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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以前对秋桐还真不怎么了解,但自从她分管我们之后,我逐渐了解了秋总,的确,秋总不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做人品质,都值得我们学习。”
“我以前对一个秋总分管我们还不服气呢,觉得一帮大老爷们被一个女流之辈分管,窝囊……可是现在我,我不这么想了,我是打心眼里佩服敬仰秋总……咱们一帮大老爷们,如果在背后捣鼓一个女人,那还真丢人,这就不是爷们干的事。”
“相信易总是酒后的闲话,相信易总不会真的这么认为秋总的,不然,以后我们哥们喝酒就不叫你了……”
大家又说个不停。
心里话()
我心里愈发高兴,凭直觉和我们对他们的了解,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心里话,不是装逼。
不知不觉,秋桐已经有了自己的铁杆粉丝,当然,这是靠她的能力和为人获得的。当然,这几个只是秋桐粉丝的一部分,集团佩服秋桐的大有人在,不仅仅在经营系统。
显然,秋总的这次提拔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
然后,我又引导大家转移话题,谈起了其他的事情。
酒足饭饱,大家尽兴而散。
然后,我又给孙东凯打了个电话。
“什么情况?”孙东凯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说:“吹了吹风……大家都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啊……似乎,他们都有些意会。”
“哦,好,很好,第一次能这样就很好……接下来一鼓作气,各个击破。”孙东凯说。
“哦……那就等我从省城回来再各个击破吧……而且,我要扩大范围。”我说。
“嗯,可行!”孙东凯说。
“只是……”我有些犹豫的口气。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说。
“呵呵,怎么想,看你如何引导啊?这人都是要靠引导的……事在人为嘛。”孙东凯说。
“嗯……事在人为!”我说。
“单独各个击破的时候,你可以向他们隐约暗示一下,暗示说这是集团领导的意思……但绝对不要说是我……”孙东凯又说。
“好,我明白了!”我说。
孙东凯的真实意图越来越掩饰不住了,他似乎心里有些发急了,在我面前也不想太遮掩了。
我酒气十足地回到宿舍,海珠看到我满身酒气,皱皱眉头:“又喝这么多……明天你还得早起去省城呢,喝这么多干嘛啊!”
我呵呵笑了下,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海珠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明天你和谁一起去参加那个交流会啊?你们班里就你自己?”
“不,还有秦璐!”我说。
“什么?”海珠一下子站起来:“还有秦璐?”
“是啊!”我说。
“就你们两个?”海珠紧盯住我又问。
“嗯……”我点点头,看着海珠,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海珠又要炸锅了。
果然,海珠接着就火了:“出鬼了!每次你外出,总是少不了有个女人跟着你一起,还每次都是两个人……这难道都是巧合吗?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个秦璐干嘛要一起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是学校里决定的,又不是我要去的!”
海珠说:“这个秦璐,我看不地道,不光她不地道,你也不地道,你们俩都不地道……成双结对一起去省城,还交流学习,哄傻子啊!我看你们俩有猫腻!”
我苦笑一阵:“阿珠,你想到哪里了……我们俩能有什么猫腻!”
海珠脱口而出:“什么猫腻,你说什么猫腻?去云南旅游飞机上坐一起,大巴上坐一起,晚饭后还一起出去散步,你说什么猫腻?”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海珠微微一怔,接着说:“我问的带队全陪导游,怎么了?你以为你出去干嘛我不知道?”
我低头不语。
“明天,你不许去!”海珠突然说。
我一愣,看着海珠:“你说什么?”
“我说你明天不许去省城!老老实实在星海呆着!”海珠说。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说。
“怎么不可以,换个人去不就得了,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海珠说:“你这就打电话请假,说你身体突然不舒服,不能去了!”
“这不可能!这显然是不合适的。”我说。
“给我号码,你不打我来打!反正你明天不许去!”海珠说。
我看着海珠怒气冲冲的样子,没有动。
“发愣干嘛?给我号码啊?要么你自己打,要么我来打,反正,你明天就不许去了!”海珠倔强地说。
“阿珠,你不要这样……不要。”我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你到底给不给我电话号码?”海珠看着我。
我依旧不动,心里隐隐作痛。
“好,你不给我号码,我给秦璐打电话,我知道她号码,我就让她转告你们学校,就说你身体不适明天不能去了……明天你哪里都不许去,就在家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看着你……”海珠说着就摸出手机,开始查找秦璐的号码。
海珠竟然真的就要给秦璐打电话代我请假。
“够了——”我心里一急,突然来了火气,大吼一声。
海珠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手机掉到了沙发上,她呆呆地看着我,似乎被我的一声吼叫吓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海珠如此发火。
“你胡闹什么?你以为我去省城是谈情说爱去偷情鬼混?”我继续吼叫着。
海珠面色惶恐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派我和秦璐去参加那个交流会,是学校领导的决定,名单都已经报上去了,岂能说换就换?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做游戏?班里就两个名额,我和秦璐去,是不错,但是,一同去的还有好几个市里和党校的领导老师。
“那么多人一起去,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你到底在猜疑什么?换人?你说换就换?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是你大领导啊?你以为这人是能随便换的?临阵换人,换的人来得及准备发言内容吗?临阵脱逃,领导老师和同学会怎么认为你……”我一口气地说着,心里的火不停往外发。
“你——你——”海珠嘴唇哆嗦着:“你——你冲我这么大叫……你冲我发怒……你……你在吼我……”
看着海珠惊惧伤心的样子,我的心倏地软了,有些心痛,还有些后悔,深呼吸一口气,不说话了。
“你……你刚才干嘛不早说还有其他人一起去……你干嘛不早说。”
“我……你让我说了吗?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说,口气软了下来。
“你……你狡辩!你自己没把话说清楚,你还吼我……”海珠委屈地说。
我低下头:“对不起,算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海珠说。
“是,本来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该冲你吼叫……我认错。”我继续说。
海珠不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海珠,看到她在流泪。
我心疼了,忙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不哭……我错了啊……我给你认错了。”
海珠抽噎着:“你……你刚才吓着我了……你刚才好凶。”
“对不起。”我拍着海珠的肩膀:“对不起……我不该吓着你,我再也不冲你发火再也不吼你了。”
海珠不理我,挣脱我的怀抱,坐在沙发上继续伤心着:“就算……就算我误会了你,你也不该这么冲我发火,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凶?”
我坐在海珠身边,又继续道歉,不停认错。
好半天,海珠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我忙弄了热毛巾给她擦脸,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
半天,海珠轻轻呼了口气:“你去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不想猜疑你……可是,我为什么偏偏要不停猜疑你?”海珠喃喃地说。
我一时无语。
“你为什么就不能不让我猜疑?”海珠又说。
我继续无语。
“你厌烦我了,是不是?”海珠说。
“不是!”我忙说,我知道回答这个问题来不得任何迟疑。
“你为什么不厌烦我?”海珠说。
“因为……我知道你是出于爱我才这样!”我的心里苦涩涩的。
“你知道就好……总算你是明白的。”海珠站起来:“我累了,我要睡了。”
海珠进了卧室。
我将身体往沙发靠背一仰,长长出了口气,然后两眼盯住天花板……
我就这样看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第二天下午出发时,海珠坚持要开车送我到会合地点,看到确实不是我和秦璐两人还有其他人一起去,才放心了。
秦璐见到海珠,开玩笑地说:“海珠,怎么?不放心易克自己去省城?”
海珠勉强笑了下:“哪里啊,我就是来送送他……”
秦璐看着海珠,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上车的时候,我直接坐在副驾驶位置,海珠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然后离去。
然后,我们就出发了,直奔省城。
此次一起去省城参加交流会的,除了党校的老师和领导,还有市里相关部的部长,他也亲自去。其他部里的人还有一位副部长和几名随从。
秦璐和部里的人似乎也很熟,甚至包括部长也能说上几句话,一路上和他们谈笑不停,我独自坐在副驾驶位置,一直沉默着……
人在去省城的路上,心却又想着秋桐的事情。
心挂两肠啊。
路上,我接到了秋桐的手机短信:一路平安,一切顺利!
看完短信,我收起手机,将脑袋放到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由心里就感到很累,感到很苦,感到很涩,感到很杂乱,感到很孤独……
人生的轨迹不一定会按你喜欢的方式运行。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交往。当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欢却又无力改变的事情时,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练就波澜不惊的忍耐,再艰难的岁月,也只不过是浮云……
闭上眼睛()
睁开眼,看着前方正在延伸的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阳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又闭上眼睛。
又琢磨起老黎那天和我说的话。
老黎那天的那番话,到底在点拨我什么呢?
我微微皱起眉头,苦思起来。
一路无话,傍晚时分到达省城,直奔南郊宾馆。
南郊宾馆是省招待所,依山傍水,环境优雅,档次很高。虽然没有挂星,但不低于五星标准。
我们在这里入住,明天的会议也在这里召开。
住的条件也不错,都是单间。
晚饭会务组统一安排,各地市的部长一桌,省部一位副部长出面接待的,我和秦璐还有其他地市的几个学员一桌。
晚餐很丰盛,还上了白酒。
不知是因为我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昨晚我喝了不少,今天一直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点饭,没有喝酒,然后就出了餐厅,在院子里随意溜达着。
秦璐随后就出来了,跟在我身后。
“你吃饭怎么这么快?”我问秦璐。
“你吃得快,我自然就吃的快啦。”秦璐笑嘻嘻地说,”我说,怎么回事,看你今天好像情绪一直不高啊,一路上都不怎么和我们说话……小伙,怎么回事?青春抑郁?”
我不由笑了起来:“我这个年龄的人,青春早已逝去,还谈什么青春抑郁。”
秦璐说:“生理的青春的虽然逝去,但心理的青春可不走哦,一个人,只要心不老,就会永远年轻。”
我说:“你还行,人不老,心也不老,我不行了,人老了,心也老了。”
“哈……少来吧你,多大个小屁孩,还心也老了。”秦璐笑着:“现在的人啊,越是年轻人越想充老,越是上了年纪的人越想装年轻。”
刚说到这里,秦璐突然住了嘴,看着前面停放的一溜小车,眼神有些发直。
“怎么了?”我说。
“嗨——怎么的老大也来了。”秦璐说。
“什么老大?”我说。
“看——那辆车,尾号零零七的那辆……那不是咱们市领导的车吗?”秦璐往前一指。
我顺着秦璐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辆星海牌照的黑色轿车。
“哦……这是市领导的车啊!”我说。
“是啊,七号车!”秦璐说:“怎么?你不知道?”
“我上哪里知道去!”我说:“奇怪啊,一般地方一把手的车号都是一号,怎么我们星海的市领导就来个七号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秦璐说:“咱们市里市里的领导还没有坐八号车的呢。”
“为嘛?”我说。
“很简单……七上八下呗。”秦璐说:“领导都想上啊……正因为如此,七号自然是归市领导的了……”
秦璐说:“以前楼层矮的时候,最大的领导都是在二楼办公,现在呢,大领导在七楼,八楼是绝对不去的,十八楼更不去。”
“这又是为何?”我说。
“谁愿意进十八层地狱?”秦璐说。
我不由哑然失笑,然后又看着市领导的车寻思。
真巧,市领导也来省城了,还正好住在南郊宾馆。
不过想想这巧合也无所谓,市领导进省城,自然是经常的事,来了省城,自然会住在这里。
正寻思着,看到市领导从餐厅里出来了,背着双手,在院子的另一个方向散步,身后几步跟着曹腾未来的大舅哥——市领导的秘书。
“看,老大出来了!”秦璐说。
“嗯,看到了!”我说。
“走,咱们打个招呼去!”秦璐说。
“怎么?你认识?”我说。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呢……但是我和他秘书是认识的,打过几次照面。”秦璐说:“他不认识我们不要紧啊,只要我们认识他就行,这样好的机会,不过去打个招呼,加深下大领导对咱的印象,岂不是可惜了?”
秦璐显然不知道市领导认识我。
秦璐是一个不会放过任何和领导接近机会的人,我立刻做出了初步的判断。
不知怎么,我不大喜欢秦璐的这种心理,虽然很多人都有这种心态。
“你去吧,我不去!”我说:“咱这样的小卒子,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套什么近乎啊,没意思……再套近乎人家也不会放在眼里的……我没这兴趣。”
我这么一说,秦璐似乎显得有些尴尬,笑了笑:“那……就不过去了。”
这时夜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回身往楼里走去,秦璐跟在我后面。
“这么早你就要回房间,干嘛啊?”秦璐说。
“不干吗,睡觉!”我说。
“这么早睡什么觉啊,嘻嘻……是不是昨晚功课做多了,累了啊?”秦璐说。
我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边走,我边琢磨着市领导出现在这里的事,又琢磨着秋桐的事,又琢磨着老黎对我隐约的点拨……
妈的,不能白白遇见市领导,能不能利用一下呢?说不定这是个好机会!
至于是什么好机会,我暂时没有多想。
我的脑子里飞速转悠着……
忽然,脑子里一闪,心里一亮,有了个主意。
走进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