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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世态炎凉和人情寡淡来形容了一样。所以,不如眼亮一些,少痛一些,活的享受一些,在快乐中快乐的成长,这才是成长的意义。”
听着秋桐的话,想起我和浮生若梦认识以来的那些交集,想起我自己从遥远的宁州一路流浪到星海的经历,心中不禁慨然。
生活就是由那么多的一部分组成,所以才华光溢彩,景象万千。而勇气的来源就来自于面对自己的生活时,选择爱,还是不爱。
爱,还是不爱,这是个简单而又复杂的选题。
爱,终究是痛苦的。
痛苦,终究不是生活的全部。
可是,我却要为痛苦而活着。
活着,似乎也需要勇气,需要执着,需要毅力。
晚饭后,秋桐留下来和金景秀一起住,我告辞。
刚出酒店大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易哥,等等我——”
回过头,孔昆来了。
我看着孔昆:“还有事吗?”
孔昆看着我,犹豫了下:“我想和你一起走走,说说话,不知道你有没有空,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我想了下:“有空,当然更有面子。”
孔昆笑了下:“谢谢易哥。”
我说:“我们就在酒店附近的小树林里走走吧。”
“嗯,好。”孔昆点点头。
酒店附近有个林荫广场,此时,树林里十分幽静,不时在阴影里看到一对对正在亲热的情侣。
我和孔昆随意走在树林小道上。
“易哥。”孔昆叫我。
“嗯,在。”我看了一眼孔昆。
“你说,我们这样一起,人家会不会认为我们是情侣呢?”孔昆吃吃地说。
我淡淡笑了下:“人家怎么认为不重要,我们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孔昆不说话了。
又走了一会儿,我说:“孔昆,我知道你为何要约我出来走走。”
“嗯。”
“你是为今天上午秋桐和姑姑在冰峪沟发生的事情找我的。”我直接说。
“嗯。”
“有什么疑问,说吧。”
恐惧和不安()
“我,我知道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肇事事故,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想谋害秋姐和姑姑。”孔昆的声音不大,但我分明听得出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我站住,看着孔昆:“除了这个,你还想说,还有人想除掉你,对不对?”
孔昆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些惊惧,虽然是黑夜里,但我看得出。
孔昆点了点头:“是。昨晚有形迹可疑的人跟踪我们,我觉察到了。”
“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和金敬泽好好的回来了,是不是?”我说。
“是。可是——”
“不要那么多可是,”我打断孔昆的话,“孔昆,我给你说,不该想的你不要去想,不该问的你不要多问,不该知道的,你永远都不要知道。对你来说,你现在知道的越少越好,明白不?”
“我不明白。”
“你必须明白,为了你的安全,为了大家的安全,你都必须要明白。懂不懂我这话的意思?”我加重了语气。
“如果我要说不懂,你会骂我,可是,我真的是不懂。”孔昆说。
我缓了口气:“我不想骂你,孔昆,但是我希望你做个明白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对我来所,对李顺来说,都一阵风过去了,抹平了。知道不,昨天派人去保护你和金敬泽,是李顺亲自下的命令,也就是说,李顺现在是要保护你的安全,是不会和你算旧账了。但是,你也知道,李顺放过你,伍德未必一定会放过去,甚至,他会派人追杀你。那么,这次去本溪,为什么你和金敬泽平安无事回来?为什么,你知道不?”
孔昆看着我:“我。我不知道。”
“因为起码目前,伍德不想动你,在他和李顺斗争的天平上,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砝码,在他觉察你不会构成对他的任何威胁的时候,就不会对你动任何心思。换句话说,你只要安安稳稳呆在今日集团,跟着姑姑和金敬泽好好工作,对其他的事不要打听,不要参与,不要过问,你就是安全的,起码目前是安全的。所以,我告诉你,有些事不要多问,更不要到处打听,不明白的事情也要必须明白。”
孔昆低头沉思了会儿,点点头:“易哥,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除了以身相许,你怎么感谢我都行。”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昏暗的灯影里,我看到孔昆的脸色红了,低低地说:“如果,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的心一跳,忙说:“逗你呢,别当真,你只要好好在韩国做事,别给我丢脸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可不要多想,我也不会多想的。”
孔昆抬头看着我:“易哥,你是个好人,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我身手拍了拍孔昆的肩膀:“我相信你也是好好女孩,一个很好的女孩,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好好过好每一天。我希望,我们都能有很好的明天。既然我当初决定放你一马,那我就会对你的以后负责,就会对你的安全负责。”
孔昆感动地看着我:“易哥,我,我想——”
“你想干嘛?”我说。
“我想让你抱抱我。”孔昆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犹豫了下,点点头。
孔昆轻轻靠在我的怀里:“易哥,抱住我。”
我伸出胳膊,搂住孔昆。
分明感觉到,孔昆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半天,我松开孔昆,孔昆也松开我,仰脸看着我。
深深吸了口气,我伸手拍了拍孔昆的脸颊:“孔昆,作为朋友,我们只能到这里了。”
孔昆睁开眼,夜色里,我看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我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孔昆颤抖地说着,后退两步,突然捂住脸,往酒店方向疾走而去。
目送孔昆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树林。
刚走出小树林,金敬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怔,金敬泽怎么来了?
“敬泽,你?”我看着金敬泽。
金敬泽呵呵一笑:“兄弟,我在房间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在小树林里干嘛呢?”
我也笑了下,索性直接说出来:“我和孔昆在小树林散步谈话的,她刚回酒店。”
我相信孔昆刚才回酒店金敬泽是看到的。
金敬泽点点头:“兄弟,我想和你谈谈孔昆,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我琢磨不透金敬泽是什么意思:“行啊,谈吧。”
“你觉得孔昆这个女孩子咋样?”金敬泽说。
“我说咋样管用吗?孔昆到你这边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你要根据自己看到的做出判断。”我说。
金敬泽又笑:“我当然有自己的判断,只是我还想听听你的。”
我微笑着:“你想听实话?”
“当然。”金敬泽说。
“孔昆这个人呢,我给你说,做业务,也就是旅游这方面的业务,绝对是一把好手,当初我介绍她到你那边工作的时候就提过,她先是在青岛做旅游业务,后来在星海的旅行社做副总,对于国内国际旅游业务,都相当熟悉。同时,这个人对待工作十分负责敬业。”
金敬泽点点头:“这个我也感觉出来了,在我们这里工作的时间里,我分明能感觉到。那么,工作之外,你怎么看她呢?”
“你先说说你怎么看吧。”我反问金敬泽。
金敬泽想了下:“我觉得孔昆这个人,是一个很沉静沉稳的女孩,人心地很善良,性格也很好。只是,我经常感觉她有些忧郁,有时候看起来心事重重,似乎有很重的心理压力。我问过她,她却什么都不说。”
“你为什么如此关注她这些呢?”我说。
金敬泽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喜欢她。”
“你喜欢她?”
“是的。”
“是哪种喜欢?”
“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金敬泽的语气很真诚。
“所以你才会如此关注关心她的一切?”
“是的。”
“那么,你对她表白过吗?”我说。
金敬泽不好意思地笑笑,摇摇头:“没有正式表白过,但我暗示过多次。”
“那孔昆是如何回应的呢?”
“她似乎有些麻木不仁视而不见,不知道是她没有看懂我的暗示还是心里明白故意装作不知,反正每次我的暗示她都敷衍过去。”金敬泽有些沮丧。
“你是真心喜欢她吗?”
“是的,甚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不知不觉爱上了她。”金敬泽说这话似乎鼓足了勇气。
“爱情是双向选择。”我说。
“我知道,我其实现在有些看不懂她,所以我想请教你。”金敬泽说。
我想了想:“这么说吧,敬泽,孔昆这个人,既然我能把她推荐给你做事,那我就会为她的能力和品质担保,孔昆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不过,因为在她到你那里工作之前,经受过一些挫折和打击,所以一时是有些消沉的,甚至,对于有些事是在有意回避的,这个,我想你要理解她。”
“哦,是这样。”金敬泽点点头,看着我:“兄弟,能告诉我孔昆经历了什么挫折和打击吗?”
“不可以。”我摇摇头,“除非她亲自告诉你,不然,我是不能随意说出人家的个人隐私的。”
金敬泽点点头:“也是,我应该可以理解的。”
我接着说:“既然你是真心喜欢她爱她,那么,就大胆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有些事,是需要你自己努力的,别人是无法帮忙的,特别是感情的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锲而不舍,我想,她的心扉是会对你打开的。”
“真的?”金敬泽很开心地看着我。
“当然。你这家伙,做生意是把好手,但你的情商似乎不怎么样啊。”我笑起来。
金敬泽嘿嘿笑起来:“这一点我承认。你的提醒很重要,我想我要逐步加大对她追求的热度,用我的诚心打动她。其实,不单单是我,我姑姑也很喜欢她的。当然,我姑姑喜欢她信任她,也是因为有你的因素,是你推荐来的人。还有秋桐的因素,孔昆是你和秋桐的好朋友。”
我拍拍金敬泽的肩膀:“伙计,幸福掌握在自己手里,幸福要靠自己去努力。”
此时,我倒为孔昆感到一些安慰,我知道孔昆为何在躲避金敬泽的追求,有我的因素,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当然,也不可回避金敬泽显赫的家世和自己的巨大差别让她心里产生的自卑。
我看看时间,对金敬泽说:“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明天我送你们去机场。”
金敬泽回去了,我打算直接回宿舍。
走到马路边准备打车。
这时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开过来停在我身边,副驾驶车窗摇下,开车的是冬儿。
“冬儿。”我叫了一声。
“你这是要去哪里?”冬儿不冷不热地说。
“回宿舍休息。”我说。
犹豫了下()
“上车,我送你回去。”冬儿说。
我犹豫了下,站在那里没动。
“怎么?上我的车怕我吃了你?”冬儿冷冷的口气。
我没有说话,直接打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冬儿开动车子。
“你正好经过这里?”我问冬儿。
“这个重要吗?”冬儿反问我。
我没说话。
“你在这里干嘛?”冬儿又问我。
“有客人,刚招待完。”我回答。
“哼。客人。招待。”冬儿哼了一声。
“冬儿,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吧?”我说。
“为什么我要专门在这里等你?”冬儿又反问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我刚从皇冠大酒店出来。”冬儿边开车边说。
“哦。”
“雷正也刚离开皇冠大酒店。”
我一个激灵:“雷正?他去皇冠大酒店了?是找伍德的?”
“是的。”冬儿点点头。
“他去皇冠找伍德什么事?”我看着冬儿。
“不知道,雷正和伍德单独在房间里谈话的,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
“哦。”我沉思着。
“不过,他们两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雷正,脸色阴沉地可怕,伍德呢,也显得有些心神不定。”冬儿继续说。
我一怔,雷正和伍德是狼狈为奸的铁相好,为何他俩单独密探后都这个样子呢?
冬儿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觉得挺奇怪?”
“是的。是很奇怪。”我点点头。
“人在江湖,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冬儿说了一句。
我琢磨着冬儿的这句话,看着冬儿:“你的意思是说。”
“伍德刚垮掉的两家上市公司,雷正都有相当数额的股份,这事你知道不?”冬儿说。
“啊——这事我不知道。”我觉得很意外。
“你不知道也该能想到,就凭雷正和伍德的关系,伍德的公司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雷正的帮助,能做大吗?伍德能不给雷正回报吗?最好的回报,当然是给股份。”冬儿说,“当然,这股份不是以雷正的名义,而是挂在雷正老婆的名下,也就是白老三的姐姐名下。”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问冬儿。
“你忘记我在伍德哪里是干嘛的了?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财务?”冬儿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冬儿说的有理。
如果如冬儿所言,毫无疑问,此次伍德的两家上市公司被老黎搞垮,不但伍德损失惨重,同时受到巨大利益损失的一定还有雷正了。
“可是,既然大家都有损失,为何雷正和伍德见面要阴沉脸呢?”我提出疑问。
“岂止是面色阴沉,我在隔壁房间似乎还听到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甚至,有人都拍了桌子。”冬儿说。
“他们争吵了什么内容?”我紧盯着冬儿。
冬儿摇摇头:“听不清楚,只是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然后接着又低了下去,我没有听到什么内容,又怕被他们发觉,很快就离开了隔壁房间。其实,雷正和伍德最近单独约见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似乎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没有达成一致。”
我点点头,继续琢磨着冬儿说的事情。
“对于雷正这样的人来说,他虽然是股东,但他是不管你怎么经营的,他只看自己能进账多少钱。现在公司垮掉了,他没有了收入,自然心里不快,我猜今晚雷正和伍德的会面,一定是和垮掉的上市公司有关,一定是和雷正的利益有关,甚至,我猜,雷正是想让伍德补偿自己因为公司垮掉而受到的损失,而伍德,一定是因为这补偿的数额太大而不愿意满足雷正贪婪的胃口,所以,两人才会不欢而散。”冬儿继续说。
冬儿的话让我的心里一动,也就是说,雷正和伍德不能患难见真情了,在伍德遭受巨大经济损失的时候,雷正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捞回自己的利益,而不去管伍德的死活。雷正的做法,自然是让伍德反感的。所以,二人才会发生激烈争吵。
如果冬儿的判断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