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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
找出刚才的号码回拨回去,一首略带伤感的经典怀旧歌曲响起:日记里那张照片,微笑的我们笑得那么甜,那是我们很傻单纯有天真···
安天睿轻哼一声,一个大男人弄一首酸溜溜的歌曲当铃声,真是心里扭曲,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用力的挂断电话,略微想了一下又拨出一个电话。
“亦寒,跟你十分钟,查清楚慕林林的具体位置。”
女人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三更半夜的带着孩子到处乱跑,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恨不得在她身上装上监视器,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她在哪,在干些什么,他才会心安。
拿起手机,连沙发上的外套都顾不得拿,向门外走去。
关门声响起,卧室的鑫儿来到空无一人的厅中,不知道那么晚了,睿哥哥有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出去。
接到电话的萧亦寒一头雾水,看了下时间,刚凌晨三点多,酒会才半夜十二点才刚刚散去,他又和睿商量一下公司的事情,刚刚睡下不到一个钟头,就被好友一通电话弄得睡意全无。
车子驶出刚驶出酒店,手机就响起来。
“睿,发生什么事情了。”
“废话少说,查到了吗?”安天睿心中焦急。
“慕林林现在在机场,带着孩子准备登机,睿,作为好友,我不得不跟你···”说一句,决定的事情,有时候再去后悔,挽回很难。
安天睿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挂断电话,车子加足油门,一阵风一样消失在酒店门前,女人,千万不要出事。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萧亦寒一脸无奈,准备在补个眠,手机再次响起,“亦寒,睿哥哥有没有去你那里?”
“额···公司那边出了点事,睿去处li一下。”
“哦,我知道了。”鑫儿知道他在说谎替睿哥哥遮掩,公司刚刚开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再说发生什么事基本上都是亦寒帮睿哥哥出面处li。
“鑫儿,不用担心,挺晚了,安心的睡一觉。”
“恩。”
萧亦寒挂断电话,叹了口气,兄弟你希望你这一次不要再经受痛苦才好。
飞往德国()
夜生活刚结束不久的城市还未苏醒,黑色的奔驰车一路畅通无阻,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如飓风般飞速到达机场。
一阵轮子与地面摩擦发生的巨大轰鸣声闯进耳膜,一架飞机没入黑色的夜空中,呼啸而过。
安天睿贯关车门的手一顿,慌了神,疾步向候机室走去边走边打电话,电话那端再一次响起陌生的女音,挂断之后,不死心的再打一遍,还是相同的结果,那颗冰冷的心焦躁不安。
明明从机场门口到候机室只有短短两三百米的距离,他却觉得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来到服务台,“帮我查一下慕林林乘坐的是那班飞机。”
光顾着担心她,竟然忘记问清楚亦寒她乘坐的班次。
“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随意泄露客人···”
“哪那么多废话,老子叫你查你就查。”焦躁的男人暴怒起来,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先···先生···我们···有规定···”年纪轻轻的服务员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慑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安天睿没有耐心听她废话,干脆转过她面前的电脑,娴熟的操作起来。
“保···保···”安天睿阴森的眼神扫过之后,服务员低下头咽下要出口的字。
终于从密密麻麻的名字中翻找出慕林林三个字,瞥了眼她乘坐的班次,正好是刚刚飞走的那架飞机,铁拳用力的捶打在服务台上,服务员仿佛都看到面前的服务台摇晃两下。
“飞往荷兰的飞机最近的班次是什么时候?”
“后天早上九点三十分的。”惧怕他阴冷的眼神,服务员不敢抬头。
“飞往德国呢?”
“凌晨四点。”
“马上帮我定张机票。”安天睿掏出卡,递了过去。
“这个航班只剩下一张经济舱的机票。”
服务员查了下信息,怯懦的说道,瞥了下安天睿衬衣的袖口,logo独家限量版的蓝色水晶袖扣,她只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东西,以他这样的身家不会自降身份去做经济舱的。
安天睿伸出手,服务员将卡递到他的手里。
“机票。”安天睿愤怒的将卡甩在她的面前,服务员呆愣在那里。
“还愣着干什么。”敲了两下服务台,想到夜莺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危险,一颗焦躁不安的心,像在滚烫的油锅中,来回炸个千百遍。
由于服务员没有求助,两人没有肢体冲突,机场保安只是站在不远处观望,没有上前。
这样的事情在c市司空见惯,谁让c市的富人多如牛毛呢。
刚拿到票,乘务员甜美的嗓音响起,“请飞往德国的旅客带好行礼和您的随身物品,前往登机口准备登机···”
安天睿拿着票阔步向登机口走去,女人希望你一切安好。
坐在飞机上等候的安天睿,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一般,漫长的等待折磨着他。
惴惴不安的他,饱满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心一阵阵抽痛,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深深的渗进他的血液,他的骨髓,在他的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飞机终于在他的殷切期盼下缓慢起飞,夜的黑色已经开始慢慢退去,彻夜未眠的男人合上酸涩的眼睛小憩一会。
江宏酒店十六楼,从那辆黑色奔驰车驶出酒店那一刻起,宋天阳一直站在玻璃窗前,远眺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你终究还是去了。
深埋心中的记忆苏醒。
一个风景怡人的乡村风格的度假村,五个十三四岁同龄的少年少女,穿梭在长满野草树木的林间,来到一处被细密铁栏围住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去吧,村长说前面经常有毒蛇出没,让我们千万不要靠近。”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害怕不愿再向前走去。
“毒蛇有什么可怕的,今天我真的想见识一下。”一个少年好奇的向里面张望着,“哥哥,你带我进去看一下,好吗。”
“三四月份正好是蛇从冬眠期苏醒的季节,这个时候进去真的很危险。”
倚在铁丝网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的少年,劝说着站在他面前撒娇的弟弟。
“哥,里面真的很漂亮,我们好不容易才来一次,难道你让我带着遗憾离开这里吗?”炯炯有神的双眼希冀的看着吊儿郎当的哥哥。
“遗憾,你先带雨彤与鑫儿回去,我陪着弟弟到里面看一下,不然他不会死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偷偷的跑进去了。”言语间满是宠溺,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弟弟的要求机会是有求必应。
“你们小心点,不要走的太深了。”萧亦寒说完,带着两个依依不舍的女孩子原路返回。
两个少年利落的翻过铁丝网向林子深处走去,脚踩在地上的落叶上,发出动听的沙沙声,林间几只小鸟欢快的在林间飞舞欢叫着,林子深处高耸如云的参天大树,还不是蹿出几只可爱的小野兔,这些东西对于他们两个成天待在城市里的孩子来说,完全是另一种视觉享受。
风撩起他们微长的发丝,带来一股新鲜的泥土芳香,两张同样俊美无匹的脸颊,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如画中走出来的少年一般。
两个任性妄为的少年享受着林间独特的风景,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林子的最深处,陶醉在大自然美景间的两人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靠近。
“啊···”一声痛苦的声音,惊起林中觅食的鸟儿。
提议进入林中的少年捂着小腿,痛苦的坐在地上,暗红色的鲜血从白皙的指缝中流出,滴在嫩绿的树叶上,诡异妖娆。
“弟弟···”慌乱不已的哥哥连忙拨开弟弟的手,查看起腿上的伤口,两个尖尖的牙印落在光滑白皙的腿上。
“弟弟忍一会。”说完低着头,开始用力的吸允起来,然后吐出口中暗红的鲜血,直到伤口涌出鲜红的血液。
“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扶起流泪不止的弟弟,向来时大路走去。
弟弟的被蛇咬过的那支腿已经完全麻掉,整个身子的重量,机会全部压在哥哥瘦弱的身上,哥哥吃力的扶着弟弟一步步艰难的向前面走去。
危险旅程()
夕阳西下,两个绝美少年唇上都逐渐变成青紫色,沉重的眼皮不时的再打着架,全身软绵一片,双腿仿若踩在棉花上。
虽然脑海中一个倔强的声音响起,告诉自己决不能倒下,可已经被蛇毒抽干力气的身体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气,双双倒在地上。
“弟弟,别怕,哥哥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弟弟,昏了过去。
被抱在怀里早已昏睡过去的少年,睡梦之间听到这句暖人心窝的话,被蛇毒渲染过的薄唇上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风景如画的林间,血色夕阳洒在两个依偎在一起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上,组成一幅绝美画卷。
响起往事,宋天阳打开桌上的酒瓶,对着酒瓶畅饮起来,辛辣的白酒滑过喉间,呛得他咳嗽出声,邪魅的桃花眼凄凉哀伤,蒙上一层雾气,眼角留下两行伤心泪水。
相濡以沫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再相见已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拿着酒瓶的手,一用力,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手中酒瓶碎裂,尖锐的棱角刺进皮肤,鲜红的液体不断涌出,浓烈的白酒沾染上伤口,涌起一阵钻心蚀骨疼痛。
一时香醇的酒水芳香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宋天阳看着鲜血一滴滴滑落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薄唇勾起一抹邪魅嗜血的笑容。
飞往荷兰的飞机上,三个没有睡足的小家伙再一次进入梦乡,看着身边三个睡熟的容颜,夜莺分外满足,有你们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事,妈咪都会咬牙挺过去。
天已经开始放亮,躲在厚厚云层后面的太阳始终不肯露面,灰色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不时传来几声轰鸣的雷声。
几个调皮的小雨滴飘落在玻璃窗上,不一会狂风大作,飞机颠簸两下,乘坐飞机最怕就是遇到这种鬼天气。
熟睡中的三个孩子睁开眼,思语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依然灰暗的天空,“妈咪,睡了那么就怎么还没有天亮?”
思言翻了个白眼,转了身继续睡觉,二姐真够小白的,连天气不好都看不出来。
“思语乖,再睡一会,等天亮了,妈咪会叫你的。”宝贝们,好好的睡一觉,等你们睁开眼,说不定已经雨过天晴,彩虹满天了。
思彤只轻抬了下眼皮,她明白妈咪的用心,不想让她们知道她们刚刚开始的旅程已经遇到了危险。
看着三个又闭上眼睛的孩子,夜莺望向灰暗的窗外,此时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发出声声刺耳声响,飞机剧liè摇摆两下,夜莺伸开双臂,护住身旁的三个孩子。
机舱里开始躁动不安。
乘务员悦耳动听堪比播音员的声音响起,“各位旅客,请系好安全带,不必担心,根据气象台的最新播报,恶劣的天气不会持续太久,穿过这片云层,前面就会···”
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摇摆两下,乘务员抓住身旁的座椅,才勉强的稳住身体。
“你们不看天气预报的吗,这样的鬼天气还照常起飞,不是那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开玩笑的吗?”
“一群没有职业素质的人,回去一定要投诉你们机场。”
“···”机舱的旅客开始炮轰乘务员,在此期间,飞机连连颠簸几下,机舱里的人由刚开始的愤怒变成了恐慌。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我可不想死无全尸,我还那么年轻···”
“···”
消极的声音弥漫整个机舱。
三个孩子只有思语睁开大眼,好奇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妈咪,他们为什么说会死在这里呢?”
“宝贝,现在听妈咪的话,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什么也不要听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睡一觉,妈咪保证等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就会看见荷兰美丽的草原上,巨大的风车和一群可爱的绵阳群。”夜莺亲了下思语的额头,有她在是不会让她的三个宝贝有事的。
“各位旅客你们好,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根据天气预报,本次旅程全部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谁也不愿遇到这样的恶劣天气,不过请各位旅客放心,本次航班的机长是有着八年丰富经验的优秀机长,我们要相信他一定会带着我们到达美丽的荷兰。”
高雅美丽的乘务长话还刚说完,飞机再一次剧liè摇摆起来。
机舱惊叫声不绝于耳,机舱一片混乱。
思语紧紧的靠在夜莺身上,夜莺用手轻怕她的娇小的身体,安抚受到惊吓的女儿。
“思言,思彤你们怕吗,要是怕的话就大声的叫出来。”
夜莺担心的看了下紧紧抓住安全的的两个孩子。
“这有什么好怕的,还没有做过山车来的刺激呢。”思言不屑的瞥了眼夜莺。
“不怕。”思彤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有妈咪在身边她什么也不怕。
夜莺摸了下她们的头,她的宝贝真是好样的!
乘务长一边极力的稳住身体,一边用耳麦询问机场发生了什么事。
“乘务长,机长忽然感觉心脏不舒服,已经开不了飞机,您先过来看一下吧。”耳麦了里传来副机长慌乱的声音。
乘务长脸色大变,举步维艰的向驾驶室走去,靠近常务长的那位乘客听清楚她们的谈话,惊恐的大叫出声,“机长不能开飞机,这样的话是不是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机舱中胆小一点的已经开始哭了起来。
“思彤,照顾好弟弟妹妹,妈咪去前面看一下。”夜莺解下安全带,思彤拉过紧抱住妈咪不放手的妹妹,“妈咪,你放心,我会照看好她们的。”思彤听话的点点头。
夜莺起身,扶着座椅向机舱走去。
有人拉住夜莺,“你要去nǎ里,是要去拿降落伞跳下飞机吗,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
其他人一听也纷纷去解安全带。
“不想死的都给我做好,飞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容易坠毁,我也没有跳机的意思。”
迫降()
费力稳住飞机,夜莺怒极,“再乱动,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身旁的男人噤若寒蝉,颤抖的双手不知道放在nǎ里为好。
“总台有没有说拒绝迫降的原因?”
“他们说由于天气原因,取消今天的所有航班,机场旅客飞机大量停滞,已没有多余的航道供我们迫降,总台让我们在空中坚持一段时间,他们会尽可能的想办法给我们提供原料。”副机长机械的重复着总台的指示。
夜莺看了下操控台上的燃油值,双眉之间隆起小山丘,燃料在迅速减少,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脑海,俏脸冷凝,“油舱应该有破损的地方,以目前来看,燃油最多还能在空中坚持十分钟左右。”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算航空公司再不靠谱,也不会发生这样低级错误,有人在油舱上动过手脚。
乘务长听完手脚冰冷,“我再呼叫一下总台说明一下这边的情况。”
“不用,直接让他们派人来德国机场处li善后。”飞机已经逐渐靠近飞机场上空,机场上空有一架印有同样字样符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