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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而感到释放轻松,只是,她们或许不会彻底放松啊,虽然我这个最强有力的对手离开了,但她们之间还是存在着激烈的竞争的。”
竞争对手()
“其实,她们哪里会想到,我虽然远离了,但我还是一个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哦。只是我不像她们那么固执地非要看重什么一个名分而已。我这个人实在是不贪心的,是不是啊,嘻嘻。
“当然,我知道,最想我的一定是你,就如最想你的是我一样。我这样说是不是很自恋?是的,我知道自己很自恋的,但我必须要自恋,不然,我会失去精神支柱,我会崩溃,我必须要强迫自己去自恋,只有在这种自恋里,我才能找到安慰和宽慰。
“唉。我是个很可怜的人,是不是啊?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呢,好端端的二奶二爷被我那老黎爹爹棒打鸳鸯。
“其实早就该给你写信的,可是,我一直没有动笔,知道昨天做完了泥娃娃,我独自在房间里呆了半天,看着三个泥娃娃发呆,我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
“此时,我正在喝酒,边给你写信边喝酒,虽然我酒量不大。此时,我似乎感觉自己醉了,是因为你。借酒消愁,愁更愁。二爷,我无法忘掉你,我放不下你,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世界是多么可怕,没有你我会一无所有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继续往下看。
“二爷,小克克,哥哥。此时,我的心里突然就很矛盾,我好怕,因为我没有写过情书,也不知道怎么样让你可以体会现在这个真真正正的我,对于你,我怎么总是感觉还没有拥有就失去了呢?我现在的感觉是无助和彷徨,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我是那么用心地刻意隐藏,我是真的真的想在你的心里有一个特别的位置。
“是的,我是很清楚的明白着,在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你是我一生找寻的那一个男人,我很清楚知道,也明白地告诉着自己,我要追随你直到我生命终止的那一刻。虽然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此刻,我却离你是那么遥远,这是多么矛盾的事情。
“我是这样这样深深地爱着你,让你逃不开这一重重的思念,在泪光中,我哽咽著说着深情的感觉,却也是懊恼的埋怨着自己不设防的爱,让你被淹没着想逃,一次又一次的想逃,给你自由吧!我这样对你承诺着。用心中滴下的鲜血当做誓言,直到我学会爱你的方法为止,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你的方法了,而我却是这样的无悔的接受着。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就够了。
“或许周围的人会说,我们不会有结果,我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你只是一个遥远而难圆的梦。可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我很傻,我周围的朋友们也这么说,世界上的男人很多,会有一个像你那样好的。可是我却无意去发现寻找。我说无论是谁,他终究不是你!不是我的二爷。
“我知道,要是我再不给你写信的话,或许以后更不会写了,那样的话,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于是,我拿起了笔,当然,我知道,你有权力不爱我,但是你却没有权力阻止我爱你,不管你会不会真正爱上我,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的。我的世界因你而精彩!我是会让你幸福的女人,我觉得你不会放弃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看到这里,我又叹了口气,将烟头熄灭,继续往下看。
“二爷,不说这些沉重的话了,真的心累啊,我心累,也会让你心累。其实我知道,人生的路很漫长,无论怎么选择,我们都要走向成熟的,都是朝着终点走去的。我明白要学会不断地否定自己,世界是对的,错的是我们,慢慢地剔除年少的偏执轻狂;要学会体察他人,修炼包容大度的胸襟,其实对与错没有绝对,就看你心灵的境界有多宽广;要学会简单,你对世界简单了,世界也就不会太复杂。
“嘻嘻,我想我又开始开心了,因为我在些这封信的时候一直在看着这三个泥娃娃,好可爱的泥娃娃,二奶的手艺不错吧,真的挺好的,知道不,我做了两套泥娃娃,一套给你,一套留给我自己。
“不用担心我会失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把泥娃娃放在我的枕边,让你和小克克陪我一起入眠,这样我就会睡得很好了。你也要好好爱护好我们的泥娃娃哦。要经常看看我,看看小克克哦。虽然我们现在木有小克克,但是我想以后一定会有的。
“二爷,我想我要睡了,睡觉前,我再唱一首泥娃娃的歌给你听,这也是唱给我听的,也是唱给我们的小克克听的: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也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会说话。
他是一个真娃娃,不是个假娃娃;
他有亲爱的妈妈,也有傻乎乎的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二爷做他爸爸二奶做他妈妈,永远爱着他。”
看完夏雨的信,我仰脸看着天空,阳光有些刺眼,我忍不住擦揉了揉眼睛。
收好夏雨的信,和泥娃娃一起放在盒子里,然后我站起来,带着孤独而寂寞而惆怅而失落而无奈的心,打算离去。
转过身,却看到老黎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正安静地看着我,目光很温和。
我走过去,看着老黎:“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难道就不能回来吗?”老黎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能。”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老黎说。
我默默的看了老黎片刻,说:“我要走了。”
老黎点点头。
我转身慢慢离去,走了很远,回过头,看到老黎还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咬咬牙,快步离去。
仿佛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插曲。
穿过几条马路,不知不觉到了星海市政府门前的广场。
一条马路将广场和星海市政府大楼隔开,一边是美丽大气绿草如茵的现代化广场,一边是朴素大方带着浓郁历史风味的市政府大楼。虽然星海经济很发达,却一直没有盖豪华办公楼,一直就在这座有着几十年的老楼里办公。
广场里的音乐喷泉正在喷放,巨大的水柱随着音乐的节奏此起彼伏,变换着不同的姿态,引起周围观众的阵阵赞叹。
在观看音乐喷泉的人群里,我无意中看到了秋桐和小雪,秋桐拉着小雪的手,两人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喷泉,小雪不时发出啊啊的兴奋欢叫。
我没有过去打扰她们,驻足在她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美丽的水柱在天空中摇摆起伏。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方爱国打来的。
“报告副总司令,大本营传来最新消息。”方爱国说。
“说——”我短促地回答。
“那个营的部队正在携带重炮继续往革命军驻地方向前进,大本营已经做好了全面迎战的准备,总司令把兵力分为两部分,设置了三道防线,其余的部队分成几个分队,警戒驻地周围的其他武装力量,防止他们趁火打劫,特战分队已经悄悄迂回埋伏起来,准备一旦战事爆发就采取斩首行动,先打掉他们的指挥部。
“总司令发布了命令,我们先不打第一枪,先采取守势,一旦军队主动进攻,则毫不客气立即还击,痛击来犯者,所有待命的人员要从各自的岗位立即向不同目标发起攻击。”方爱国说。
我的心里又有些紧张,一时没有说话。
“同时,大本营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方爱国又说。
“怎么打算的?”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参谋部设想了三种可能,做了三种预案,一种是我们击退来犯之敌,继续站稳脚跟,如果是这样,总司令打算将敌人赶地出金三角,趁机扩大我们的地盘;
“一种是我们和敌人进入胶着状态,胜负难分,这样的话我们就做持久战的打算,由阵地战转入丛林战,然后打到一定状态再谈判;
“最后一种是我们被击败,大本营不保,这样的话我们就撤出现在的地盘,进行游击战,重整旗鼓伺机反攻。”
“哦。”我不由听得有些心惊肉跳。
“还有一个重要情况。”方爱国说:“据侦查分队报告,刚刚有一个机械化加强连开出了仰光城,目标也是指向金三角方向。”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机械化部队行动快,很快就能到达金三角。
“还有更重要的情况。”方爱国说。
“说——”
“据我们的侦查人员报告,在这支刚刚开出的部队里,极有可能伍德也在其中,在其中的一辆装甲车上。”方爱国说。
“伍德?他也跟着来了?”我心里更加惊异。难道伍德是来督战的?还是想亲自来抓捕李顺?
“是的,不过,只是有可能,现在还没有得到最后的证实。情报人员正在严密监视着大使馆,正在通过一些渠道进一步核实。”方爱国说。
“大本营对此是怎么应对的?那大使馆还炸不炸?”我说。
欲言又止()
方爱国打完电话,我对他说:“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方爱国答应着,却没有动弹。
我看了方爱国一眼,又点燃一支烟。
方爱国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说——”我说。
“那个,易哥,副总司令。”方爱国的声音有些支吾:“现在没事了,不用在星海搞行动了。”
“是的,废话!”我说。
“那个,关于我们要对冬儿采取行动的事情。关于我那天和你的那个对话,不知易哥会不会对我有意见。”方爱国的神情略微有些不安。
我抬起眼皮看着方爱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冬儿的问题上,我严格执行大本营的命令,对你说我首先要服从总司令的那些话,易哥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方爱国说。
“你说呢?”我看着方爱国。
“我说,易哥是讲大局的人,是心胸开阔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方爱国说完,先自己笑了下。
他笑得有些勉强,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笑了下:“既然你这么认为,又何必说这些话呢?”
方爱国说:“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我说。
“因为我发现四哥——”
“发现四哥怎么了?”我的心一跳。
“发现四哥在我们的人监视冬儿的时候似乎在监视着我们。似乎,他有一种意图。”
“你以为他会有什么意图?”
“会有阻止我们对冬儿行动的意图。”方爱国说。
“哦。是吗?你是不是认为四哥的行为是我指使的?”我说。
我的心里开始有怒气上涌,如果不是那边的行动取消了,这边注定方爱国要对冬儿采取行动,注定他不会听我的指挥,注定四哥和我要和他们发生冲突,现在行动没有了,方爱国开始说这话,似乎他是担心我会对他个人有意见,似乎他在对我怀疑着什么。
“不——不敢这么认为!”方爱国忙摆手:“我只是揣测一下。当然,我也可以认为四哥这么做是在暗中协助我们的行动,虽然他不是我们革命军的人,虽然他支持过革命军的事业。可是,这次他的行为,很怪异。我还是很有些疑虑。我充分怀疑他是想——”
说到这里,方爱国突然住了口,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心里感到隐隐的不安,为四哥,也为我。
我看着方爱国,足足10秒钟没有说话。
方爱国目光平静地和我坦然对视。
我沈呼吸一口气,心中带着极大的不安,缓缓站起来,然后对方爱国突然猛喝一声:“方爱国,起立——”
方爱国一愣,接着唰地站起来,站在我面前。
“混账——”我狠狠心,咬咬牙,大喝一声,然后抬手一个巴掌就打了上去,正打在方爱国的左脸上。
“啪——”声音又脆又响。
我此时快速做了一个决定,决定强行镇一下方爱国,把即将会萌芽的不良势头压住。不让这苗头冒出来,不让方爱国把对四哥和我不利的猜测汇报到李顺那里去。不然,说不定会给我和四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带来不好的后果。
此举很无奈,但又是必需的。
方爱国咬紧牙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方爱国——”
“在——”
“我打你你服不服?”
“我服——”
“说说理由!”
“不知道理由!”
“不知道理由为什么服?”
“长观训诫,不需要理由!”
“那我告诉你理由。”
“是——”
“第一,你不该对四哥有任何怀疑,四哥虽然不是革命军的人,但是四哥一直在诚心忠心帮助革命军做事,一直在帮助李总司令做事,对于四哥,李总司令都要敬三分,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怀疑,我更是如此。但作为你,竟然敢怀疑四哥。
“第二,你怀疑四哥就是怀疑我,就是怀疑总司令的用人,作为一个部下,和我这样讲话,你显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革命军的纪律。你现在知道理由了吗?”
“知道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知道了!”
“你打算把这事向大本营汇报吗?”我说。
“不——”
“为什么不汇报?”我说。
“因为我错了,因为我不该妄自猜测四哥,因为我不该对长观不敬!”
“发自内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是——”
“团结友爱,互助互帮,正大光明,互不猜测。是革命军条例第几条规定?”
“是第三条!”
“尊重长观,绝对服从。是第几条?”
“第一条!”
“既然都很明白,都很清楚,为什么要违反?”
“我错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今天的事情,即使你不汇报,我还是要向总司令亲自汇报的。在我们革命军的阵营里,是绝对不允许对长观随意猜测的,是绝对不允许对长观不尊重的,是绝对不允许随意怀疑革命军的同情者和支持者的。作为在星海革命军的最高指挥观,我有义务对你的言行负责,有义务将你的不当言行汇报给总司令。”
方爱国脸上隐隐露出几分不安的紧张神色。
“当然,你犯了错误,我也有责任,负有领导责任,在给总司令汇报的同时,我也会向总司令进行检讨。同时,我也会为你做适当的开脱,争取不给你处分。”我又说。
“谢谢副总司令!”
我看着方爱国紧绷的脸,眼里似乎带着几分憋屈,心里不由感到了一阵歉疚,我在这里人模狗训斥他,其实我自己心里最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这是用堂而皇之的革命军条例纪律来打压方爱国,来遮掩自己的私心和虚心,是在借势压人。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无耻很卑鄙。
但我没办法,虽然觉得自己对不住方爱国,但我知道自己此时必须这么做,只能这么做。
为了四哥,为了我,为了李顺不对我和四哥有什么疑心,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
我不由心里叹了口气,对方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