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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楠姐,这些钻石都交给妳去销售吧。我只负责生产,然后坐地收钱就行了。”李畅想出了这个懒主意,生产这些东西并不费事,可是要把它们全部变现,也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李畅可不愿意把时间都耗在这里面。
“可是,我没有那么大地本钱来购买妳的钻石啊!”张晓楠马上钻入了通常的商业模式的死胡同。
“需要什么本钱啊!妳卖完后给我钱就行了嘛,我们五五分成就可以了。”
“不行,我只收百分之十的佣金。李畅,妳别小看这百分之十。仅仅这百分之十的佣金就是一亿美元。”
“我要这么多的钱有什么用呢?”李畅笑道。
张晓楠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比较长,除了参加婚礼,也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婚礼过后的第四天,当她要离开地时候,李畅开着车来到张晓楠的宾馆。
当张晓楠看见汽车后备箱里用一个白布米袋子装着地钻石时。她惊讶地张开了嘴,半天没有合拢来。
“一时找不到东西装,酒吧里正好米吃完了,空出来一个口袋。”李畅解释道。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钻石这种东西也可以用米袋子装,像大米一样混杂在一起,更确切地说,像黄豆混杂在一起,因为每个至少都有黄豆大小。她觉得好心疼的,暴殓天物,暴殓天物啊!
“李畅。妳真是太有才了!”
这些东西的运输也成了麻烦,这一米袋子的钻石。品质极品,价值恐怕要上亿了,张晓楠不敢明目张胆地拿着这袋钻石上飞机,安检时就会引起麻烦。
当看见眼前实实在在的一米袋子的东西,张晓楠突然意识到自己目前地销售网络根本就无法消化这么庞大的年产量,如果仅仅是一些普通钻石,例如碎钻,张晓楠还可以交给自己的饰品公司处理,价格在几千元到上万元之间的,属于大众消费的东西,都可以通过商场的店铺进行销售。偏偏这些钻石很难按照普通的方式出货,张晓楠目测了一下,几乎每个钻石都在10克拉以上,这还是李畅特意而为之的。1克拉的钻石价值就要数万了,10克拉以上的钻石,价值已经上百万了。这值就得上亿。
张晓楠吩咐李畅把东西先拿回去,她要从公司调几个人过来,她一个人可不敢拿着价值上亿地东西上路。
当天下午张晓雷就带着几个得力干将赶到了北京,李畅把这些东西交给张晓雷后才算完事。张晓楠决定坐火车回去,包下了二个软卧包厢,一路上倒是平安无事。当张晓楠把东西亲自放进保险柜时,才长吁一口气。
张晓楠先在自己的商铺试着销售几个钻戒,10克拉以上:百万的价格一时成为了城市街头巷尾的闲谈。来观赏者络绎不绝,能出手买下的绝无仅有,倒是造成了张晓楠的其它存货的旺销,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张晓楠意识到靠自己在国内的销售网络,根本就无法消化这些钻石,国内的购买力还是太低,特别是对高档钻石的购买力。尽快开拓国际市场才是正理。
历来张晓楠只是做钻石饰品的销售,而毛坯钻石的来源很多靠进口,而现在突然转为出口商,张晓楠现有的工作班子得调整一下。
这些事情自然有商场能人张晓楠去忙碌,最大的闲人李畅要享受的生活第一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第二才是数千数到手抽筋,并且,这钱他都不愿意数,最好别人数给他看,甚至看都不用看,最后直接报个数就行,抽筋的是别人的手。
张晓楠的珠宝品牌早就是国内名牌了,这些高品质的钻石一出现。极大地提高了这个品牌地人气,什么叫高贵。价钱要高,东西要贵,上百万的钻戒已经直接把晓梦钻石这个品牌直接定位在世界顶级地钻石品牌了。
从婚礼上回来后,王绢的心思也有些波动。
李畅现在越来越神秘了,虽说是在酒吧打工,在外面自我介绍总是酒吧服务生。可是,他骨子里透出的那份傲气比一个身价上亿的董事长还要强,李畅表面上是一个和气的人,很好接触,王绢其
他还是非常敏感的。给秦玉送出地那串手链所引起的应该会让他认识到了金钱的价值吧,而张晓楠那些亲戚对李畅这个小白的冷遇,也使得李畅深刻地体会到了世态的炎凉,秦玉的婚礼上,萧子期的态度对李畅的态度和张家人对萧子期的态度,让王绢总有些迷惑不解。李畅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人物?还有那个叶子,李畅能为他作些什么。轻轻松松地就赚了一辆宝马,还有那个收藏家地事情,人家凭什么就把毕生的收藏遗赠给他?那都是价值连城地宝贝。
王绢从来不知道李畅赚了多少钱,李畅从来不说,王绢也不问,毕竟两人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从李畅对金钱的那种随意率性的态度,知道他肯定不缺钱花。一个人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想做出那种随意率性来都没有资本。
还有那些钻石,参加秦玉的婚礼后,李畅和张晓楠商谈钻石生意地时候,她也在场,这让她忐忑的心稍微稳定了些,李畅在这种大事上没有避讳她,说明李畅并没有把她当外人。从小一起长大,王绢知道李畅那种不轻易许诺的脾气。行动总是比语言来得要快。
李畅他怎么就掌握了制造钻石的那种工艺?没有实验室,没有设备。他是怎么做出来的?王绢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学自动化的,属于理工科,虽然行业不同,对于一些基本的概念还是了解的。人造钻石是把石墨放进专用装置中。在2300氏度、15到18万个大气压的。制造出来地,李畅在哪里有这样的实验室?并且现在世界上最大地只能生产10克拉的钻石,可是李畅送给自己的钻石坠子,重量就》:拉。他难道是用手捏把捏把就做出来了?要么吐口仙气,点石成钻?
当李畅说自己一年能生产出三吨的高品质钻石时,她有点头晕,他怎么像煤矿一样,用吨来做钻石的计量单位?对于三吨这个概念,王绢眼前显现出小时候家里买煤的时候,从卡车上卸下来的一大堆黑糊糊的东西,三吨钻石,也就是一大堆亮闪闪的东西吧。
当张晓楠初步估计出超过10亿美元的数字时,王绢的大~了几分钟。
男人有钱就变坏,当李畅拥有了上百亿人民币的钱财后,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吗?纯真,率性,善良。
当李畅决定不参加补习班而是去北京打工时,王绢并没有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过怀疑,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心,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大学生,李畅是一个酒吧服务生而看不起他,对于李畅从来不讳言自己的职业身份,她还是非常欣赏的,他向王绢的同学介绍自己的职业时的那种淡定和从容,让王绢身边一向眼高于顶的女孩子都从来不敢小瞧他。比如说,葛菲就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李畅配不上她之类的话。
即使当身边碰到像吴振平这样有钱人子弟的追求,王绢也从来没有认为吴振平会比李畅还要强。并不是因为爱情的忠贞和对于誓言的遵守,李畅和王绢两人还从来没有爱情的誓言,但是王绢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李畅的心思,就像李畅了解王绢一样。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提任何誓言,他们谁都不相信誓言,当心都不存在了,誓言还能在哪里生存?
王绢唯一有点吃醋的就是对李畅的那个同事朱珠。作为一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很敏感地觉察到了朱珠对李畅的情意,不过朱珠的善良和低调,让王绢对朱珠产生不了一点敌意。
李畅送给自己那串他称之为‘水晶玻璃’的项链时,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李畅的话,项链极其美丽,虽然按李畅的话说只值得几十元钱,王绢还是成天戴着它,从来没有把它当作廉价的饰品。
可是自从婚礼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往日不去想、不愿想的事情都一一涌上心头。她回来后马上去网上查阅关于钻石的各种资料,这串价值上千万的项链让王绢的秀气白皙的颈脖再也无法承受它的沉重。
此刻王绢才真正明白李畅送这串项链的用意。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这句广告词也许就是李畅送她项链的真正用意吧。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王绢不明白,高中时候还普普通通的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技术?他从哪里学会的?他什么时候学会的?他还有哪些秘密?
这个傻子。王绢恨恨地骂道,说一句话就让妳那么难?这个时候,从来不相信誓言的王绢如此渴望着李畅的一句承诺。
正当王绢为这串项链胡思乱想的时候,没心没肺的李畅正在自己的房子里大量复制着钻石。
“发什么呆呢?”葛菲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王绢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才没有呢。”
“想男朋友了?”
“去妳的!我哪来的男朋友。”
“哼,还不承认。抓紧点,我看李畅不是等闲之辈。虽然长得一般般,可还是蛮讨女孩子喜欢的。”
“妳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让给妳。”王绢抓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哈哈,这不就承认了。他要不是妳男朋友,何来让字一说。朋友夫,不可沾,这点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葛菲躲过攻击,伸手一把抓住枕头又扔了回去。
“小丫头片子,什么事都明白的样子。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让我看看,我给妳掌掌眼。不过千万不要说是郑爽,拜托。”
“他?剃头挑子一头热。妳觉得罗军怎么样?”
“看上他了?”王绢兴奋地坐直了身子,“不错啊,我的中学同学,我比较了解他。很好的一个人。这个信息不错,我可以卖个好价钱。”
“妳敢!哼,说起妳的同学都不错。是不是想让我们班的女生都嫁给妳的同学?”
第13节、绑架()
来临总是突如其来。并且往往是在大家都觉得太平无
就在张晓楠离开后的第二天,大概夜里两点钟,李畅刚把朱珠送到她的住处,正准备回去睡觉时,一辆面包车驶过李畅的身边。傍晚刚下了一场雨,车子溅起的污水洒了李畅一身,李畅停了下来,气愤地盯着车子。面包车也停了下来,下来一个男人忙不迭地道歉,并且说一定要赔他的衣服,说着就从口袋里取钱,当他的手伸出来的时候,李畅看见的不是钞票,而是黑黢黢的枪口!
李畅楞了一下,面对着枪口,不敢轻易动弹,他知道,任凭自己的功夫再高,在枪子面前,还是没法抵挡。上次在房间里被三个盗贼的手枪击中的事还历历在目,那次幸亏用一个盗贼的躯体挡住了好几颗子弹,才保住自己的性命。虽然自己身体的愈合能力很强,可是如果被打中脑袋,不知道还能不能愈合。李畅不敢冒这个险。握枪的手非常稳定,那一双眼睛很冷酷地盯着自己,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想逃跑,李畅不知道能不能快过枪子。他毫不怀疑对面的家伙,开枪时不会有一点点犹豫。
李畅两手摊开,表示自己不会反抗:“钱包在夹克口袋里,里面有两千多块钱。妳们把钱拿走,把证件给我留下就行,里面还有一张卡,卡里有六七千块钱。如果妳们要,附近有atm机。我不会报警的。我……”
嘭!李畅地心思还没有转明白,嘴巴还在胡乱地说着。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霎时就晕了过去,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把李畅抬上面包车,车门啪地关上,车子瞬间加速,箭一般驶离了现场。
乌云慢慢散开。露出皎洁的月光,街道还是同样地静谧。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自从丁文联系李畅,希望他做卧底的事情没有成功之后,丁文根据手里的一些情报,对李畅实施了一段时间的监控。可是,自从那个叫石磊的老板亲自上酒吧游说李畅未果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烦李畅,事情好像很正常,丁文也没有查出那个石磊有什么问题,也许就是纯粹的商业行为。
专案组内部对这种毫无结果地监控也有了不同的声音。并且内线情报传来的消息表明,这个团伙已经找到了他们所需要的人。不会再去打李畅的主意了。丁文终于放弃了从李畅作为突破口的想法,并且撤下了监控措施。没想到刚撤下监控没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畅的失踪是在第二天晚上才发现。因为酒吧白天不上班,李畅白天的行动是自由的,他自己有车子,平常也到处瞎跑。一会儿去学校找王绢,一会儿去潘家园,所以一时找不到也是正常地。
中午吃饭的时候,朱珠给李畅打了电话,电话关机。朱珠也没有在意,李畅在酒吧吃中午饭地时间不多。
到了晚上,已过了上班的时间,朱珠又给李畅打了电话,还是关机。老板陈阳正好也在酒吧,问他。也不知道李畅的行踪。
虽然李畅三天两头不上班,但是总会给陈阳打招呼请假。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不来上班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陈阳不知道王绢、张晓楠她们的电话,也没有想着去联系她们,男人嘛,总有些自己的事情,陈阳从自己地经历猜测李畅,万一他有啥不方便的时候,一个电话找到他女朋友,不是给人上眼药吗?陈阳出于对李畅身手的信任,也想当然地认为他不会有事的。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王绢的电话打过来了,陈阳就不好瞒住了,老老实实地告诉了王绢。王绢听说李畅居然一夜没有回来,第二天一天也没有消息,当时就急了。
于是报警,然后通知张晓楠,张晓楠又给丁文打电话。丁文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只要稍微再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揪住这帮家伙的尾巴了。丁文把肠子都悔青了。
实际上,这帮家伙哪是那么容易好抓的,不然也不会使丁文着急上火要打李畅的主意了。警方地监控不撤,这些家伙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丁文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上了对方地当,所谓他们已找到合适的人,纯粹是烟幕弹。
当然,也不能就绝对地判断是那些走私团伙做的事情,不排除其它的一些因素。比如,因钱财,因女人,因意气之争等等。
首先排除了女人这个原因,李畅来酒吧这么久,没有闹出什么桃色绯闻来。然后排除了钱财的因素,因为一直就没有收到勒索钱财的电话和信件,不符合一般情况下绑架勒索的要素。李畅的身手非常不错,曾经因为酒吧的事与两个小帮派产生了仇隙。陈阳和朱胖子马上就排除了这个因素,要是他们下的手,早就在道上吵得沸沸扬扬了。李畅曾经倒了他们的面子,他们要扳回这个面子,自然要炒作一番,才能让道上都知道他们是不好惹的。何况事情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果他们想扳回面子,早就该行动了,还会等到现在?
并且陈阳从那天看到莫文伟的表现,知道李畅现在可能有人在暗中挺他,不然莫文伟不会乖乖地把钱送上门来。陈阳都猜测到了是谁,但不敢说出口。
张晓楠在老家别墅里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就又赶到北京来了。王绢早就没有了主意,见到张晓楠只会垂泪,晚上也没有回去,就住在张晓楠的宾馆里。
丁文知道张晓楠飞过来了,虽说不是自己的过错,还是有点忐忑,赶到宾馆去找她。当着王绢的面,张晓楠把丁文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张晓楠在气头上。有些话也好没有道理,什么如果不是丁文出那个馊主意。那些坏蛋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