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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继续进行,转眼那人地双手也被挑断了手筋,然后是舌头被割去,眼睛被刺瞎,耳朵被刺聋,随后剁去双手五指,一时血流满地!那人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吼叫,已经痛晕了过去!
“李先生,这一幕很精彩吧。”石磊转过身来,“一辈子难得的体验啊!要不是在我这里,妳花多少钱都看不到。”
仿佛看穿了李畅的心思,石磊笑道:“妳放心,我们不会杀人的。杀人是犯法的,哈哈哈哈。我们会救活他,会养着他,让他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要他想要什么,只要说得出,我们一定会为他办到。好歹他为我们公司也服务了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妳说呢,李先生?”
衣来伸手?还有手可伸吗?饭来张口,还有口能张吗?即使他想什么,他还能说得出来吗?比起眼前周围笑口常开的石磊,以前碰到的什么陈森昆、贾老板,还有抢劫银行的歹徒,勒索张晓楠一家的凶手等等,简直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纯洁。
李畅努力使自己脸上不露出痛恨和愤怒来,脸部肌肉很僵硬,他使劲搓了搓。眼睛很酸涩,他慢慢地揉了揉。
石磊看着李畅丰富的表情,痛恨、愤怒、恐惧、沮丧,什么都有的表情,非常得意,心道,妳开始不是很自信吗?不是很平静吗?不是很老练吗?和我玩这种心理战,妳还嫩了点!老子走南闯北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妳那点鬼心思能瞒得住我?
“这场戏结束了,再请妳看下一场。”石磊拍拍手。
小曾走到会议室的另一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光盘塞进dvd机里,墙上的幕布马上投射出影像来。
一个房间,很简单的单人间,一张双人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床上激烈奋战,拍摄的镜头从多种角度获得影像,堪称一场经典a片,镜头拉近,露出那个受伤男人亢奋的面孔。
“我们很仁慈吧,在惩罚前先让他享受一位美女,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享受。只是这个家伙有点不识趣,不肯配合,我们只好用一点药,很少的一点药就够了。很遗憾,因为用了药,这家伙变得太直接了,缺少一点点前戏和浪漫的镜头。我们开始准备作为爱情片来拍的,可惜没办到。”石磊似乎非常享受自己的幽默,这一段时间,他始终在卖弄自己的口才。
李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定下来。双手因为死死地抓住椅子而变得更加白皙,没有一点血色。他强迫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这个极度自恋的家伙身上。
这是一个自恋狂,这是一个杀人狂,这是一个极其虚伪的家伙,这也是一个极度自负的家伙。就让妳以为稳操胜券行了,就让妳以为掌控一切行了。当妳自以为一切都在妳的控制之中的时候,也就是妳露出破绽的时候!
平头关掉dvd机,石磊总结似地发言:“李先生,只要妳努力工作,和我们和平相处,这种事情绝对不会落到妳的头上的。”
第15节、试探()
,我答应妳们。”李畅的语气非常疲惫,背上已经被了。
“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妳现在说的是真心话。”石磊站起身来,再一次热情地握住李畅的手,“欢迎加入我们的团队。”
李畅觉得一阵恶寒,双手像握着一摊粪便一样恶心。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妳们既然找上我,应该对我有一定的了解吧。说一定的了解可能还有点不够,妳们是不是把我的祖宗三代都调查清楚了?”
“那当然,李畅,xx88年生人,祖籍湖北黄石人,父母双亡北京打工。在西部牛仔酒吧工作有三月之久,自认识古玩商罗继文后,通过他的关系进行古玩赝品制作生意,获利颇丰。”
湖北黄石人?莫非国安的丁文为了保护我,已经更改了我的户籍档案?可是,我的身份证上还是原来的信息啊?他们肯定检查了我的身份证,难道不怀疑?并且,罗继文叔叔知道我的底细,罗军、王大为他们也知道,这些家伙是从罗继文入手找到我的,他们没理由不调查或者试探他们,从他们嘴里获得我的真实情况。难道丁文已经给他们封了嘴?为什么他们不跟我说起呢?
好像是要回答李畅的疑问,石磊说到:“妳很狡猾啊,身份证也用假的。”
可能他们通过自己的渠道查过身份证了,既然户籍已经改了。自然身份证就查无此人,当然就是假的了。幸亏他们没有派人去老家调查。也许他们太自信了。关键地关键,他们只是从罗继文那边接触和了解到自己,对自己这边的朋友,比如王绢、张晓楠她们,可能还没有进入他们地视线。毕竟不是国家警察机构,他们不可能调查得那么全面。何况还有国安局在掩护自己。
李畅根据石磊的话。结合了解的信息进行推断着。
丁文老哥,真实太谢谢妳了。
但是他们怎么查到自己在黄石的户籍档案?还是要引他说话,既然他喜欢说,就让他多说点吧。
李畅露出尴尬的神色,那是一种被人揭穿的难堪和不安,表演得恰到好处。石磊越发得意了,小样,就妳那点小聪明还能瞒过我。妳不知道我在里面有人吗?查一个身份证,简直小菜一碟,查一个人虽然麻烦了点。也不是太难办地事。
“为了查到妳的真实地址,我们还确实费了点功夫。发现妳的身份证是假的之后。我们不得不去找罗继文,通过试探得到了妳的真实情况。妳是不是在老家犯了点事,所以跑出来打工?并且采用假身份证。”
因为不知道丁文是怎么布置的,李畅不知道石磊的话是不是陷阱,所以没有吭声。
石磊把李畅的这种态度看作是不愿回答,既然犯了点事。不愿回答是很正常的。
“妳曾经因为用赝品假冒真品行骗,获利被公安局抓了起来,劳教了几个月,刑期未满就跑了出来。所以,妳办了假身份证。”
“既然妳都已知道了,那就请高抬贵手,不要告诉警察。”李畅心想,丁二哥把这份户籍和生平简历伪造得还很全面。
“我傻啊,我跟警察说这些干什么?我做的这些调查还不是为了妳。”
“那妳们知道为什么我能仿制出几可乱真地赝品?”李畅抛出了一个诱人的鱼饵。
这些事情对石磊来说,还真地是一个迷。他虽然不是搞古玩出身的。但在这个***里耳濡目染久了,自然也知道了不少事情。算得上是半个行家里手了。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仿制得如此逼真的赝品,李畅的手艺几乎是无人能及,这也是石磊以及他的老板铁了心要得到李畅的原因。
“不知道。莫非李先生愿意告诉我们?”石磊怀疑地问道,他可不认为仅仅这么吓唬一下,就能让李畅把看家地本领都抛出来。让他帮忙、甚至命令他工作是一回事,让他抛出自己的绝世技艺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些祖传的绝活,有些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告诉外人的。
“很简单,就是这双手。这双奇妙的手。”李畅举起自己的双手看看,“我很小的时候就遇见了我的师父,他老人家教给了我这种神奇的手法,并且传给了我一套内功。这套内功不适合于打架,只适合于制作赝品,因为不管临摹古画,还是复制花瓶,对于手的控制是极为重要地。”
李畅有意不提自己父母的情况,因为不
文替自己伪造地父母是哪一年去世的。
“可是,我现在不行了,办不到了。因为妳们在我的身体上下了禁制,我不知道是点穴还是其它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一个像样的都做出来。妳要是不信,妳去问那个下禁制的人。他应该能相信我的话。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了,妳们还需要吗?”
“不就是一个禁制吗?小意思。我,我会去找他核准的。”
“最好还是问一下,这样我也能有机会恢复正常。实际上我也不愿做一个废人不是?就算我恢复正常了,我还能扛得住一颗枪子?当初妳们用手枪压迫着我时,我没敢做丝毫无用的动作。这个世界上,谁能快过枪子呢?我有自知之名。所以,请妳放心,我不会私自逃跑的。”
李畅证实了一点,的确有这么个人存在。自己大脑异能的丧失,也可能与这个人的禁制有关。私自逃跑?李畅想,自己怎么会私自逃跑呢,要跑也是大摇大摆地跑,堂堂正正地跑。
石磊没有注意到李畅故意留下的语病,他还在思考李畅提出的条件。这是一个两难命题,如果不给他解开禁制,他就是一个废人,对公司一点用处也没有,可是如果解开了禁制,他就是一头老虎,搞不好就会暴起伤人。最后同样对公司带不来一点益处。
可是,如果把希望系于他的忠诚和承诺,实在是与虎谋皮,谁都不放心身边有一颗威力巨大、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石磊想了想,把难题抛给了李畅:“这不关我们的事,如果妳没有办法证实妳的价值,我们只好放弃了,虽然可惜,但我们从来不留下鸡肋。希望李先生能够好好想一想,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小曾,送李先生回去。”
回到房间的李畅,脑海里还闪现着玻璃墙后和投影屏幕上的镜头,愤怒和恐惧已经让位于求生的本能,而求生的关键就在自己身上。
不说李畅告诉运转的大脑活动,石磊此刻也没有松闲过,虽然已经把麻烦交给了李畅本人,但是对石磊来说,这却有点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意思。费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精力,如果没有搞出点名堂出来,估计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头子让他把李畅弄过来,不是为了让他来表演色情和暴力电影的,老头子一向的观点就是,投入了一块钱,就要看到十块钱的利润,而自己已经投入了上百万,难道就是为了那爽快的一刀!?
刚才施展了那么多的手段,就是为了在心理上彻底地制服对方,这其间,不好把握这个度,过与不及都不好,太过,会引起对方的反弹,产生鱼死网破的念头和行动,不及,起不到有效的警告作用,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又会图谋反扑。恰到好处才是最高境界。所以,石磊在行动中也小心翼翼地不突破李畅的心理底线。
但是李畅新提出来的这个问题,石磊也陷入了两难之中。也许可以和那个人商量一下,看是否有一种办法,既能开放李畅这方面的能耐,又能使他缺少足够的反抗力量。李畅是不是在骗自己?那个人也能判断出来吗?
李畅躺在床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的解决办法与石磊完全不一样,他在想怎样能恢复自己的异能又能瞒住那个高人。
自从李畅获得异能之后,他懒散的性格,随遇而安的脾气使得他根本没有主动去思考异能的进化,每次进化几乎都是被动的,在某些意外的冲击下,身体防御的本能慢慢地导致了异能的进化。李畅每次都是不劳而获地利用异能带来的种种好处,而从来没有研究过自己的身体。有时闲暇之余,也想起过,但想不透之后,也就放弃了。
李畅一直以为,自己手上的异能是由那股热流引起的,而热流有点类似于中描写的内力,只不过李畅从来没有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成天打坐修炼什么的,身上的功夫也仅仅限于中学时学的一点点擒拿术,仗着身手的灵活和手上巨大的力道,才在几次交锋中占了上风。
而子弹带给他的震撼使得他意识到自己离完全能自保的这一目标还差得很远,所以,他有意识地在行动中避免暴力的方式,而尽量采用智力的手段。
第16节、觊觎()
闭上眼睛,感觉到气流在体内的流动,但是这股气流移动到肩关节处就好像遇到了水闸,再也流不到胳膊上,李畅静心屏气,把注意力集中到内心,用心感受着身体内的各种微妙的动静,当他静到极处时,月光的妙曼流动,空气的微微波动,都用心的触角一一触摸。当他企图内视时,总觉得有一点点的阻碍,好像在一个粘乎的油锅中滑溜地往前挪动,总是不能准确地朝着自己想去的方向。有一种诡异的力量试图锁住自己,束缚自己。
李畅不明白,这其实是一种阵法的力量,通过巧妙的布置用天地间的力量束缚着体内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锁住了他的精神异能对别人的侵袭。
李畅苦苦试探着,依然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李畅苦恼的时候,石磊也不轻松。他此刻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身边,这个男人站在宽敞的阳台上,冬季的晚风呼呼地从阳台上呼啸而过,竟然吹不动这人的一个衣角,清亮的月光洒在他的侧面,给人一种飘逸脱俗的感觉,好像这个尘世只是他临时落脚的乡村别墅,随时都可能飘然远去。
“古老相传,有一种绝世技艺叫做心之复制,掌握了这种技艺的人,真的可以做到随心所欲地复制所看见的任何东西,这种传言已经流传了数千年,但从来也没有看见、听见有谁掌握了这种心法。这种心法靠的是体内地力量而不是外在的技巧和工艺,如果李畅真地是这种状况。他很可能掌握了心之复制的心法。在现在这种状态下,周身受制的他是不可能做出任何复制品来的。也就是说。他说的是真话。”良久,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
“那怎么办?解又不能解,困又不能困。难道我们着这一阵子就是白忙乎了?”石磊已经失去了在会议室的时候那种镇定与从容。
年轻男人还沉浸在关于这种心法地回忆中,没有理会石磊。
心之复制这种技艺,代代相传,不过谁都没有见过它。师父那里倒是有一些典籍传了下来,年轻人是在一堆尘土掩盖的故纸堆里发现这本书的,当然出于好奇把书抽了出来,
满篇文,年轻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看懂这本小册子,不过依旧是云里雾里,不得其门而入。小册子里只是一些使用的法门和技巧,没有心法的配合,这本小册子一无是处,难怪师门从来没有把它当回事。要不是年轻人比较喜欢这些,才有了夜探藏书楼的举动。此书再也不会流传出来。师父不允许他去学习这种奇巧淫技,修道修道,关键的是在修炼道心,年轻人拿到的那本书对巩固自己的道心没有一点好处。更何况是一本没有心法的小册子。
这本小册子就在年轻人身上,如果再得到心法?虽然看上去很难,不过值得试一试。也许他真地掌握了心之复制的绝妙心法。
可惜他没有明白。李畅手里根本就不知道所谓地心法,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他所有的异能都是因为神器融合的原因,都是到二中后山去的那一天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神器与李畅的融合还只是初步的融合,有许多功能没有发挥出来,威力也没有真正地展示出来,这也与李畅本人地功力有关。如此神器,如果让神仙之流的人物来施展,说可以复制高山大海,日月星辰。也许有点夸张,但估计复制高楼大厦、航空母舰应该不在话下吧。而李畅此时。连千分之一的使用方法都不知晓,万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达到。
神器前面的主人中,有一个还是修真人士,这本小册子就是他写出来的,神器与他的身体融合后,虽然无人指点,他还是摸索出了一些使用的法门和诀窍,也许是福缘未到,他至死也没有明白神器的本质。
但是,心之复制这种说法就流传了下来,后来的许多传说都是以讹传讹了。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