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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狗日的,老子确实打不过你。”
“知道就好,不然就是自讨苦吃。”阿来说。
“行了,不打了,老子再给你100万就是。”我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阿来大喜:“你说的是真的?”
“麻痹的,老子打又打不过你,不给你有什么办法?”我无可奈何地说。
“嘿嘿,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早答应不就得了,就不用费这么多事了?”阿来狂笑不已。
“我可以答应给你100万,不过,这不是给你的补偿,也不是借你的。”我说。
“那算是什么?”阿来好奇地说。
“这算是我给你的预支。”我说。
“预支?什么预支?”阿来一时有些不懂。
“算是下次交易的预支,傻逼。”我说。
“下次的预支,下次。哈哈,妈的,看来我们还有下次交易喽,行,不管你搞什么名堂,不管你用什么名义,只要给老子钱就行。至于下次的交易,什么交易内容?”
“现在暂时没有,但我想,我们或许很可能以后还会有交易,这笔钱,就算是以后交易的预支。”我说。
“这么说,下次交易还不知道什么内容,价格就定好了,这买卖划算,行,木有问题。”阿来说。
“下次再有事找你,我不会再给你钱了,知道不?”
“知道了,怎么这么啰嗦,钱呢?给我。”阿来说。
“给我个账号。”我说。
“不给,老子要现金。”阿来说。
“那好,回头我安排人给你送过去,但你记住,这事要保密,不然,恐怕你我都不会利索。”
“这个自然,我傻子才会说出去。我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我和谁说去?操——”
“那好,会有人和你联系的,会给你送过去。现在我暂时没有和你交易的内容,等以后有了,我自然会找你,你不许反悔。”
这个我懂()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我懂,不用你给我上课。”阿来喜笑颜开,“小子,到底还是你大方,100万说给就给,妈的,我猜你手里肯定还有很多很多钱,都是李顺给你的吧?哎,李老板怎么对你就这么大方呢,什么时候我能遇上李顺这样的主子呢?哎,命不好啊。”
“伍德恐怕也没少给你吧?”我说。
“操,和你的没法比,小巫见大巫了。”阿来有些丧气。
“这次泄密的事,都利索了?”我说。
“好像是利索了,起码伍老板没有怀疑到我身上。”阿来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
“直觉。没这么点直觉,怎么在江湖混?”阿来说。
正说着,我似乎感觉树林里有点动静,有个身影似乎倏地一闪。
我心里一惊,有人在偷听我和阿来的谈话。
阿来也感觉到了,反应比我还快,唰就钻进了树林。
我也一跃进了树林搜寻。
我和阿来一左一右两个方向快速搜寻,找这个偷听的人,是我和他共同的目标。
找了半天,小树林搜遍了,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和阿来出了树林,回到沙滩,我说:“恐怕有人在偷听。”
“会是谁呢?”阿来喃喃地说。
阿来似乎比我还紧张。
“此地不宜久留,撤——”我说着就要走。
“哎,记得我们的预支交易啊。”阿来提醒我。
我点点头,呲牙一笑:“你也记得我给你的是预支,你欠我一个买卖。”
“自然记得,没问题。”阿来也呲牙一笑。
我和阿来分头离开海滩,我上了滨海大道,开车刚走了一会儿,迎面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停住,接着对面车上下来了皇者。
皇者带着一贯的莫测的笑走到我车前,冲我点点头:“易总,下午好。”
我看着皇者,想起刚才树林里那个神秘的身影,说:“皇者,你从哪里来?”
“从市区啊。怎么了?”皇者一般正经地说。
“怎么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我说。
“是很巧,易总是从哪里来呢?”皇者说。
“我从海边的那个小树林来的,我想你不会也是吧?”我在试探皇者。
“大白天的,易总到小树林有何事呢?”皇者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继续问我。
“你猜。”我说。
“呵呵,”皇者笑起来,“我猜,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见重要的人。”
我眯缝起眼睛看着皇者:“你善于装鬼弄神,皇者,你在跟踪我,是不是?”
“嘿嘿。易总这话说的,我哪里敢跟踪你呢?我只不过是开车正好路过这里,然后正巧遇到了易总而已。”
我不相信皇者的话,我怀疑刚才树林里那个一闪而过的神秘人就是皇者,虽然他不承认,但我感觉是他。
我说:“我刚才去海边小树林,是见了一个人,你想知道我见的是谁吗?”
“不想知道,这是易总的私事,没有必要告诉我。”皇者回答。
“但我想告诉你。”我盯住皇者的眼睛。
“额。”皇者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见的这个人,是阿来。”我直接说。
“哦。”皇者狡黠地转动着眼睛。
“想知道我和阿来都干嘛了吗?”我继续说。
“不想知道。”皇者摇摇头。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和阿来约斗了。”我说。
此时,我断定即使那树林里的神秘人是皇者,当时我和阿来谈话地点距离树林有点距离,而且我们的声音也不大,那神秘人藏身在树林里未必能听到我和阿来的谈话内容。
我现在保阿来就等于保我自己。
“约斗?为嘛呢?”皇者做出不解的神情。
“我们互相不服对方的功夫,就约定来一次真正的打斗,就这么简单。”我说。
“哦,这样啊,那结果如何呢?”皇者做出饶有兴趣地样子看着我。
“我输了,没打过他。”我回答。
“意料之中,阿来的功夫确实在你之上,论单打独斗,你当然不是阿来的对手。不过呢,阿来是个好赌之人,你们之间这场决斗就没有附带什么赌注?”皇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有啊,一万块钱。”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皇者。
皇者哈哈笑起来:“这么说,易总今天输了一万块。”
“是的,不错。”我说。
“这么说,易总今天和阿来见面就是为了决斗一比高低?”皇者继续说。
“是的。”我点点头。
“呵呵,这么说,我似乎是想多了。”皇者的眼神变得很狡猾。
“肯定的,你一定是想多了。”我笑起来。
“不知道易总的话我该不该相信呢?”皇者似乎自言自语。
“我想你该信,而且,这事也只有你知道,如果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就一定是你说出去的,你会不利索的。”我紧盯住皇者。
“易总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我很奇怪,决斗有什么值得保密的?”
“因为我输了。”
皇者哈哈笑起来:“你怕丢人?”
“废话。”
“那好吧,既然易总的理由这么充分,我只有相信了,我就暂且为你保密好了。”皇者说。
我知道皇者对我的话起码是有一半不信的,但似乎他也找不出怀疑的理由。
“最近伍老板那边出事不少,伍老板很不爽,这个时候,易总约阿来比武,我觉得很敏感,我劝易总你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事的好。”皇者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反问皇者。
“我什么意思你该知道,易总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提醒,我这么说,也是为你好。”皇者一副关心的样子。
我哈哈笑起来:“那我该谢谢你了。”
“我知道你现在的谢谢是口是心非,但是,有一天,易总,你会真诚地对我表示感谢。”皇者嬉皮笑脸。
我冷笑一声:“皇者,我发现你很喜欢做梦,说梦话也很多。”
“到底我说的是梦话还是实话,时间会证明一切,到底我和你易总到底能不能做朋友,事实会说明一切。”皇者说。
“听你说话的模样,蛮像个好人。”我说。
“你觉得我是坏人吗?”皇者说。
“你觉得自己是好人吗?”我说。
皇者沉默了会儿,突然笑起来。
我觉得皇者笑地很阴。
“老弟,在你眼里,是如何辨别好人坏人的呢?”皇者问我。
“你说呢?”我反问皇者。
皇者想了想:“我觉得,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并不只是在事情的处理上体现的,首先你先要分别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做好事的人并不都是好人,做坏事的人并不都是坏人,有些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要从各个方面来衡量它的对与错,所以好人和坏人并不是很容易区分的,或许时间可以证明人的好坏。”
我哼笑了下。
皇者继续说:“好人和坏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好人和坏人是比较出来的,有了好人,我们才说某人不好。同样,有了坏人,我们又说某人好。好人的头衔是别人送给他们的。”
“这么说,相对于我,你就是坏人了?”我说。
“那么,相对于其他人,我是不是又该是好人呢?”皇者说。
“你说的其他人,是什么人?”我说。
“嘿嘿,你懂的。”
“我怎么你和那些其他人都是一丘之貉呢?”我说。
“那是因为你缺乏分辨力,缺乏分辨好坏的能力。”皇者说。
“放屁。”我说。
皇者淡淡笑了下,说:“这么说吧,对分辨好人与坏人的标准;我觉得对不同年龄和职业答案是不同的。对我们这样的年龄的人来说,人性是丰富的,分辨好人坏人就不那么重要了,在一些人眼里的污点在我们眼里只是伤痕,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的灵魂被玷污了,我们不会简单的把他归在罪人一类,也不会关注太多,因为我们的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的,我愿意把这些时间和精力花在我希望关心的人身上。
说到看上去象坏人的几乎全是好人,看上去象好人的几乎没一个好人!我还是认为这个是一个期望值的问题,坏人身上有一些人性的东西,你会很欣慰,一个你一直很欣赏的人,在压力面前退缩,把你推到最前面,你会非常失望,对他的评价会非常低。举一个现实生活的例子,比如你一直很敬重的人,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虚言搪塞,而另外一个人可以说平时整个就是个恶棍,但这次给你需要的帮助。”
听着皇者的话,竟然觉得有一些道理。
其实又有谁能说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呢?好人坏人只是相对而言。在场的谁又敢说我这一辈子,或者说活着的这些年从没做过错事、坏事呢?坏人也会有恻隐之心,也会做好事,不管这是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至少我认我为是潜意识让他做的好事,“人之初,性本善”嘛!而好人也会因为一些原因作出错事,所以,世上没有好人、坏人,只有相对的好人坏人,而关键就是参照物了!
人生历程()
也许好与坏都是人生历程中的一个时点数,并不是人生。随着人生的浮沉与起落,位置的高低和变化,相信每个人角色的好坏也同样在变化着,永远都没有定数。只有人性最根本的东西,脱离了善恶与美丑,不随其他因素的转变而转变,永远保持着自己的运行轨迹。
这样想着,感觉脑海里一片迷惘和混沌。
皇者走后,我继续开车。
直觉皇者似乎觉察到了我和阿来的这次会面。
我摸出手机打给方爱国。
“爱国,提款100万,下午和阿来联系,给他这100万。”我说。
“哦,好。”方爱国并不问原因,直接答应着。
“记住,给他钱的时候,要让他写一张收到条,内容要写收到预付款100万,预付款,明白了?”我叮嘱方爱国。
“好,记住了。”
“还有,交易的地点要隐蔽,不要被他人发现。”我又说。
方爱国答应着:“嗯,好,我这就去提款。”
至于为何强调要阿来一定要在收到条写收到预付款,我此时心里并没有特定的用意,只是觉得有这个必要,或许有一天会有用的。
我此时只是凭直觉让阿来这么写。
我知道阿来只要能得到100万,写什么都无所谓。他现在是缺钱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钱。
突然发现和一个爱钱的人打交道,远比和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打交道容易地多简单地多。
只要阿来有这个爱好,那就好办多了。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人没有爱好。
回到办公室,我琢磨着晚上和曹腾的聚餐。
看着田珊珊在看书,我说:“姗姗,晚上有事没?”
田珊珊抬起头看着我:“没事啊,怎么了,易哥。”
“晚上经管办的曹主任和我约了一起吃饭,你要是没事,一起去?想去不?”我说。
“哦,曹腾主任要请客吃饭啊,我倒是想去,可是,曹主任和你单独约的,我参加,合适吗?”田珊珊说。
“都是同事聚会,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多一个少一个人无所谓啊,你要是想去,就和我一起去,要是不想去呢,就不要找理由。”我笑起来。
田珊珊也笑:“那好啊,既然易哥如此看重我,那我就去喽,白吃好啊,不吃白不吃。”
“那好,下班后和我一起去。”
“去哪里?”
“不知道,等曹主任通知。”
“曹主任今晚做东是吧?”
“是。”
“经管办可是你的老据点,曹主任是你的继任者,你们可是以前的老同事了。”
“是的,老同事了,老伙计了。”我笑嘻嘻地说。
“对了,曹主任和我上午还通电话了。”田珊珊说。
“哦。”我看着她。
“是一个报告的事情,我刚和他说完呢,你正好就进来了。”
“哦。”我点点头,心里有些迷惑。怎么每次我刚对她产生怀疑,她总是能自圆其说打消我的疑心呢。
这个田珊珊难道能看穿我的内心?
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怎么了易哥?你冷?”田珊珊关心的声音。
我打个哈哈:“没事,不冷。”
“天阴地厉害,起风了,天气预报今晚有冷空气,要下雨呢。”田珊珊边说边走到窗前关了窗户,回身对我说,“易哥,晚上你要多穿件衣服,不要着凉。”
我看着田珊珊:“有个女同事做对桌就是好,女人体贴,关心啊,知冷知热的,姗姗啊,谁要是娶到你做媳妇,那可真是有福气了。”
田珊珊抿嘴一笑:“你想不想有这福气呢?”
“我?”我一愣,“我没这资格喽。”
“只要你想,你一定会有这资格的。”田珊珊说。
我的神情顿时有些尴尬,田珊珊笑起来:“哈哈,易哥,逗你呢,还当真了。”
我笑笑,松了口气。
看看窗外,天气阴沉,秋风阵阵,落叶纷纷。
深秋的季节来到了,深秋过后,就是冬天。
一会儿,窗外下起了秋雨。
喜欢秋天的季节,喜欢秋天里看秋雨的感觉。
秋天,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