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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惊险一幕又掠过眼前,她的反应速度和伸手,应该是经过经过长期的系统训练才会具备的,她曾经留过学,一些不法组织最喜欢网罗在海外留学的高学历人才,她会不会隶属某个神秘组织?
可短短几年伸手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除非她生来就是个练武奇才。
或许说空难根本就是个幌子,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慕林林,大胆的假设掠过脑海,双唇紧抿,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合理解释前后性格面容判若两人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感觉夜莺身上蒙着一层出没不到的神秘面纱,遥远不可及,双眉紧蹙,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的真正身份。
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他后悔曾经的执着,原来有时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抱着思言迅猛如豹轻松地跃上马身,让思言反过身抱住自己。
脾气暴躁的烈马,前后乱踢起来,企图甩掉身上两个不自量力的人来。
露营()
由于没有绳缰,安天睿只能弯身抱住马身子,怀里的思言紧紧地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夜莺牵着两个女儿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叔叔,加油!”思语高叫出声。
看着恢复过来的思语,夜莺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查清楚飞机上是宋天阳动的手脚,她会亲手掐断他与孩子之间那层薄弱的血缘关系。
暴躁的骏马还在不断地踢着妈咪,频率明显变慢,焦躁不安的骏马快速的奔跑起来。
耳边不断传来烈烈风声,“怕吗?”
“不怕。”思言摇摇小脑袋抬起深埋在他怀中的小脸冲他绚丽一笑,相信有他在身边绝不会让他有事。
感受到思言发自内心的信任,安天睿信心大增。
马儿带着两人在辽阔的草原上狂奔起来,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莺几人的视线中,马儿使出浑身解数却无论如何也甩不掉身上两人,任命的缓慢停下脚步,低下头喘息开来。
夜莺踮脚眺望,寻不到消失的两人一马,心,紧张起来。
“叔叔,我们成功了。”马上的思言松开安天睿雀跃起来。
没想到看似已经被驯服的马儿再次狂奔起来,ji烈的上下颠簸,差点将马上的两人甩掉,安天睿一支臂膀始终环住思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马儿的鬃毛,马儿吃痛扬起前腿,安天睿急忙放开他的鬃毛,搂住它的脖子。
马儿再次安静下来,思言缓慢的转过身,小手划过马儿柔顺的毛发,“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竟然懂得伺机而动。
骏马扬起高傲的头颅,哼了两下鼻子,仿佛对思言的话表示不满。
“不要小瞧了这些动物,有时候它们的智慧都能和人类相媲美。”但却没有人心那么奸险狡诈,安天睿抱紧思言,双腿轻轻的踢打着马儿,老马识途,它认识来时的路。
刚刚见到妈咪身影,思言就高兴地挥舞着小手,“妈咪,你看我和叔叔把它给征服了。”
身下的马儿又一次狂奔起来,马上两人打了个趄趔,很快稳住身子。
“你不让我威风一下不行啊。”思言对着骏马翻了个白眼,小气的家伙。
安天睿安抚下马儿,真是个淘气的家伙,曾经他的家里也有一个牧马场,一切的一切在父亲的惨死后,都灰飞烟灭,而可悲的是他却不知道去恨谁。
耀眼的阳光却驱不散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悲凉。
“触景生情?”夜莺来到马前,纤手抚上马儿柔软的鬃毛,状似无意的问道。
安天睿没有回答,坐在马上静静的看着熟悉的草原,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以为再也不会轻易踏上这片伤心土地的他在阔别七年后再次涉足,不同的是他的身旁多了她和她的孩子们。
牧马人的鞭子响起,趋于温顺的马儿向马群走去,安天睿抱着思言一跃而下,思言肆意的享受着他的细心呵护。
不远处一群白色的绵阳群向这边走来,三个孩子再次兴奋起来,跑到羊群中间,来回穿梭,慈祥和蔼的牧羊人拿着鞭子站在旁边任由三个孩子尽情玩耍。
夜莺浅笑着坐在草地上,“这里很美,你的童年一定很幸福。”
“你的童年不幸福吗?”
夜莺浅笑不语,她的童年是在饥饿与填饱肚子的挣扎中渡过的,没有幸福可言,唯一庆幸的是在那里她遇到了书凡这个肝胆相照的姐妹。
黑眸闪过异样,转瞬即逝。
日薄西山,夕阳染红半边天,青色的草地上镀上一层红色美丽霞光,不知疲倦的孩子依然在奔跑嬉戏着,不远处的风车随风转动起来。
一直伫立在夜莺身旁的安天睿平躺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漫天霞光,自言自语的说道:“当个无忧无虑的牧羊人,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闲暇时可以背上画夹,画一下这些美丽的景物,也是另一种享受,只是不知道习惯拿刀枪的的手,是否还能拿起那只纤细的画笔?
平凡也是另一种幸福,她忽然有些后悔,人怕出名猪怕壮此话不假,她不应该要求自己凡是都做到最好,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律师,麻烦缠身时才发觉现在的生活已经脱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
玩累了的孩子,回到两人身边,思言躺在安天睿的身旁,调皮的摘了颗草放进他的嘴里,“叔叔,我感觉叼着狗尾巴草的人最帅,可惜这里没有,你就将就一下吧。”
安天睿拿出嘴里的青草,在手上慢慢捻转,迎着晚霞的青草染上一层血色,一个身穿一身白色休闲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少年浮现在眼前,曾几何时他也认为那个样子很酷,很帅,很迷人。
“太阳要下山了,我们回去吧。”夜莺起身拍了下身上的草屑,帮两个女儿整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对着还躺在草地上不舍得起来的两人说道。
“妈咪,这里好美,今天我们不去酒店了,在这里露营怎么样?”思言爬起身,希冀的看着夜莺,酒店舒适的床也没有美丽的草原来的诱惑大。
夜莺无语的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儿子,出言恐吓道:“小心晚上有狼将你叼走了,妈咪可不负责哦。”
“安啦,有叔叔在就是有老虎我都不怕。”思言向夜莺半了个鬼脸之后又在安天睿身旁躺下。
躺在地上的安天睿被思言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深深的感动到,厚而长可以媲美女人的羽睫抖动两下,小家伙很让人窝心。
宋天阳错过她们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夜莺深感无奈,她养了六年多的儿子完完全全的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征服了。
“叔叔你觉得我的提议怎样。”思言用草搔了下他的鼻子,经过一天多的相处,思言已经摸清楚他的性情,他和妈咪的性格完全是如出一辙,是个纸老虎。
“小鬼···”安天睿打了个喷嚏,警告的声音中带着鼻音,听起来像刚起床的声音带着一种懒散的味道。
夜莺看着两人互动的画面轻笑。
紫色郁金香()
“妈咪,弟弟的提议听起来好像不错哦。”从没有露营过的思语不禁幻想一下,躺下一片星空下,数着天上的星星慢慢听着虫啼,慢慢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在鸟儿的欢叫声中醒来,眼神中充满向往。
“就是要露营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是不是?”顺便还得去买露营的用具,好不容易带孩子们出来玩一次,夜莺不想扫她们的兴,应承下来。
夜晚疯玩一下午的孩子们都已经熟睡,夜莺坐在帐篷前,白色的月光照亮整个草原,看着天上明亮的繁星,浩瀚的星空少了层城市中的那层雾气,星星格外闪亮,另一个帐篷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安天睿也出现在帐篷前与夜莺并排而坐。
两人无声静坐着在同一片星空下。
不知过了多久,皓月缓慢的移动位置。
“喜欢这里吗?”
“恩。”
“有没有想过永远的生活在这里?”
“等我老了,可能会考虑一下。”
爸和妈舍不得那片故土,语言不通,对孩子们的成长也有很大的影响。
夜深人静,两人沐浴在圣洁的月光之下,后面的帐篷里还有三个睡得香甜的孩子,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只是她们不知道回国之后会有一场大风暴在等着她们。
第二天一早夜的颜色还未完全褪去,夜莺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色,鼻间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浓郁的阳刚气息,她竟然躺在他的腿上,夜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缓慢的坐起身,故意不去看他的脸。
“早安。”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早。”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心中无限鄙视起自己来,不就是借用了人家的腿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瞥了眼夜莺懊恼羞红的俏脸,安天睿伸手扳过她的脑袋,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断欺近。
夜莺向后挣去,不敢出声怕惊起帐篷里的孩子,只能用眼神示意,让他松手。
安天睿一改往日的冷笑换上坏坏的痞子笑容,顺势倒在夜莺身上,身下柔软的触感强烈的刺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粗重喘息声传进夜莺耳中,“起来呀。”暧昧的姿势让夜莺警钟大作,动着嘴唇无声的说道。
饱满的红唇微动,无声的诱惑着身上的男人,没有迟疑,吻了上去,不像以前的疯狂掠夺,温柔的吻落在樱唇上。
夜莺错愕的睁大双眼,她好像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向变了一个人的男人。
“闭上眼睛。”温柔的嗓音拉回失神的夜莺,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那里还有他的温度与味道,脸上红的如充血一般。
身上的安天睿眼中含笑,眼中闪过宠溺,身下的女人每一个动作都在撩拨他的心。
吻落在光滑的额头上,始终不肯不上的眼睛上,没有粗暴,带着深深的疼惜,没有经受过爱情洗礼的夜莺,差一点就融溺在他的温柔里,光彩照人的眼睛中染上迷离的光彩,别过脸看见身侧的帐篷,眼睛恢复清明。
“安天睿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我不···”
“你有一个深爱你的女朋友。”
想到鑫儿甜美的容颜,那句我不在乎卡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
这是帐篷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叔叔妈咪,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思言一双小手捂在脸上,眯着眼睛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思言的出现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安天睿若无其事起身,伸手拉起地上的夜莺。
“吃完早饭,我带你们去看看荷兰温室中的郁金香。”郁金香花期在每年的二三月份。
“安总公司刚开业您一定很忙就不麻烦您了。”清冷的声音带着疏离,她怕再和他相处下去,就会陷进他不时透出的温柔里,再也爬不出来。
“女人你好像忘了,我们的合同中有一条,你要陪我出差,现在我就在出差,所以你得听从我的安排。”
夜莺瞪了下恢复一脸冷漠的安天睿,想到那个等同于卖身契的合约,夜莺气就不打一处来,“卑鄙。”
“叔叔不许欺负妈咪哦。”眼见妈咪吃瘪,思言出言帮腔。
“本来想好好疼爱你妈咪的,谁让你这小鬼出来捣乱的。”冰冷的声音诉说着暧昧的话语,夜莺脸上刚褪下的热度再次升腾。
思言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嘟囔一声,“都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扑倒妈咪,啧啧啧,叔叔的速度可真是逊到家了。”
站在一旁的两个大人听闻,脸上不停地变换色彩,最后一声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骇人女声响起,“思言···”
看了下一望无垠的辽阔草原,勾唇浅笑,“今天的训练场很合我的心意。”
“妈咪,我错了。”说完,飞快的缩回小脑袋,拉上帐篷,“妈咪,昨天晚上好冷,我好像感冒了,头疼。”躺在帐篷里再也不出来。
夜莺失笑,她有时真的拿这个活宝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天睿狭长的丹凤眼掠过夜莺,早霞笼罩下的她美得有些不真实,如果只是简单的得到她的身体易如反掌,但他不想让她恨他。
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安天睿带着她们去看了很多地方,温室里的郁金香让孩子们沉醉其间,流连忘返,安天睿在一旁解释着每一种颜色的郁金香的寓意,在讲到紫色郁金香的时候,眼光似有似无的瞥过夜莺。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能找到他记忆中的影子。
下午时安天睿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寂静,人迹罕至的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的住宅区,到处弥漫一股阴森气息。“叔叔,你要带我们去探险吗?”思语虽然心中在意他占据爸爸的位置,可是还是忍不住亲近他。
安天睿轻摇下头。
踏进这里的夜莺环顾下四周,这里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个画面飞快闪过脑海,快的令她抓不住。
进入住宅区深处,一栋西式洋房出现在几人眼前。
鑫儿的突然到来()
经历风雨残蚀已浊染上一层灰色,很像恐怖片里面经常出现的闹鬼的城堡。
神秘带着一种阴森气息引人一探究竟。
安天睿伫立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久久的看着房顶上高高矗立依然完好如新的避雷针,发生在里的事情浮现在眼前,欢声笑语萦绕耳旁,画面一转,欢笑声戛然而止,佣人慌乱的脚步声,瓷器跌落地上的破碎人,还有刺耳的枪声充斥耳膜,满地的鲜血,红的刺眼,安天睿眼中猩红一片,厄运降临避之不及,有它在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进去看看吗?”这里应该是他在荷兰的家,感受到安天睿身上暴涨的戾气,夜莺蹙眉,好奇在这座经历风雨的城堡中,到底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安天睿摇摇头,抱起思言,留给夜莺一个带了一丝凄凉沧桑的背影。
夜莺回头瞥了眼孤零零没有一丝人气的房子,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过目不忘的她又遗漏了什么呢?
时间不知不自觉过了两天,没有恼人的电话,疯玩一天的孩子回来之后倒头呼呼大睡,没有时间去关系其它的事情,自从那天回来之后安天睿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沉默寡言,俊脸冷酷。
晚上失眠的夜莺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前。
“女人,晚上喝咖啡会失眠。”
一袭黑色睡衣的安天睿倚在墙上,眼光落在黑色弥漫的天空中。
“戒不掉了。”夜莺看着杯中黑色隐隐冒着热气的咖啡上,从十岁开始她就喜欢上咖啡苦涩的味道,提神醒脑。
“女人你不是慕林林。”后面的三个字轻如蚊,只有心中有很深苦楚的人才喜欢浓厚不加糖的咖啡,而慕林林的生命中除了那次空难几乎是一帆风顺,没有什么能称得上挫折的磕磕绊绊。
“你说什么?”如钻石般璀璨的双眼疑惑的看着倚在墙上的安天睿,刚才她好像隐约听见她的名字,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双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一点,他在这里已经没有熟人,应该是找错房间了,倚在墙上的安天睿没有看门的意思。
房门还在响个不停,“去看看吧,说不定有美女来投怀送抱。”夜莺揶揄道,已经有人出来抗议了,这个男人倒是淡定的很。
安天睿冷漠的双眸倪了眼悠闲喝着咖啡的女人,自从见到了她,他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鑫儿···,行到那次从亦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