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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的心情,对于她的过去我只能作为一个聆听者,对于她的心情我只能默默地为她分担着。
人心里都有苦水,如何才能将苦水倒出来。
我们需要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就是眼睛。
高兴哭伤心哭,痛苦哭快乐哭。
眼泪就是精灵,它能告诉你一个人的心情。
哭出来,心里才能轻松。
“谁能没有伤心时,以后就好啦,你不但有了玉卿两姐妹,还有了我,往后你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我会让你越活越年轻,到八十岁的时候还跟一朵花似的,让人羡慕垂涎。”我温心地劝说着,希望她能够早日摆脱心里的阴影,彻底的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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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回
/!“难怪人常说,娶老婆要娶个比自己大的,大老婆知道疼人。”我嘿嘿一声怪笑,羞得她低垂着颔首,娇嗔连声。
把清洗干净的蔬菜放置在干净的托盘里,然后擦干手,走到伊宁身边二话不说便将她搂住,拦腰抱起来就走了出去。
“干嘛啦?放人家下来啦!”伊宁心里怦怦,显得极为慌,却隐隐中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很奇怪却又很奇妙,有种想放弃又舍不得的感觉。这是恋爱的感觉吗?恋爱,我以前也有过啊,却为什么会没有这种甜蜜而又悸动、想舍却又舍不得的感觉呢?这是恋爱吗?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或许这根本就不是恋爱,或许这原本就是不该有的违背伦常的畸形之爱,可又为什么这样的甜蜜这样的让人舍不得松手呢?偷情,原本就是这么令人痴迷怕怕心慌慌舍又舍不得吗?……
“在想什么?”看着伊宁娇羞的红颜,皱紧的眉头,飘忽的眼神,茫然的神情,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如此糟糟的。
“咱们会下地狱吗?”伊宁法仰起脸,秀美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有担忧,有彷徨,还存在着微微的侥幸与渴望。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怔了怔,道:“傻瓜。说什么胡话。”
这时候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上去。然后脱掉鞋,自己也躺上去,正对着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安慰道:“不要相信那些东西。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鬼,也没有神,更没有天堂与地狱,所有的那些东西都是以前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和利益而杜撰出来的。”
“虽是这样说,可人不还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想来是信了我的话,但伊宁的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有些东西终是放不下。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美丽而成熟的玉颜,沉下心来循循善诱,笑着道:“人们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何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呢?你知道吗?”
“不就是说神明在头顶上三尺处看着吗?”看我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伊宁以为我是在考她,端正秀挺的鼻子微微一皱,悻悻地哼了一声。
瞧她那悻悻不愤的样子,本想打她的小屁屁以示惩戒的,但手伸到半路就停下来了,为啥哈,还不是因为她是个伤员,屁股有伤的伤员。
讪讪一笑,摆出一副良师益友,拿出一副为人师的表情,郑而重之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古代人因为信仰神灵,如果遇到某方面不如意,就会到相应的祭庙中叩拜。‘举头三尺有神明’,原句本为‘举案三尺有神明’。这里的‘举’是指向上的意思,‘案’是指摆放香火的供桌。‘举案三尺有神明’的原意是指神明在供桌上面三尺的地方看着你,如果你虔诚祈祷供奉的话,神明会显灵帮助你。后来出现了引申义,表示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做任何事,你头上三尺地方的神明都会看得清清楚,所以任何人不要以为没有人在旁边就做坏事。是劝善规过的意思。所以就有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抬头三尺有神灵”等等类同的说法。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举头三尺有青天。人可欺,天不可欺’。这句话是叫我们时时刻刻检讨自己的起心动念、所作所为;要止恶行善。而‘不畏人知畏己知’,这句话就比较科学的多了。自尊自信的人,有着强烈的荣辱观,能够用正确的言行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衡量自己的言行,不做有损于自己名誉、形象的事。其实说这么多,就是一道坎的问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坎,一个衡量事情的标尺。我们做事情,无论对错,只要能够过了心里的这道坎,能够达到标尺衡量的范围,只要心里没有魔障,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良知,所有的前瞻后顾,所有的担心忧愁,都是不必要的,都是可以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的,毫无后顾之忧的丢掉。如今是科学时代,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迷信鬼神是愚昧的可耻的,我们要以科学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发展的眼光看待未来,这样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是美好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都觉着自己的思想升华了,仔细想想,原来自己也是这样的高尚!o(∩_∩)o…
“鬼神之说,现如今我也是不相信的。刚才也是一时兴起,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悸动,所以……”伊宁的眉心散开了,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象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与迅速的聚敛,都会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咳!”轻轻一声叹,到处无限情。
“如今想来以前也确实愚昧过。曾经为了一些事情也请过神灵回家,每天都会跪倒在神灵面前虔诚地礼拜,虔诚地祷告。可最后却只能默默地在神灵的面前倒着心里的苦水。神灵也就成了一个摆设,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聆听者。”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的心情,对于她的过去我只能作为一个聆听者,对于她的心情我只能默默地为她分担着。
人心里都有苦水,如何才能将苦水倒出来。
我们需要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就是眼睛。
高兴哭伤心哭,痛苦哭快乐哭。
眼泪就是精灵,它能告诉你一个人的心情。
哭出来,心里才能轻松。
“谁能没有伤心时,以后就好啦,你不但有了玉卿两姐妹,还有了我,往后你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我会让你越活越年轻,到八十岁的时候还跟一朵花似的,让人羡慕垂涎。”我温心地劝说着,希望她能够早日摆脱心里的阴影,彻底的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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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回
/!伊宁被我说的脸红心跳的,娇媚地横了我一眼,娇嗔道:“净瞎说!”
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有些事情是要用做的不是用醉说说就行的,行动代表一切。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去做饭,一会等玉卿回来了,咱们一块吃。”亲了亲她的面颊,便起身下了床。
“你会不会做?还是让我来吧。”伊宁笑了笑,挣扎着要起身。
“小看我是吧?”我把她按中回去,胸有成竹道:“等会非要让你大跌眼珠子不可。”
“还没有尝过能让人掉眼珠子的菜。”伊宁咯咯一笑,“可别把牛皮吹破了。”
“不相信?”我心里微动,“要不打了个赌,怎样?”
“你真的会做饭吗?”伊宁看我这架势,还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心里便难免有所采。
“会与不会,本山人自有妙策。我只问你,敢不敢赌?”阴阴一笑,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就跟狡猾的大灰狼看着小小羊一样。
“哼!”伊宁看着我盯着她的这副色色的样子就来火,“赌就赌,谁怕谁。”
“OK!就这样说定了。”我拍了拍手,有种大事即成的豪迈。
“先别急着高兴,我还没有说完。”伊宁轻轻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小狐狸状。
我心里一跳,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溪注意了,别待会被她给算计了,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慎重再慎重!
“怎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作为邀请方,当然要表现的大度些。
伊宁笑道:“既然是赌,总要有个规矩。”
“这个当然,不仅要有规矩,还要有筹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赌,当然要有赌的规矩,赌的筹码。
“规矩?筹码?”简单又直接,这才是属于她的个性。
“规矩很简单,我们都在局中,说的话不算数,饭菜好不好吃,全由第三人来决定,亦即有玉卿来决定。筹码,我只要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不会很过分,绝对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至于你的,还是你自己说吧。但是丑话说在前头,绝不能太过分。”眼见着事有可为,心里不免激动,有些小兴奋了,又怕相由心生,把心里的小九九表露出来,赶忙又暗吸一口,控制了那丝波动。
“行,我没意见。而且,我也只是要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绝对不会很过分。”伊宁此番的表现颇似女中巾帼,一副小女人斤斤计较爱占点小便宜的样子都没有,很是让我心里悸动,莫不是成了我被她设计,真的要倒打一耙,让我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虽有被卡到阴的感觉,但男子汉就是男子汉,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再吞回来。(即便想吞,得有那个能力啊!^_^)
“OK,就依你。”既然已成定局,倒不如表现的更大方点,表现一下咱大男人的豪爽。
“君子一言!”伊宁微笑着伸出柔夷。
“驷马难追!”一声脆响,“啪!”两只手掌合在一起。
“哎呀!”伊宁甩着被击痛的小手,娇声啐道:“要死啦,用力那么大。”
“嘿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说完,不理她的娇嗔,嘿嘿一笑就跑了出去。
为了得到一个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做菜的经验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挑出来几样现有食材能够做出来的拿手好菜,然后用一百二十个心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完成它们,尽可能的尽善尽美,几至完美。
如此多番心思,美梦岂有不成真之理?
“ONENIGHTINBEIJING,你可别喝太多的酒,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曾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著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著泪。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ONENIGHTINBEIJING……”高兴之余,不免借歌抒怀,一展歌喉。算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吼上几嗓子了。当年以一首华哥的《忘情水》风靡整个大学校园有着超强人气拥有无数美女粉丝团的情歌王子,现在离音乐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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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16k。!等,等,等一下。她,她,她不会作弊吧?”最后一道精致美观的小菜终于完成,紧张而激奋的时刻一过,脑子里却突然像是触动了某一个神经,镶识地冒出来一个让我差点抓狂的想法,围裙未脱就赶忙朝伊宁的房间跑去。
哒、哒、哒……
几乎是超过段誉“凌波微步”两层的功力,飘渺如烟,鬼魅般出现在伊宁的面前。
“干什么呢?吓我一大跳。”伊宁猛然见到我进来,赶忙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另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副小心怕怕的样子。
“干什么?”两步一跨,三步的距离便过了。“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没做什么啊。”伊宁将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头枕在枕头上面,双手一展,摆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着这里面有鬼,特别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眨眼的功夫,好像看见一个粉红色东西被她藏进了枕头下面。如我所想,很有可能就是那作弊的工具——手机。
我手伸过去,要朝她头枕的枕头地下摸去。
“你干嘛?”她紧紧按住枕头,压在上面,大有泰山压顶不可动摇之势。
“这枕头底下怎么会这么高,让我看看,底下有没有东西,别有东西埂着你。”说话间,我尽量调试着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关心关爱加诚挚的表情,一副童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笑脸迎人,笑脸开怀,有多迷人就让它多迷人。
“起开啦!”伊宁眼中含着笑,也明白我知道了她的小伎俩,硬是推搪着,不让我有机可乘。
论起硬功夫,女人终究还是不如男人。虽然伊宁是极力的防止不让我越雷池一步,但胳膊又怎么能扭得过大腿,最终枕头下的东西还是被我给拿到了。果然,就是一部粉红色的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
“你作弊?”我阴阴一笑,对着她的脸慢慢俯身下去。
“没有。我绝对没有作弊。”伊宁口中否认着,双手掬住我的下巴,尽可能地不让我带着可恶的笑容的嘴脸朝她靠进。
“没有?”我扬了扬被我抓常在手中的作弊证据——粉红色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刚才是不是在给玉卿发短信,让她跟你一起作弊,啊?”
“谁作弊了!我真的没有作弊。不就是一部手机吗,这算的上什么证据。”伊宁死鸭子嘴硬,眼见着事情败露了,居然还是死不承认,很有做特务的本质嘛,如果是在战争年代,肯定又是一个江姐赵一曼型的女英雄。
“这还不算证据?”我见她死不承认,还想跟我对质,好啊,来啊,谁怕谁,只要我找到你刚才发的短信,你就没话说了。
“好。要证据是吧。我就给你找出证据来,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耍赖。先说好了,如果作弊,你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你作一定的惩罚。”手指头不停地在手机键盘上按着,嘴角的阴笑越来越重,哈哈,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咙哩咯当当哩咯咙……
“你这人好赖皮,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不玩了啦。”伊宁嘴角撅的老高,能挂一个香油瓶,好一副小女人的娇态吆,声音突然间也变的好嗲好嗲,靠,不会用美色来诱惑我吧,虽然我很吃这一套,但也要看是在什么时候的。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向我招手,我又怎能在即将成功的前一刻阴沟里翻船呢?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公地道。”我嘿嘿一笑,硬是冒着七窍流血血脉贲裂的危险生生地抗住了她那钢筋也能变成绕指柔的娇媚以及那无坚不摧的嗲嗲魅惑。
“哼!”伊宁没好气地道:“小人得志。”
“赌品好,人品就好。”针尖对针尖,麦芒对麦芒,正义面前,我大义凛然,“华哥说的。”
“好吧。算你狠。不过……”就在我找到她刚发的那条短信,正欲按下键盘调出来的时候,她的语气猛然间转变,跟我耍起狠来。
本来胜利在望的,这突然间一转变,让我狂热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危险的感觉涌了上来,按在键盘上的指头再也按不下去。
不好,莫非这其中有鬼,刚才她做的这些,全是欲盖弥彰,引我入瓮的?
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别临门一脚,掉沟里了。
“不过怎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全都说出来,别到时候证据确凿了,你又耍赖。”为了胜利,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慎重慎重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