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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完全可以不必这样紧张。
“如果两个人有共同的秘密,表示两人的关系已是非比寻常的了,你们不愧是夫妻。”燕知菲拢了拢头发,伸筷子夹起一丝笋丝,轻笑道,“要想人长寿,就得不吃肉,这笋丝,真是我的大爱。”
当时,年轻气盛不愿意涉入争斗,当母亲近年来的泪眼一次比一次朦胧,她想到了重回江南,重回燕家,虽然,她要讨好所有人,但不代表她永远会屈居人之下,想到对面这个与她一见面就如干柴烈火般搅在一起的姐夫,曾经在他第二天就要举行婚礼的那个晚上还和自己【缠】绵在床上,她就不由得弯起唇角,露出一丝掌控一切的笑容。
“噫,那不是燕知秋吗?”安心忽然冲着对面的金子惊呼,“你不是要找她吗?去不去?”
正与一只螃蟹做斗争的金子,挑挑眉,不信的问,“哪呢?”
“喏,就在前面隔三张桌子的位置。”安心指着前方,对金子低问道,“你下午发那么大的火,提起燕知秋的名字就恨得想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怎么现在又不激动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当然没那么激动啊。”金子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拿丝巾抹抹嘴,“你等着,我过去打声招呼。”
“燕大小姐——”燕知秋正研究着丈夫的表情,忽然听到一声清亮嗓音在头顶响起,她不由得愕然抬头,但见一身休闲的金子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她也站了起来,眼底闪过有一丝不太明显的慌乱,“噢,是金子啊,你也在这里用餐?”
“是啊,不然怎么会遇到你呢。”金子摸着尖尖的下巴,笑问,“你中午那么好心的去请程澄吃饭,只差一步,就把我撇在了车屁股后面,话说你们吃了那么久,你到底请她去吃什么好吃的?”
燕知秋心神一慌,“那个,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就是……”
“鸿门宴?”金子挑唇谑笑,修掌压向燕知秋的肩头,“抱歉啊,以你对程澄妒忌恨到几乎想让她死的高度,除了鸿门宴,我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
“金小姐真会说笑,我姐姐只是和程小姐叙叙旧,你怎么把别人想的和你自己一样的邪恶?”燕知菲看孔维乔没有出声,忙浅笑着声援姐姐。
“我邪恶?”金子咧嘴大笑,“我要是邪恶,我就把你7岁还尿床、12岁偷窥男生厕所、15岁与两个胡须男玩三P、16岁在纽约巴郎酒吧一脱成名,17岁……”
“你闭嘴——”燕知菲愕然转大怒,忽地站了起来指着金子,气得哆嗦着说,“你再造谣诽谤,我就告你……”
“随便!”金子耸耸肩,挑唇一乐,“我还老实告诉你,谣言是成本最低的害人武器,只需一个念头和一个舌头,如果某些人再搞事,我倒想看看,你这种美女是怎样疯掉的!”
第二百零五章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坐在柏拉图餐厅的贵宾包厢内,还不到十一点,这个时间段的人不算多,周乔方非特意选了这个时间点,一则他怕程澄起疑,二则也怕程博维午餐时候被碧月澄拉住。
早上他送程澄到交易所时,竟又看到了守株待兔的霍靖琛,乍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他就有扁人的冲动,可又怕程澄不高兴,虽然心存介意,他还是颇有风度的保持着微笑,眼看着霍靖琛跟进程澄的公司,就算霍靖琛以前是程澄的男友,那也是前男友,他得加快自己的节奏,哪怕做个小人,也得快速彻断那个腹黑男的念头。
“周总,您请的客人到了。”随着话音推门进来的,除了貌相恭谨的餐厅经理,还有一脸温和笑意的程博维。
周乔方非连忙站了起来,迎上去,礼貌的握住程博维的手,“伯父您好,请这边坐。”说话间,他就引着程博维做到了上座,并转头对着餐厅经理吩咐道,“去拿餐牌过来。”
“说吧,年轻人,你这么郑重的,想和我聊些什么呢?”刚一落座,程博维就微笑着直奔主题。在军界呆久了,再大的风浪在他脸上也只是微笑,虽然他不知眼前这位青年才俊要和自己谈什么内容,但语气却很温和平静,好像没有能让他意外的事情。
餐厅经理很快就拿来了餐牌,并带来了一个果盘。
“伯父,您先点菜吧,我要和您汇报的内容,一句两句的也说不完,我们一会边吃边聊。”周乔方非礼貌的把餐牌递给程博维,微笑着介绍道,“这家餐厅的意大利菜很正宗的,您看看喜欢吃什么,随意点。”
程博维对吃的不是很挑剔,随意的点了几个菜,就把餐牌推开,冲餐厅经理温和的说道,“谢谢,就先点这么多吧。”
周乔方非则接过餐牌,又补点了几个特色才把餐牌合上,递给餐厅经理的同时又叮嘱道,“菜上的快一点,哦对了,你先拿一瓶罗曼尼康帝上来。”
“好的,周总。”餐厅经理接过餐牌,转身离去。
“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程博维看着对面这个异常年轻却惊人理智、魄力非凡、异常出色兼拥有巨额财富的青年才俊,他忽然觉得妻子对周乔方非的评价有失偏颇,这个青年穿着虽不奢华,只是一件简单的T恤搭休闲裤,却显得贵气闲雅,异常瞩目。
“如果我说我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伯父您会不会觉得我连请客都帮自己餐厅拉生意?”周乔方非刻意选用轻松的话语开场,这样,他和程博维都会比较紧轻松自然些。
程博维双手交握着放在餐桌上,笑着摇头,“不会啊,其实我进来的第一感觉就知道你与餐厅必有关联,想想看,能让餐厅经理充作伺者的,除了老板就是贵客,很显然,两条你都占了。”
“要说到老板,其实程澄才算是这家餐厅的创意人。”说话间,餐厅经理已经拿来了酒和红鱼子酱,还有一小篮面包。周乔方非伸手拿过酒,帮程博维满上,继续解释道,“其实这个餐厅是来自于程澄的一个梦境,那时候我们刚认识,她偶然的向我说起了她唯一不是噩梦的水晶梦,我很想让她的水晶梦留存,就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按照她的梦境设计了这个餐厅。”
程博维四下打量了好久,却没有说话,但他那一脸的诧异之色,却被周乔方非尽收眼底,他礼貌的与程博维碰了一下杯,音嗓悠远绵长——
“人与人之间,能够风平浪静而建立一段爱情是福气,但同样,就算波折重重,也是一种恩赐,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加学会懂得去珍惜,您可能也听说了,我之所以能够认识程澄,也是因为一年前的那场慈善酒会。
在那之前,我不了解爱情也无意去参加酒会,通常的慈善酒会,我只是让助手去捐款,本人并不到场的,要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不会突然跟着好友去了那里,更不会因为人群中的忽然一瞥,而呆在那里一整个晚上,我很庆幸在那里遇到程澄,她从我身边走过的一霎那,我的心脏砰砰乱跳,说出来您可能觉得可笑,当时我就在想,我之所以出生,就是为了遇到程澄并与她携手人生的,或者可以用一句文艺的词来形容我对她的爱情,那就是——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听完周乔方非这段发自肺腑的心里话,程博维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女儿是他的心头宝,被一个优秀的男生如此高度赞美和爱慕,他没理由不喜欢这个男生。
“方非,谢谢你这么的评价和喜欢我的女儿,你们的事情,女儿从来没有和我细说过,我也是看到之前的报纸,才知道你们在交往。坦白说,我女儿很单纯,除了读书时候的霍靖琛,她几乎没有和男生真正交往过,目前的情况你也清楚,你能够保证一辈子都对她用情如今吗?”
“我能保证!”周乔方非一脸庄重的说,“相对同龄人来说,我是个晚熟的人,一般人的初恋大都是发生在十七八岁,而我的初恋,直到遇到程澄,我才真正理解爱情,我愿意付出所有去换取她的停留和微笑,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请求您支持并同意我们结婚。”
“结婚?”程博维的眉头微蹙一下,似乎有些意外,顿了一下,依然温和着说,“你母亲不是不喜欢我女儿吗?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结婚?”
“我母亲的喜好只代表她个人,喜欢程澄的是我、想和程澄结婚的是我,要给她所有美好的人也是我,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作为爱我们的长辈,除了祝福,我想不出还该有什么。”说到动情处,周乔方非站了起来,“两个有情人最终走到一起确实不容易,可能会面对流言蜚语,也可能会面对众叛亲离,甚至还要面对痛苦抉择……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的世界就一定是天堂!”
第二百零六章 等待既是希望()
程博维听了,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几乎要抚掌赞同了,可再一想到固执的父亲、强势的妻子,他不能把话说死,因为他还没有把握能说服他们,何况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做主并答复的。
这事我会考虑一下。
“谢谢伯父,不过不要考虑太久,我不希望程澄难堪,毕竟……”周乔方非做了个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指指上来的冷盘和前菜,殷殷劝道,“来来来,伯父品尝一下我们餐厅的特色,看看味道如何。”
“小周,你刚才说的‘难堪’是什么意思?”程博维没有动筷子,只是皱着眉,玩味着周乔方非前一句没有说完的话。
“哦,我的意思是程澄的脸皮比较薄,您也知道她的脾气,万一……”话没说完,周乔方非忽然看到程博维的酒杯空了一点,忙打住最关键的部分,殷勤帮他添酒,“伯父,我们餐厅的罗曼尼康帝都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平时不对外销售,您要是觉得口感可以,我一会给您带些回去。”
“谢谢,不用了。”
程博维很是恼火,这小子刚才说话不挺伶俐的吗?怎么一说到关键地方就顾左右而言他?他说的‘难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突然想到某一种可能,他心里咯噔一下——以女儿的性格,不像是他怀疑的那样,可面前的周乔方非实在是太出色,如果自己是女子,估计也会对他情不自禁,如果真是他怀疑的那样,那么,他真要认真考虑了。
“你有什么就明说了吧,不用遮遮掩掩,不然我听着累、你讲着也不轻松。”
周乔方非等的就是这句话,“伯父,您还记得上次程澄用我手机给您打过电话的事吗?”怕程博维不明白,他又紧着解释了一句,“就是上次她说去郊区的径山寺玩的那次。”
程博维好似记起来了,他记得有一个周末,女儿给他打电话说是不参加家庭聚餐要和朋友去郊外玩,莫非那个朋友就是眼前的周乔方非?
“径山寺那次怎么了?”
“径山寺真不错,青山绿水、云雾缭绕、云溪竹径、枫红似火……程澄很喜欢那里的景色,我们在那里玩了两天。”周乔方非故意的说些花边,直到看着程博维的脸色不耐烦起来,他才敛眉低头,不好意思的低声道,“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了……”
…………
忙了好一会的程澄,忽然发现霍靖琛一直呆在她的办公室,只得再次停下手头的工作,皱着眉头,“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闻毅很能干,我现在完全可以放权。”霍靖琛似乎很懒散的斜靠在沙发里,似乎想平定一下情绪,或者是斟酌一下如何来表达后面的话,过了一会,他才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澄澄”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这个周五晚上是我的生日,你能陪我过29岁的生日吗?”
周五?程澄下意识的低头去看日历,“那不就是后天晚上?”
“是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恍惚间,程澄耳边响起一句话——阿琛,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送你一个自己亲手做的礼物……想到这里,她的嘴就微微抿了起来。
霍靖琛的视线落在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上,心里略微有些飘忽,然后注意到她有些犹豫的表情,仔细一想,就明白她可是后面未完的话指的是什么,便温和地笑道,“不要给我准备礼物,你能到场就是最大的礼物。”
程澄吸了一口气,“地点是哪里呢?”
“你喜欢哪里?”霍靖琛嘴上虽这样问,其实,他已经选好了地点,那个属于他们的地方。
“柏拉图主题餐厅,可以吗?”程澄随口提了一个,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意外,为了掩饰尴尬,她又接着说,“再叫上金子和安心,她们一直想给你搞个热闹的Party。”
她的提议出自霍靖琛的意料之中,可他的眸底还是划过一抹失望,只一瞬就消失。“好的,我提前去订包厢。”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或者,还会说什么。
“哟,你们这是在讨论啥呢?”不请自来、推门而入的金子插进话来。
“我们在讨论你的缘分,看什么时候才把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女人嫁出去。”程澄眯眼笑看她,“最近一到吃饭时候你就出现,我不得不怀疑你又是来蹭饭的。”
金子咧笑出八颗白牙,“你咋不说我每次来蹭饭你都表现得皇帝不急太监急呢,嫁人的事你都催我一万八千遍了,可是,结婚有那么容易吗?”
程澄听了她的回答,就不由低笑一声,“把眼光放低点,就容易多了,比如……那个租赁男武学力,配你蛮不错嘛。”
“不错什么?你该知道租赁男只是我的挡箭牌,又不是真的结婚对象。”金子不以为意的撇着嘴,“结婚又不是眼光放低的问题,有感觉才是最重要的,何况这感觉的事能用容易来混淆吗?
“金子的话我赞成,结婚是看感觉的,又不是看条件。”霍靖琛的神色看起来很是坦然,他想了想又道,“越是等了很多年,越是不能草率的选择,不然对不住等了那么多年的自己。”
他的一语双关,让程澄不由得心里一动,但她马上就随意的说,“你们不要担心,如果这一个不是缘分,肯定会有另一个缘分到来,只是需要你们的耐心等待而已。”
“我认为……等待没关系,就算等到最后美梦一场也没关系。毕竟,能等待也是一种希望,很美很美的希望。”霍靖琛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暗哑,凌厉的脸部线条仿佛被无形的手一点点抚平划开,眼底俱是温柔似水的笑意,让程澄看了只觉得心脏莫名跳快了一拍,慌忙岔开话题,“我们在说金子嫁人的事情,你怎么越说越听不懂了。”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么,那我给你几个选项:一是为了世界和平, 二是为了征服宇宙 三是我会一直等你。”霍靖琛说完盯着她的眼睛,“你选择哪一个?”
第二百零七章 金子孤独()
程澄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听见霍靖琛的手机响了,她忙示意他先接电话。
“哪位?”霍靖琛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心里十分不悦,虽然是他无意的相逼,可他还是想逼出那句他十分笃定的答案。
“请问,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闻媛在吗?”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充满自信的清爽女音。
霍靖琛一怔之后狐疑的看看来电号码,是自己办公室座机没错……可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你打错了。”
“错不了!你就是英俊与潇洒并存的霍大总裁吧?”
“无聊。”冷然说完这俩字,霍靖琛就要挂电话,他只对一个人毫无底线的包容,却无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