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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以为她是遭人遗弃的孩子,没想到却是因为自己调皮好玩才走丢了的,改变她人生轨迹的原来是自己。
“我也想忘记,可忘记不了,它就是我的噩梦,知道在英国遇见你,心中的愧疚才逐渐减轻,我不断告诉自己,你就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现在活的好好地,所以我把心中那份对妹妹的爱全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可事实证明这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逼回眼眶中打旋的泪水,轻吸下鼻子,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叔···叔和阿姨还好吗?”
高天成摇了摇头,擦干眼泪,强颜欢笑,“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将这些话讲出来,心里轻松多了,谢谢你林林,肯听学长诉说这些伤心事。”
“应该的,学长对不起,我还是离开比较好,如果在婚礼上见到叔叔阿姨,我怕她们会伤心。”
高天成再次叹了口气,抿了下嘴唇,“他们应该不会来参加婚礼,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住下来,如忙方便的话,帮我多陪陪奶奶,她好像很喜欢你。”
“恩,我会的。”转过身看着在院子中转身向许愿池中扔硬币的孩子们,心中叹息一声,不是她狠心不想认下她们,她有她的无奈与要守护的东西。
波光林林的池水中,一枚枚堆积起来的硬币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美好的愿望。
“妈妈在妹妹走失后,清空了许愿池,许下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当许愿池填满的时候,希望老天可以将她的女儿送回她的身边。”
“阿姨这些年一定活的很辛苦。”
“自从妹妹丢了以后,她就没日没夜的寻找,后来精神有些恍惚,我爸就带她到国外修养,离开这个让他们伤心的地方。”也丢下他这个弄丢妹妹的罪魁祸首,算算时间,他有好些年都没有见过他们了。
夜莺双手微蜷,眼微红,蒙上一层雾气的眼前浮现一个孩子拿着小铁锨翻土种下那几颗金橘树的小身影,心口就像压了块大石,呼吸困难。
坐在椅子上的书凡瞥过失神的夜莺,亲人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世界上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残酷的吧。
“麻烦帮我冲两杯咖啡,不加糖,再拿杯牛奶,另外你们少爷喝什么你们清楚。”哥哥不喜欢苦涩的东西,她觉得此时的夜莺比较需要一杯苦涩的咖啡冲淡她心中的苦。
接下来几天,高天成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桂梅带着夜莺等人几乎逛遍了整个z市,夜莺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往事涌现脑海,这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过她们四姐妹的足迹。
“林林,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当初我们···”书凡指着人来人往的国贸大厦,这里是她们第一次实战演习的地方。
接触到思言狐疑的目光,书凡打住接下去的话,这几年她没有和夜莺一起来过z市,这个臭小子真是猴精猴精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它和我们以前去过的一处国贸大厦很像,很像。”思言笑的像花儿般灿烂,“书凡妈咪相似的建筑很多,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他敢确定妈咪和书凡妈咪很早就认识。
“臭小子,皮痒了。”书凡提起思言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
“书凡妈咪,这是在大街上,您老人家注意形象,形象。”
齐聚一堂()
思言高叫出声,喧闹的大街上,霎时几十双眼睛都向这边望过来,“臭小子···”书凡反手给思言一个暴栗。
“书凡妈咪,你要是把我打毁容了,以后找不着漂亮老婆,你可是要负责的哦。”思言揉揉额头,无比认真的说道。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想着讨老婆,要我给你负责,就怕你长大了,书凡妈咪都老掉牙了。”
书凡才懒得理会别人的目光,双手环胸,眼睛上下打量一下思言,目光停留在他的下身,笑的邪魅。
“书凡妈咪我没有恋母情结,我的意思是让您生个女儿赔给我。”
“臭小子,我还没嫁人呢,现在就打起我女儿的主意了。”
“等你书凡妈咪生女儿给你做老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不会告诉妈咪你要来段忘年恋吧。”
夜莺忍不住打趣。
思言摩挲下下巴,“妈咪的提议貌似听起来不错呢,就是您老人家抱孙子的愿望要晚上几年喽。”
“妈咪年轻的很,有大把的时间等着。”小样跟她耍嘴皮子,也不掂量一下。
思言努力努嘴,哼哼,妈咪这可是你说的。
夜莺瞥了眼国贸大厦门前,第一次实战考核结束,她们四姐妹曾经在这里抱头痛哭过,事情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妈咪,我们进去看看吧。”思彤看着妈咪眼中闪过的异样光彩,开口提议。
“算了,明天叔叔就举行婚礼了,我们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当花童呢。”能勾起记忆的地方会容易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夜深,明亮的月光洒进房间,“不要···”一声惊叫,床上睡熟的人儿惊坐起生。
心跳加速,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梦中一个妖艳的女人冲着她诡异的笑着,黑乎乎的枪口指着她的宝贝们,三枪连发,孩子们躺在血泊之中。
女人?闭上眼睛想了下那个女人的脸孔,夜莺拿起床头上的手机,翻找到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附在短信后面的女人就是她梦中的女人。
夜莺起身,端起床头上早已凉透的咖啡站在窗边,轻抿一口,压下心中不安,那个女人很熟悉,她肯定见过,夜莺闭上眼睛,仔细在脑海中搜素起来,一个人影闪过,夜莺惊恐的睁大眼睛,刚刚恢复的心跳再一次狂跳起来。
不可能,应该是她神经太过敏感了。
床上的电话响起,打断夜莺思绪。
一个陌生号码,滑下接听,“林林,玩的乐不思蜀了吗?我等你等的好着急。”邪魅带着一点空洞的声音传进夜莺耳中。
“有事说事。”
“林林,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呢。”宋天阳丝毫不理会夜莺生硬带着疏离的话语。
“你不是也没睡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心中不安的夜莺,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跟你在同一个城市,呵呵···”邪魅的笑声过后电话中传来嘟嘟嘚瑟声音。
三更半夜的给她打电话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情吗?想到那个奇怪的梦,夜莺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手机再次响起,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夜莺以为又是安天阳,快速的滑下接听,声音冰冷异常,“告诉我你的目的。”
电话那边传来沉默,约莫有半分钟时间,“女人,明天的婚礼你最好不要去。”
“安天睿?”夜莺捂住嘴,怎么会是他?看了下电话号码,该死,为什么都喜欢使用陌生号码呢。
“女人,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听她清冷的声音,应该还没睡,她好像再等别人的电话。
“原因。”学长,不,应该是她的哥哥婚礼,她不能缺席。
“他和···”
“睿哥哥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呢?”鑫儿的到来打断安天睿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一会就睡。”
安天睿捂上手机,声音中染上一层冰霜,从荷兰回来之后,鑫儿一直疑神疑鬼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身边,让他不厌其烦。
“给谁打电话,还得背着我。”甜美的声音中带着抱怨不满,“不会是睿哥哥的某个小情人吧。”
夜莺挂断电话,没时间听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手机闪了两下,没电自动关机,夜莺翻找一下行礼,充电器竟然没带,算了反正没几个要紧的电话,将手机扔在枕头旁边。
将自己甩在床上,安天睿说的那个他到底指的是谁呢,想到宋天阳那通电话,夜莺辗转反侧,真的会是他吗?
不管怎样,不能和哥哥相认已经让她心存愧疚,再不能亲眼见证哥哥的幸福她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鑫儿,能不能不要闹了。”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
通话已经结束,安天睿咬牙,可恶的女人不经他同意竟然敢挂他电话。
再次拨回,手机中传来冰冷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安天睿挂断电话,该死的女人,竟然给老子关机。
鑫儿站在原地,怨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浴室里模糊的身影,脸上出现两道泪痕,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睿哥哥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拉开浴室门,“我出去一下。”对着站在不远处的鑫儿说道。
一辆奔驰车驶出酒店,“安森在郊外等我。”
挂断电话向郊外驶去,该死的女人,他知道她肯定不会乖乖的听他的话,希望时间能来得及。
车子来到这次那栋烂尾楼前面,一辆直升机等候在那里,有人过来将车子开走。
安天睿上了直升机,“去z市。”
“安总,z市很危险,而且天快亮了。”直升机是他们私自购买的,只能在夜间行驶,z市是全国最大的军区之一,很容易发现他们。
“z市。”安天睿闭上眼睛,阴冷的声音不容置喙。
飞机逐渐升起,飞向z市。
夜莺一直睁眼望着房顶的天花板,一夜为睡,不管发生什么谁都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天未亮,城堡就已经热闹起来。
齐聚一堂,热闹的婚礼()
夜莺起身,透过玻璃窗看着忙绿的身影,这些天她从一些佣人的口中得知当年她走失之后,妈妈刘芸大病一场之后,一直精神不佳,高致带着她去了国外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偏激的刘芸将她走失的过错全部怪到高天成的身上,将只有七岁的他丢给了桂梅,这些年对他不管不问。
夜莺对高天成心存愧疚,希望今天她消失在记忆中的父母能来参加他的人生大事。
婚礼在z市最大的千禧酒店举行,酒店门前豪车聚集,玫瑰花瓣满地,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酒店中飘扬起甜蜜的情歌,婚礼现场在酒店绿草如茵的草坪上。
高家是z市的四家龙头企业之一,高致虽然常年居住海外,但在z市的生yi却依然风生水起。
踏进酒店时夜莺与书凡对望一眼,这里是她们四姐妹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的酒店,四人冲出酒店的背影定格,心中难受起来。
夜莺拍了下书凡的肩膀,三人走到角落中,三个孩子去给新人当花童跟早已去准备了。
“哥,你去帮我们去拿两杯红酒。”望着夏书询的背影渐远。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妈和你爸来的话,你会很麻烦。”说完轻笑一下,“思语和思彤和你长得很像,只要稍动一点脑筋的人就会怀疑你是否整过容,这么多年一直没人怀疑你,我真觉得是一种奇迹。”
“或许他们认为这是个巧合。”酒店中宾客渐渐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攀谈起来,桂梅今天看起来起色不错,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招呼着客人。
“真狠心不和他们相认?其实我很想看你和她们抱头痛哭的画面。”认识那么多年,她很少见到夜莺哭。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夜莺背过身,阳光打在她淡妆的俏脸上,蒙上一层迷离的光亮,消弭了脸上一闪而逝的哀伤。
隐在人群中一双邪魅的双眼盯着夜莺的背影,悄悄的退到人少的地方,“苍原,查一下夏书凡,将她与慕林林认识的始末给我一点不漏的查清。”
说完挂断电话,一个脾气火爆的企业千金,一个冷静如水的知名律师,一水一火能成为要好的朋友,有趣。
“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的红酒。”
“谢谢。”夜莺转身接过夏书询递过来的红酒,感觉不远处的眸光,仔细看去,那里只有几张陌生的脸孔,夜莺秀眉微蹙,清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林林,看什么呢?”书凡品了口红酒,感觉夜莺好像在寻找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夜莺可不敢说实话,书凡现在可是对宋天阳窝着一肚子的怨气,要是她俩相遇,说不定会把婚礼搞砸。
书凡点点头和夏书询攀谈起来。
夜莺站在一边静静地端着红酒,莹亮的高脚杯中艳红的汁液在阳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可她不喜欢和红酒。
音乐声渐变,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两人踏着低缓的音乐声缓步走向牧师面前。
“他们很登对。”书凡喝干杯中剩下的酒,“麻烦哥哥帮我放回去。”
夏书询温和的看了眼她,接过她手中的酒杯,转过身眼神黯淡,她不想让他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他有被摒弃在外的感觉。
“恩,你说她们会来吗?”夜莺看着学长顾盼的双眼,心中难受,如果她能与他们相认,今天他的父母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婚礼上就会多一份亲情的祝福。
“会来的,他毕竟是她们的孩子。”
婚礼缓慢进行,一直到新人的亲人上台送祝福语,高致夫妇也没有出现。
正专注于婚礼上两人的夜莺没有注意到一群人正向她这边涌来,当她察觉到身后向她伸来的手,反手扣住,转身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一群人。
“慕小姐,还请您放手,她是天阳的母亲。”廖雨彤掰着夜莺的手,打着圆场。
“不管她是谁的母亲,随便打人就是不对。”书凡夺过夜莺手中未动的红酒,泼了过去,“那个宋天阳不是东西,他的妈妈更不是东西。”
酒被雨彤挡下,“阿姨你没事吧。”怒瞪一眼夜莺,气愤说道:“还不松手。”
“瞪什么瞪还想挨泼是吧。”书凡怒瞪回去,廖雨彤头发上还在向下滴着红酒,身上的白色礼服也变得污秽不堪。
想想以前,将枪一亮,这些人早就被吓得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还敢这样跟她耀武扬威。
“贱女人,你聋了吗!还不松手!”周琦想甩开扣在她手腕上的手。
夜莺凌厉的双眼扫过,周琦心悸这样的眼神向地狱中的修罗般,震慑人心。
看似轻轻一甩,周琦踉跄几下被身后的人扶住。
周琦保养得意的脸上因气愤涨红,胸口不断起伏看样子气的不轻,“像你这样粗鲁没有教养的女人,还想进我们宋家的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边的骚动引来别人注意,正在举行婚礼的两位新人也向这边看来。
高天成欲下去看一下,被桂梅的眼神制止,桂梅起身向夜莺那边走去。
“臭婆娘,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书凡不屑的看着盛气凌人的周琦,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有钱人就可以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了。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看看你都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我看你和她也就是一丘之貉,还想进我们的家门,趁早死了这条心。”
“臭婆娘,你说谁呢,再给我说一句,我今天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书凡撩起袖子,拉开架势欲教训下眼前这个嚣张到不行的女人。
夜莺拍了下她的肩膀,“想要别人先尊重你,你也得先尊重别人,这是最基本的道理,至于嫁不嫁进宋家,是我跟宋天阳的私事,好像和您老无关。”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对宋天阳和他的家人真是失望透顶。
抢孩子()
周琦的脸张成猪肝色,手指着夜莺,“你···你···”
“宋夫人的教养也不是很好,用手指逼人貌似也很失礼。”夜莺转过身看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