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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规-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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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刑天?”“北京有家儿救助中心,主要在京津冀活动,但也靠电话和上网,全国范围安排点儿远程救助。”

第162章 空楼() 
没想到小区里还有这样的楼,装修得跟毛坯房差不多。不过,唉,那么多房子弄得漂漂亮亮,空着没人住,比这能强出多少?

    你大爷的,墙这么宽,门在哪儿?

    我的妈!谁?

    那那是什么玩意儿?

    靠,谁想出的损招,把衣服架子摆在窗户口?挂上这几件破衣服,远了看像人,近了看像鬼,学种地的支稻草人,吓唬人呐!盖这楼的家伙也真是的,一层楼,临着道路的整整一面墙全装上大块儿的落地窗干嘛?唯恐外面的人不能把这里头看个清清楚楚呀?我说你这窗户这么大,门到底在哪儿呢?

    哎哟,可找着了,门这么偏,恨不得在墙角开,还没窗户显眼,不想让人进是怎么着?

    哎,这门真的没锁!幸亏我戴上手套了。亲爱的,这让你说准啦!你还说你还说的附近没摄像头算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赶紧进去吧。

    啊呀!什么东西,地上是什么?好家伙,谁把工地上的破烂儿都搬进来了?又是钢筋,又是整袋的水泥,那些筒里的是我靠,是石灰!怎么没砖头啊?就差来一堆板砖了。让我照照看嗐,这一楼大厅挺整齐,不像要翻修啊,堆这么多这些玩意儿干嘛?要给人布陷阱?可不是,楼梯口在那头儿呢,用这些东西隔在他和门之间,随便什么人想上楼先得趟过去。天黑看不清,一不留神先让水泥口袋绊了,摔倒的时候抱倒石灰桶溅自己一身,最后一头栽到钢筋上。太阴险了,居然布置这么狠毒的陷阱,不过这钢筋是平放的,扎不死人呐。不管这个了,我得小心点儿,快点儿上楼。靠,挂那儿的两件衣服在屋里看着一样吓人。

    嗯,电梯果然是个摆设,根本没通电。从它这两扇门上看也不像好电梯,估计又窄又闷。反正通了我也不坐,里面有没有摄像头不是太要紧,万一进去了它出个毛病把握困住了,我就成瓮中之鳖了。楼梯,楼梯嗯,也就爬两层而已。

    这楼梯修得还不错,肯定比电梯好多了。二层,确实跟一层的结构不一样,那三楼也是这模样喽?一条过道串起两排屋子,当旅馆还真挺合适的。

    嗯,说实在的,这楼设计的还行,就是装修太潦草了,里外都和毛坯房似的,这么长时间没人住进来太可惜了。这门窗、这墙也没见破损,就是到处都让尘土和蜘蛛网给糊上了。

    行了,三层到了,就是和二层一个样。亲爱的,在这种地方你能发现啥呀!现在按你的吩咐,我就站在这三层的楼梯口。唉,还得对着这破电梯门,总共就四层楼,还安个屁电梯呀!哦,什么在那儿闪光?

    看来三楼和二楼还是有点儿不一样啊,墙上怎么会有荧光粉?涂的是个图案还是几个字?这种粉颜色太深了,看不清楚,我凑近点儿。

    啊!“妈妈”,“妈妈”,“妈妈”!

    这座空楼三层楼梯口处的墙壁上有两个用荧光笔写上的黄豆大小的字。若是在白天,恐怕它们只会被当做一抹灰尘或两个泥点,几乎不会被人注意到是两个字。到了夜间,借助自身散发出的朦胧微光,它们最吸引人的特点才得以显现。好比一篇word文档,满篇的黑色小字间连着有几个字是和黑色相近的其他颜色,在白底上也不易看出来,当整篇文档被选中拉黑以后,它们的色彩就非常鲜明了。

    这两个字是人们最常用的字之一:妈妈。但细看之下,这个“妈妈”的写法却与标准的书写方法有所不同:笔画生硬、间架结构松垮,酷似初学写字的儿童所写,最为怪异之处在于,两个字均是左右偏旁“女”和“马”由各自的“头部”分别朝左与右倾斜了45度,仿佛“妈”字从上面被掰开了一般,掰出来的空隙,则被同样色彩的荧光墨水填上了一个实心的倒三角形。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妈妈”,不是“妈妈”!“妈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谁把它写在这儿的?

    两根手指伸向墙壁,似是要把“妈妈”擦掉,然而还没碰到“妈妈”便如触电一样缩了回来。“妈妈”,“妈妈”,竟然出现在这儿,这个小区里,在这楼里!

    寂静的空楼里飘荡起低沉的呜咽声,然而过了一小会儿,它便被双脚剧烈地跺着地面的擂鼓似的声响所掩盖。这慌张的旋律绕着楼梯,迅速自三楼转到一楼。

    “妈妈”在这儿,“妈妈”在这儿!不应该的,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知道“妈妈”,绝对没有别的人知道!天哪我身后有没有什么东西追着?

    “擂鼓”过后,楼道楼梯空空如也。

    混蛋,整幢楼就开这一扇门!“啊——”扑通!躯体倒地的声音。

    冲下最后一阶楼梯,躯体被一楼大厅横在地上的一袋水泥绊倒,撞翻了一桶石灰,把自己的黑衣服染白了不少,落地时又磕在了钢筋上,碰得生疼。

    不,不,还有一种可能,还有一个人。亲爱的,如果这是一场恶作剧,你搞得也太过分了,竟敢拿“妈妈”耍弄我!不,不,不对,她也不应该知道“妈妈”啊。我没让她见过“妈妈”,也没和她说起过。而亲爱的,她也没来过这儿,怎么就会感觉到这幢楼,还感觉到了那么紧缺的位置?难不成是“妈妈”联络了她?

    那躯体狼狈地爬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恨不得在墙角开”的楼门。仓惶之际,一片漆黑中,他顾不得挂在一旁的那两件可怕的衣服,却不忘瞟了瞟这几样构成陷阱的建材,像是骤然领悟到它们的暗示。冲出空楼后他也理智了许多,只是沿着来时的路飞奔而逃,却不敢出声叫喊。

    “妈妈”,“妈妈”,水泥,钢筋,石灰

    和来的时候一样,这段一百多米的路的两侧所有的房子都黑着灯,甚至连列着的几盏太阳能的路灯也出了故障,统统不亮了。因此,他也不可能发现,空楼外的绿化带内,一棵杨树后面竖着一根杆子,上面架着一个摄像头,这个摄像头对准楼门,不仅可以拍到进出空楼的人员,还可以透过落地窗监视一楼的动静。整个晚上,这台摄像机都在正常工作。

第163章 病人的疗法(上)() 
拥堵是北京的交通给人们的最普遍的印象,不过周一到周五的工作日,在一天中的部分时间段,市区的道路还是会有规律地呈畅通状态。此刻接近晚上八点二十,轰轰烈烈的晚高峰已经过去,夜生活迷恋者们的夜潮尚未掀起,夜色渐深,东四环内的一条马路上路灯迷离,车流稀疏,那挂着假牌照的黑色桑塔纳无精打采地转动着车轮,笨拙地爬行着。

    开车的是刑天,今天趁着倒休,天还没亮他便驱车前往山西省内离北京最近的一个城市,那儿有另一家列在他提交给愚公的可疑目标清单上的无照精神病诊所。

    都知道夜间开车比白天更辛苦,特别是天黑以后的车灯闪烁会给司机的双目造成刺激与错觉。眼睛有一点儿难受的刑天隐隐有些倦意,握着方向盘却不敢放松。“今天又白跑了一趟!咳咳”他蓦地吐了一句。其实这才是令他此时从心底感到疲惫的最重要原因。“这帮开黑诊所儿的!也不像什么‘美食一条街’、‘服装一条街’,还有那个物流儿一条街似的,搞个‘黑诊所儿一条街’!”他在心中继续抱怨着。清单上的黑诊所散乱分布在各处,即便是同一城市中的,相距也不近。新的行动启动以来,刑天工作之余照着清单一家一家地化名暗访,今日方查到第四家,行程不用细算亦知已创加入小组后单次行动之最,却真的像但丁说的成了大海捞针,还一无所获。但目前不是泄气的时候,几次遇见红灯摘成空挡,他便断断续续地盘算起了下一趟去河南的事项。

    “地铁站就在前面,你看哪里方便靠一下边把我放下就行了。”副驾驶座位上坐的是刑天带去的“病人”——卓吾。尽管白蛇主动请缨,刑天、愚公都决定将另外一个“表演”机会留给了但丁的铁哥们儿,当然卓吾本人也希望如此。到今天为止,他给刑天当了侄子、外甥各两次,前两次“患”的是焦虑症,上次和今天则是抑郁症。对于不曾雕琢过演技的卓吾来说,这两种病人冒充起来难度较低,何况他的定位是轻度或中度的患者。他婉拒了简爱准备从图书馆帮他借有关的医学书籍的好意,只在网络搜索引擎中分别输入了这两个名词,选了结果中排得靠前的几篇文章读了读,便装模作样地随着刑天出马了。

    “嗯,”恰好又要停在路口等着变灯,刑天点点头,指了指卓吾身前的储物匣,“把那盖儿开开,那两张盘拿回去看去。”卓吾不明所以地打开储物匣,一眼看见了最新上映的x战警和变形金刚的盗版盘,还有两张却是正在热播的穿越宫廷剧和韩剧。刑天还好这一口?卓吾嘴角的笑意一掠而过:“谢了,刑天。”“哎,不是那两张,是那俩电视剧的!”刑天见他只管抓起那两张大片的盘,忙挥着右手道,“那俩大片儿你要想看,等我看完了再给你。”说话间,前方的灯绿了,刑天又得专心看路况。卓吾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刑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种电视剧我不太爱看。”“你不爱看给白蛇看呗,本来就算是你送她的。”

    卓吾闻言一惊,扭脸看去,发现刑天刚刚坏笑过。“这会儿她做了一桌子菜正等你回去呢吧?”前任刑警目不转睛地问。“你误会了,”卓吾又看向车窗外,“她不在我家。”

    黑色桑塔纳好不容易才在离地铁站两百米远的地方觅得一个空位,熄了火,刑天匆匆到马路对面买了煎饼和肉夹馍回来。“垫补点儿吧,保险起见,就不开车里头的灯了。咳咳,你能摸黑儿走道儿,也能摸黑儿吃东西吧?”“白蛇跟你说说了一些我和她的事是吗?”看着刑天大口开嚼,卓吾也感到肚子在咕噜,手里捧着香喷喷的肉夹馍,却是一口也咬不下去。“那天开完处分大会,我看见她原本想追着你走的。”刑天吞下一口煎饼,郑重地说,“告诉你吧,还是我鼓励她主动去找你的呢。那天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儿,她都没跟我说过一句。”“难怪你以为她和我住在一起。”“哦?那你们”

    卓吾看不到刑天脸上的担忧与不悦之色,但也体味到了他的心思。“我们还在相互了解。每礼拜不管有没有小组的事,我们都会悄悄见面,要么在她家,要么在我住的地方。我们一起吃饭,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那你不知道她爱看什么电视剧?”“呃,每次问她想看什么,她都说无所谓、随便,我就问她想不想看电影,她说看,我就换到电影频道。没电影的时候,她就陪我看看球。”“你啊!”刑天指了指他。“好了,我知道了,多谢。今后陪她看电视剧,这个好找。”卓吾发觉自己似乎太粗心了,“刑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们的这种交往方式我是说,我们可能得慢慢尝试,是合是分都不会是闪电式的。我们心里头都有自己的疙瘩,虽然无关彼此,可相处中至少我的还不能完全甩开。”“你们俩的事儿,你们自己照着合适的法子来吧。”“我知道,只是我一直觉得你就像白蛇的父亲,所以这些话还是该和你说说。”“别抬举我,咳咳他爹我是够不上的,但我也盼她有个好归宿。所以你要是亏待了他,别怪我到时候儿不讲‘同事’的面子!”“我明白。”“明白就好,吃完早点儿回家歇着吧。”

    两人均沉默下来,咀嚼着各自的食物。刑天回忆着当天处分大会前后他和白蛇的简短交流,卓吾则在犹豫,是现在把那个想法告诉刑天,还是闷着声离开:既然把我和白蛇的事都说了,这事不妨也跟他交代了,商量商量看看行不行。

第164章 病人的疗法(下)() 
四个月前,当“同事们”接受了各自的处分散出东远厂,白蛇站在厂门口,呆呆望着卓吾的背影在暮色中渐渐远去。这时,身旁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去看之前,她便感觉出那是徐叔。徐叔用挂在脸上的那种半是起哄半是鼓励的微笑告诉她,他早已洞悉了她的心意。

    刑天朝着卓吾的方向猛地一甩头。白蛇一颤,冲他瞪大眼睛确认他的意思。他的笑意绽开了些,头又狠狠甩了一下。

    白蛇撒开欢快的步子追了约十米又停下来,返身回到刑天身前,羞涩而坚决地点点头,然后由另一条路离开了。刑天则重新进厂去找愚公。

    这就是那晚刑天与白蛇交流的全过程,翌日白蛇去卓吾租屋的事他的确不知道,接下来也完全是凭对这一对年轻人性子的了解来判断二人关系的进展。实际上,有关这一问题,他同白蛇更详细的谈话发生开会前三天。

    那天天黑之后,刑天陪着白蛇在张厂长爱人开的私人诊所悄悄复查了白蛇在“禁土”行动最后一次出击时颈部的瘀伤。检查完毕,出来的时候,刑天见白蛇回首凝望她刚才待过的诊室,听她说“我没多大事。卓吾可说不好啊,他跟那家伙拼得那么凶”,好像卓吾正在里面做检查似的——虽然根据小组的安排,他俩的复查时间要错开,卓吾明天上午才会来。

    亦是驾驶着这辆黑色桑塔纳,刑天将白蛇送回了她的住处。进屋之后,刑天见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便问:“从大羊屯儿回来才几天啊,又搞大扫除了?”“哪里算得上‘大’呀?就是拾掇了两下。”“那你一人儿,脖子上新添几块儿青,腿上的老毛病还没好利索,这么折腾也够累了。唉,得趁早儿找个伴儿陪陪自个儿!”“嗯?”白蛇不知徐叔说的“伴儿”的具体所指,“没事,我能照顾自己。”“平时是没事儿。遇上点儿情况,但丁说的那叫什么噢,自顾不暇呢?像这两回你连着带伤,身边儿要有个人照应着,休养着还能轻爽点儿。”刑天语重心长地说,“不是盼着你出事儿,但干着咱们小组的活儿,意外是难免的。”“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您罩着我嘛?”白蛇笑道。“我一天天老了,还能罩你多长时间?你也长大了,找个能陪你一辈子的才合适!”

    白蛇脸一红,说:“徐叔,别开着不正经的玩笑。”“不是玩笑。”刑天越说越认真,“找着愿意和你相互照顾着过一辈子的人,我也算彻底安心了。等你退出了小组,就和他舒舒服服过安宁日子”“徐叔,你要我退出小组?”“不是马上,是将来,大概很久以后了。你别吃惊,小组不是终身制,以前又不是没人退出。看看咱们几个人现在的德性,我这岁数儿这出息是无所谓了,你不会想这么着活到老吧?”

    白蛇沉默了一阵,低着头道:“我觉得,当着我的白蛇眼下这种活法,也不错”刑天无法判定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实事求是地讲,加入小组后的这几年,换到其他同龄女孩的经历中可能是惨痛的记忆,但对白蛇来说却是12岁以后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他清清嗓子,以慈父的口吻说:“让你找个伴儿,不光是为像普通人那样儿过日子。有个人在旁边儿滋润着,你的伤,你的病,都会好得更快。不管是什么病。”最后一句话他咬得很重,白蛇顿时明白“病”的含义了。

    刑天接着说:“听徐叔的,所有的病里头最重的是心病。没活儿可干的时候儿,老一人儿闷着,把什么事儿都憋心里,这病只能越来越厉害;跟前儿有个知心的人,一块儿干点儿你们喜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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