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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厅里?”吕东海回忆了一下,“应该不可能,隔着一层玻璃呢,距离也有点远。不过问问他吧,也许看见了什么。有点意思,一个服务生跑到咖啡厅里喝咖啡,那个咖啡厅不便宜啊!”
第2节、小赌怡情()
午还有选修课,李畅送走王绢,回到酒吧,却发现酒好几个人了。陈阳、张艳、赵基、朱珠还有朱胖子都在。
“这么齐啊。”李畅走过去,发现他们正在玩麻将。陈阳、张艳、赵基、朱胖子在玩,朱珠在旁边看。
“又去约会了?”张艳打出一张牌,头也不抬地说。
李畅不答话,走到陈阳身边看了看他的牌。一手烂牌。
李畅从来没有玩过麻将,不过看得多了,规矩倒是知道。陈阳和朱胖子几个老板在一起的时候,玩得比较大,都是一百的底,但是跟张艳等几个雇员在一起玩的时候,就纯粹是消磨时间了,玩五快的。
朱胖子对这种小打小闹的玩法不感兴趣,只是因为朱珠不玩,他只好勉为其难地上了桌。玩了几圈,瞌睡就来了,见李畅进来,赶忙说:“李畅,妳坐我这里来玩,我找个地方眯一觉。”
陈阳笑道:“睡觉?要不要给妳找个枕头啊?”
“可以啊,张艳,我们走,别理这个陈疯子。”
“朱胖子妳要死了,为老不尊。”张艳嘟噜着。“妳让李畅来玩,妳没有搞错吧?妳问他什么时候玩过?”
“那不正好给妳们送钱吗?”李畅走到了朱胖子身边。
“新手手气好。”朱胖子指了指桌上的零钱,“还赢了几十块钱。妳接下一局。”
正好赵基打出一张二饼,朱胖子把牌一推:“炮手。拿钱。”
赵基脸黑得如同乌云蔽日,看样子下午输了不少钱。见李畅坐了上来,露出了一点笑脸。
第一次玩麻将的李畅,开始洗牌码牌地时候动作还有点生疏,手忙脚乱地把自己面前的牌码好时,别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掷骰子啊!财主。”张艳催促道。
李畅指了指自己地鼻子,赵基道:“不是妳是谁?”
李畅掷出骰子。张艳算了下方位,数了数墩数,直接拿出两墩放到李畅的面前,李畅码好牌,叹了口气:“很烂啊!”
朱珠搬过椅子坐到了李畅的后面,指了指一张牌说打这张。
“好,听妳的。听人劝,吃饱饭,想胡牌,打发财。”李畅念叨了一句。
赵基碰了一对发财。张艳笑道:“赵基,脸色好看些了。有财神爷给妳送钱来了。”
几圈下来。李畅输了几十块钱,李畅还没急,旁边急坏了朱珠,张艳笑道:“朱珠,我看着妳都着急,看李畅输钱比妳自己输钱还心疼吗?”
正好又轮着李畅坐庄。
打了几圈牌。李畅对所有的牌都已经记住了,洗牌的时候,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飞快地洗牌,码牌,凭着一双独特地手,李畅已经码好了自己所要的牌。
然后就是掷骰子。李畅轻轻一掷,马上掷出了自己想要的点数,拿牌,码牌。当十四张牌都码好时,朱珠在后面张大了嘴。
赵基一直在注意朱珠的动静。见她如此模样,很惊讶地问道:“朱珠,怎么了?李畅的牌很奇怪吗?”
“何止奇怪,简直太神奇了,我看了这么多的牌,还是第一次看见李畅这手牌呢!”
张艳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打了十年的牌,什么牌型没有见过。李畅,发什么楞,打牌啊,等着妳呢。”
李畅摸了摸脑袋,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牌可打了。”
“怎么,抓错了牌?那就只好做相公了。一遍看着吧。”赵基高兴地说。
“再随便补一张牌吧,都是小玩玩,不用太认真。”陈阳说。
“不对啊,妳是十四张牌啊。不多不少。”张艳看了一下李畅的牌说。
“没少,只是没牌可打。”李畅把牌都推倒在桌子上,“天胡。”
三人齐刷刷地把六只眼睛都盯着李畅面前的牌,三个红中,三个白板,三个发财,三个东方,一对南风。大三元,天胡。
“老天,真不公平啊,妳怎么会拿到这手牌?”张艳夸张地叹息了一句。
只要我起庄,想要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李畅想,有了这门手艺,也不愁吃不上饭了。
“呵呵,运气,运气。朱老板不是说过了吗,新手运气好。拿钱,拿钱。”
第二轮李畅继续坐庄。又是大四喜,天胡。
到第三轮李畅推倒一手连七对,从一万到七万连续地七对万字时,赵基的脸色已经绿了。张艳怀疑地看着李畅:“李畅,妳该不是扮猪吃老虎吧?是不是手上有活?”
陈阳看了看桌上地牌:“不应该啊,看他开始手法的生疏
应该没有玩过的。运气这么好?”
“事不过三,事不过三嘛。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不是刚刚三把火放完吗?下面的牌估计就没有这样好了。继续,继续。”李畅把手里的钱凑了凑,抽出几张大票,递给朱珠,“待会买点好吃的,晚上我请客。”
李畅玩心大起,通过做牌胡了三把大地,镇住了一桌的人,不过第四把开始,他不敢胡乱做牌了,只是做了一手能门清胡的牌,同时分给了赵基一张没用的牌。这张牌就是点炮的牌。
走了几圈,李畅既没有进牌,也没有碰吃,张艳道:“又玩上门清了?我先给妳一个小屁胡,打乱妳的路子。”
果然,张艳有吃就吃,有碰就碰,很快也听牌了。而这个时候,赵基那张没用的牌依然没有用,可是他有点不敢打出去了。
李畅看着赵基那只犹豫不决的手,笑了笑,决定给他再来一个惊喜。由于是自己做的牌,牌桌上所有的牌地顺序都记得,所以李畅知道其余三家手里的牌,赵基只要打出那张鸡肋一饼,再进一张三条,就能听牌了,胡对倒三五条。
赵基拿着那种鸡肋牌正在犹豫打不打,张艳已经不耐烦地催了几遍了。赵基把那张捏了很长时间地一饼打了出去,却忽然发现手里的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够手了。几乎在他打出一饼的同时,四个人齐声喊道:“胡牌!”
没错,是四个人,赵基打出的一饼点了三个人的炮,张艳抢在前面胡牌,从桌子上抢过那张汗渍渍的牌放到自己的牌边,然后潇洒地一推,把十四张牌推倒在面前。而赵基自己在打出那张一饼的瞬间,却发现自己的牌已经胡了,他被过度的兴奋迷昏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刚刚打出一张牌,也把牌推倒在桌子上,跟着兴奋地喊了一声胡牌。
张艳把一饼嵌到牌中,看来看赵基推倒的牌,哈哈笑了起来:“一炮三响,嘻嘻,炮放出的同时,自己也胡牌。赵基,妳太有才了。妳这叫做一炮四响,千古难逢的事情啊!自己看看,数数。”
赵基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多抓了一张牌。他迷惑地看看面前的十四张牌,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会多抓一张牌呢?
之后,李畅也没再捣乱,最多玩一点点小花样,碰到不好的牌多打一张出去啊,见桌上和别人手里都没有出现的牌就复制一张啊什么的,每当要玩这种小花招时,李畅总要把朱珠的注意力转移开,要不然她在后面盯着,想玩花样也玩不出来。就这样,也断断续续地胡了几把牌。
“李畅,妳刚才给我吓了一跳。”张艳说。
“怎么了?张姐。”
“看了妳开始的三副牌,我以为赌神出现了。”
看看已经快到六点,大家都收了。统计了一下,赵基是大输家,张艳不赢不输,陈阳输了一些,陈阳反正是陪太子读书,对这点输赢倒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赵基,输了这么多,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是一个学生,到酒吧打工也是补贴学费和生活费,一下午输了几百,任谁也高兴不起来,李畅见他这个样子,也有点内疚,本来是开开玩笑,没想到几把大牌会有这么大的输赢。
李畅从赢来的钱中掏出三百放到赵基的面前,赵基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样,跳了起来:“李畅,妳这是干什么?”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赢得太多,没想到几把大牌把妳的生活费也赢来了。依我看,小赌怡情,输赢大了就伤感情了。拿着吧,都是妳自己的钱,没什么的。”
“李畅,妳什么意思?我赵基赢得起也输得起,不就是几百块钱吗,妳也太小看人了!”赵基把李畅的手一推。
“劫富济贫嘛,赵基,没啥不好意思的,李畅要是给我,我就敢收。李畅是大老板,有钱。”张艳从李畅手里接过钱,塞到赵基的口袋里。
赵基见钱已经被硬塞进了口袋,也有点心动,做作了几下,就不再往外掏,一转眼,看见朱珠正看着这一切,脸刷地红了,从口袋里掏出钱,使劲拍在桌子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子不稀罕。”说着,一甩椅子进办公室了。
张艳尴尬地看着桌子上的钱,李畅小声说:“什么叫劫富济贫?张姐,妳真会说话。”
“死要面子活受罪。”陈阳叹道。
李畅没有说话,把剩下的钱给了朱珠,示意她出去买点食品。
第3节、大赌伤身()
,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赵基脸色和缓下来了,对李畅搭不理的。
陈阳对李畅使了个眼色,李畅跟着他进到办公室。
“陈哥,什么事?”
“妳以前从来没有玩过麻将?”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不过看妳们玩也有很多次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呵呵。”
“妳的头三副牌,可不是运气哦,我玩了二十年牌,也还是第一次看见,是不是有什么诀窍?”陈阳那神色,就差点问李畅是不是出老千了。
李畅也觉得下午的玩笑开得有点大,这种事情的确没法用运气来解释,特别是在陈阳这种老江湖面前。不过这种手法并不是李畅一人所独有,一些顶尖的赌棍也能做到。
“我这双手比较灵巧,只要摸了一遍,马上就能记住这张牌。我试给妳看看。”李畅把麻将拿过来,随手抓一张,念一张,念了十几张,无一错念。然后,李畅又把麻将倒在桌子上,洗牌码牌掷骰子取牌,接着就把十四张跟下午同样的大三元牌推倒在陈阳面前。
“陈哥,有点取巧,所以我不好意思要赵基的那几百块钱。”
“妳这手绝技跟赌神也差不多了。不过,我想跟妳说的是,”陈阳顿了一下,道:“不要轻易在人前显露,不然会给妳带来麻烦。妳要学会的是不露声色地玩,闷声大发财。下午这样太惊世骇俗了。社会太复杂,江湖风险恶。妳要小心才是。”
“谢谢陈哥。”李畅想起自己为了一时好玩,显露出了绝技,确实风险大了点,至少以后没人愿意跟妳玩麻将了。扮猪吃老虎,才是最有利的。陈哥地话是过来人的经验。
“李畅,有一件事想让妳帮忙。”陈阳迟疑了一下。又说道。
“陈哥,妳说。我能帮上地一定帮。”
“我有一个弟弟,迷上了赌博,他和我不同,我玩玩麻将纯粹是应酬,输赢都不大,我没有赌性。我弟弟不同,他已经陷进去了,车子,房子都输了。老婆也走了。他是输不起的性格,越输就越想赢回来。输了钱就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总想着时来运转。我想让妳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在赌桌上,没有运气这一说。”
“妳说怎么办?”
“他有几个赌友,都是发小。平时总在一起混。有时去参加别人的赌局,或者地下赌场。都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妳帮着一起教训教训。不过,这事有点风险,妳愿意不愿意?”
陈阳从李畅来酒吧后的几次表现看,就一直认为是奇人,在他的想法中,弟弟的几个朋友也都不是太坏地人,论赌术,明显比李畅差一大截。论身手,更加打不过李畅。所以。所谓风险的说法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意外。所以,陈阳又补充道:“赌本我来出,妳要是能让我弟弟浪子回头,我送妳酒吧百分之十的股份。拜托了。”
“陈哥,股份就算了,举手之劳的事情。”
“这事就说定了,妳不要股份,我也不好意思让妳帮忙。妳不知道,我妈为了这个小子不知操了多少心。他要是真能浪子回头,我把这个酒吧都送给妳也行。妳就不要推辞了。”
李畅不跟陈阳争论这件事,等办完了陈阳交代的事情,接收不接收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股份转让是要签协议的,他总不能压着自己签字吧。李畅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陈哥,这些赌博的玩法中,我只会麻将。其它的一概不通啊。”
“没关系,我来教妳。凭妳的手法的灵巧,应该很快就会学会地。不过,我只能教给妳一些规则和一点点经验,因为我只知道这一点。先说掷骰子,掷骰子妳会吧?”
“会一点。”
酒吧里有很多骰子和骰盅,陈阳拿了六粒骰子和骰盅来,递给李畅,李畅把骰子扔在桌子上,盖上骰盅,摇晃起来,一会儿取开,里面全部是六点朝上。
陈阳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畅:“妳是不是以前练过?”
“没有啊,只不过是我的手灵巧一点。”这是大实话,李畅那双神奇地手,用来掷骰子真是大材小用了。
“何止灵巧一点?好了,这个不用练了。”
“然后,妳要学会洗牌。”陈阳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来。“洗牌的目的就是记住每张牌的位置。或者,洗出自己想要的牌。”
“我试试。”李畅接过牌来,随手洗了洗,又试了试拉龙,然后又是快速地洗牌,记牌。很快地就掌握了。
“李畅,妳真是个赌博地天才。别人可能花十年都学不会的手法,妳一下子就掌握了。”陈阳感叹道。
李畅想起自己看过的赌神,赌圣之类的电影,学着里面的动作试了试,好像也不太难。洗牌就是考验手指的灵巧和对微小力道的感应,李畅的双手何止是灵巧,学这种手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掌握了这些基本功,陈阳就把一些赌博的规则告诉了李畅,什么叫诈金花,什么叫梭哈,什么叫21点,等等等等。
李畅花了一个小时地时间基本上掌握了这些玩法。
“行了,我没什么要教的了。我自己也是半桶水。”陈阳站了起来,“走吧,我带妳去看看我弟弟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李畅和陈阳来到酒吧外,陈阳说:“妳那辆宝马目标太大,坐我地车去吧。”
“不用打电话先联系吗?”
“不用,
候他们总在那个地方。”
陈阳的车子往门头沟方向走,一直开了半个多钟头。才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口,陈阳下车敲门。里面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是一个懒洋洋地询问声。
“陈星在不在?我是他哥。”
“哦,是大哥啊。”门开了一道小缝,露出一张胖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看不大十分清楚。“陈星他不在,他今天没有来。”
“放屁!小三子,什么说话学会撒谎了?妳说哪天陈星不在这里混到十一二点才走?快开门!”
“陈哥,有女人在家,不方便啊!”
陈阳气极反笑道:“妳那些鸡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方便地。快点,不然我踹了。”
小三子苦着脸,取下门上的锁链,把门打开。
“是不是又在玩牌