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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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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五回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道。“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是没有我的撑,她恐叛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在我双腿间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干嘛又偷袭人家?”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出来。”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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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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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嘿嘿。”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有。
“你看。”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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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六回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嘿嘿。”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嗯。”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嘘,别说话。”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延。“婶子,不要,不要……”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皮蛋婶三十六七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嘻嘻,喜欢吗?”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家伙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匣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靠,你这,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