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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感觉满身温热的血液开始沸腾。
“司马秩,架打完了,你们回去吧!”一直坐在小白背上等着三人清醒的相思,见司马秩醒了,不耐的挥挥手:“记得赶紧将药草送来,今天医治你们三个,浪费了十来瓶灵药,再不送来,你的儿子和女儿没医伤的药剂了!”
原来是给医治了!
“司马江,带知儿和欢回去歇着!”明白了原委的司马秩,赶紧唤人:“魂,辛苦你送相遇回去!”
“是!”司马江抱起地面一直睡着没醒的小少爷、小小姐飞奔离开;鬼脸拎起司马相遇闪出了院子,只在离开时,转头看了看相思。
看着两人都离开了,司马秩弯下腰,温柔的抱起地面的李娜娜,转身如飞奔出了药痴的院落。
丫丫的!
到时记得感谢我的大礼!
等司马秩的身影一从院子消失,坐在小白背上的相思冲着院门处调皮的扮了个鬼脸,一拍小白:“小白,墨墨,我们回去睡觉去!”
从昨天下午到今早,她可是没合过眼来着,累了!
小白一转身,打了个呵欠的相思,蓦然的睁大了眼,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儿,一时睡意全无!
完了完了完了,玩大了!
这下被抓个正着了!
瞅着一字排开的五大常青大佬,迎着十只灯笼般的大眼,刚刚还乐得满心喜悦的相思,心中的欢呼还没来得及渲泄便改为了阵阵狂嚎。
乐极生悲!
她一个劲的折腾司马家的大小三枚傻瓜,玩的不亦乐乎,既然忘了,这里是常青长老内院,旁观者还是以公正、正值出名的五老!
在常青五老面前玩花样儿,不死也得脱层皮,估摸着,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就算不被禁足思过什么的,被揍的小屁股桃花朵朵可能是少不得的了。
悄悄的摸摸摔的差点成两瓣儿的小屁股,小脸惨绿一片。
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
“我说,一群看戏的老头,”皱皱小鼻子,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佯装无知:“现在戏完了,场也散了,你们也该去喝茶聊天、制药、炼器、研究卷轴,一天一夜没睡觉的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儿眼困,要睡觉!”
“制药、炼器、研究卷轴,那是必定的,”乌云牙俏脸如花,笑得开怀:“小丫头,在去喝茶聊天前,你不觉得,有必有给我们这些老骨头一个交待?”
“嗯嗯,确实要给个交待!”旁边的一致点头。
交待?
她不过就是使用了点药剂药汁,多扔了几张卷轴而已,杀人放火的事没做,能交待出什么?
难不成,老家伙们要像包公一样来个三堂会审?
“美丽的婆婆,”打了个寒颤的相思,从小白背上跃起身子,越过廊道,直接落到乌云雅的怀里,露出狗脚式的讨好的甜笑:“你的卷轴好用得不得了,小人儿我崇拜你!下次跟人打架,婆婆要继续支持哦。”
卷轴,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打个架,轰几个人的份量,绝对是有的,她不心疼,尤其是这小丫头今天的这用法,甚得她心,大量提供不在话。
不过,这小丫头,岔人话题,想含糊人?
没门儿!
“你跟人打架要用的卷轴,要多少婆婆会给多少,”乌云雅搂了怀里的人转身进屋,却不是花厅,而是某人的闺房,悠悠的坐了,还是悠悠的笑:“小丫头,老实交待,你今天对司马秩、李家丫头两个下的是什么药?”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呃!问这个?
她好意思说,这一群老不休好意思听么?
带点恶趣味的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转,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婆婆,真的要说?这个不说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瞪着老眼,期待下文的药痴,答的比谁都快。
“真要说啊,”看看其他几个同样一副想知道的表情,摸小俏鼻子,眨眨眼,无良的启动小红唇:“也没什么,就是给他们两个加了点‘三月春风笑七宵’而已!”
三月春风笑七宵,俗名合欢散,却是各种合欢散最厉害的一种,也是效果最好的一种,前面的三加后面的七字,刚好为十,药效就是十天十夜!
“三,三,三月春风笑七宵?”药痴结巴着重复了一句,震惊的张大了嘴。
“噗!”“噗!”红无情、木兰笑生一口气没喘过来,被口水呛了个脸红脖子粗,却是立马与憋着的云天生转背过了身子,乌云雅瞬间俏面飞霞,面红耳赤。
竟然用了那玩意儿!
这小丫头,也不怕玩死人么?
无语,全部无语!
丫丫的,这可不关她事,是他们让说的!
吓死,羞死,与她无忧!
再说,不就是用了点春药么?顶多就是药效好了点而已,一个个都活了几百岁了,用得着这么的反应激烈?
呃?该不会这些老不休年青时都用过?所以才有高底反应?
突然萌生的想法,让相思的眼里立即涌出专挖内幕消息的狗仔队的八卦精神来,往几个人身上一转,神彩亦亦的双目闪烁着令人寻味的光泽。
被目光扫到的几个,莫明的生出一股凉意,心“嗖”的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被那一眼看的心里直毛毛的乌云雅,那颗跳了几百年的老心脏竟然忍不住的颤了颤。
“没什么,就是好奇婆婆和老头们的反应,”突然,相思露出灿烂的一笑,恶做剧的将心底的猜测给蹦了出来:“想着,大约是婆婆和老头们以前都用过,所以想问问,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效果好!”
轻轻淡淡的一句,却足以惊天动地,打破了满室寂静!
“砰!”的一声,桌上的茶壶翻了个儿,“唰”“呼”,空气阵阵波动,正准备倒杯冷茶喝却失手扫翻了茶具的红无情,与木兰笑生、云天长转身而逃,一晃身就出了房间,药痴亦从屋子内消失了身影。
就只余下满面飞云的乌云雅和笑得纯真的相思。
丫丫的!
叫你们三堂会审!叫你们一群老不休围观!
这下知道姑娘不好惹了吧?
敢挠人睡眠,没胆子轰人,吓吓人总是可以的,再说,这个可以他们自找的,谁让一群老不休脸皮薄来着。
还有一个,等这个走了,那就可以放心的睡美容觉了!
“漂亮婆婆,老头们怎么跑了?”睁大眼睛,露出一脸迷茫:“我只是问了一句而已,用了就用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这个‘三月春风笑七宵’真的很好用?”
“小丫头,你不是说累了么?”乌云雅将人放下,摸摸那颗小脑袋:“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婆婆要教小丫头制作卷轴了!”
“好婆婆,”暗笑的肚子抽筋,肠子打结的相思,强忍着几首冲出口的狂笑,偏偏头,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美丽的婆婆你有没有用过那药?你给小胳膊的人说说,那药好不好用?”
“小丫头,乖乖睡觉去!”乌云雅臊了个满面红,一旋身,身影一闪,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这小丫头是哪里蹦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真是要人老命了!
她若再不走,只怕这张老脸都保不住!
是那小丫头故意绕人,还是她们这些老家伙不够镇定,怎么将正事给丢了?
反正不管怎样,她今天是再也不要见小丫头了,有什么事儿留明天再说。
“嘘!”一晃出房门的乌云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伸出抹了一把渗出的虚汗,一转眼便看见了站成一排,却在听墙壁的四人,一时,怒火中烧,厉目狂瞪:“你们几个老死的怎么还没走?”
“乌老不死,你有没问小丫头,那是从哪来的?有没解药?”闷了好一会儿,四人互相瞅了瞅,红无情终于硬着头皮对上一身火气的乌云雅。
以他们的修为,想听确实不是难事,只是,碍于这问题太敏感,所以,全部选择了关闭了听觉,默默等着。
“让药不死去问,”乌云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药痴:“药不死,徒儿是你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去取解药去!谁让你教什么不好,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小丫头,硬是被你教坏了!”
他哪有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乌老不死,你别乱说,”药痴急的想跳脚:“我老头绝对没教过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教什么也不会教这个!再说,小丫头才学多久?”
“你去问!”红无情,木兰笑生,云天长、乌云雅一致开口。
“好吧!”沉默了半晌,药痴跺跺脚,认命的走往刚出来的地方。
丫丫的,终于全走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总算夺回了自由大权,可以好好的清静一下了!
拾正翻肚子的茶壶,抹去桌面的水迹,将抹布往旁边椅背上一扔,一屁股坐下的相思,将全身放松的将一条腿搁在了椅扶手中,斜倚在了椅子内,眼睛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线。
“小丫头!”药痴一晃进房间,便看见坐没坐像,躺没躺像的徒儿那一脸悠闲的表情,径自坐了,心里相同的郁闷。
又回头了?
这老头又咋了?
看看大开的房,高卷的门帘,相思转眼,望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顶着一张苦瓜脸的药痴,柔柔的细语相问:“药老头,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不收钱的送点药剂给玩玩!”
还送药剂玩?
你玩的还不够大?
“小丫头,给个面子,将解药给老头拿去解了那两个人,如何?”药痴很无奈。
其他药可以根据药性配制相和相克的药剂,唯那种药必须得药与解药同一人配制才能完全化解,必竟药的顺序稍有不同,一切都不一样的。
“药老头,那药是我今早上才用两色花配制出来的新药方,还没有解药!”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而且,既使现在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她牺牲了一天一夜配制出的药方,哪是那么好解的,再说,端木家经历数代研制出的藏在书阁的药方,也绝对不是那种小鱼虾之类的药剂师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相比的。
那两个人,这时候应该早干柴见烈火的燃烧起来了,等稍些时,她将那活春宫般的影像完整的传出去,那两家就算不会出现狗咬狗的一嘴毛的现象,某人家的后院也绝对烧起大火,她就等着看戏,外加时不时的添点油加点柴就好。
“小丫头,两色花是治内伤的良药,哪时成春药了?”药痴瞪着眼睛,愣愣的。
“药老头,两色花折开,红男白女,外加幻草,便是顶级好药,你别说你不知道!”相思不给面子的瞪一眼:“解药便是那传闻中的天昊花,谁找到了谁去配。”
“对了,药老头,我准备离开常青一段时间,外出一趟!”不等药痴有反应,相思加上了一句。
“小丫头,你要去哪?”其他的事可以先搁着,一听宝贝徒儿要外出,药痴就急了:“药剂知识我老头可还没全部教完,你可不能跑!”
“没有跑,我必须去找个人了解一件很重要很重的事!”相思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药老头,我要睡了,等我睡醒再说!”
“行!你赶紧睡觉去,老头等你醒来!”看着眼睁都快睁不开的人,药痴心疼的起身离开,还不忘记给放下门帘,关好房门。
唔!
马上要外出了,养足精神才能赶路!
一转身入了内间,相思扑到床上,开始蒙头大睡!
太阳西沉了月出,月沉了日升。
新的一天再次来临后,太阳一点点的爬高,很快便从东方行近天空正中,而位于常青学院西角学生家属招待院内,那司马秩所安歇的院落里,却是一片肃静。
被十来丈高的围墙所圈着的独立小院内,十数人隐在了精舍的外围花圃中,却是离得远远的,正对正舍的外面,鬼脸长身静立,而司马江则领了司马相知、司马相欢站在其身后。
“魂巡护老长,七爷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屋子,现在给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医伤的时间快到了,你快给个主意,再等下去就近午时了!”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的司马江,看看空中的太阳,开始灼急。
“司马江,带着孩子去内院药长老那里,这里留给司马溪守护。”鬼脸淡然转身,率先走向院外。
魂长老也不去请七爷同行?
七爷又是玩哪门子的脾气,竟然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司马江不解的望望紧闭着门的精舍主屋,赶紧的伸手一捞,将一直闷着脸的司马相知、司马相欢两个挟在胳膊下,追着鬼脸的脚步,奔向常青的内院。
鬼脸、司马江两人的身影刚刚没入前往内院的那乔木林立的道路尽头时,而一位常青负责招待来访家属的工作人员,正将一行人引向司马秩的下榻院子而来。
“夫人,司马秩阁下便暂宿此处,”领着人到达院外的招待人员,跟常青的护院护卫点头,对来人做了个内请的手势:“夫人可自请,若有他事,可使夫人身旁的随从或者由本院的守护去本院家属接待处知会一声。”
“有劳!”带着十位随从,一袭浅红的李媚,故作大方的一笑,举步行向院内。
七少夫人来了?
带着司马家的护卫围守着精舍的司马溪,听闻着院外的声音的主人,不安的皱了皱眉头,却也万般无奈。
“见过七少夫人!”看着已经跨进院落的一行人,司马溪从隐身的树木后现身,走到李媚前略略的弯腰。
“七爷、小小姐们呢?”目光将院内巡视过一遍,李媚颦眉。
“回七少夫人,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由魂巡长老带着去了常青内院药老处接受每天的治疗,午时后才能回来!”司马溪垂眸,避重就轻。
“七爷也一起去了?”李媚自行走向紧闭的精舍正房大门。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七爷还在休息中。”退开半步的司马溪,迟疑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七爷自昨天抱着李家小姐回来后,便吩咐不许人靠近,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两人出来,但这近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七爷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毕竟,那偶尔传出来的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太清晰,身为男人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所代表的意义。
身为护卫的他,不敢过问七爷的行为,更不敢阻拦七少夫人的脚步,自然选择明报事实,后面的事,那就不是他可以猜测的了。
“我明白了,你们退下去吧!”李媚点头,双手一使劲,门“吱呀”一声往两边缓缓退却。
司马溪一听,如赦大令,身形如飞般隐入树木,又悄悄的带着人后退了一段距离。
“司马芳,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你领着大家先去梳洗歇歇。”进了大厅,李媚并不停歇,将众人扔下,直接转向主房卧室。
这么晚了夫君还未起身,想必是因数月劳累所致,自己的到来,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李媚含笑疾行,越过小花厅,一瞬间便到了主房外,刚想伸手推门,却倏的停住,脸色刹那间一片青铁。
一阵娇喘轻呤,极度**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那是什么,她太明白了!
“嘭!”,被浅绿光芒包裹住的双手狠狠击上的石门,在发出一声大响后应声而开,李媚闪身入内,无视弥漫了整间屋子的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