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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深,要知道,我内心深处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唐潇潇,我的心,已经容不下他人。
我说:“菲菲,那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你赶快忘掉,要不然,你老这么惦记着,我会有心理负担的”
“我就是要让你有心理负担”胡菲咯咯地笑起来。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了一会儿,我起身上洗手间。从头等舱出来,我看到刚才那名男子在跟经济舱里的一男子在嘀咕什么,见到我,那人冲我很僵硬地笑了笑。跟他谈话的那男子,也朝我看过来,我总觉得,那人的目光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我却说不出来。
上完洗手间出来,那男子快步迎上来,说:“帅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你想说什么”我问。
“是这样的”男子清了清嗓子,说:“我把座位卖给你的朋友之后,刚才我站在过道上,被乘务人员追问了几次,待会儿,他们要是赶我,我可能要进去头等舱里躲一会儿,你回去跟你朋友说一下,待会儿,我要是敲门,你得给我开门呀”
听男子说得合情合理,我说:“行,我回去跟朋友说一下”
男子千恩万谢。
我回到头等舱,见胡菲正躺在座位上,手里拿着冰心的散集在看。看到我,她放下,说:“怎么这么久?”
我把刚才在外面遇见男子的事告诉她,胡菲皱了皱眉头,说:“这人真多事”
我说:“他说的也有理乘务人员要是发现,他卖了座位,指不定会强迫他把钱退给你,让他重新进来呢”
胡菲很无奈地说:“好吧待会儿在再说吧,要是空乘人员追查他,那就让他进来躲一躲”
飞机渐升渐高,除了偶尔向左向右稍微倾斜外,其余时间总是很平稳,跟平常坐在地面上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舷窗外,白云层层叠叠到天际,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许是因为联想到大海的缘故,倏地,唐潇潇的音容笑貌出现在我脑海里,心一下子揪得很紧。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唐潇潇现在到底怎么样?那帮海盗是否善待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这辈子,我都将生活在深深的痛苦之。老天啊,求求你保佑唐潇潇平安无事吧只要唐潇潇平安无事,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救回来的
“李毅,在想什么呢?”胡菲眨巴着乌黑闪亮的大眼睛问道。
“呃,没想什么”我把思绪拉回来,冲胡菲笑了笑。
胡菲也对我报以一笑,然后,扭头望着窗外的茫茫白云,说:“每个人都心底都有属于自己的记忆,我不会去深挖你的记忆,我只想在未来给你创造美好的记忆”
说完,胡菲朝我投过来耐人寻味的目光。
我很想把自己和唐潇潇的故事告诉胡菲,让她知难而退。可是,我却开不了口。唐潇潇现在身处险境,生死未卜,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在胡菲面前痛哭起来。与其如此,不如别去揭心底的伤疤
我正寻思着,该如何把这个话题转移过去,这时,有人敲头等舱的门。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刚才那名男子。我和胡菲对视了一眼,得到胡菲的默许之后,起身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那名男子。
门一打开,那男子便仿佛一条泥鳅似的滑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真的很抱歉”男子双手合十,对胡菲说:“美女,我得在这儿躲一躲,空姐已经追查过我一次了,我撒谎说,出来透气,刚才她又看到我,并朝我走来,我只能躲进这里避一避,过一会儿再出去,您没意见吧?”
胡菲白了他一眼,别过头,不理睬他。
男子嬉皮笑脸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才进来的,求求您别生气啊”
见胡菲不高兴,我说:“行了,进来就进来了,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坐吧,坐一会儿,你得出去,毕竟我们已经买了你的座位,你不能逗留太久”
男子点点头,连声说:“是是是,一定不会逗留太久的”
男子说完,走过去,坐在他刚才的座位上,躺下,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因为有他在,我和胡菲都不说话。我偷偷观察他,见他也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和胡菲。我的目光偶尔和他相遇,他诚惶诚恐地躲开了。
我心里暗想,这人应该不是大富豪,否则,他怎么可能把十万块钱放在眼里?为了这么点钱,宁愿自己受苦?可如果他不是富豪,他为何乘坐头等舱?难道他是大公司的领导?可从他的装扮和气质上来看,他一点都不像。
这么一分析,我觉得,男子的身份像个谜。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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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男子起身说:“非常谢谢你们这会儿,空姐应该不在外面检查了,我该出去了”
说完,男子站起了身子。 w w w 。 。 c o m他的座位和胡菲的座位也是挨着的。在经过胡菲座位的时候,男子突然抽出一把尖刀,抵着胡菲的喉咙。那时,胡菲正拿着散集在看,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她吓得一声尖叫,手的散集掉到了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嗖地站起来,厉声喝道:“放开她”
男子握刀的手加大了力气,寒光闪闪的刀子在胡菲脖子上划了划,他用低沉的声音喝道:“你们俩都给我闭嘴谁要是敢出声,我就杀了她老子说到做到”
我连忙摆手:“你千万别乱来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哼”男子冷笑了一声,说:“这么有钱的主儿,简直就是一座金山银山,老子岂能轻易错过?”
我心里暗呼不妙,想必是胡菲刚才买男子的座位露富,才招来了此祸端。此行,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胡菲,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我回去该如何向胡菲父亲交代?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男子说:“你先放了她,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放了她?哼,你想得倒好”男子奸笑了几声,说:“我好不容易才将此猎物弄到手,你说我会放吗?你以为我是傻子?”
便在这时,头等舱的舱门快地打开,又快地关上,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细看此人,原来是刚才在经济舱跟控制着胡菲的男子交谈的那人。此人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狗子,把他控制住”拿刀架在胡菲脖子上的男子对脖子有刀疤的男子说。
被换做狗子的男子点了一下头,说:“快手,你干得漂亮”
接着,狗子解下他脖子上绑着的蓝色领带,走到我跟前命令道:“我手伸出来”
我迟疑着没有伸出手,胡菲已经被控制,我要是再被控制,那我们俩只能乖乖被他们控制。
见我无动于衷,快手怒道:“把手伸出来,听见没有?再不伸出手,老子就宰了她”
快手握刀的手加大了力气,刀子划破了胡菲脖子的皮肤,胡菲痛得一声惨叫起来。
我被逼无奈,只好伸出了双手。被称作狗子的歹徒用领带将我的双手给绑住。狗子不但绑了我的双手,还从兜里摸出一声绳子,将我双手捆绑在我的身上。如此一来,我双手丝毫动弹不得。
狗子将我按倒在座位上,在我身上盖上一条大衣。这样一来,即便有乘务人员进来,他们根本看不出,我已经被人控制住。
那边的快手也没闲着,他像狗子捆绑我一样,将胡菲捆绑起来,然后给她穿上一条大衣。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空姐推着一辆餐车走了进来。
我想坐起来呼救,却见快手将胡菲扶起来,两人面对着空姐,却侧对着我,我能看到,快手手里握着尖刀,抵着胡菲的后心,他朝我投来恶狠狠的目光,那意思是,我要是敢呼救,他就杀死胡菲。
空姐因为正对这快手和胡菲,根本没看到快手手上拿着尖刀。
“请问,各位要喝点什么?”空姐问道。
没等我回答,狗子说:“我们几个都是好朋友,你给我们每个人来杯咖啡吧”
空姐竟然不起疑心,倒了四杯咖啡,然后推着餐车出去了。
空姐一走,快手和狗子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快手持刀挟持着胡菲,狗子从胡菲身上搜出钥匙,打开她箱子翻找起来。他从胡菲箱子里翻出了几十万块钱的现金和十几张银行卡,还有各种证件等等。
狗子将胡菲箱子里的现金装进他自己带来的一个黑色皮箱。
他掂量掂量了皮箱,高兴地说:“这一趟收获还不错,这几十万够咱们潇洒好长一段时间了”
快手说:“狗子,你他娘的目光太短浅了,就这么点钱就满足了?这娘们出手很大方,你查看一下她的证件,看她什么来头”
狗子依依不舍地放下箱子,咕哝道:“能有什么来头?难道是富豪的女儿不成?”
狗子说着,再次弯身去翻查胡菲的箱子。
胡菲可是大富豪胡裕盛的宝贝女儿,这个名叫狗子的坏蛋要是查出胡菲的身份,胡菲非遭到绑架不可。
情急之下,我说:“你别翻了她是我的女朋友,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
狗子一听,果然停了下来,他走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问道:“那你什么来头?”
我没有回答狗子的问题,说:“钱,你们都已经拿到了,你们还想干吗?”
“干吗?”狗子嗤笑了一声,说:“这么愚蠢的问题,你都问得出?我们当然是想要钱了,谁会嫌钱少?说,你到底什么身份?”
“我也就是个小老板而已”
“小老板?”狗子怒目瞪着我:“小老板这么大方?一口气包下整个头等舱?你当我傻子呀?”
扑的一声,狗子狠狠一拳打在我脸颊上。眼前金星乱闪,脸颊一阵剧痛。
我咬咬牙,忍住剧痛,说:“这有什么不可能?包下整个头等舱又没花多少钱。难道你没听说过爱情的力量是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了的吗?我很喜欢我女朋友,包下整个头等舱是她要求的,我当然满足她”
狗子揪着我的衣襟说:“你编啊,你尽管编不管,你编得多动听,我都不会信你的”
狗子举起拳头要揍我,快手喊道:“狗子,别打他你打他,他脸上有伤疤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狗子收回手,说:“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快手说:“你跟他耗费时间干啥?他们俩是什么人,你搜他们的证件不就知道了?”
“那倒是”狗子说着,继续翻查胡菲的证件。
他翻看了好几个证件,又看看胡菲,突然惊叫道:“快手,这娘们名叫胡菲,她的行李箱里有裕盛国际集团的合同,裕盛国际集团的老板名叫胡裕盛,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富豪。胡裕盛姓胡,她也姓胡,她该不会是胡裕盛的宝贝女儿吧?”
快手眼睛一亮,说:“你说都是真的?”
狗子说:“快手,老子跟你同穿一条裤子多少年了,我的话你都不信?”
快手顿时十分激动起来:“天底下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她肯定是,肯定是难怪这娘们出手这么大方,原来她是胡裕盛的宝贝女儿,老子要发大财了,哈哈哈”
快手狂笑起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两个劫匪知道了胡菲的真实身份,胡菲的处境将非常危险。胡菲啊,胡菲,刚才你真的不该露富,你看看,这下招来了多大的麻烦?眼下,我双手被紧绑着,根本动弹不得,除了干着急,丝毫没办法。
快手狂笑了一会儿之后,用尖刀的刀背,在胡菲脸颊上拍了拍,说:“美女啊,告诉你吧,我原本只是个飞机大盗专门在头等舱里行窃,今天,我本来是抱着偷东西的目的上飞机的,却不料遇到了你这个富姐,要不是你如此大方地买我的座位,我压根就不会打你的主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胡菲冷笑一声,说:“我根本就不是胡裕盛的女儿,你们绑错人了”
“是吗?”快手捏着胡菲的下巴,说:“那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裕盛国际的合同?”
“这很奇怪吗?”胡菲很冷静地说:“我是裕盛国际的员工,代表公司到马来西亚谈判,你要是因为我和胡裕盛同姓就认为我是胡裕盛的女儿,那你们就是大傻瓜我可不想因为你们的错误而被折磨”
快手嗤笑道:“你如果不是胡裕盛的女儿,怎么会带着这么多钱去马来西亚?”
胡菲白了他一眼,说:“我这次去马来西亚是帮公司催要货款的,这些钱是公司的货款,不是我的私人存款”
似乎觉得胡菲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快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咬了咬牙,拿刀架在胡菲的脖子上,厉声说:“说,你到底是不是胡裕盛的女儿?”
胡菲一点都不害怕,很冷静地说:“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怕死,就算我不是胡裕盛的女儿,我也怕死,我要是为了活命而告诉你,我是胡裕盛的女儿,但实际上,我不是,你觉得,这样的结果,对你来说,是好事吗?我不是胡裕盛的女儿,你用我去要挟胡裕盛,胡裕盛会毫不犹豫地报警。你们当然会杀死我,可是,你们也逃不了”
胡菲合情合理的一番话,将快手给震住了,他和狗子对视了一眼,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胡裕盛的女儿,等下了飞机,我们会查清楚的。在结果还没出来之前,我们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你要是识相的话,老老实实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否则,等我们查出来了,我们不会这么礼貌地对待你的”
胡菲一点都不害怕,反问道:“难道你们现在对我很礼貌?”
快手冷笑了一下,拿开了刀子。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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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切,我十分焦急,可我又无计可施。 我要是替胡菲说话,拼命地否认,胡菲不是胡裕盛的女儿,那样只会招致劫匪的怀疑。
见我无动于衷,快手反倒起了疑心,他对狗子说:“狗子,你愣着干吗,去搜那个混蛋的证件,看他什么来头”
狗子如梦初醒,走过来搜我全身,只搜出了我的身份证。这张身份证是丁云腾锻炼我的那段时间,我以养父李国兴家的地址办的。养父李国兴家虽然在天北市,但其实是在城村一个名叫上坡村的村子。
狗子看了之后,很不屑地说:“他娘的,这混蛋是个村鳖”
说完,他将手的身份证砸到我身上。
快手得意地看了胡菲一眼,说:“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娘们就是胡裕盛的宝贝女儿,那个混蛋是她养的面首等着吧,等下了飞机,会有你们俩好看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快手和狗子守在我和胡菲的身旁,他们俩接连警告了我和胡菲好几次,提醒我和胡菲,下飞机的时候,他们俩会跟在我和胡菲身旁的,我和胡菲要是敢叫喊,他就先杀死胡菲。
看着快手得意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旅客登机之前都要经过安检,你是怎么把尖刀带上飞机的?”
快手得意地笑了笑,说:“这是我们的独门秘籍,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你们俩落在我手上,谅你们俩逃不出我的掌心,告诉你们也无妨”
快手将手的尖刀抛起又接住,说:“这把刀其实是一把切牛排的刀子,安检的时候,安检人员都把它当做餐具放行。它也确实是餐具,不过,我躲进洗手间用砂纸将它的刃磨锋利之后,它就变成了这样”
听了快手的讲述,我不得不暗暗佩服这个混蛋诡计多端。这个混蛋手里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