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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有很多事,是力不从心的。”
四哥的话让我心里很感动,我说:“四哥,有你这话就足够了。”
四哥笑了下:“兄弟,这年头,好人难当啊,特别是在观场。”
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我此时突然心里有一种感觉,或许,我和孙东凯的蜜月不会很久了,或许快要结束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紧张感,还有几分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此时,我无法想象事情会到如何严重的程度。或许这和我的阅历经历资历有关。毕竟,对观场,我其实还是一个雏,我还不了解真正的观场,除了听说,还没有真正体会到观场真正的险恶。
和四哥吃完饭,回到宿舍,我打开电脑,登陆扣扣。
许久,没有上扣扣了。
她竟然在线。
似乎,每次我只要上线,她就在线。
“丫头,过来——”我说。我似乎越来越习惯叫她丫头,而她似乎也习惯了,不但习惯了,而且还似乎受了我的影响,称呼小雪也常叫丫头。
“咦——你怎么上线了?”她说。
“我怎么就不能上线?”我反问。
“哦。能,能!算我说多了!”她说。
“你在干吗?”我说。
“看书——”她说。
“看书还挂着扣扣?”我说。
“看书我怎么就不能挂扣扣了?”轮到她反问我。
我一愣,接着说:“哦。能,能,算我说多了!”
“呵呵。”她笑起来。
我说:“我问你,你最近到底在捣鼓什么事?”
她说:“怎么了?怎么又问这个?”
我说:“少废话,回答——”
她说:“我没捣鼓什么啊,就是做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怎么了?”
“什么叫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我说。
“就是作为集团副总裁和领导成员该做的事情啊。”她说。
她的回答似乎很圆满,我一时找不到缺陷。
想了想,我说:“如果想去做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一定要把我拉上。”
她说:“看你这话说的,我是你的领导,我能做的事,你的级别还不够参与哦。该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该拉上你的事我会拉上你,但不属于你职责不该你知道的,我怎么能违反纪律告诉你拉上你呢?”
我说:“你少拿领导的架子来压我,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哎——可爱的易主任,我哪里敢在你面前摆领导架子呢,更不敢压你和你打马虎眼啊。呵呵。”她又笑起来。
我皱皱眉头,说:“若梦。”
“嗯。”
“叫我客客。”
没有回应。
“叫——”
“客客。”
“嗯。听话才是好同志。”
“嘻嘻。”
“我问你。”
“请问。”
“最近曹丽老是跑你哪里干嘛?”我说。
“女人之间的事,你怎么这么关心呢?”她说。
“女人之间的事。我看未必都是吧。”我说。
女人的事()
“她找我真的就是女人的事,除了聊女人之间的话,就是和我谈化妆和衣服。”秋桐说。
“真的?”
“真的!不骗你!”
“她突然对你如如此亲近,你有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说。
“有!”她说。
“怎么个不正常法了?”我说。
“不知道。”她说:“虽然觉察不大正常,但具体不正常在哪里,却想不出来。”
我说:“曹丽除了和你聊女人之间的事情,还有没有谈其他的?”
她说:“似乎。到目前,还没有。”
我说:“你要注意防备她,不要对她掉以轻心!曹丽这个人的品质,我想你很清楚。”
“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她说。
“还有,你和季监事,最近私下接触是不是比较多?”我说。
“你说什么?”她说。
“我问你和季监事私下接触是不是比较多?”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她说。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吗?”我说。
“你是听四哥说的吧。”她很聪明,立刻猜到了。
我说:“嗯,四哥是关心你的安全,是为了保护你。”
“嗯,我明白,我理解。”她说。
“那么,你告诉我,你和季监事接触是干嘛的?”我说。
“我们没什么啊,就是同事间的正常接触啊。一起喝个茶,吃个饭,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她说。
“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你们在捣鼓什么事。”
“呵呵,你可真会怀疑,你该不会怀疑我和季监事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吧?”
“不是这个,我没有怀疑这个。我怀疑你们是不是发觉了集团里的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你们在暗中调查核实。”我说。
“哦。”
“我怀疑的对不对?”我说。
“无可奉告!”她说。
“你——”
“我说了,属于我作为集团副总裁和领导成员职责之内的事,我会去做。该告诉你的事,我会告诉你,不该告诉你的,你问也白搭!”她干脆地说。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我的意思是我和季监事都是在谈正常的事情,没有捣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要想多了。还有,我和季监事做事都是讲原则的,都是讲纪律的,我们不会做任何违反规定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担心。
“另外,你,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该你问的你可以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乱问,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就是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她似乎在一本正经公事公办地讲话。
我一时有些束手无策了,说:“其实,我是担心你。”
“我明白的。谢谢你,真的。其实,我不想让你知道地更多,也是为了你好,观场的事,复杂地很,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说。
“你这么说,我还是有些担心。”我说。
“看,你想地还是多了。我这个人,向来是做事对事不对人,季监事也是,我们在一起只是谈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又没有打算去算计什么人,我看你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
“你就放宽你的心吧,好好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好好为本副总裁服好务就行,别的,不要多想啊。想多了,除了累脑子,没有一点好处。再说深入点,我看你真的似乎有点自寻烦恼庸人自扰了。”
她死活不肯和我透露什么多余的消息,却一直在安慰我宽慰我。
我知道她一旦固执起来,我再怎么追问也是白搭的。
虽然她的话让我心里有些放松,虽然她说自己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但我却知道,事都是人做的,虽然她不想去针对什么人,但只要是抓住了事不放,最终还是会牵扯到人,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多问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自己可以没有算计别人的心,但要时刻提防被人算计。
“还有,这公家的事,不要太较真,有些不合乎规范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季监事做事太讲原则,大事小事都喜欢揪住不放,这其实没必要。你不要受他影响太大。”
“哎——好的,我的易主任,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记住的哦,呵呵。”她说。
“你到底是真记住了还是在糊弄我?”我说。
“我怎么敢糊弄你呢?嘻嘻。”她又笑。
我还是不大放心,说:“如果你真的想对什么事较真,那你要告诉我哦,我和你一起去较真。”
“额。”
“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我此时无法判断她说的和心里想的到底是不是一致,但她的回答似乎又让我心里找到了一丝安慰。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有些感概,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看着聊天窗口。
她也一时没有说话。
想着现实世界里的她此时不知在空气里想什么,心里突然有些驿动。
第二天是周末,我正在宿舍里睡懒觉,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
睁开眼,一看,是方爱国打开的。
我忙接听。
“易哥,大本营刚刚传来最新消息!”方爱国的声音有些紧张。
“说——”
“革命军驻地附近的缅甸军队,突然有异常的动向。”方爱国说。
一听这话,我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个异常法?”我问方爱国。
“大本营没有具体说,”方爱国说:“还有,据大本营派出的侦查人员报告,有一支驻扎在其他地方的部队,大约有一个营的兵力,正在向革命军驻地的方向开进,这支部队还携带有重炮。”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一个营的兵力。还有重炮。”
“是的。”方爱国说:“大本营已经进入高度战备,已经做好了全面迎敌的准备,在防区布置了三道阵地,总司令和参谋长都亲临到了第一线。”
虽然远隔万里,我还是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我感觉真的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一场惨烈的大战即将爆发。
按照此时的情况,看来伍德这次是来了真的。
阿来前期出事只是个幌子,是个烟幕弹,或者只是个试探,他神出鬼没突然去了缅甸,去了日本大使馆,恐怕串通缅甸联合剿灭李顺的革命军才是他的本意。
作为缅甸来讲,在自己的国家里有非法武装盘踞,当然是一块心病,他们当然早就想剿灭,只是苦于资金不足后备不够,既然现在有大款出钱来弄这事,当然是很乐意的,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虽然这样分析,我却不由又有些困惑,既然伍德想联合军队剿灭李顺的革命军,为何他非要公开在仰光出面呢?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不露面会比露面更好吗?难道他认为自己此次的行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李顺的革命军彻底铲除,自己不需要在幕后隐藏了,无须担心让李顺知道了?
还有阿来,到底在这次阴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到底是打前站试探呢还是——
虽然知道目前的形势已经十分危急,虽然觉得一场大战真的就要爆发,但我的心里还是带着些许不能释怀的迷惑和不解,心里还是有一些疑点无法消除。
我紧张地思索着,却没有理清头绪。
方爱国这时又说:“大本营还刚刚向有关驻外机构发布了一号作战命令。”
“什么内容?”我说。
“命令说,一旦大战爆发,驻仰光的工作站要当即对日本驻缅大使馆采取自杀式爆炸袭击,伍德现在人正在大使馆里,要力争将其埋葬在那里。
“我们派驻仰光的人员已经准备了足够当量的tnt炸药,到时候用重型卡车强行冲进去,那些炸药足能把大使馆炸烂,还有,在周围的一些制高点,也有人员早已携带了火箭弹秘密埋伏在那里。到时候同时往里发射。”方爱国说。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我靠,这事真的要搞大,一旦真的这样做,必将会是震惊世界的国际恐怖袭击事件,李顺这一招,显然是要鱼死网破了。
“同时,大本营命令我们,一旦接到那边战事爆发的消息,这边立刻采取行动,对伍德星海的有关人员采取主动的果断处置,断了他在星海的臂膀,防止他们采取对我们不利的行动,保护相关人员的安全。”方爱国又说。
我明白方爱国所说的有关人员指的是谁,这里面一定包括冬儿。
我不由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皇者已经从北京回来了,其他人也都被我们严密监控着了,只要大本营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就可以将他们干掉,一个不留!”方爱国干脆地说。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不用等我再发布命令了,只要那边枪声一响,这边皇者保镖冬儿等人就会立刻命丧黄泉。
我说:“这边的行动,你们要听我指挥。我发布命令才可以行动。”
方爱国没有说话。
听明白了()
“听明白没有?”我说。
“副总司令的话我听明白了。但我更明白大本营命令的意思,作为革命军战士,服从命令是天职,战时状态,我们一定会不折不扣服从总司令的命令。”方爱国模棱两可不卑不吭地说。
方爱国这话让我心里有些发冷,我知道他是被彻底洗脑了。
“好吧,我明白了。”我无可奈何放下了电话。
然后,我立刻起床,给四哥打了电话,通报了刚刚得知的情况以及方爱国他们即将在星海要采取行动的事情。
四哥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难道真的要摊牌了。似乎,有点突然,有点快了。”
“似乎,那边一场大战迫在眉睫不可避免了。”我说。
“即使真的不可避免,但胜负却也难说。毕竟,丛林作战是李顺手下的特长,”四哥说:“在胜负没有决出之前,伍德为什么要急于公开露面?难道他有将李顺干掉的必胜把握?按照尝试,伍德不会如此冒失的。这有些奇怪。”
“是的,的确是有些奇怪,我刚才也在琢磨这事。不过,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似乎这场大战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伍德,似乎是扮演了出资人的角色。”我说。
“李顺的作战意图,看来是想两条战线同时进行,大本营那边采取防守作战,或者是防守反击,能打退围剿就是胜利,同时,他不甘心一味被动防守,在另一条战线主动发起攻击,打着和伍德鱼死网破的姿态袭击大使馆,制造震惊世界的国际恐怖世界,把事情搞大,引起国际关注,同时减轻自己那边的作战压力。
“还有,他命令方爱国他们对伍德在星海的人员采取处置措施,显然是出于保护他的家人以及亲人的需要,同时让自己免除作战的后顾之忧。李顺显然做了最坏准备的打算,胜败的结局他都考虑到了。”四哥说。
“嗯。”我同意四哥的分析,说:“我现在最顾虑的就是这边。刚才方爱国的话里意思很明显,现在是战时状态,他们采取行动无须经我同意,他们现在是直接听命于大本营,直接听命于李顺。皇者保镖还有冬儿,都已经处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随时他们都会采取极端行动。”
四哥说:“皇者保镖我们不管了,生死是天命,但是冬儿。虽然冬儿处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但他们也处在我的严密监视之下,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冬儿的。
“这事你先不要出面,避免直接和方爱国他们发生正面冲突,留个后手,我先出来挡一阵子,不到万不得已,你绝对不能出面,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和你沟通的。我不是李顺的人,即使我和方爱国他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顺也拿我没办法。”
“可是,你的安全。”我说:“我不想让冬儿受到伤害,但也不希望你出什么意外。”
“呵呵。”四哥笑起来:“我会注意自身安全的,方爱国他们虽然骁勇,但未必就真的能制服地了我。未必就能越过我这条防线去对冬儿采取行动。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根据刚才你说的情况,即使真的要对李顺采取行动,一时半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