我呢他分明就是有意的这种人我见多了”
我赶忙插话说:“美女,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的腿有点不舒服,请你多多包涵”说完,我朝前方的快手和胡菲看了一下,意思是提醒空姐注意那两人。
却不料,这个空姐白了我一眼,把脸别过一边,不再看我。
我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就在这时,走在前头的快手转过身,怒目瞪了我一眼,说:“你们俩磨叽什么呢?刚才跟你们说过什么来着?是不是忘了?可别得健忘症啊,后果是什么,你们知道的”
显然,快手是在威胁我
眼见这名空姐如此“不解人意”,我只好在狗子的推搡下,悻悻地从美女空姐跟前走过。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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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登机,下飞机根本就没什么安检。复制址访问 :这使得快手肆无忌惮,他仍然在大衣的遮盖搂着胡菲的细腰,明着看好像和胡菲是一对情侣,暗地里却是拿刀抵着胡菲的后心。胡菲不敢反抗,我更加不敢反抗
行李是外号叫狗子的绑匪去取的,狗子让我跟在他身旁。此时的我,虽然双手被捆绑着,但双脚还是能走动的,嘴巴也能呼救。但是,我根本不敢快手和胡菲就站在不远处,死死地盯着我看。我要是逃跑或者呼救,他肯定杀了胡菲。我不能害胡菲
所谓的行李,其实是快手他们那个装有胡菲几十万现金的皮箱。拿到皮箱后,狗子掉头便走,根本顾不上我和胡菲的行李。在快手的引领下,四人朝候机大厅门口走去。
只要出了大厅,我将失去报警的最佳良机,我和胡菲的处境也将更加危险。眼看候机大厅门口越来越近,我心急如焚。该这么办?这儿是人多的地方,可以这么说,要是再不想办法报警,我和胡菲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情急之下,我停步不前,故意扭曲着脸部肌肉,装作非常痛苦的样子。
狗子低声怒喝道:“找死啊,你?快走”
我说:“我肚子痛,走不了”
“还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你卖的什么药?”狗子怒道。
“我真的是肚子痛登记之前,我肚子就不太舒服,估计是吃到变质食物了”我仍然僵在原地,不肯走。
“怎么回事?”前方的快手见我和狗子没跟上来,回过头问道。
狗子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说:“这混蛋说他肚子痛”
快手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见到我脸上有痛苦的神色,他喘了几口粗气,给狗子递了个眼色。
狗子对我说:“走,我带你上洗手间”
我心头稍微松了松,总算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待会上洗手间的时候再见机行事吧,如有报警的机会,我绝不会放过
在狗子的陪伴下,我来到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门口,四下看看,并没有保安,也没有适合替我报警的人。
我停下脚步,对狗子说:“我的双手还被你绑着呢,你要我怎么方便?”
狗子低声怒喝道:“他娘的,就你多事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死你?”
狗子将我推进了洗手间,他自己也跟了进来。机场的洗手间挺热闹,人们进进出出,却没人注意到我。
狗子跟了进来,他打开一个大号间的门,然后回头看了看。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他将我推进去,他自己也跟了进来,再反手将门关上。撩开我身上披着的大衣,他以最快的度解开绑着我的领带。
“快点完了,喊我一声”说完,狗子打开门出去了。
透过门缝,我看到狗子走到洗手间门口,守在那儿,他摸出根烟点燃,悠然地抽着。
我摸遍了全身,竟然在裤兜里找到一支笔。
这支笔,是在吉隆坡的时候,我和胡菲第一次去找李福天时,胡菲要我带上的。她说,说不定会跟李福天签合同或者是协议什么的。为了防止李福天用擦得去的笔签约作假,要我也带上签字笔。
第一次去见李福天,李福天没还钱,也没签合同或者协议,这支笔没用上。没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我撕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求救信息。本来打算扔到隔壁,让隔壁的人帮忙报警。可我等了好一会儿,左右的小间都没人进来。
正为难之际,我所在的小间外面有人敲门。
明知道是绑匪狗子,我故意说:“这里有人”
外面的狗子轻声说:“是我快点开门”
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没结束呢你急个卵啊?”
又等了一会儿,左右的小间还是没人。狗子又在外面敲门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纸条扔到隔壁小间。但愿到隔壁小间解急的人能看到纸条,并帮我报警。
打开小间,狗子泥鳅似的溜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若不是胡菲落在快手手上,我真想将这个混蛋痛打一顿。可眼下,我只能乖乖地任由他再次将我的双手捆绑住,再在我身上披上大衣。
狗子搭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回到候机大厅,见快手和胡菲正站在门口。本以为胡菲会惊慌失措,或者万分焦急,却见她镇定自若,异常冷静。这令我对她刮目相看,想必胡菲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否则不会如此沉着冷静
出了候机大厅,快手和狗子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和胡菲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这家工厂里堆满了杂物,却空无一人,顶上结满了蛛,好多只蜘蛛在巨大的丝上爬来爬去,等待着猎物的出现。我们一进来,它们受到惊扰,在上快地奔来跑去,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空气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霉味
快手和狗子将我和胡菲绑在同一根柱子上。
快手拿出手机,说:“狗子,你盘问一下那娘们,让她说出真实身份,我打电话给道上的兄弟问问,我就不信查不出她的身份”
说完,快手转身出了废工厂。
狗子在胡菲跟前踱了几个脚步,说:“美女,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吧,否则的话,我们查出来,会有你好受的”
胡菲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理睬他。
狗子冷笑了一声,说:“你不说也可以,老子有的是办法”
说完,狗子捡起快手刚才丢在地上的尖刀,走到我跟前,抵着我的肩膀,对胡菲说:“你说还是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地把他身上的肉给割下来”
说完,狗子手腕上加大了力气,我感到手臂一阵疼痛,不用说,刀尖已经划破了我的皮肤。
大概是见到我脸上有痛苦的神色,胡菲说:“你别为难他了,我你吧”
狗子干笑了一声,松开了刀子,说:“这还差不多”
胡菲要是承认她是胡裕盛的女儿,狗子和快手指不定会怎么对她呢
为了帮助胡菲,我赶忙抢在胡菲前头,说:“她是我女友,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你或许不知道吧,我的来头比她更大”
狗子转头看着我,嗤笑道:“就你一乡巴佬,你能有什么来头?”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福布斯上榜富豪丁云腾的儿子,你说我什么来头?”
“什么?你是丁云腾的儿子?”狗子上下打量我,满眼狐疑。
“没错,我就是”
“你说是就是?你有证据吗?我记得,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李毅,你姓李,丁云腾姓丁,你怎么可能是他儿子?”
说实在话,我特别不想搬出丁云腾的名字,这么做,好像我是寄生虫,只有依附在丁云腾身上才能生存似的。可为了救胡菲,我又不得不说。
我沉默良久,才说:“那是因为,我是他的私生子,从小没在他身边长大”
狗子嗤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三寸不烂之舌?”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就是那样”我说。
狗子走到我跟前,拿刀背拍了拍我的脸颊,说:“你别为那娘们说话,她到底是不是胡裕盛的,我们查清楚的总之,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她,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清楚之前,我们是不会放她走的。你还是趁早死了救她的心吧”
说完,狗子走到一张破椅子前,掏出一张纸巾抹去上面的灰尘,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
我和胡菲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深深的忧虑。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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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快手回来了,手里多了个编织袋。 :那袋子沉甸甸的,好像装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快手,你回来了?怎么样,打听到那娘们的身份了没有?”狗子迎上去问道。
快手将手的袋子丢到地上,摸出一根烟,狗子适时地摸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替快手把烟点着。
快手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他吸烟的时候,捏着烟的右手,微微地抖动着,看上去情绪挺激动的样子。
快手接连吸了几口烟,看了胡菲一眼,说:“狗子,咱们发大财了这娘们是胡裕盛的宝贝女儿”
“真的?哎哟,太好了”狗子蹦了起来,继而转身走到我跟前,扬手啪啪,给了我两个响亮的耳光:“他娘的,敢耍老子,找死啊,你?”
胡菲喊道:“不许你打他”
“哟,怜香惜玉了?”狗子走到胡菲跟前,捏着她的下巴,阴阳怪调地说:“老子就揍他,怎么了?心疼了?心疼的话,赶紧叫你老爹拿钱来”
快手将剩下的半截烟丢到地上,抬脚碾灭,然后走到胡菲跟前,说:“小娘们,大爷我头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你可得配合着点,否则,大爷我一不小心,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胡菲捏过头,不看快手。
快手捏着胡菲的下巴,把她的脸蛋转过来,说:“小妞,老子在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胡菲怒目瞪着快手,说:“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快手在胡菲面前踱了一个来回,说:“你是胡裕盛的宝贝女儿,胡裕盛有好几百个亿,你怎么都值五个亿吧?哈哈”
快手得意地狂笑起来,笑停之后,他摸出手机递给胡菲,用阴森森的语调说:“你现在就给你老爹电话”
胡菲看了我一眼,说:“我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给你们钱,但是,你们先放了他”
“放了他?”快手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这么在乎他?”
胡菲说:“废话少说,你们要是答应,我这就打电话。”
快手干笑了几声,沉思片刻,说:“美女,我这人的脾性,你可能不大了解,我不喜欢别人空口跟我谈条件。你想跟我谈条件的话,得用钱,知道吗?既然你这么在乎他.....”快手瞟了我一眼,继续说:“那就这样吧,再加一个亿一个亿买一条命,在我看来,可能贵了点,但是,在你这个富家千金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你觉得怎么样?”
“你这是漫天要价,贪得无厌”胡菲厉声说。
快手哈哈地狂笑起来,说:“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漫天要价,我就是贪得无厌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当飞机大盗你要是觉得贵,那也成我现在就把他杀了,免得给我们带来累赘”
说完,快手弯身捡起他刚才丢地上的编织袋,他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起,紧接着,几把明晃晃的长刀掉到地上。
快手捡起一把长刀,走到我跟前,架在我脖子上,对胡菲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快手说着,握刀的手加大了力气,我能感觉到刀刃深深地陷进我脖子的肌肉里,只要再深入一点,皮就破了。
见此情形,胡菲紧咬着嘴唇,喊道:“你把刀放下,我答应你”
“这还差不多”快手哐当一声,丢掉手的长刀,摸出手机,递给胡菲,说:“你现在就打电话”
胡菲说:“你绑着我的双手,我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