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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冷笑一声:“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没事,我看还是做事小心点好……恐怕下次就未必有那么幸运了……不怕贼偷,就怕贼盯着。”
秋桐看着冬儿:“冬儿妹妹,谢谢你的提醒……真的很感谢你……”
“哎——秋姐,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帮你什么,顶多是事后提个醒而已……你这感谢是不是太牵强了?”
冬儿讲话口气很呛,毫不留情。
秋桐没有在意冬儿的冷脸,看着冬儿,眼里带着关切:“冬儿妹妹,你……你怎么到白老三哪里去做事了?你难道不知道。”
“哈……秋姐开始关心我了,谢谢你啊……”冬儿说:“我到哪里做事是我自己的事情,谁给我钱多我就给谁做事,这和老板是谁有什么关系……
“我到白老三哪里做事,难道让你们不舒服了?打搅你们了?在你们的眼里,我冬儿不一直就是一个贪图享受见钱眼开的下贱女人吗?我值得如此让你们关心吗?”
冬儿的口气变得充满幽怨,似乎还带着几分憋屈和凄冷。
“冬儿妹妹。”秋桐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痛惜和疼怜。
冬儿看着我,又看看秋桐,突然眼角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好了,不说了,我累了。”冬儿突然深深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都讨厌我,我的出现实在是不合时宜……其实,今天我也不是刻意想出现,我没有跟踪你们,我只是自己刚从酒吧喝完酒想走走,不曾想就看到了你们……好了,我走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就当我今天没看到你们好了。”
冬儿的声音有些凄凉和悲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着深深的幽怨,接着就和我擦肩而过,走了。
“冬儿,妹妹。”秋桐在冬儿身后叫了一声。
冬儿没有停步,疾步离去。
目送冬儿的背影远去,我和秋桐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冬儿今天对你太过分了。”半晌,我说。
“我……我没有责怪她,我更不会怨恨她……她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或许能够理解她。”秋桐低声说着,看着我:“你……刚才听你说到女人的脆弱点,似乎你很了解女人,可是,易克……终究你是不了解女人的……你终究不了解你周围的女人。”
说完,秋桐深深地叹息一声。
我一时无语。
“我们走吧,我要回家了。”秋桐说。
我点了点头。
我和秋桐一起往前走,走到秋桐家小区的门口,我站住,看着秋桐:“进去吧,我不送你了。”
“嗯……你也早点回去,不要让海珠担心。”秋桐低头答应了一声,接着抬头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去。
目送秋桐的身影消失,我也回去。
回到宿舍,打开门,电视开着,海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着海珠熟睡的姿态,想着今晚我和秋桐以及冬儿发生的事情,我的心里一阵彻骨的疼痛,弯腰抱起海珠。
天马行空()
海珠醒了,看着我,揉揉眼睛:“哥,你回来了?”
“嗯……”我抱着海珠去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弯腰亲了亲海珠的额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晚部里的同事会餐,喝酒了,喝多了点,回来晚了。”
海珠笑了下:“嗯……没事……哎……我喜欢你抱我上床,要是每晚都这样等你回来这样多好啊……”
我笑了下:“傻丫头,在沙发上睡会着凉的……以后我回来晚了,不要等我,先睡就是……”
“我不,你不回来我自己在床上睡不着,还不如这样边看电视边等你……”海珠说。
我笑了下,拍拍海珠的脸:“好了,睡吧,我去洗个澡就睡。”
洗完澡,海珠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我躺下,海珠的身体自觉地靠近我的怀里,我拍着海珠的肩膀,海珠很快进入了梦乡。
虽然我今晚喝了不少酒,此时酒意很浓,可是此时,我却毫无困意,我的大脑处在兴奋状态,躺在黑暗里,看着窗外清冷的夜空,想着今晚出租车上和秋桐那朦胧而又带着偷情味道的暧昧,我的心起起落落……
懵懂之中,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在爱情里,其实没有输赢之分。爱,就投入地去爱一场。谁说爱得深爱得多的那个人就是输家呢。人生那么短,世界那么大,遇见一个全心喜欢的人,多么不容易。有多少人一生都没有遇到真正爱的人?义无反顾地爱一场吧,就算会受伤,就算会心碎,就算要你撕心裂肺地哭一场,来年想起这段爱,也绝不会后悔……
我们最孤独的,不是缺少知己,而是在心途中迷失了自己,忘了来时的方向,找不到去时的路;我们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了珍爱的人与物,而是在灵魂深处少了一方宁静的空间,让自己在浮躁中遗弃了那些宝贵的精神;我们最需要的,不是别人的怜悯或关怀,而是一种顽强不屈的自助。
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很晚,我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了。海珠已经去上班了。
感觉脑袋有些发疼,估计是喝酒过多的原因。
我靠在床头发呆,一时不想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夏雨打来的。
“喂——”我懒洋洋接通电话:“什么事?”
“哎——二爷,我是二奶啊!”夏雨的声音听起来兴致颇高。
“知道你是,不用通报!”我说。
“嗨——二爷,真不错,立刻就能听出我声音来,提出表扬!”夏雨得意地在电话里笑起来。
“看你手机号码就知道,不用听声音!”我说:“什么事,快说——”
“着急什么啊,二爷,”夏雨说:“二奶还想和你温存一番呢。”
“你给我少来这一套,再不说正事我就挂了!”我说。
“哎——别,别,二爷不要啊……”夏雨大叫道:“别挂,我说,我说。”
“说吧。”我有些蛋疼,不知道夏雨今天又要给我捣鼓什么洋动静。
“我今天有特大消息要报告二爷哦……”夏雨笑嘻嘻地说:“集团刚开完高层会议,刚讨论完你昨天送来的方案。”
我一听,来了精神:“哦……什么结果?”
“嘿嘿,你猜猜。”夏雨开始卖关子。
“我猜不到,你说吧,不说拉倒!”我知道我越是想知道夏雨越会钓我胃口,索性不猜。
“哎——你猜猜嘛,猜猜好玩啊,猜猜,快猜猜啊,二爷。”夏雨有些着急。
“不猜,爱说就说,不说就算!”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真没劲,好吧,那我告诉你……你那个方案,今天的集团高层会议通过了……大家一致高度赞赏你递交的方案,都认为是一个营销双赢的绝佳范例……然后,大家从集团的实际现状和未来发展考虑,做出了最后的决议。”
“哦,你们打算订多少报纸?”我说。
“你再猜一下好不好?”夏雨说。
“我说了不猜,你怎么这么娘们。”我说。
“人家本来就是娘们嘛。”夏雨说。
“靠——好了,算了,我挂了!”
“停——不要挂,我告诉你。”夏雨忙说:“不过,我告诉你结果,你听了可要保持淡定,莫要吃惊,莫要恼怒,莫要失望哦……”
“哈哈……”我笑起来:“说吧,我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经过,说,没问题,多少我都能承受,你们就是订一份,我也没有任何情绪。”
听夏雨的话里意思,似乎他们集团没打算多订阅报纸。夏雨在给我提前打招呼安抚我。但是夏雨讲话从来都是真假难辨,神出鬼没,鬼知道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我的二爷真够淡定的,不错,好,我告诉你,易经理易二爷,俺家决定订阅你们集团晚报的份数是——”夏雨故意拖长了声音,这死丫头还是想给二爷我卖关子,她要是不卖关子,她就不是夏雨了。
我的精神顿时高度集中起来,屏住呼吸等待夏雨说出那个让我感到期待又不敢奢望的数字。
此时,我无法猜到这个数字到底是多少,或许比较多,比如一万,两万,或许很少,比如一千,甚至几百。
我不敢再往高处想,那有些不现实,也不敢往很底处想,那样我会受不了,太受打击。
“十万!”夏雨蹭就蹦出了这个数字。
“什么?10万?”我吃了一惊。
“嗯……10万!”夏雨重复了一句。
“你没在开玩笑吧?”我脑子有些发晕,这个数字实在太大,我又有些无法承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奶哪里敢和二爷开玩笑呢……我们集团高层经过慎重的讨论,最后老板夏季同志做出了决定,征订你们全年度的晚报10万份……这个数字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同。”夏雨的口气变得有些认真。
“啊——这是真的?你们要订10万份报纸。”我有些失声。
“嘿嘿……怎么样?二爷,你还满意吗?不失望不气馁吧?”夏雨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很满意,达到了她预想的效果。
“不是满意的事情,也不是失望和气馁的事情,这个,这个……这个数字……实在太让人意外了。”我说:“夏雨,你给我说实话,这个真的是你们集团高层的决定?不是你擅自捣鼓的?”
我此时突然担心和怀疑这个数字是不是夏雨为了讨好我自己决定的,没有经过他们集团高层的讨论,更没有经过夏季的同意。
“废话……我一个名不符其实的副总裁,能有这个权力吗?你知道10万份要多少钱?我敢擅自做主吗?不然,夏季同志还不剥了我的皮?”夏雨说:“我给你说的就是实话,这个真的是集团高层根据你的方案,反复商讨后做出的最后决定……说实在的,这个数字的最后出笼,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呢……但是,夏季同志对你的方案做出深层次的延伸和说明之后,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同,我也由衷地赞同哦……”
“哈……这……这简直是太棒了。”我忍不住说。
“嘿嘿……高兴不?二爷。”夏雨说。
“高兴啊!”
“嘿嘿……二爷高兴,二奶就高兴……二爷,再大笑一声我听听。”
“哇哈哈——”我一阵长笑。
“哈哈,哇咔咔……二爷的笑像是狼嚎啊……”夏雨开心地跟找我大笑。我想此刻她这会儿一定在手舞足蹈。
笑完之后,我稍微冷静了下,突然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事情来得太容易了,这个便宜捡的太快了呢……这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便宜吗?”
“哈哈,还有更让你高兴的事情呢。”夏雨说。
“什么事情?”我说。
“我们集团决定,征订报纸的价格还是按照一份180元,不接受你给你的优惠价格160,不接受你的小恩小惠,不沾你的便宜,我们是大集团,大家气魄,不干那种斤斤计较的事情。”夏雨一板正经地说。
“哦……”我忽而疑心顿起,多年商战的敏感性让我觉得这其中必有道道,说:“你们这样做……恐怕是另有图谋吧……我想,你们集团高层是不会这么傻的……你们一定是另有所为。”
“哈哈,不错,到底是经久沙场的二爷,到底是心里有数,知道营销的根本是双赢这个原则,我们当然不会这么傻,既然决定给你按照180元的价格,就当然不会做吃亏的买卖,就当然要有所回报哦……”
夏雨得意地说:“我们给出的10万份的订单,给出的180元的定价,是有前提的,是有条件的……我们有三个条件,这三个条件,你们必须满足我们,否则,这买卖就砸喽……
“我们要是按照你给的160元的优惠价格来征订报纸,这三个条件就不好意思再要求了,我们不管你们内部如何分赃,也不管你自己得到多少好处,我们首先考虑的是我们的利益。”
我说:“你讲……哪三个条件。”
夏花般灿烂()
我想了下:“秋桐,这样好不好,此事是我一手操作的,我是直接当事人,还是我先操作,因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最了解,他们问起来一些细节,我也好答复……
“书面的东西是有必要的,我来弄,弄好之后,你审阅签字,然后我拿着这个报告直接去找孙东凯和总编辑,先不找广告公司的临时负责人,直接从上面操作……我操作不成,你再出面,这样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
秋桐看着我,半晌说:“你直接去操作……越过广告公司的负责人,这样好吗?”
我说:“有什么不妥的?我可以百分之百的打包票现在的广告公司负责人是不敢做主表态的,他现在是求稳不出事就好,根本就不敢直接答应下来,去找他,等于是白费力气,浪费精力……有些事要按照程序来,但是太讲程序了,反而会碍事……
“反正是我出面,就是违反程序也无所谓,他也说不出什么。现在不是平总时代,要是平总在的话,他直接就敢拍板……所以,要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工作方针……我去操作出了事我来担着,你不用管。”
秋桐又沉思了半天,然后点点头:“那……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在操作这事的时候,你要随时和我汇报,你是我的人,你出了事,我必须要管,我必须要承担责任,要是因此影响了广告和发行两个部门的关系,一切责任我来承担,我自然是不能让你承担的。”
我笑了:“不错,我是你的人……这话我爱听。”
秋桐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某些意味,脸色微微一红:“你又在瞎想什么了……你个滑头……我说的是你是我公司的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秋桐有些着急了,脸更红了,说:“你……你个……你个死易克……你又在戏弄我……”
看着秋桐绯红的脸,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嘿嘿掩饰地笑了下:“我哪里敢耍弄我的非常女上司呢……我哪里有这个胆量啊……”
秋桐低头不看我,低声说:“我就没发现有你不敢的事情,你的胆子委实大的很。”
我说:“错,我不敢的事情多了,凡是你不批准的事情,我都不敢做,我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违抗你的命令。”
秋桐抿了抿嘴唇,抬起头,捋了捋头发:“好了,不说……不说这个了……对了,我想起一个事情,那个……那个三水集团征订10万份报纸,他们……他们打算如何安排?自己集团本身能消化地了吗?”
我说:“这个不用我们操心,人家既然敢订,就自然有办法,他们的职工和客户多得很呢,而且,还打算赠送一半给市民。”
秋桐眼神一动:“赠送一半给市民……那……会很容易和我们现有的订户冲突的……会冲击我们的现有订户,冲击各站的征订。”
我说:“这个,我和夏雨说了,这5万个赠送给市民的名单,我来给提供,保证不会和我们现有的晚报订户发生冲突。”
秋桐看着我:“你上哪里弄这么多名单,还不和我们的订户发生冲突的?”
我说:“你真能够操心的,我会想办法安排的……别忘了,我手下那么多业务员,他们要想统计上五万个非晚报订户还不容易?反正现在时间还宽裕得很,找个小区,挂我们报箱的就是我们的订户,没挂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