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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开心地笑了:“好吃就行。你们浙江人一般是不喜欢吃辣的,但你却很喜欢吃。”
“我是个特例。”我说:“你也吃啊。”
“呵呵,好。”秋桐也拿起筷子。
兴趣索然()
我站起来回身从酒柜里摸出一瓶白酒:“如此佳肴,要有酒才好。喝点白酒吧。”
秋桐皱皱眉头:“你还要喝啊。每天都喝酒。”
“美女佳肴,没有美酒怎么可以呢?”我笑着说。
“我不想喝了。”秋桐说。
我顿时觉得有些扫兴,说:“好吧,你不喝,我自己喝。独饮算了。”
说着,我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兴趣索然地放下杯子。
秋桐看了看我,迟疑了下,站起来走到酒柜前:“那好吧,我陪你喝点酒,我喝红酒好了。”
说着,秋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是打开的了。
秋桐回到饭桌前,打开瓶塞子就要倒酒。
我看着那瓶红酒,突然想到昨晚夏雨在我房间和我喝的就是这瓶酒,昨晚没有喝完,还剩了一大半。
我昨晚就是喝了这酒迷糊过去的。
夏雨竟然没有把这瓶红酒处理掉,竟然还放在了酒柜里,似乎她是大意疏忽了。
夏雨一直就是马大哈。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眼睁睁看着秋桐将酒倒好,然后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就要喝——
下意识地,我突然抬起手臂,伸手就将秋桐手里的杯子打掉——
随着秋桐的一声惊呼,酒杯落地,摔得粉碎,红酒也撒到了地上和桌面上。
“你——你怎么回事?”秋桐惊魂未定,气恼地看着我,接着手忙脚乱用纸巾擦拭桌子上洒落的红酒。
“这酒不能喝。”我说。
“为什么不能喝?我喝红酒怎么了?”秋桐边又开始打扫地面的玻璃碎片边说。
我没有说话,去卫生间找了一个拖把,将地面拖干净,然后坐回到座位上,看着也坐在那里正用不快而困惑的目光看着我的秋桐说:“今晚,要么你不要喝酒,要么你陪我喝白酒,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为什么?凭什么?”秋桐说。
“不为什么,不凭什么!”我说。
“你——你太霸道了!”秋桐赌气地说着,又拿过一个酒杯,又伸手要拿那瓶红酒。、
我的手比她的快,早就把酒瓶拿在手里。
“给我——”秋桐瞪眼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拿着酒瓶直接去了卫生间,将瓶子里的酒全部倒进了马桶里,然后拿着空瓶子回到餐厅,往桌子上一放:“好了,我让你喝,我让你喝空气去——”
“你——你——”秋桐的脸都气红了,皱起眉头看着我说:“你怎么回事?你疯了?”
“我没疯,反正你不能喝红酒。刚才我说了,要么喝白酒,要么什么都不喝。”我说:“我就这性格,我喝白酒,你凭什么喝红酒啊,这不公平,既然你不想喝酒,那就干脆连红酒也不要喝了。”
秋桐眉头紧锁,眼里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你似乎很怪异,你怎么突然这么强词夺理讲话这么夸张,就为了我不喝白酒,你就把酒杯子打碎把红酒都倒掉,犯得着这样吗?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我怎么觉得好奇怪呢?”
我装作无所谓的理直气壮地说:“我自己喝白酒,你不陪我,我心里有气,我有气就这样做。这有神马奇怪的,我就这性格。”
秋桐不说话了,目光困惑地看着我。
我心里有些发虚,为了掩饰,拿起杯子就喝酒,喝得没滋没味。
自己喝完一杯酒,偷眼看了下秋桐,她还在皱紧眉头看着我。
我努努嘴巴,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酒,心里继续发虚。
倒完酒,秋桐突然哼了一声,把自己的酒杯往我面前一推:“给我倒上——”
我一怔,看着秋桐:“怎么?你也要喝白酒?”
“少废话——”秋桐说着,瞪了我一眼。
“你不是不想喝白酒吗?”我说。
“不喝就坐在这里看你拉着驴脸?”秋桐气鼓鼓地说了一句,抿了抿嘴唇。
我一咧嘴,给秋桐倒酒。
倒完酒,秋桐举起杯子:“给我道歉——喝杯道歉酒!”
我忙举起杯子:“我道歉,对不起,我刚才错了,我刚才冲动了,我向领导道歉。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请领导原谅,为了体现我道歉的诚意,我自罚三杯。”
说着,我连喝了三杯酒。
秋桐看着我,突然想笑的样子,但又强行忍住,接着自己也喝了那杯酒。
我看秋桐不生气了,松了口气,笑了起来:“领导这会儿没事了吧?”
“哼。”秋桐又瞪了我一眼。
我忙说:“要不,我再自罚三杯。”
“得了吧,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的酒量大是不是?”秋桐说着,舒了口气。
我嘿嘿笑起来,看着她。
她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她一笑,我也笑。
笑了一会儿,秋桐叹了口气:“你刚才的行为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实在太夸张。我有些想不通,这不是你做事的风格。”
“不错,这不是我一贯的做事风格,但也有二贯的时候啊,我刚才是冲动了,这会儿好了,冷静了,所以赶紧给你道歉。”我说。
“真的是仅仅因为冲动吗?”秋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绝对的,肯定的,一定的。”我说。
“我不信。”秋桐说。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说。
秋桐又看了我一会儿,说:“反正我觉得你刚才的行为有些反常。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不相信你是因为冲动。就因为我不喝白酒,你就这么冲动,这不合乎常规。”
我咧嘴一笑:“做事还非要有什么常规吗?偶尔也有打破常规的时候呢。”
秋桐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说:“好了,我再一次给你道歉,为我刚才不礼貌的举动。我实在不该那么冲动的,我要深刻反省自己,我明天回去给你写一份书面检讨,贴到你办公室门口。”
“扑哧——”秋桐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吧,少瞎折腾。好了,我原谅你了,我是领导,你是下属,我不和你计较就是。”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好孩子。”我呵呵笑着,又举起酒杯:“来,我们干一杯。”
秋桐转了转眼珠,说:“这事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你还要怎么样呢?”我说。
“你光道歉不行,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秋桐狡黠地笑着。
我不假思索地说:“行啊,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万个条件都没问题!”
“这是你说的哦。”秋桐笑着。
“昂。是我说的。”我傻傻地点点头。
“那我说了。”
“说吧。”
“你得叫我一声——姐!”秋桐说完,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晕。
我的心猛跳一下,心里突然有些异动,呆呆地看着秋桐,脱口而出:“姐——”
“你——”秋桐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我这么痛快就叫了,而且叫的似乎还很甜。
“姐——”我又叫了一声,心跳继续加速。
“嗯。”秋桐低头答应了一声,脸色绯红,突然显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似乎,她刚才是想用这个和我开个玩笑,没想到我顺势就叫了,而且叫了两声。
然后,我喝了杯中酒,秋桐也喝了,脸色继续红扑扑的。
放下酒杯,我边倒酒边对秋桐说:“喜欢我叫你姐不?”
秋桐的神情有些尴尬,还有些羞涩,还有些扭捏,吃吃地说:“不知道。”
“如果不喜欢,那我就叫你妹妹。你叫我哥哥好不好?”我眼神直直地看着秋桐,觉得有些口干。
“你,你说什么?”秋桐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叫你妹妹,你叫我哥哥,好不好。”我又说,声音有些嘶哑。
“不好。我比你大,你该是个弟弟。我是姐姐。”
“可是,在我的心里,我想叫你妹妹,想让你叫我哥哥。”
“那不可以。”
“生理的和心理的是不一样的。我从心里愿意把你当做妹妹,我愿意做你的哥哥。”我的心里一阵冲动,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哥哥,叫哥哥。”
秋桐吓了一跳,想缩回手,却被我抓地很紧,缩不回去。
“你松开我的手。”她着急地说,脸色更红了。
“听话,叫哥哥。”我的心跳加快,继续结结巴巴地说:“你叫了,我就放开手。”
“你。”
“叫啊。”我的声音里带着渴望和恳求。
“哥,哥哥。”她终于叫了出来,低下头去,脸红到脖子。
“哎。”我答应着,松开秋桐的手,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
“你就知道欺负我。”秋桐揉着自己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要好好保护你,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我轻声说,脉脉地看着秋桐,心里突然一阵发疼。
“谢谢。谢谢你。”秋桐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接着拿起酒杯,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她叹息一声,眼圈似乎更红了。
她接着又低下头去。
我和她一时都沉默了。
沉默间,我的手机突然来了短信,打开一看,是谢非来的。
“师弟,在机场酒店吗?”
我立刻回复:“是的。在房间里。”
语无伦次()
她两眼无助而无力地看着我,发出乞求的目光:“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不,我不。”
“你这样,我,我们——”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说你爱我。”我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
“不。别逼我。别——”她发出微弱的声音,带着极度的酸楚和惊惶。
“说,你爱我。”我又说。
“求你,不要逼我。我——”
我不再说话,倏地又吻住了她。
她突然就开始极力挣扎起来,挣扎地很果断。
“不,不,绝不可以。不行,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她惊惶地叫着。
我一怔,看着她。
她用双手捂住脸,哀哀地说:“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再重复以前的错误。”
“你在折磨自己,你在欺骗你自己。”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心里突然感到很难过,我的泪水突然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逼我。我真的不能。真的不可以。”她又哭了出来,哭得很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
听到她如此的哭泣,我的心软了,在倍感悲伤的同时,又涌起无限的疼怜。
我知道,自己这一次又完了,功败垂成。
她的眼里发出痛楚的目光,突然猛地抱住我的身体,将脸埋进我的怀里,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她开始哭泣,哭得无声但很猛烈。
她越是哭地无声,我的心越是疼痛。
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语:“想哭就放声哭出来吧。我知道你的心里很痛苦很压抑。哭吧,痛痛快快哭吧。”
她却停住了哭泣,在我怀里沉默了起来。
我深深叹息了一声,擦干自己的眼泪,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她慢慢离开我的怀抱,我递过去纸巾。
她用纸巾擦干眼泪,然后进了卫生间。
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起来。
一会儿,她出来了,刚才被我弄地凌乱的头发梳理好了,衣服也整理好了,神色有些恢复了正常。
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极度的不安和忧郁。
“刚才,我太过分了。”我说。
她低下头。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清楚自己这样很不对。”我继续说,声音有些失落和低沉。
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我没有责怪你。”她轻声说。
我的心一颤。
“我理解你刚才的冲动,我理解你刚才的作为。可是,我却不该那样,不该放纵自己。我刚才是放纵了自己了。我实在是不该,我的放纵怂恿鼓励了你,所以,不怪你,都怪我。
“我错了,我不停告诫自己不要犯错误,可是,我总是管束不住自己,我总是要在崩溃的边缘一再犯下错误。我真的,真的不能原谅自己。”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和不安,又深深低下头去。
“不,你没有错。如果一定要有人错,那也是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悲酸。
她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不要说了。忘掉这一切吧。”她说。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
我将烟头熄灭,站了起来,看着她。
她清澈明亮的目光看着我,眼神一动,接着说:“对不起,你此刻一定很难受。”
我深深呼了口气,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痛楚,看着她,张开胳膊,轻声说:“过来。我抱抱你。”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
“过来。”我说,声音里带着几分伤感,目光里带着几分恳求。
她没有说话,慢慢走了过来。
我缓缓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轻轻抱着她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搂住我的腰。”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停顿了下,接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默默地站在那里。
此时,没有了欲望的冲动,有的,只是心灵的默契和交换。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拥抱在一起,就这么站在那里。
此时,我突然觉得我和她之间,是那么纯洁那么清净那么安静,似乎,这世间只有我和她,没有了任何烦忧和苦恼。
此时,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做,只想和她就这样拥抱着站在这里。
似乎,此时,我们之间正在用心灵默默交流,灵魂在默默交融着,这交融是如此的洁净,不掺杂任何性裕的成分。
我此刻如此感觉,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良久,听到她轻微的一声叹息。
我也不由叹息了一声,将她搂地更紧。
蓦地,我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她是谁。
蓦地,我似乎看到了浮生若梦,而我,也成了那个空气里的亦客。
似乎,这是在天堂,在梦幻的空气里,在缥缈的空间里。
在这无忧的空间里,浮生若梦和亦客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我终于开口了。
“我在想。”她的声音有些呢喃,还有些恍惚:“我在想,我看到了天堂。我将自己幻化为空气里的浮生若梦,我和空气里的亦客在虚无的空间里。”
我的心猛地一颤,原来,她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原来,她也进入了梦幻的空间。
“如果一个人,能永远活在梦里,那该有多好。”她的声音充满了憧憬,还带着几分空落。
我没有再说话,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潮湿。
迷惘间,似乎听到了浮生若梦的声音:“有些事,你真别看太清,看太清,心痛;有些人,你真别看太懂,看太懂,伤情。人生,就是一种糊涂,一份模糊,说懂不懂,说清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