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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
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
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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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
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Ru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
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Ru房和下体浓密的荫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
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
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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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磨他。」
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荫毛,覆盖着她的阴阜和荫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沪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液。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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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穴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
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荫道,把剩余的母狗尿液,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液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荫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沪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
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
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
|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
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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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粗粝的肉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荫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荫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棒棒的。
那支假棒棒,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棒棒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淫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淫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淫,倒不如说他心性好淫。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